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这个金手指》第60章


贺剑轻想了想,又道:“的确,我死了,皇上是不会说什么,不过,不知道王夫人会不会过问呢。”
“贺剑轻,别以为我不敢杀你!”高三江闻言突然勃然大怒,伸出胖手指着贺剑轻,气势汹汹道,“你今天要有本事就杀了我带着他们逃出去,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贺剑轻不在意地笑道:“我自然不会杀你,我也没有要带他们出去——余大人,请回,余珦的事,我无法答应你,望你好自为之。”说完,他就走了。
余重启被他这番举动搞得懵了。
他张着嘴,哑然看着贺剑轻真的就甩下他们,朝着高三江走过去,随后就要走出大牢的大门。
“你——”余重启站在那里,心里气得不轻,可是也摸不准贺剑轻为何这么做,一时不知道进退,只能呆立着。
另一边的高三江贺剑轻竟然真的将余重启他们丢下,大摇大摆地朝自己走过来,他一直紧紧盯着贺剑轻的举动,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生怕贺剑轻突然做出什么来。
然而贺剑轻只是走过他身边,朝他轻蔑地笑了笑,然后就越过他,往外走去了。
高三江完全摸不着头脑,眼看着手下将贺剑轻给放出去了,立刻气急败坏地吼道:“给我拦住他!”这么好的机会,意图劫狱,这样的机会溜走就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手下立刻一窝蜂地往外冲去,高三江急匆匆地跟了出去,留下两个人将余重启带回到大牢里。
余重启失望地抱着余念,此时余念已经醒了,他完全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
“爹,怎么了?”余念揉了揉眼睛,奇怪地问道。
余重启摇摇头,对贺剑轻如此反复的行为,心里真是气得不行。
然而没等他走回到牢里,那看守他的两个人忽然身子一歪,纷纷倒地不起了。
余重启吓了一跳,余念则好奇地张望。
“余大人,这边请。”关忠义突然出现,对余重启道。
“你、你你——”余重启完全不知道事情的发展,关忠义明明被贺剑轻打晕了,怎么会突然醒了?
关忠义笑着将他们领到后门,说道:“这都是小侯爷安排好的——何成,你带余大人出去。”
余重启带着余念跟着何成,消失在了夜色里。
关忠义稍后才回到了牢房里,重重将脑袋在墙上一撞,彻底晕过去了。
另一头,贺剑轻出了瞭京护的大门,身后就狂追上来一伙人,高三江高声呼喊地催促着手下冲贺剑轻过来,要活捉他!
“抓住他,带他到皇上面前,谁抓了他,我一定给他加官进爵!”
面对这样的诱惑,手底下人自然不放过机会。
贺剑轻跑开了一段距离,随后忽然停下了。
那些人拿着刀,聚成一团,纷纷神情紧张地注视着贺剑轻。
贺剑轻在南疆战场上的名声,早已传到了京城,这些人平日里对这些将军尤其向往,此时畏惧着贺剑轻的能力,自然不敢贸然上前,做第一个。
贺剑轻见他们不动,自己也不动,他就闲适地像在看好戏一般,静静地站着。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直到高三江喘着气追了过来。
他眼见着如今的情势,怒吼道:“傻站着干什么?给我上!”
被高三江一声大吼惊醒的人,立刻有四五壮着胆子朝贺剑轻冲过去,随后便是一窝蜂似的齐齐呼喊着,扑向了贺剑轻。
可是还没动手呢,忽然从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那些人纷纷被分散了注意力,扭头朝后方看去。
只见一人骑着马踏晨光而来,一边喊道:“太子殿下有旨,宣晖远侯贺剑轻即刻进宫,不得有误!”
待得马儿载着人到了眼前,高三江气得不行。
那人正是东宫的护卫,拿着太子殿下的令牌,下马来到了高三江面前。
“高大人,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高三江有气无处撒,心里憋闷得要命,火大地说:“晖远侯深夜劫狱,被我抓个正着,他要畏罪潜逃,我正带人追捕!”
那护卫“哦?”了一声,道:“那犯人在哪里?”
“犯人?”高三江正要回答,突然瞳孔大张,愤怒地吼道,“来人!快去守着大牢!”
