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势凌人-软炸团子》软炸团子-第42章


可岳听松怎么还不来呢?都过了一天了。他真相信小蒙的话了吗?
赵七咬住手指,却依然无法阻止自己想他。
……也是,他一直呆兮兮的,说什么就是什么。可赵六就躲在附近呢,要是不那么说,小蒙根本走不远呀。赵七迷迷糊糊地想。若是那小子今天过来,我就不骂他呆;如果他明天还不来,我就再也不想他了。
可万一他明天也没有来呢?赵七觉得不对,又改了主意。那就后天,大后天也行……算了,只要他能来一趟,我就不计较了,谁让我年纪比他大,要让着他呢。
这么决定之后,赵七又忍不住担心起来。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痊愈,是不是在追查下毒的真凶?其实没看见他中毒的样子也挺好,至少现在想起来的还是那小子威风凛凛的形象,不会心急火燎地难过伤心……
恍惚间,赵七好像真的看到了岳听松。他欢欢喜喜地朝他伸出手,可这次他并没有将他温柔地抱住,而是一把抓住他的衣襟,粗鲁地摇晃起来。
第55章
赵七眨眨眼,眼前模糊的影像渐渐清晰。赵九正扯着他,动作恶狠狠的。
“都到了这时候,怎么还惦记着那小子?七哥,待会儿你可要仔细些,别叫错了名字。”赵九警告道,“还好这回只有我听见,若是让老爷知道了……”
“我生病了。”赵七的声音很虚弱,干裂的唇瓣一开一合,吃力地乞求道,“老九,你别晃了,我脑袋晕……”
赵九微微皱眉,犹豫片刻,转身离开了。
过了会儿,赵十急匆匆来了一趟,给赵七检查一番,喂了一枚丹药。再之后,赵五和赵三走了进来,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老七,好点了么?老爷在催了,快些走吧。”
赵七昏昏沉沉地被他们架到沁珍池边。这里是被特意开辟出的一处暖泉,泉水自上而下注入清池,又沿水道奔泻而出,氤氲雾气间,隐约可见一架造型古怪的水车。赵七见了,不禁心中一抖。
这架水车是专门做来折腾他的,花样可是不少。水车带动机括,能让赵七被木驴肏上一整个晚上。若是连上薄竹片,便成了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手,每每让赵七在持续不断的拍打中惨叫到几近气绝。
还有更恐怖的……
赵七一个念头还没想完,就被赵五和赵三一人一边绑到了水车上。
他双目惊惧地睁大,立马苦苦哀求起来。因为挣扎得太厉害,手腕隐隐磨出了血丝,嗓子都哭哑了,然而两人只是叹气,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老九因为给你求情……被罚了。”赵五低声道,“别怪他,我们都没办法。”
赵七愣了愣,眼泪却止住了。
绑到腰间的时候,赵五取出一个锦盒,从里面拿出两粒蚕豆大小的铜制小球。赵七面上惧色更甚,却无法挣脱,只能咬着牙被两人分开大腿。赵五往他后庭探入一指,细细抽插扩张一番,便将这精巧淫器塞了进去。
这小球是京城特产,一粒便价值万金,名曰“太极丸”。虽看似寻常,体形小巧,但一近人肌肤,受体温激发,便自行震动不休。赵七尤为害怕这个,赵禹成也不知是从哪里弄来的这对,居然比他曾经见过的还要大些。
东西塞好后,赵三又取出一只中空的角先生,一并顶了进去。最后,他们将赵七双腿并在一起,牢牢捆在了水车上面。
赵七没有说话,也不再求饶。他体内的太极丸已经在微微跳动,等他随着水车转动浸入水中,滚烫的温泉水就会顺着角先生流入他体内,两个小球也会震得愈发厉害。
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部分。
水车会继续转动,直到让他被彻底淹没。在濒临死亡的痛苦与绝望中,赵禹成会成为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尽管赵七心里清楚谁才是罪魁祸首,却依然无法阻止自己对他生出依赖和感激。
赵七曾被这么弄过一次,之后在小半年的时间里,他都像条被吓破胆子的狗一样,只会天天跟在赵禹成屁股后面,乖乖听话讨好他。
这一次,他能熬过去吗?
