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琴吉》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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笄礼:古代嘉礼的一种。俗称“上头”、“上头礼”。笄,即簪子。
笄礼本为汉族女子的成年礼,自周代起,规定贵族女子在订婚(许嫁)以后出嫁之前行笄礼,表示,我可以嫁人了。该礼传入女儿国后,先先先皇一看,这太符合女儿国的国情了。所以,很“适宜”地关乎礼节和国情又加入了很多祭祀的东西,被很好地发扬光大。发展到后来,甚至达到与祭天同等的全国性活动,只是皇家场面大、而普通老百姓场面小点,但肯定是女儿国最著名的大礼之一,而且是由长老主持、家族重要成员参与的家族形式进行。
在女儿国最大的家族无疑是皇家了,活动热闹的场面自不必说,关键的关键是,此次主持礼仪的宾相是国师大人啊!好像从天凤皇朝建国之初,还没有哪位国师大人亲自为一个皇子皇孙主持过这种活动的。
开天辟地第一次啊!这就很不寻常了。
为此,皇后娘娘没少在皇帝面前嘀咕:太子殿下都没有享受此种待遇,凭什么一个侧妃的女儿能够享受。光嘀咕不够,甚至联合自己的族人、亲戚出面阻扰。只是,在女儿国,国师大人的地位是无懈可击的崇高至上,而且,据民间调查显示更是众望所归。
面对皇后的吹枕头风,皇帝也只能表情“无奈又无辜”地倒苦水:“你嘀咕什么啊!我自己养大的女儿我都没有偿到为女儿执礼的最大资格,我难道就不呕气吗!”
嘴上“苦恼”地报怨着,只是那眼角眉梢的笑意只差点没有露出哈哈大笑的表情了。
笄礼一般在十五岁举行,如果一直待嫁未许人,则年至二十也可行笄礼。而我们的三殿下十五岁时因为外出游学而耽搁了,所以才在十六岁才举行。
其实,汉族的笄礼过程其实很简单,受笄即在行笄礼时改变幼年的发式,将头发绾成一个髻,然后用一块黑布将发髻包住,随即以簪插定发髻。主行笄礼者为女性家长,由约请的女宾为少女的加笄,表示女子成年可以结婚。贵族女子受笄后,一般要在公宫或宗室接受成人教育,授以“妇德、妇容、妇功、妇言”等,作为媳妇必须具备的待人接物及侍奉舅姑的品德礼貌与女红劳作等技巧本颂。后世改为由少女之母申以戒辞,教之以礼,称为“教茶”。女子年十五岁,则称为“及笄”。仪礼。士婚礼:“女子许嫁,笄而礼之,称字。”礼记。内则“女子。。。。。。十有五年而笄。”
古文有点绕,其实浓缩成一句话:将女儿幼时的披肩发用髻子挽成妇人的发式,额头点上花细,然后就可以嫁人了。
三殿下的笄礼的筮日定在11月20日,并且确定在帝都的东昭怙厘庙里举行。
筮宾、戒宾早已在一年之前就请了,只是现在才举行而已,除了族人,还有重要的外国使节团。
主人当然是天凤皇朝的皇帝陛下和皇后以及凤君的生父。
正宾一般是有德才的长辈,女儿国数一数二的最有德才的尊贵人物当然是国师大人。只是君儿不知道的是,为了做好“正宾”的角色,国师大人很早便开始一丝不苟的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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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紧张,将头抬起来,不然我看不清楚效果。”
低沉磁性的声音缓缓的流淌,丝滑一般流过跪坐之人的耳朵,更拂过了她的心田。
不知道什么原因,跪坐之人听了这句话却更加的紧张了。也真难为她了,在如此高山仰止般的人面前居然没有昏厥过去,关键的关键是,他还亲自在给自己梳头,能够享受此待遇的人,自己恐怕是第一人吧!
