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势凌人-软炸团子》软炸团子-第71章


牡谌墒屏κ鞘裁慈恕?br /> 他苦思冥想了一阵。有点疑心是赵禹成,可如此藏头藏尾,实在不是他的风格。
而自己又得罪过谁呢?赵七怎么也想不出来,便索性归到岳峤的仇人上去。
“这么说,那个‘白雪棋’可能也是岳峤派出的人……”赵七想了想,“难怪他要那封信,是怕你抢了他的位子吧。”
岳听松笑了笑。如今那封信上的东西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岳峤大可以继续做他的皇帝——直到大限终至的那天。
说话间,两人也走到密道的尽头,赵七探头探脑地想往外面钻,忽然听到岳听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其实……我方才早到了一会儿。”
赵七一愣,头也不回地打趣道:“啧啧,堂堂少侠,竟然做起了偷听的勾当,你害不害臊?”
岳听松轻轻拥住他,将头靠上了他的肩膀,闷闷道:“要是我早生几年就好了。若是那样,就可以早些照顾你。”
“等我老到没有力气,你多照顾我几年也是一样的嘛。”赵七说完,顿了顿,又小声揶揄道,“小哭包,你可别哭啊。”
“我才没有。”岳听松没有示弱,可他的声音仍然很不快活。
——无论如何,岳峤毕竟是他的血亲。
“你是你,别人是别人。我喜欢的是你,跟别人可没有半点关系。”赵七说到这里,忽然眼睛一亮,扭身捧住了岳听松的脸,笑眯眯道,“不过,如果你非要因为别人的事情而责怪你自己,那么我勉为其难惩罚你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怎么罚?”
“哼哼……”赵七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岳听松,脸上露出一抹坏笑,“你说呢?”
第101章
白雪棋四岁那年,宫里添了一位皇子。
那一夜天现异象,举城哗然。白宜秋连夜面圣,与皇帝商讨到清晨。
回府之后,他便开始为这位小皇子拟名。写了一张又一张,铺满了整个书案。
白雪棋揉着眼睛靠在书案一角,脑袋一耷拉一耷拉的,两只小手还记得要努力研墨。他昨夜等了许久也不见爹爹回来,今天就扒着他爹不放了。
“小棋,先去睡吧。”
白雪棋只是摇头,小声嘟囔道:“小棋乖,爹爹不走。”
或许是因为曾经被亲生父母抛弃过一次,白雪棋似乎很担心自己会被丢掉。白宜秋不知他是否有那时的记忆,但他与生俱来的的不安全感却是显而易见的。
所以白宜秋便不再催促,只是在白雪棋终于困得睡过去之后,将他轻轻移到软榻上,给他盖上一层薄被。
小小的白雪棋缩成小小的一团,从外面只能看到一个小鼓包。这时有人通报贵客上门,白宜秋吩咐过侍女好生照看,便先出去会见客人。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白雪棋迷迷糊糊爬起来的时候,突然发现面前多了个人。
这个人生得很好看,白雪棋见他盯着自己,就扭头去找白宜秋。可父亲不在这里,他只好对那人严肃地点点头,奶声奶气道:“家父不在,请客人见谅。”
“好孩子。”那人笑问,“你就是白雪棋?现在识字了么?”
“嗯。”白雪棋很开心有人听过自己的名头,用力点着头,两只小短手使劲比划,“我认识好多好多字的。”
“那我可要考考你。”那人朝桌上一指,“这里这么多字,你觉得那个最好?”
白雪棋一点不露怯,小心地爬上书案,就认真地坐在一堆字纸中端详起来。良久之后,他选定一个,举起给那个人看。
“唔……好!”那人沉吟片刻,欣然点头,“不愧是白宜秋之子,眼光不错,就这么定了。”
白雪棋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自己给爹爹争了光,便也很高兴。他将纸翻过来,得意地左看右看。
“这个字念什么啊?”那人逗弄着问。
白雪棋心想这人原是个不识字的,难怪要自己帮他,便认真道:“这是两个字,念‘山风’。”
“山风?!”那人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岳山风,名字果然不错!哈哈哈哈!”
