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之我是传奇》第391章


可现在,他实在是有太多疑惑,期待着老年的自己为他解释。
终于,洗完碗筷,老霍法回到了餐桌前。
年轻霍法立刻直起身:“我们可以谈谈了么?”
仿佛是心有灵犀,老头举起了手,他笑眯眯的说道:“你先别说话,我先问你几句怎么样。”
“你要问什么?”
“留在这里吧。”面前的灰发老头托腮笑道:“我做你爸爸。”
“啊!?”
霍法被这老东西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弄懵住了。
“六十多年了,我什么都经历过,就是没有一个子嗣,也没人叫过我爸爸,这算是我人生的一大遗憾,你要不来叫一声?”
“我靠,能说正经事么?”霍法叹了口气,看着他那张笑眯眯的老脸,心里百般无奈,都这时候了,自己还要开玩笑。
“别介啊。”老霍法有些委屈的摊开手:“你看,我们体内流着相同的血,我们有着一样的姓氏,唯一的区别就是我比你大五十岁,叫一声爸爸怎么了?”
“神经病啊!”
霍法强忍不悦,用他能找到的最温和的词骂道。
然而,面前的老霍法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纯金钥匙,笑眯眯的说道:“我在古灵阁有价值超过三百万金加隆的存款,等着人来继承呐。”
霍法立刻挤出笑脸:“爸爸。”
“哈哈哈!”
老年的他哈哈大笑。
年轻霍法忍不住也笑了起来,刚笑一秒,他脸色就灰败下来,叹了口气:“玩笑开够了吧。”
他扯开自己胸口的衣服,只见他胸口自锁骨以下,几乎都已经看不见了。只能可以看见一个形状怪异的心脏在透明胸腔中扑通扑通跳动,他搓了搓自己的手掌,无数晶莹的碎屑从他掌心飘下。
“都这种时候了,你就说吧,我要怎么才能活下去?”
老霍法收起金钥匙,无所谓的理了理头发:“其实我研究过时间之力,时间耀斑出现只有一种情况,未受保护的时空旅行。”
“未受保护的时空旅行,什么意思?”
“时间是就像一辆狂奔的火车,每个人在这辆火车上的座位都是被规定好的。有人在车头,有人在车中间,有人在车尾,如果你足够强大,你可以在车厢内移动。但你不可能既同时在车头,又同时在车尾。
现在这个时空有两个霍法。巴赫,可我们不是克洛伊,也没有她那种神奇的法则之血,必不可能同时存在两个自己。所以时间耀斑就会出现,这是一种极度不确定性的体现,有太多混沌未来存在于你身上,这个世界的法则不允许那么多不确定。”
霍法思考片刻后皱起眉头:“为什么哈利可以,我不可以?”
“哈利和赫敏有魔法部的时空转换器,那也是一种保护机器,就像深海中的氧气瓶一样。”
“你有时间转换器?”
“没有,那东西太弱了,对抗不了五十年的法则力量。”
“那有什么办法?”
“很简单。”
老霍法从自己裤兜口袋里取出一张花旗银行的银行卡,放在了年轻霍法手心:“密码是19940724,也就是今天的日期。”
“你给我钱干嘛。”
霍法苍白呆滞的看着他:“我就要死了。”
年迈的霍法轻轻握住他的手,脑袋凑了过来,在他耳边声音极低说道:“一定记住我的话,人不是能死的时候死,而是该死的时候死。”
说完,他慢慢的后退坐在了椅子上。
年轻霍法呆呆的看着对方。
夕阳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老年自己的脸上,给他苍老的脸平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只见面前的老人从容异常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白色的t恤,端坐在了椅子上,随后,从牛仔裤口袋抽出了一把银色的左轮手枪。
他微笑着,甚至带着一些恶趣味的看着年轻的自己,将银色的左轮手枪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喂。。。。。。”
“喂!!”
极度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霍法眼睛陡然瞪大,他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伸手便要去夺枪。
伴随着一声不大不小的清脆枪声。
砰!!
