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马秦川》第165章


“大哥,今天怎么有空了,到小弟这来了。”马飞说道。
“你大嫂不在家,这不,一个人闲的无聊,找你们聊天来了。”李国亭说道。
“那好啊,大哥。我们弟兄三个好长时间都没在一起聚聚了。今儿个,我们三个就在二哥这好好喝他一顿,怎么样?”赵二虎提议到。
“好啊,好啊,我这几天,也真馋酒喝呢。”李国亭赞同到。
“心仪,那就把你那拿手的活儿露一露,给我们炒几个菜。我和大哥三弟他们一起好好热闹热闹。”马飞对叶心仪说道。
叶心仪白了马飞一眼,没说什么,转身到后面去。
李国亭看到了叶心仪的表情,他有些不自然地对马飞说:“还是别叫弟媳下厨房了吧。叫佣人去弄几个下酒菜就好了。我们是聊天,不是为了专门吃菜。”
马飞看出来了李国亭的心思,他也明白,李国亭当初杀了叶心仪的父亲叶团长,叶心仪这么多年并没有完全忘记,尽管叶心仪表面上不在记恨李国亭,可内心里,那种杀父之仇还是很难抹去。
“大哥,你就不用管了,心仪厨房手艺那也好的很,不次于山寨里的大厨师。你还没有吃过心仪做的菜,今天就就让心仪在你面前露露手艺。”马飞说道。
“也好,也好,就怕心仪——。”
“哎,大哥,是不是怕心仪做的菜不对你的胃口啊。”
“哪里,哪里。好,就尝尝弟媳的手艺。”李国亭说道。
佣人王妈,赶紧过来,从马飞手里接过马建,领着马建到后面院子里去。
“二弟真有福啊。”李国亭望着马飞的儿子马建,说道。
“有福,有豆腐 。”马飞笑道。
“还有豆腐呢,心仪为你生了这么个聪明的小子,还不幸福啊。要是婉茹也能给我生这么个小子,我还敢说不幸福吗。”李国亭说道。
“哎。”马飞低头想了一下,说道:“大哥,大嫂害的那种病真的就治不好?”
李国亭摇摇头,叹口气,说道:“难啊,请了好几位老中医,你说就那么奇怪。没有一个老中医能看出婉茹到底得的是什么病,也就没法治了。”
赵二虎这时说道:“哎,大哥,上个月我找人给大嫂请的那个宁强的老中医,不是说能治好大嫂的病吗?”
“治什么治啊。没给婉茹治好病,他自己到先死了。”李国亭说道。
赵二虎吃料一惊:“什么,那个老中医死了?”
“是啊,他给婉茹号完脉,我问他婉茹害的是什么病,他什么也不说,走的时候,就说了一句话:怪。问他‘怪’是什么意思。他摇摇头,还是不肯说。只是说回去要研究。还让我连夜就送他下山。说什么病情严重,不能耽误。我就叫人送他连夜下山。谁知,那老头刚下了山,就死了。”李国亭说道。
马飞和赵二虎都吃惊地瞪大眼珠望着李国亭。
“大哥,那老中医是怎么死的?“赵二虎问道。
李国亭点点头,说道:“我也觉得奇怪。送老中医下山的人回来说,他们把老中医刚送到他们家门口,那匹驮着老中医的马突然受到了惊吓,一撩蹄子,把老先生从马背上掀下来,顿时便没了气息。”
第一百七十三章 酒桌斗气() 
?? 就在李国亭、马飞和赵二虎三兄弟说话的功夫,叶心仪让丫鬟端上来做好的下酒菜,马飞拿出来两瓶上好的泸州老窖酒招待李国亭和赵二虎。
“来,大哥、三弟。我们兄弟虽然都在山寨,但像这样聚在一起喝酒,还是不多啊。今天,就让我们三兄弟不醉不罢休。”马飞拿起酒瓶,给李国亭和赵二虎都斟满酒,又给自己斟满酒,便举起酒杯说道。
“好,二哥说的好。他妈的,这几天,我就想喝酒。”赵二虎说道。
“慢着,二弟,心仪呢,叫她也过来吃啊。”李国亭朝对面的小门瞅瞅。没看见叶心仪,便对马飞说道。
“不用了,心仪还要带孩子呢。我们喝我们的。”马飞说道。
“二哥,还是把嫂子叫来一块吃吧。”赵二虎也说道。
“行啦,行啦,甭说啦。咱们喝咱们的。来,大哥,三弟。让我们为今天的相聚干一杯。”
“干。”
“干。”
三个人都举起了手中斟满酒的酒杯一饮而尽。接下来,按着规矩,每人又各饮了二杯酒。酒过三巡,马飞问道:“哦,对了,大哥,刚才你说到那个给婉茹嫂子治病的老中医突然死了。那以后再没给大嫂请大夫吗?”