这笑声震耳欲聋。白雪棋只觉得脑袋嗡嗡直响,赶紧捂住耳朵。那人不再放声大笑,转而微笑着摸摸他的脑袋。
“谢谢你了,小家伙。待日后再见,我会让小山风谢谢你的。”
第102章
岳听松现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的四肢被缚在床柱上,身上还趴着个笑得贼兮兮的家伙,正坏心眼地磨磨蹭蹭,四处点火。
“嘿嘿,小美人,风水轮流转,你终于落到小爷手里了。”赵七轻佻地挑起他的下巴,“这幅景象是不是很眼熟?嗯,如果你说不出自己做错了什么,我就……我就挠你痒痒!”
岳听松只能苦笑。他身上束缚的丝帛虽是一挣就断,但现在可是赵七在惩罚自己。所以他只能老老实实地呆在原地,还要拿捏着力道,防止自己激动之下把柱子扯坏。
“说不说?”赵七兴致勃勃地逼问。一边还扯开了岳听松腰间的系带,活脱脱一副急不可耐的色鬼模样。
岳听松歉疚道:“我不应该对岳峤手下留——”
“不是这个。”赵七随口否定。手下不停,又扒开岳听松的衣襟。终于见到那健壮结实的胸膛,他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一双爪子爱不释手地摸来摸去,嘴里不住地威胁道:“哼哼,让你小子总是欺负我。若是说不出来,看我怎么报前日、大前日、大大前日之仇,非要弄得你求我不可!”
他说得发狠,可动作却有些软绵绵的,故意撩拨着岳听松的欲火,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
“我不该偷听你们谈话……”岳听松的呼吸略微急促,因为赵七已经脱下了他的裤子。
“不对,再想。”赵七急匆匆应了一声,就把脑袋埋下去,用双手捧着,啧啧有声地吸。吮含弄起那根粗大的阳具。
岳听松这个地方大得超乎常人,赵七很辛苦才能含进去一半,所以异常投入,一时都来不及听对方说了什么,只是哼哼两声,权作否决。
不过这对岳听松来说却是十足十的煎熬。震颤的喉咙带来难以言喻的绝妙滋味,他差点就要挣开束缚,可最后还是强自忍住,看着赵七抬起头,用嫩红的舌尖舔了舔湿润的双唇。
“味道不错哦。”赵七笑嘻嘻地用指尖轻轻搔弄敏感的柱头,故作无奈道,“你小子不仅嘴硬,这里也很硬,看来只能使出点非常手段啦!”
岳听松问:“如果我求饶,你会放过我吗?”
赵七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下,斩钉截铁道:“不会!”
“那就来吧。”岳听松示弱地偏过脑袋,“虎落平阳,我也只能任你施为了。”
“哼,别以为装可怜就能让我放过你。”赵七趾高气昂地警告了一句,又在柱头上啾地亲了一下,就开始脱自己的衣裳。
他身上原本就只有一件松松垮垮的薄衫,大半个膀子都露在外面。现在脱起来也甚是便利,眨眼间就浑身光溜溜地骑在岳听松的身上。
岳听松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虽然已经看过很多次,但每一次见到赵七的裸体,他都依然无法摆脱片刻的失神——不仅仅因为这具胴体的魅力,更因为这是他深爱的人。
赵七注意到他的目光,脸红了红,却没有丝毫遮掩。普天之下,只有这一个人的目光让他既羞涩又得意,只希望对方能多看一会儿,片刻也移不开眼睛。
不过现下,“惩罚”岳听松才是最重要的事。所以他很快回过神,俯身在岳听松的脖子上轻轻舔咬。
“唔……”肌肤相亲,岳听松几乎是用全身感受到了那细腻柔滑的触感。他不禁想起不久之前,自己还在为残留在指尖的一丝悸动而彻夜难眠。
现在,这个人就在他身边。
“你身上真暖和。”赵七小声嘟囔着在岳听松身上蹭来蹭去。一对软软的乳。头擦过对方的躯体,很快变得硬而挺立,岳听松几乎是用光了自己至今为止所有的自制力,才没有伸手去揉搓它们。
可赵七却觉得有点空虚。不过他不想这么快就放过这小子,所以他支起身子,朝上靠了靠,将一侧的乳粒贴近岳听松的嘴唇,命令道:“你给我舔舔。”
岳听松张嘴就咬。赵七吃痛,下意识想要缩回身体,却扯到了皮肉,疼得直哼哼:“你这家伙怎么出尔反尔,不是说好了任我罚吗?!”
岳听松含糊不清道:“我做错了什么?你不说,我就不放开。”
赵七被他说话的气流弄得一阵哆嗦,气得直推他脑袋:“怎么我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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