《布丁的江湖》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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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来这干什么?难不成和我谈心来了?呵呵。”说着,朝布丁走过来。布丁一步蹦向门口,回身道:“你你再不穿上,我就我就走。”
“呵呵呵,啊哈哈”杏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是来耍的吗?”
布丁被笑得很窘,也知道自己今天算是栽了,仍嘴硬道:“哼,少爷什么样的阵仗没见过,别说光胳膊露大腿,就是裸屁股也见过。可我可我,现在不行,我习惯晚上。”
“哦,”杏花认真看着布丁,点头道:“我明白了,白天看的太清楚你害羞,晚上黑灯瞎火的你就自在了,对吧?”
“嗯嗯嗯,”布丁使劲点头,“对,是这样。”
“那好吧,咱姐俩喝酒,不醉不休。”杏花很快穿好衣服,点上一桌好菜,两人喝起来。布丁早就在袖口缝好海绵,自然酒到杯干,千杯不醉。却不想,杏花也是好酒量,杯来盏去,一个时辰不到,两坛女儿红已经告罄。
布丁心想,这么喝下去不行,需赶快将杏花放醉,不然到了夜里非缠着他上床不可。
这时,门外响动。只见隔壁的桃红推门而入,道:“嘻嘻,门没拴,妹妹,没有打扰你们吧?”
杏花笑道:“姐姐哪里话,是不是看我这边有公子哥,眼馋了?”
“呸呸,我现在都快被烦死了,哪有心情。”
“又是那厮来了?”
“嗯,都七天了,每日这个时辰必来。”
布丁奇道:“你们没客人时着急,有客人了又嫌烦,难道是个丑八怪或是糟老头。”
杏花道:“错了,人家可不比你差,地地道道年轻有为的公子哥。”
“那你们还烦什么?博得公子哥的喜爱,不定哪天就赎出当姨太太了。”
桃红道:“若真是这样的公子哥我自然也喜欢,可是,眼下这位精神头超常,每日必来,一弄就通宵达旦,这几天下来,一点喘息的空儿都不给我,快累死我了,这样下去怎得了?”
杏花嘻嘻道:“年轻火力旺,姐姐,莫不是老了?”
第八章 孙王谢07() 
桃红道:“看来是老了,不如这样,杏花妹妹,咱们换一换,今日你去陪他,姐姐一分银子不收全算你的。”
杏花道:“切,我不中你的计,要换也得等我开了包再走。”
“开包?”说着,两人望向布丁,眼神中俱产生了异样的光彩。布丁急忙端起酒杯道:“喝酒,喝酒——不如这样,我有个办法,可解决姐姐的问题。”
“说。”
“何不请那位公子来这儿一同饮酒,到时,咱们一起把他灌醉,岂不”
桃红手一拍:“好哇,我这就去。”杏花不乐意,眉头皱在一起,刚要去栏。布丁从后面把她拽回椅子上,道:“咱两人喝酒太过无聊,多些人热闹。”
杏花指着窗外道:“你看天色不早了,再过一会就黑天了,叫他们来作甚。”拗不过布丁,不多时,桃红引着一名身着锦袍,手握折扇,风度翩翩的公子进来,那公子面上也是一脸不情愿,但仍十分有礼,进屋先朝布丁杏花二人施礼,“二位,多有打搅。”
布丁高兴得很,人是他请来的,本意是人多热闹。其实,他是想多些时间好灌醉杏花,夜里就好过了。为了让尤四娘相信他来这里没有其他目的,只为风月,这一段时间他必须住在寻翠坊。
布丁还礼道:“这位仁兄怎么称呼?”
“在下叶寻,兄弟高姓大名?”
“你连他都不认识,还怎么在城里混。”杏花抢过话,道:“他是县衙门快班班主布丁,是城里最能的人。”
叶寻忙道:“久仰久仰。”
布丁道:“过奖,听兄台口音,似乎不是本地人。”
叶寻道:“兄台说的是,在下是郓城人。”
郓城!布丁心想,有意思,今晚有的聊了。他一听郓城立即想起那个糊涂知州梁公平,正好向他打听打听郓城方面的事。
四人寒暄过后,布丁又重新点了酒菜,分宾主落座,开始畅谈豪饮。不过,在开始前,布丁先假意去了躺茅厕,将袖里的海绵拧干。
桃红懂些诗词音律,首先挑头:“这么干喝没意思,我们不如玩点什么?”
