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第496章


其实也不是不能喝,喝一口应该也没事,他只不过是不想今天同意她喝一口,明天她又要喝一口。
“我就喝一口行不行?”宋久久眼巴巴地看他,伸出一根手指头。
“宝贝,你现在怀着宝宝,你想让我们的宝宝一出生就是个酒鬼吗?虽然他老爹的确是个酒鬼,但是这可不是什么光荣可以继承的。”
“好吧好吧,不喝就是了。”宋久久有些困,就靠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接着就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她跟聂平新初相识,然后就莫名其妙地发生了关系,她让他对她负责,他不同意。
一个月后她怀孕了,挺着大肚子去找他,那时候她正对他新鲜劲,问他叫新新,连她自己都觉得叫出这俩字有些恶心,可她却叫得极其的顺口,她对他说:“新新,这回你该对我负责了吧?我都怀了你的孩子了。”
他却盯着她的肚子,一脸的怀疑,看了许久,十分欠收拾地来了句,“你确定这孩子是我的?”他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可她却无法判断这笑到底是高兴还是讽刺。
可不管是哪一种,她都很生气,她明明怀了他的孩子,他居然怀疑她怀着的不是他的,这话不管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还是他的玩笑,都是对她的侮辱。
她很生气,十分的恼火,就冲他大吼,“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可他却不以为然,还说什么,要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之后去做亲子鉴定。
再后来,她就真的在怀胎十月之后进入了产房,可是医生却剖开她的肚皮,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大肉球!
她吓傻了,哭得惊天动地,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肚子里的根本就不是孩子而是个大肉瘤,她怀了十个月竟然怀了个大肉瘤。
可他却这时候走进病房,对她说,“别哭了,不就是生了个蛋吗?至于哭成这样吗?算了,我就委屈点,对你和这枚蛋负责了,省得你没人要。”
她瞅着他,恨不得将他给撕碎了喂鱼吃。
之前要他负责的时候他不负责,现在她想负责,她却再也不想了,也不敢了。
她真的要死了吗?可为什么这几个月来她却能感觉到肚子里的东西在动?难道都是她一直的心理作用吗?
她看着旁边的大肉疙瘩,虽然不是个孩子,可好歹也是从自己的肚子里生出来的,她抬起手摸了摸,热乎乎的,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
她越摸越觉得不对劲,因为肉疙瘩的触感不像是很瓷实的那种,反倒是像一个东西外面包裹着一块布的触感。
她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就让旁边早已经吓傻了的医生,用手术刀把肉球划开。
“你下手轻点,我感觉很薄的一层。”她交代医生。
“还是我来吧。”他似乎很淡定,放佛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一样,接过手术刀,轻轻划开肉球。
果真是一层薄薄的皮,而里面赫然是一个孩子!
“啊!”
宋久久突然尖叫了一声,从梦中惊醒。
聂平新刚抱着她从车里出来,她这一声尖叫,吓了他一跳,低头一看却见她脸上布满了惊恐,额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冒出了一层细小的汗珠。
他的心猛然揪住,“怎么了?梦到什么了?”她很少做噩梦,可是此时,放佛真的被吓坏了。
宋久久瞪着眼睛,急促地说了两个字,“孩子!”
060:不如就现在狠下心() 
?? 聂平新心里一颤,不知为何,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想起了他跟她的那个就要出生却夭折的孩子,心里一阵抽痛。
难道说这一世,他跟她也无法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吗?
他静静地看着她,孩子他固然想要,而她对于他来说却比孩子更重要,如果这孩子对她来说是一场劫难,那么他会毫不犹豫的拿掉这个孩子。
“聂平新。”宋久久的手按在腹部,放佛再一次触摸到了里面有东西在动,她看着聂平新,刚刚那个梦不能说多恐怖,可是太诡异了,她怎么会生出一个肉球,肉球剖开里面竟然是个孩子。
聂平新收起眼底翻滚的情绪,凝着她,“孩子……怎么了?”
