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_蒟蒻》第22章


“什么?”陆华立刻急了,“闫老的信不在里面,反而装着那些文件,是不是闫少你记错银行了,是在别家的保险柜里?”
闫桓瞪都懒得瞪他,扯开了衣领,磨着牙道:“有人在我们之前来了这里,取走了信,还放了这些东西。”
陆华张大了嘴巴:“这不能吧,这家银行的安保系统可是最先进的,如果没有你的钥匙、密码还有指纹,根本不可能拿走保险柜里的东西啊,”他一口气说完,又奇道,“再说那个人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还给你?”
闫桓没有回答他,他心里知道,有个人的确能做到,也会这么做,但他现在根本就不想要这些房产和钱,他想要的是……
“闫少,”陆华小心翼翼地问,“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你回去吧,”闫桓沉默地看了看手上那叠文件良久,又塞回了保险柜,“车借我。”
陆华有些紧张:“你要去哪?”
闫桓还是那副少爷的派头,手一伸:“钥匙。”
从金融中心驱车开往千山会堂口只花了半个钟头,那片迷宫般的老式平房早已被拆去重建,现在是一幢充满现代化的大厦,门口的花圃喷泉清爽整洁,丝毫也看不出黑道帮会的气息。
最先迎接闫桓的人是白鹭,他见到闫桓时显然有些讶异,不过很快就垂了眼睑轻声说:“想不到闫少竟然一个人过来。”
闫桓点了点头:“闫礼呢,我有事找他。”
白鹭有些迟疑:“会长他……去处理一些事情。”
闫桓打量着他的神情,恶意地笑了起来:“是去处理他那些死了的手下?他这两天心情很差吧。”
白鹭骤然抿紧了嘴唇,看了闫桓一眼:“我想会长如果看见闫少,心情一定会好很多。”
“他等不及想杀我了?”闫桓挑起眉毛,“反正我自己送上了门,随他处置。”
白鹭不动声色地向身后的手下打了个手势,那个小个子年轻人离开了几分钟后又快步走了回来,在白鹭耳边低语了几句,白鹭轻轻点头,转向闫桓:“会长请闫少稍等,他很快回来。”
被带去等候的地方并不是顶楼会议室,而是在13楼,因为在国外待了许久,闫桓对13这个数字有着习惯性的反感,他皱着眉头跟在白鹭身后来到了走廊尽头的房间门口,白鹭站住了脚步。
“闫少,”白鹭的笑容看起来让人十分不舒服,“这里是会长的办公室,我们不能让人带危险品进去。”
闫桓似乎早料到他们要说这个,大方地举起手臂:“要搜身是么?”
“不,”白鹭微笑着摇了摇头,“恐怕你要把身上的东西都留在外面,包括衣服。”
要不是一管冰冷的枪抵在他后腰上,闫桓一定会一拳揍在这个人脸上,他的肩膀已经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
“闫少,”白鹭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既然来了这里,很多事就由不得你了。”
闫桓不由得开始思考之前的那个计划是不是稍欠考虑,但是现在反悔似乎也来不及了,他咬牙笑了笑:“把枪拿开。”
第20章 。
闫礼的办公室漆黑一片,这样至少使得全身赤裸的闫桓没有那么尴尬,他抱着膝盖坐在椅子上,心里那点不安逐渐扩大。按照他的预想,苍鹰应该就在这里,可是无论是刚才他被枪指着,或是被强迫着脱去衣物时,四周都没有一点的异动。难道男人根本不在这里?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安危。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闫桓的心就重重地沉了下去,而此时,房间的门锁发出“咔嗒”的轻响,有人走了进来。
闫桓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听见了不怀好意的笑声:“真没想到,二弟,你竟然主动来我这里。”闫礼的脚步停在他面前,即使是在黑暗中,闫桓也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有多让人不舒服。
“闫礼,”闫桓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我可是好心来给你提醒的。”
“提醒?”闫礼弯下腰,低头抚上闫桓的肩膀,“你脱光了衣服坐在我办公室里,难道不是来勾引我的?”
闫桓气得眼前一黑,还没来得及说话,肩头忽然被咬了一口,痛得他猛然跳了起来,怒喝道:“疯子!”