李国亭摇摇头,说道:“没有。”
马飞想了一下说道:“大哥,这不治也不是个办法。大嫂患的这种病也就怪,还得给大嫂治。”
“我也想把婉茹这病给治好,可就是没人会治。哎——。”李国亭叹了一口气,说道。
“大哥还好,大嫂虽然得了这种怪病,她总还是个漂亮的女人呀。我,哎,就连个女人也没得讨上。”赵二虎提起这事,便垂头丧气起来。
“好了,三弟,天下的女人多的是,这事别着急,得慢慢来,总会有合适的。”李国亭说道。
赵二虎抬头,一扬脖,把手中酒杯里的酒喝干了,自己给自己又斟满酒。
“哎,大哥,当你的兄弟可真够窝囊的,连个媳妇也娶不上。”赵二虎不满地说道。
“你这是什么话啊,二虎,难道你娶不上媳妇怪我吗。”李国亭听了,不高兴起来。他一边说着,一边生气地也一口喝干了自己酒杯里的酒,随手掂起桌上的酒瓶,也给自己斟的满满的。
“三弟,你怎么说话呢,这事可不能怪大哥啊。”马飞说道。
“不怪他,还怪谁。当初,要不是大哥硬逼着我放走那个项爱兰,我还能打光棍吗。”赵二虎心里还记恨着那件事。
“混账,你小子太混账。那个女人人家有未婚夫,你把人家抢了来,硬逼人家做你老婆,能行吗。”李国亭一听赵二虎提起那件事,心里就生气,心想,不是你小子抢了人家的未婚妻,也不至于莲花山的山寨关隘被打破,还死了那么多的弟兄。
“大哥还骂我呢,那你的老婆不也是抢来的。”赵二虎不服气。
“我抢来的又怎么样,我抢来的人家可没说不嫁我啊。”
“反正婉茹也有丈夫。”赵二虎犟到。
“有丈夫怎么了,他们又没有同房。”李国亭开始生气了,他用眼瞪着赵二虎,说道。
“同不同房谁知道。”
就是这句话,一下惹恼了李国亭,李国亭就觉得自己受到了深深的侮辱,心头那股无名怒火刹那间涌出来。只见他伸手拿过桌上的酒瓶,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来,举起酒瓶,朝赵二虎的头上就是一酒瓶。
“咣”的一声,酒瓶在赵二虎头上砸开了花,瓷瓶的碎渣和酒水混合着赵二虎头皮开裂流下来的血水,滴到酒桌上。
赵二虎一呲牙,疼的赶紧伸手捂自己的头,嘴里喊道:“你——你怎么打——打我?”
“妈的,老子打你,打你是轻的。你再给我胡说一句试试,要不是看在你我是兄弟的情面上,我一枪嘣了你。”李国亭伸手从怀里掏出手枪,把枪口对着赵二虎的脑门晃了晃。
马飞见状,急忙站起来,伸手把李国亭拿枪的手挡住,开口说道:“咱们都是兄弟,大哥有话好好说啊,不必要动刀动抢。大哥你先消消气哦,消消气。”
接着,他有对赵二虎说道:“三弟,这就是你的不是,你都说的什么胡话啊。别说大哥生气了,就是我也会打你的。还不赶快给大哥赔个不是,以后可千万不要这样乱说了。”
赵二虎捂着头,只好勉强地对李国亭说道:“对不起,大哥,我错了。”
这桌酒席就这样不欢而散了。
李国亭和赵二虎先后离开了马飞的宅院。李国亭肚子里的余气还未消,他气哼哼地回到自己居住的大院里,站在婉茹那张画像前发起呆来。
赵二虎让山寨里的医生包扎好头上的伤后,更是生李国亭的气。他不是检讨自己说话说的对不对,而是恨起李国亭来。
“有什么了不起啊,不久当了个大头领吗,就连兄弟都不认了。还他妈的拜把生死兄弟呢,呸!”
头上伤口疼一次,赵二虎心里骂一次。
一夜无语,第二天,赵二虎背上褡裢,带上礼帽,穿了件对襟府绸卦,在褡裢里带了一些银元和一把手枪。跟谁也没说,便不辞而别,一个人悄悄地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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