“呼……”
赵七茫然注视着前方,附近一个人也没有,他只能听见水车的转动声,池水的流动声,还有自己恐惧而慌乱的呼吸声。
泉水已经涌进他的身体,两个小球疯狂震动,他尝试着挣扎,可绷紧的肌肉只能让痛爽交加的感觉越发鲜明。而现在,他的鼻尖即将接触水面。
“不要……救命——求、求——”
含糊不清的声音。大量热水涌入他的口腔与鼻腔,原本吸入的一口气早就因为被淹没至顶的恐惧而不知道呼去了哪里,他发疯一般地挣扎,可没有人听到他的呼救,没有人来解除他的痛苦,只有无情的水流黑压压地吞噬着他,四面八方,无处不在。
疼痛,无助,绝望,极度恐慌。近在咫尺的死亡。
在窒息导致的恍惚中,赵七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这个人曾经好多次从天而降,把他从坏人手里救出来,还将他从赵府带走。他跟他说了很多认真的傻话,许诺了很多美好的未来,给予他纯粹的关怀和爱护,让他重新觉得自己还是个人。
你现在在哪里呢?
“听……松……”拼尽全力的呼喊被水轻易淹没,变成几个泡泡,徒劳地浮上水面,无声地破碎了。
第56章
金乌西沉,燃起红霞万丈,沁珍池中,泛着点点粼光。
赵禹成坐在池中,用水温着一壶酒,却没有喝,只是定定注视着赵七。他的眸光中有一抹深沉的颜色,像是即将笼罩四野的暗夜。
赵七已经被他放下来,正撕心裂肺地咳着水,手足皆在不受控制地痉挛,双眼却一直睁得大大的,惊恐地四下张望。嘴里发出一些不成调的嘶吼,全身抖得厉害,整个人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如果再这么来上两次、不,或许是一次,这个人就会彻底失去一切,变成一只乖顺而听话的玩物。
这倒是很适合他。脑袋空空,没心没肺,只有一副漂亮而淫。荡的皮囊,除了让男人肏干玩弄之外,他也实在派不上其它的用场。
但赵禹成不想这么做。
说到底,他并没有将岳听松放在眼里。就算赵七真的喜欢那小子,又怎么样呢?他有的是办法掐灭这点感情。
比如闭塞赵七的耳目,命他喊岳听松的名字,每叫一声,就用细竹签扎进他的指甲缝中搅上一次。
在黑暗与寂静中,赵七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十指钻心的剧痛,唯一能听到的就是自己的呼喊。他会慢慢被无人应答的绝望一点点压垮,别的记忆渐渐淡去,剩下的只有这个名字给他带来的无尽苦楚。
用不了多久,恐怕连听到“岳听松”三个字,他都会吓得浑身哆嗦,更不敢在心里偷偷记挂了。
赵禹成瞬息之间想出好几个法子,可看看赵七,却哑然失笑。他将赵七搂进怀里,温柔地抚摸着这具光裸温热的身躯,触手一片温滑细腻,羊脂美玉亦不及万一。他细细摩挲着,既是在安慰这个吓坏了的奴才,也是在自得地欣赏着这只属于自己的所有物。眼神冰冷,却又有一丝克制不住的迷恋。
虽然人品低劣,品行不端,但这人确实生得很好。即便他用最挑剔的目光来看,也难以找出半分瑕疵。
抚过光裸圆润的肩头,沿着背部优美的曲线一路下滑,就来到剧烈颤抖的臀间。赵禹成略一思忖,便轻轻抽出埋在其中的物件,又将两枚弹跳不休的小球掏了出来,湿淋淋地丢到岸上。
“别怕了,只要以后你乖乖听话,我就再不这样罚你。”
赵七没有回答,抖抖索索地抽着气。赵禹成知道他还没缓过来,也不以为忤,静静抱了他一会儿,又柔声安慰道:“还在为昨日的事生气么?我知道你不喜欢被别人碰,可百忧百空散是你亲手送出去的,缓催花信丹的药性那么霸道,若不让你喝足阳精,怕是又要难受了。”
赵七依旧置若罔闻,只顾着在温热的泉水中瑟瑟发抖。见他仍沉浸在濒死的恐惧中难以自拔,赵禹成斟了一杯酒,递到赵七嘴边,漫不经心地说:“岳听松已经醒了。”
这次,赵七终于有了反应,抬头茫然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赵禹成指尖微微用力,逼着赵七将酒液一饮而尽,方笑了笑:“你一直很会惹我生气。这次也是,偏要跟他搅到一起。原本我还打算帮他一把,让他给岳峤添些堵的。”
烈酒入喉,赵七被呛得咳嗽。他的肺原本就撕裂般地疼痛,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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