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妃温凉》第83章


信你啊。”
她信得过沈徹,却信不过钟浅离罢了。
沈徹凤目幽深,里头酿着顾温凉看不清楚的幽深,他突然将顾温凉压在身子底下,瞧着顾温凉有些惊慌的表情低笑,而后深深吻了下来。
他辗转于她的唇齿,久久不离,身子底下的人起初还弱弱推拒,这会子倒乖顺得很,时不时溢出几声娇糯的嘤咛声,听得他眸光极盛。
良久,唇齿分离,沈徹的呼吸隐隐急促起来,目光望着顾温凉像是要吃人一般,顾温凉微微瑟缩一下,嘟着嘴道:“不行的,孩子……”
“太医说,过了头三月就可以了,乖宝,我轻些。”
顾温凉见势不对,朝着床榻外边爬去,被沈徹一把捉住了白嫩的脚踝,再回过神来时,已被沈徹压得死死的了。
她抓住沈徹月牙色的衣袖,眸中带雾,声音娇软楚楚可怜。
“阿徹,不要。”
“叫夫君。”
沈徹每到这时候就格外邪肆,他长指挑了顾温凉的中衣纽扣,露出一大片软玉温香来,身。下的小姑娘轻咬下唇,难耐地扭动,像条小蛇一样。
沈徹呼吸粗重起来,好歹还顾忌着她如今的身子不敢太过放浪,一步一步缓着来。
顾温凉却只觉得他唇落下的地方都火热,灼得她皮肤生疼,只能退了又退,缩了又缩。
怀孕后的肌肤越发敏感,沈徹的唇落在她别致的锁骨,她纤细的手指就无所适从地握了他的手,止住他下一步行动。
“夫君……别。”
沈徹此刻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里还听得进她低低的哀求?
“我轻一些,让肚子里那小子别闹。”
他精瘦的腰杆一动,温润涌动,顾温凉低低呜咽一声,手指揪住了床底下的锦被,连声都发不出来。
这觉自然是没睡好的,沈徹夜里格外的温柔,忍耐得额上的青筋直冒,汗水一颗颗打在顾温凉欺霜赛雪的身子上。
情。潮退却以后,顾温凉懒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被沈徹抱起擦拭了一身,又换了一件干爽的衣服才回到了床榻上。
她累的不行,又刚被欺负过,双手虚虚地搭在沈徹的腰间就睡了过去,惹得沈徹在她眉心落下轻轻一吻。
78。第 78 章() 
第二日一早; 她就被青桃柔柔唤醒; 等会子一众女眷都要到府上了,她再不起来也说不过去。
顾温凉幽幽转醒,身边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忆到昨儿个晚上的一场折腾; 她故作漫不经心地问:“王爷去哪了?”
“回王妃,王爷一大早就去了书房。”
顾温凉轻轻颔首; 坐在铜镜前才发现镜中的女子面上带着一点点桃粉色; 气色比前些日子瞧上去好些。
“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吗?”
“陆嬷嬷这些天就是在忙这个; 王妃放心就是了。”青桃伸手理了理她头上的流苏簪子笑道。
“可不能叫人看了笑话去。”顾温凉嘴角噙着一抹浅笑,一股子寒意却从心底传了开来; 总觉着会有什么事发生一样。
今日阴天,没有太大的太阳灼烧; 也没有淅沥的小雨扰人; 就连风也带上了初秋的温柔,院子里浓郁的桂花香充盈在空气里; 无处不在。
子悦从屋里追出来跳到她的手臂上; 顾温凉感觉手臂一沉,对上一双圆溜溜的小眼睛后不由莞尔,伸手抚了抚它柔顺的毛发。
“今日客多; 将它留在屋里吧。”
“等会子多多留意钟浅离; 好生看住她; 不知怎么; 我这心里总有些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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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禹王府隔了三条街的忠勇侯府里; 却在上演着一番好戏。
钟浅离坐在梳妆镜前,身上的古蝶云形千水裙更显她灵动清幽,头上斜斜簪着一支玉叶金蝉簪,唇上的口脂一点而红,她微微一抬眸,净是风情。
“好看吗?”她将裙子下拉至肩部,露出浑圆白腻的肩膀,玉白水嫩,叫人连眼神都收不回来。
伺候她的丫鬟不跌地点头赞道:“小姐生得美,这般打扮一番简直叫人挪不开眼。”
钟浅离也笑,旋即就暗了眸色,冷笑出声:“再好看又有什么用呢?”
