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归来:楚少请绕道》第207章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刚想再说点什么,对面却突然挂断了电话。
看着手里的手机,景佳人总觉得这件事很严重,她皱起眉,陷入了沉思。
楚慕言挂了电话之后,立刻就拨了白葭的号码,电话响了几声,他忽然想到现在的美国正是晚上,白葭估计正在睡觉,他猛地一下,又挂断了电话。
美国。
白葭这几天睡得一直不好,总是被那个噩梦缠着,每次醒来,都会出一身冷汗。
正当她被噩梦纠缠的时候,一道清晰的手机铃声将她拉回了现实,她睁开双眼,刚想伸手去拿手机,手机却忽然不响了。
“谁打的电话?”她按开床头的灯,从床上坐起来,拿过手机,点开通话记录,看到楚慕言的号码时,心一下揪了起来。
他终于舍得给她打电话了?
唇畔勾出一抹嘲讽的笑,她回拨了过去。
楚慕言才挂了电话没多久,手机忽然响了,他拿起来一看,竟然是白葭打过来的,他的心猛烈的跳动了几下,滑下接听键,将手机放在了耳边。
“小白。”
白葭淡淡的“嗯”了一声,楚慕言听得出来,含了浓重的鼻音,他低低的笑了一声,“我吵到你睡觉了吧?”
白葭靠在床头,眼神虚无的看着某个地方,淡漠的又回了一句,“嗯。”
如果换做平时,白葭怎么也要跟楚慕言寒暄两句,说什么没有啦,怎样怎样,可这声“嗯”,让楚慕言一下就明白了,她果然知道了那件事,现在,恐怕正在生气。
他低声解释,“前几天有事在忙,所以一直没抽出时间给你打电话。”
忙?
可不是在忙吗?
忙着和白露卿卿我我,双宿双飞呢吧。
白葭讥讽的哼了一声,又是一句,“嗯。”
那声冷哼楚慕言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他垂下眼睑,盯着窗口上的深色,深呼吸,“小白,你误会了。”
突然的话锋一转,白葭先是怔了一下,然后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也没说话,就那么等着他的下文。
楚慕言说了那句话后,却没有继续解释,那件事在他没有完全搞定之前,他不想让白葭知道,因为里面可能会用到一些非常手段,甚至他自己可能也会有危险,如果不是因为白葭去了美国,他也不敢贸然去做。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楚慕言不说话,白葭自然也不会先说话,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最后,白葭终于没有了耐心,直接挂断了电话。
说她误会了,他却不解释,这还是误会吗?
白葭躺在床上,越想心就越痛,想着想着,她的眼睛湿了
楚慕言看着手里早已经挂断的手机,郁闷的叹了口气,如果不打这个电话,白葭说不定还不会怎么生气,现在她说不定正在一个人默默的哭鼻子。
音响里传来“滴滴”的两声,是新邮件的提示声,
楚慕言转身走到办公桌前,在老板椅坐下,眼睛盯着电脑屏幕,手里握着鼠标,点开了新邮件。
上面是当年那件事一些极其隐秘的资料,他点开,认真的一点点的看下去,资料上写着,那一晚,确实死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乔安夏的后爸,而另一个是一个道上的小头头。
和白露说的几乎无差。
楚慕言翻着,翻着,忽然发现了其中有一句话,说乔斌死在楼道口,路上拖着长长的血迹,死亡原因,并不是头上的伤,而是胸口中的一刀!
胸口中了一刀?
他仔细的回忆着白露当时说的话,虽然白露说的并不是很清楚,可却从没有提到过乔安夏当时手里有刀!
带着疑惑,他继续往下翻着,而另一个人的死亡原因,也是胸口中了一刀!
难道这件事白露并不完全知道真相?
他一下陷入了沉思,这件事可能只有当事人乔安夏才知道,当时她到底有没有拿刀去捅这两个人,可现在,他不能让白葭知道这件事,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去问白葭事情的真相。
想了很久之后,他拿起手机,拨了白寒生的电话。
白家。
“你想知道当年的具体情况?”白寒生皱眉,不解的看着楚慕言,“这件事可是个烫手的山芋,一旦碰了,就等于是把自己陷入了危险之中,要知道,那些人到现在都在找葭葭啊!”