那护卫不再理睬,走到贺剑轻面前,行了礼,对他道:“晖远侯,太子殿下正在等候,还请侯爷跟我前去,不要耽搁。”
贺剑轻瞥了一眼气急败坏的高三江,道:“请稍等片刻。”
随后,他走到高三江面前,道:“高大人,今夜我深夜无眠,出来走走,没想到遇到高大人,真是好巧,本该与高大人叙谈一番,可惜啊,太子殿下有请,不得不就此别过了。”
“你你你!”高三江要被他气死了,这会儿他是想明白了,为什么贺剑轻就这么轻易就将余重启丢下了,敢情在这儿等着呢!“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贺剑轻无所谓地回身,走到不远处,将藏在巷子里的马牵出来,坐实了不过是出来夜游的说法,翻身上马,跟着那护卫前往皇宫。
留下高三江气得跳脚,等到手下来报,得知牢里已经空无一人,只有昏倒的关忠义时,高三江顿时捏紧了拳头,仰天长吼——
“贺剑轻,你别给我抓住,不然我杀了你!……”
贺剑轻却早已听不见了,他一路跟着护卫疾驰,来到了东宫。
第五十四章
贺剑轻在天际露出晨曦之时,到达了皇宫。
东宫里,太子陈臻早已等候了多时。
当贺剑轻派人送信给他,太子便想好了对策,此刻只等着贺剑轻来,兑现承诺。
“臣参见太子殿下,多谢太子殿下成全!”贺剑轻一撩衣袍跪拜。
太子抬抬手,示意他起来,让他在一旁坐了,看他一身无恙,问道:“晖远侯,你这番让我请你过来,所为何事?”
贺剑轻知道这会儿不能对太子有所欺瞒,便道:“请太子恕罪,容臣细细说明。”
太子一扬手:“说。”
贺剑轻又起身,拜倒在地,叩首,一五一十道:“想必太子殿下有所而闻,皇上前些时候下旨,将余重启余大人一家打入大牢,罪名是意图谋刺太子,与三皇子勾结。”
太子一想到此事,就感到头疼,他抬手揉了揉额角,道:“是有这回事,那与你今日之事有何关联?”
“不瞒殿下,余大人自然是冤枉的,这一切都是一位名叫葛一水的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私欲,将欲加之罪强加到余大人身上。”
“葛一水?”太子停下手,抬眼望向下首的贺剑轻,诧异道,“你怎么知道此人?”
贺剑轻抬起头来,但没有起身,他沉着脸对太子说道:“殿下,臣不仅知道,还见过此人,就在余大人的大牢里。”
“哦?”太子不动声色,没有表达立场。
贺剑轻也不在意,继续说道:“此人就是十年前,将余大人的儿子余珦拐走的那人,余珦某日认出了对方,告知了余大人,余大人本欲前去告官,奈何还没行动,便被葛一水发现了,他怕自己实际败露,便先下手为强,以这样大的罪名污蔑余大人,还请太子殿下明鉴。”
太子听贺剑轻这番说法,沉吟片刻,道:“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当日我前去探望余大人,余大人亲口对我说的,还有,我出门去时,恰巧遇到了葛一水,他本想下手杀人,被我阻止,此事瞭京护的关大人可以作证!”
贺剑轻说了这么多,将所有的事推到了葛一水头上,他知道太子不会全信,但也不会不信。
他所知道的太子,是一位勤政之人,亦非不明是非之人,他现在便是在赌,赌太子对皇上的所作所为并不赞同,并且试图要纠正过来。
可是,他如此孤注一掷,甚至将余重启以那样的方法放走了,但愿日后不会给余重启和余珦惹来麻烦。
“可是,这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太子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好奇道,“贺卿,你是对那位失踪十年的人,有所愧疚?”
贺剑轻听到太子这样说,便知道很多事,太子都是知道的。
他挺直了脊背,端正了身姿,认真地看着太子,回答道:“不瞒殿下,我,我心悦与他。”
太子一听,明显愣住了,怔怔地看着贺剑轻良久,随后忽然又轻笑了起来,伸出手指点了点贺剑轻,道:“贺卿啊贺卿,你当真是——罢了,此事我知道了,你私自去见余大人的事,日后父皇若是追究,我会为你说几句话,可是这个葛一水……”
“殿下,”贺剑轻并不是需要他这几句话才来到东宫的,他诚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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