布丁十分赞同,“好啊,猜拳还是行酒令,是赌是罚都行。”
桃红道:“叶公子是文雅人,从不赌博。”
布丁道:“那就猜拳,输了钻桌子。”
杏花敲布丁头道:“钻你个球,还跟小鬼似的,干脆咱们尿尿和泥巴玩吧。”
桃红道:“我们接诗如何?”
布丁一听头就大,没接话,一看杏花,也是一副萎靡的样子,知道她也不在行。叶寻则显出极高的兴致,道:“好说,桃红姑娘,区区最是欣赏姑娘这点,虽在风尘之中,却不失高雅。”
“哼,风尘女子怎的了,古有梁红玉、蔡文姬,哪个就比你们男人差了?我们只不过生不逢时,抑或家遭变故,若不这样,谁会在此?”
“说得好,所以,在下最爱游戏风尘,就是为探看其间掩藏了多少人间美玉。”
桃红道:“呸,嫖客妓女到你嘴里一说,成了金风玉露了。刚刚说到梁红玉,咱们就以玉字来接如何?照顾下弟弟妹妹,简单一点,每人接一句带有玉字的诗句就行,不论五言或是七言皆可。”
第八章 孙王谢08() 
叶寻道:“好,我先来,‘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扶栏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桃红拍手道:“好,我来接,‘小令尊前见玉箫,银灯一曲太妖娆。’”
叶寻道:“哈哈,晏几道鹧鸪天在下最爱。‘歌中醉倒谁能恨,唱罢归来酒未醒。’”
桃红继续接:“‘春悄悄,夜迢迢。碧云天共楚宫遥。’”
布丁猛一拍大腿,抢道:“剩下的我会,‘梦魂惯得无拘捡,又踏杨花过谢桥。’对吧?”
桃红道:“嗯,这首词实在是太过经典,连布班主都会背。”
布丁道:“错,实乃是这首词是周夫子的最爱,上学堂时,他硬逼着每人都要背过,否则,少不了挨板子。”
桃红道:“哦,你们夫子喜爱晏几道,很合我的胃口,能不能改日约来认识认识。”
布丁脑海顿时浮现出周夫子古板的面孔,道:“真若是见了,怕你会恨死我。”
叶寻道:“哎,跑题了,继续接,‘雕栏玉砌应有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桃红道:“嗯,晏几道的诗词也只有南唐后主能媲美。我继续,‘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李易安,你们女中豪杰。‘日照玉楼花似锦,楼上醉和春色寝。’”
“梦中哦七言,玉丹已入怀。”
“说道诗词,怎能少了东坡先生,这是他的春雨,‘玉殿潮初退,金门马不嘶。’”
“杨万里,‘玉牒宏图表,黄旗美气浮。’”叶寻见桃红也没接出,便自答道:“这是虞世南的赋得吴都,确实有些难度,怨不得各位。”
“玉斗横网户,银河耿花宫。”
布丁本想伺机灌醉杏花。不成想,这一接诗,自己先被连罚三杯,幸亏有机关。否则,必醉无疑。而杏花这厮更是个半文盲,想了半天只想出一句,“宝玉戴戴在身。”立遭桃红嘲笑,“这算什么诗句,不行,罚酒。”
布丁见机不可失,抓起酒盏,给杏花满满斟足了分量,杏花想耍赖,布丁掐着她脖子,硬给灌进去。杏花挣脱,骂道:“咳,慢点,你这坏东西,想灌死老娘啊。”说完,身子一歪,溜到桌子底下。布丁哈哈大笑,笑得叶寻和桃红莫名其妙。布丁抓起酒盏道:“为了庆祝我们相识,连干三盏。”叶寻竖大拇指赞道:“兄弟好酒量。”
三杯喝毕,桃红摇摇晃晃过去将杏花扶到床上,一低头也栽进床里,不做声。
叶寻过去探看一眼,道:“她们都醉了,你我还继续否?”
布丁道:“今日,有幸识得仁兄,再干三盏散伙。”
叶寻道:“好,痛快。你我兄弟有缘,我们何不结为异姓兄弟?”
布丁心里对叶寻还有点小鄙视,可不想跟个初次见面的嫖客胡乱结亲。嘴上委婉道:“哎,叶兄,今日天色已晚,待挑个良辰吉日再行结拜吧。”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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