闫礼狠狠地擦了擦嘴角:“闫家有谁不是疯子,”他缓缓向闫桓逼近,“二弟,我不会让任何人毁了千山会,既然现在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比起上你,我更想杀了你。”
冰冷的枪管接触到额头的感觉又让闫桓脑中空白了一瞬,他顿了顿,忽然低低笑了起来:“闫礼,你怎么这么蠢,难道你以为我手下的人有本事毁了你的千山会?亏你还是现任的会长,居然没看出是谁杀了你会里那些鸟?”
闫礼居高临下地用枪指着他的头,冷冷问:“你知道是谁?”
“没有他去不了的地方,没有他杀不了的人,鸟类中的捕猎者,食物链的顶端,你说是谁?”闫桓反问了一句。
闫礼的嘴角抽动了一下:“苍鹰还是恢复了,不过,他做的事难道不是你指使的?”
闫桓气极反笑:“如果我能指使得动他,那我为什么要一个人到千山会来?”
“告诉我你为什么来,”闫礼依旧冷冷的,并没有放下枪,“如果听不到满意的答案,那我只好跟你的这张漂亮脸蛋说再见了。”
“因为他会来杀你,我想找他,只能先来找你。”闫桓抬起头,“你猜他在哪,窗子外面,还是洗手间里。”
闫礼的脸扭曲得厉害,渐渐狞笑了出来:“你希望用我引他出来?我却觉得你是个更好的诱饵。”
他的手突然掐住了闫桓的脖子,把他按在了沙发上,压低声音问:“你猜,我做到哪一步他会出来?如果是做到一半,我就用枪抵着你让他别动,让他看着我在你身体里射出来,他的脸色一定会很难看。”
闫桓也笑了起来,笑容里满是嘲讽:“看来你真的不了解苍鹰,他杀你的时候如果看到我,只会把我们两个一起轰得稀巴烂。”
闫礼一把抓住了他腿间的器官,恶意地捏了一把:“那我们就试试看。”
被兄长濡湿的舌头舔舐的触觉非常恶心,那是跟那个人做爱时完全不同的感觉,闫桓紧闭着眼睛和嘴唇,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因为身上的那个疯子已经打开了他的双腿,用枪口来回戳弄着他的后穴。
“我觉得你这里吞下这把枪不成问题。”闫礼一面弄一面猥亵地说着。
闫桓觉得自己的拳头都快捏碎了,可是四周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或许他和闫礼都是自作多情,他们两个在苍鹰面前,根本就没有做诱饵的资格。
沾着体液的枪口很快又贴到了闫桓的太阳穴上,闫礼把自己粗黑的性器贴近他的嘴边,还是那种近乎变态的笑容:“给我舔。”
闫桓胸脯起伏得厉害,那近在咫尺的气味让他几欲作呕,他伸手握住了对方性器的根部,右手一抬,立刻就要去夺抵着自己的那把枪。然而与此同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闫礼抓着枪猛地站了起来。
白鹭没等开门就闯了进来,这是极少见的行为,他只瞥了躺在沙发上的闫桓一眼便立刻转开了视线,对闫礼道:“会长……”他顿了顿,声音变得更加细微,说话间用食指和中指快速比了个手势。
虽然他们的交谈十分简洁,闫桓还是敏锐地看见了白鹭的动作,看来这次闫礼的麻烦不小,警方已经控制了这座大楼,似乎还带了搜查令。千山会手中从来不少走私和命案,以前碍于闫老爷子镇着,还没被找过麻烦,现在一旦被查出,就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了。
果然,在听完白鹭的话之后,闫礼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快步走到书桌前抓起钥匙打开了墙边的锁孔。那里很像是个秘密的保险柜,然而当整个墙壁向两侧打开之后,闫桓惊讶地发现,那是一个逃生用的电梯。
闫礼一只脚踏进了电梯,又向白鹭摆了摆头:“给他一件衣服,把他带进来。”
白鹭走到闫桓面前,用一件长外套将他的身体裹住,然后毫不留情地反拧过他的双手用皮带捆了起来,推进了电梯。
闫桓看起来十分狼狈,咬着牙:“闫礼,我已经没有做人质的价值了,警方那里,我的案子恐怕比你还多,你干脆一枪给我个痛快的。”
闫礼难看地笑了笑:“闭嘴。”
电梯直达顶层停机坪,闫礼像对待货物一样把闫桓拖了上去,自己也坐进了机舱,白鹭则十分熟练地坐到驾驶座上。飞机启动时,闫桓的声音终于开始颤抖:“这是要去哪?”
“哪里?”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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