楚慕言淡漠的点点头,“我知道。”
白寒生拧紧眉,心里很纠结,想说又不想说的,片刻后,他抬起眼眸,为难的抿了抿唇,“其实这件事像现在这样就已经是最好的现状了,你又何必一定要追查过去的真相?再说,真相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又能改变什么呢?”
楚慕言高大的身体靠在身后的抱枕上,英挺的眉轻轻的挑起,“你就没有想过,或许你认为的真相,并不是当年的真相呢?再说,如果真相就是我知道的那样,不管再危险,再难,我也会在小白回国之前,帮她扫平一切危险!”
第242章:她是谁?() 
白寒生觉得楚慕言这话说得特别的饶,都把他给绕糊涂了。
什么知道的真相不是真的真相,什么意思?
他皱紧眉,沉思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好吧,既然你坚持,那我就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葭葭的后爸”刚说这几个字,白寒生的脸上就现出了一丝难堪,甚至还有些自责,“那个男人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每次喝醉酒之后,回去都会打葭葭”
这些和白露说的无差,楚慕言也知道那个男人的为人,他打断了白寒生的话,“说重点,这些我都知道,你只需要告诉我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呃”白寒生抬起手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下面的话让他有些难以启齿,“那个男人,他在外面赌输了钱,就把葭葭和曼琳作为赌债卖给了那些人。”
双手在身前紧紧的握住,十指用力的抠着手背上的皮肤,“那天晚上,他又喝多了,就对葭葭起了歪心思,想”
他抬起眼皮,偷偷的看了眼楚慕言脸上的表情,见楚慕言还算平静,才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想猥琐葭葭,葭葭肯定不会束手就擒,跟他纠缠的时候,葭葭误手上了他”
楚慕言皱眉,“是怎么误手上的?”
白寒生愣了一下,“什么?”
楚慕言提醒他,“比如用了什么东西自卫,是用什么东西打上他的。”
“哦。”白寒生了然的点点头,认真的回忆了一下,不太确定的说,“好像是锅铲,又好像是壶,我不太记得清了。”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又不是当事人,能记得清才怪。
楚慕言敛眉沉思了一会儿,抬起眼眸,镇定的看着白寒生问,“是击中了那个男人的头?”
“对!”这一点白寒生还是可以确认的,“就是不知道拿了一个什么东西击中了那个男人的头,当时就打出血来了,葭葭看到那个男人一头的血,吓得就跑了。”
只要能确定这一点,楚慕言就觉得够了!
因为致命伤是胸口的那一刀,如果白葭在击中那个男人的头部时,受到了惊吓,是不可能再转身去找什么刀子,再给那个男人补上致命的一刀。
毕竟那时候的白葭,年纪并不大,心里对血的恐惧,已经足够让她崩溃,唯一的反应就是逃离现场,怎么可能会在挣脱,受了惊吓之后,又补上一刀?
这个结果让楚慕言很满意。
“好,知道这些就够了,我有事,就不打扰了。”
“这就可以了?”白寒生一脸茫然,脑袋里都是懵的,他完全不知道楚慕言的用意,他都还没想明白,楚慕言就已经离开了白家。
他的身体慢慢的靠向身后的沙发垫,抬手摸着下巴,沉思着,“这个楚慕言到底怎么干什么?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预感来自他的身后。
“白寒生!”
女人的尖叫声就像午夜传来的鸣笛声一样刺耳,白寒生吓得险些从沙发上跳起来,惊愕的回头,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女人,他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夏以霜,你有病吗?你知不知道站在别人身后忽然大叫,是会吓死人的!”
“吓死人?”夏以霜双手叉腰,像个泼妇一样的大步流星走了过去,“吓死你又怎么了?白寒生,我问你,这些天你死哪去了?怎么不回家?”
白寒生转过身,抬手理了理自己西装的衣领,冷漠的站起身,冷哼了一声,“我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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