伸着手的霍法石化在了当场。
屋外,夕阳西下,几个邻居聊天结束了,他们笑着彼此挥挥手,带着狗狗们悠哉悠哉的往家里走去。院子里的鸽子们依旧叽叽喳喳,等待着主人的喂食。
屋内,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
几滴飞舞的鲜血从灰发少年脸上缓缓落下,他眼睛瞪的大大的,脸色惨白如雕塑。
一千六百公里外,奥地利,纽蒙伽德。
乌鸦盘踞在高塔之顶,天空中挂着一轮被乌云蚕食的红月。尘封已久的高塔顶端房间内,一个枯瘦如柴的身影猛地惊醒。
5,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小心点,吉尔伯特,放开那只该死的老鼠。”老头不满的看着面前那个冒失的年轻人。
“这里的老鼠可以长这么大?”
那个有着黄头发的粗旷少年拎起手里吱吱乱叫的啮齿动物,它有两个拳头那么大。
“这里什么都比别的地方大。”
老头不悦的盯着他,“上一次我和同事来的时候,他的胳膊被一只有狮子那么大的野狗给咬断了,现在都没能接回去。”
“说不定是格林德沃造的呢。”吉尔伯特无所谓的扔掉了老鼠,凌空将它踢进了下水道:“他和神秘人谁更厉害?”
“你能叫他神秘人,却直呼格林德沃的名字,就足以说明很多问题了。”另一个背着包包的中年男人从石阶上走了过来,颇为风趣的说道。
吉尔伯特撇撇嘴,他的目光聚集在远处。
那是纽蒙伽德顶层的入口处,借着魔杖的亮光,能看见一排歪斜狂狷的英文大字如飞蛇一般刻在黑漆漆的塔楼入口。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什么是更伟大的利益?”吉尔伯特问道。
“最邪恶的巫师通常都会抱有最邪恶的目的,比方说神秘人,可格林德沃除外,事实上,在关于他的记录中,很少能看见这位黑巫师对财富和权力的执着,更多的是对灵魂深不可测的探索。而他为何在五十年前发动那场惨绝人寰的巫师战争,至今也是一个巨大的谜题。”为首的老头用一种历史老师的枯燥语调说道。
“输了就是输了,邓布利多打败了他,谁在乎他有什么目的。”中年男人无所谓的说道。
“唔,”
走在最前面的年迈导师不置可否:“话虽这么说,但我相信,在这位黑巫师生命的最后时刻,一定发生了什么,才导致史料的大量缺失,让我们无法窥视那个时代的全貌。”
“所以这才是你做的,维特教授,把我们带来他生命最后被囚禁的地方?”
“毕竟我们是魔法史的研究人员,考据一点准没有错。”
三人依次走进了这栋废弃的高塔,原本嘎嘎乱叫的乌鸦静止闭言。划破此刻寂静的,仅是节奏轻缓如心跳的鼓声,以及应和鼓声行进的脚步杂沓声,地面杂草丛生,飘荡着一层不知从何而来的白雾,高塔墙壁的石板和砖瓦有一大片已成排坍塌,时隐时现的月光透过屋顶缝隙和缺口射进来,让人心生不安。
“话说,他真的死了么?”
乌云遮住月亮,吉尔伯特打了个寒颤,觉得这地方怪阴森森的,刚刚踢老鼠的勇气也不知所踪。
“不确定,阿不思。邓布利多只是说他被囚禁,并没有说明他最后的去处。”队伍里的中年男人耸耸肩,咧嘴笑道:“你害怕了,实习生?”
“那他会不会还活着!”吉尔伯特惊恐的说。
“马克,你别吓他。”
领头的老教授有些不高兴的说,“这地方我来了不下五六次,里面早就没有人了,奥地利魔法部从1945年之后就不再对这里运输补给,就算是神灵,也饿死在这漫长的时间长河之中了。”
“那你还来”吉尔伯特松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四面漆黑如图一团浓墨,空无一物的天花板上,唯有蜘蛛沙沙爬行。
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但是并没有摸到肉体,只摸到了一个锈迹斑斑的铁质牢笼。他的手触电一般弹开。
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从他脑海中闪过,那是瘫靠在轮椅上的光头女人,面带绝望的赤发男人,还有无数微笑,却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巫师。那些东西是真实发生过的,还是它仅仅是一场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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