“到底是正妃之位没了,孩子也叫她如愿有了,就算王爷对我青睐有加,也只是一个侧妃的名头罢了,再多的却是没有了。”
钟浅离觉得颇为可惜,长长的指甲几乎要嵌到肉里。
顾温凉那女人才进王府多久?嫁给沈徹那样权高位重的人,如今倒好,孩子也叫她怀上了,正妻嫡子,全落在她头上了。
不过也好,禹王府后院就她一个,如今为了孩子,说不得沈徹有多饥渴,男人嘛……
钟浅离弯唇一笑,将下滑至肩的衣服提了起来,遮住了微露的春光。
才过了没一会儿,忠勇侯夫人就走了进来,今日忙着和后宅的那些侍妾过招,她是心神俱疲,面色自然也不好看,就是抹了厚厚的一层粉也遮不住她黄瘦的肌肤。
“母亲。”
钟浅离站了起来,朝钱氏娇娇唤了一声,后者疲倦一笑,抚了抚她白嫩光滑的手背,道:“我儿,今日可准备好了?”
钟浅离抿了抿唇角,压低了声音道:“母亲,女儿安排得妥妥的,虽有些辱了身名,但王爷愿意,旁人也说不得什么。”
况且她的家世摆在明面上头,并不比顾温凉那个没娘的差。
她心里明镜似的,左右她后半辈子是在王府内宅过的了,若是得禹王爷怜惜,外头人再是怎么流言蜚语也影响不到她去,谁的手能伸到王府里去?
若是做得好,说不得外人多说她一句,王爷就更心疼她一分,到时候,美貌宠爱子嗣样样不缺,顾温凉身体不好,随意使个手脚花点功夫让她无声无息地去了……
钟浅离越想越美,面上的笑意如初开的花骨朵儿,鲜嫩无比。
这边钱氏却捏了捏手里头的帕子,还是有些迟疑道:“我儿多好的身世相貌,做王府侧妃太过委屈了,就是太子府……”
钟浅离不耐,态度强硬道:“娘,您快别这么说了,等会子姐姐听到又要闹了,禹王殿下骁勇善战又手握重权,女儿进了王府不会委屈的。”
言语间,俨然将禹王和禹王府看做了自己的所有物。
钱氏谨小慎微一辈子,事事都要再三思索,可膝下两个女儿偏不是这样的性子,风风火火说什么就是什么,她总觉得心里不安。
禹王府,光是一想那位的性子就能知道王府戒备森严到了何种境界,就是忠勇侯亲自出手,都未必能将人安插进去,更何况崇晋帝和皇后对顾温凉这胎极为看重,可不更得好生守着?
钟浅离一个侯府的嫡女,哪来的通天本事买通禹王府的人做内应?
钱氏越想越有些惶惶不安,这遭若是事发……不仅钟浅离没脸活了,就是自己,怕也会被那个宠妾灭妻的忠勇侯活活打死。
光是这样一想,她心就有些发抖。
钟浅离却摆弄着新置的衣裳,裙摆划出一个微小的弧度,她勾了勾唇角道:“母亲你想,若是女儿进了禹王府,姐姐进了太子府,府上的妖妾还敢对母亲不敬吗?”
钱氏眼神一厉,想着这些年所受重重,又瞧着眼前亭亭玉立眼含媚色的嫡次女,内心的弦一松,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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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王府早前就涂抹上了红色的喜庆画样,铜质大门前鞭炮声不停,从早上放到了晚间。
从天边最后一缕光亮消失起,禹王府门前的马车停了一辆接一辆,王福站在门前,脸都笑僵。
因是寿星,沈徹今日穿了一身暗红色的丝质锦袍,人如月下青松,屹然清隽,坚毅的面庞上虽无甚笑意,但也比往日冷冰冰的模样好了许多。
前头是男宾宴席,后院才是各府夫人贵女闲聊之地,眼瞧着人多了,有些身份的人也开始登场了。
沈徹却斜斜坐在一边的黄梨木椅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敲着宽大的椅背,似笑非笑地盯着顾温凉将一碗羹汤喝下去。
“阿徹,许多人都已来了。”顾温凉才喝下一口汤汁,就含了一口蜜饯道。
这汤汁实在是苦,偏生还隔三差五就熬了来,说是补身体,可她光喝一回就得吐三回,几个月下来,她见了这药汁嘴里都发苦。
“无事,让他们等着。”
沈徹见她一口蜜饯下去,左边的腮帮子就鼓起来一块,他看得好笑,凤眸里笑意深深。
“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还不相信我媳妇儿还能将汤药倒在芭蕉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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