宋久久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那个梦那么的真实,真实得她此时觉得手抚摸着的就是那个肉球,她的心跳得很快,快要跳出身体了一样,她舔了下嘴唇,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口渴,喉咙里很干涩。
“我,我想喝水。”
聂平新微怔了一下,点头,“回屋里,我给你倒水。”
“嗯。”
聂平新将宋久久抱进屋子放在客厅的沙发,而后去厨房给她倒水。
其实倒水这些事完全都可以让家佣去做,况且家里那么多家佣,可他却觉得怀孕的是自己的妻子,作为丈夫,他就必须要亲力亲为,不能替她生孩子,做一些事情是必须的。
他深知女人怀孕有多艰辛,那时候她怀孕,肚子长得特别快,大概才两个多月的时候,肚子就已经很大了,等到四个月的时候就已经大如箩筐了,走起路来虽然也没有显得特别的笨重,但却再也不像之前那么轻盈了,尤其是晚上睡觉,平躺不行,只能侧卧,侧卧又不能一直侧卧着,总之一到晚上睡觉,就是一件十分艰辛的事情。那时候他心疼她,就抱着她,让她在她怀里睡,一开始几晚上还行,后来她死活不让他抱着睡,她知道,她是心疼他,可他更心疼她。
那时候他就在想,只要这一胎,不管男孩女孩,不管一个两个,反正就这一胎,再也不让她生了,太辛苦了。
他接了杯子热水,本来打算兑点凉白开混合一下,可是想了想又作罢,拿着两个杯子来回地凉了起来。
这期间他一直在思考一些事情,这个孩子到底是该留还是不该留?
水凉好已经是五分钟后了,他端着水杯离开厨房。
宋久久在沙发上窝着,微闭着眼睛,大概是有些困,整个人都松懈下来,卸下了那些坚硬的外套,像只温顺的猫儿。
聂平新将水杯放在茶几上,在她身边轻轻坐下,脱了身上的外套盖在她身上,本来不碰她就是怕吵醒她,可虽然动作很轻还是将她惊醒。
“聂平新……”
“水好了,好点吧。”聂平新将水杯端起来,送她嘴边。
宋久久接过来一口气喝了下去,感觉喉咙里好了很多。
“还喝吗?”
“不喝了,洗澡睡觉好不好?”
聂平新点头,抱着她去楼上卧室,将她放沙发上他去浴室放洗澡水。
等他放完洗澡水出来,发现她窝在沙发上竟然又睡着了。
他想了想还是叫醒她,“抱你去洗澡,嗯?”
宋久久点头,又闭了眼睛。
浴室里,聂平新本来没打算跟她一起洗的,可她似乎是太困了,放在浴缸里脑袋就朝下栽,他只好也坐进去,抱着她。
“宝贝,怎么会这么困?”他问她。
宋久久睡得迷迷糊糊的,但还是听到了他的声音,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却还是应了他,“困……”
“那就睡吧,我给你简单洗一下。”
“嗯。”
洗澡的时候一直到睡觉,但宋久久的手始终都在腹部放着。
聂平新靠在*头盯着身边早已经熟睡的她,想着她那会儿从梦里惊醒喊着“孩子”的模样,他的眉头皱起,不知道她梦里到底是梦到孩子怎样了才会被吓成那样。
可她很明显并不想告诉他梦到了什么,虽然她可能一开始有想要告诉她的冲动,但最后她忍住了。
梦究竟是什么呢?
聂平新恨自己竟然无法进入她的梦里窥知她的内心,若是那样,最起码不会让她一个人承受着担惊受怕。
他叹了口气,挨着她躺下,可却没一点睡意。
凌晨四点,天还没亮,聂平新就起来了。
管家见他下楼,很诧异,“先生,您这是要出去运动吗?”
“不是,给久久做点饭。”
“九小姐饿了?我去厨房看看。”
“不用,以后她的一日饭菜都由我一个人做。”
管家愣在那儿,好一会儿才开口,“聂先生,是不是厨师做的饭不合胃口?”
聂平新停住,扭头看他,“不是,厨师的手艺很好。”
“那……”
“不要多想,我只是做我作为一个丈夫应该做的,孩子是我们两个的,可我却没有办法替她分担怀孕的辛苦。”
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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