那可是国师大人啦,女儿国最珍贵的美男子,侍女幸福的都快昏过去了。
祭司院寂静的星辰殿,此为国师大人的起居之所。屋内陈设简单雅致,以乳白色和黄色为主,不过,一花一草、一书一饰,往往都是精雕细琢之选。
烛光映照中,白衣飘飘的国师大人正手执一把玉梳为跪坐在自己面前的一位仕女梳头。只是很奇怪,那头发梳好了又解开,有时甚至才梳了一半就解开了,大概是很不满意又重新来过。反反复复,仿佛乐此不疲。
侍女有一头乌黑靓丽的头发,握在手中像一匹上好的锦缎,让人爱不释手,就像自己以前经常拂拭过的头发,虽然是从短短的黄头发开始,到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长成了绸缎。
自从定下三殿下及笄的日期,国师大人住所的灯光往往很晚才能熄灭。
“大人,已经很晚了,该歇息了!”随从不知道已经是在第几遍催促了。
“三殿下可歇息?”国师大人头都不抬随意的问道,双手却未闲着,继续按照自己想象中的发髻样式梳理。
“三殿下现在恐怕都已经在打鼾了。”大概伴随国师大人很久了,算得上是个老人呢,所以说话也就随意些。
“哦!马上就好!”嘴角在不知不觉中微微上翘。
“唉!也就是三殿下命好!也只有她那样的人才能享受这样的福气!”随从哀叹一声站在旁边,不服气的嘀咕着。
要知道作为女儿国的尊贵人物,他的各种礼仪、护卫、仆丛一大堆,什么时候看见他手执梳子梳头了?何况还是为别人?
至少自己伴随大人快十年了,就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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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章 老师,一般无理都会有理() 
?? 2…55章老师,一般无理都会有理
阳光明媚,碧空如洗,冬日里难得见到这样的好天气,戌凤她们喜上眉梢,说此乃吉兆。
今天的洗澡水都与往前不一样,水池中重重叠叠的花瓣,都快将我淹没了。
“有这么夸张吗?”香气是不是太浓郁了些?会不会召来蜜蜂什么的?我抬头疑思,有点踌躇不敢下水,前世看了个什么“还猪哥哥”,那个女主角不就是干过这样的蠢事吗!要是蜜蜂太多将我蜇个满头包怎么办?那恐怕将会是帝都年前最大的乐子吧!我可不想成为娱乐众人的对象。
“下去吧!”戌凤在后面一推,我尖叫一声就很没形象地摔进了池子里面。这太气人了,谁是主子?
“我要去找凤甲告状。”我摸了一把脸上的水,很不服气地嗷嗷叫着。
(作者鄙视你,就会拿这招威胁自己的属下。)
“这些花可都是国师大人亲自到暖房收集的,而且是卯时就出的门。”戌凤对我翻白眼,比划着伸出一个指头左右摇晃着:“整整一个时辰。”。
“哦!老师呀!”我讪讪低头,将自己埋入香喷喷的池水中。
老师,一般无理都会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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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东昭怙厘庙很安静,昨天才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虽然积雪不是很厚,但是,入目望去,到处银装素裹,天地间除了白色就没有其他颜色了!
我站在车辕上极目远眺,这里是观赏雪景之最佳方位,远处的雪山披上了“银装”,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山上白雪皑皑,山下草原青青,湖水湛蓝,牛羊觅食,呈现出一幅祥和柔美的画卷。
“北国风光,千里冰霜,望长城内外……”我的诗兴还没有发完,“呯!”一样物事就向我的面门飞过来,吓得我差点儿尖叫出声,怎么回事儿?难道有谋杀?
想想今天的仪式,“庄重,庄重!”心里默念着,赶紧侧头,躲过了那飞来一击,“啪!”一声脆响,物事跌落在车辕上,原来是一朵花儿!呵,还是月季!我苦笑!这种反季花儿在如今的女儿国早已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富贵人家早已通过暖房种植各种鲜花并且还贩卖到周边国家,成为国家税收的一个重要支柱。即使鲜花很多,但也不能这样浪费啊!
这太吓人了!
我脸色苍白,虽然是一朵小花,但这样高速飞来,也会砸伤人的好不好!
“谢谢!谢谢!”我赶紧低头,四处作揖,眼光乱射伺机躲过那不停砸过来的鲜花。
幸好这个时候,戌凤快速奔过来借搀扶我的时机,用后背挡住了那不停砸过来的鲜花。
——这才像出生入死的好姐妹。
那个,怎么这么多人呢?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帝都会有这么多的人呢!道路两旁人满为患,后面的人还在拼命往前挤,那个,小心,小心孩子。
那个,我之前怎么会想起要建高楼呢?现在不是自讨苦吃吗?楼上楼下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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