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鬼道》第116章


“喏!喏!这可是你说的噢!”说着,老叔朝老婶又是挤眉又是弄眼,却乐的老婶前仰后合起来。
老叔的表情顿时让我有种掉进陷阱的感觉,而且是早就为我挖好的陷阱。
老婶一拍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说:“小宇啊!这下你可亏大发了!我肚子里可是一男一女—龙凤胎!你弟弟妹妹可在里边听着呢!到时可不许反悔呦!”说完,老婶又冲我挤了挤眼睛。
我顿时石化,感觉这完全是被人黑的节奏,我假怒道:“原来你们两口子要办的大事就是来黑我啊!赶紧走!”说着,我就往外推老叔。
老叔却笑着说:“今天我俩来是想借你电脑给你弟弟妹妹起个名字!你也来参谋参谋!”
我这才了解,原来我们林家接下来真的要双喜临门了!我想,很长时间的晦暗压抑就此会被完全冲淡。可我想的却是简单了,我忘了,事情往往会不随人愿!
在电脑里选了一个又一个的名字,总觉不顺心,直到半夜,老叔老婶也没能选中一个中意的,更加郁闷的是,也不知是电脑出了问题,还是那个起名字的软件坏了,每选中一个,那台破烂电脑给出的评分竟然出奇的一致,都是四十四点四分。
气的老叔一摔鼠标,骂了句“不选了!什么tm破电脑,真晦气!赶紧扔了!”
见自己的丈夫生气,老婶连忙解释道:“兴许是小宇电脑中病毒了!我们明天换台……”
我忽然一愕,老婶后面的话都没听清,两眼茫然的送走了老叔老婶,心中却升起了个念头。
“病毒?”
我喃喃的想着,会不会是林辉的电脑中了毒,才导致他中的邪?
揣着这个疑问,我拨通了林娜的电话,二叔二婶不在家,林娜为我开了门,说明来意后,我抱了林辉的主机便走,纳闷的林娜在身后嘟囔着:“什么人呐,跟个神经病似的!”说完,关了门。
到了家,我迫不及待的插上插头,按下了开关,也许是因为很久没被动过了,过了大概四十几秒钟,那台电脑才跟老牛似的慢拖拖的打开了。显示屏左下角的位置露出了那个暗黑色的骷髅头。
也许奥秘就藏在这里!我心一横,白色的鼠标箭头便点在了上面。
我不确定点开之后会是什么情况,也许会有一只邪祟蹦出来,也许我会瞬间失去魂魄。
我做着种种的猜测,但是也阻挡不住好奇的脚步。一颗嘣嘣乱跳的心脏早已提到了嗓子眼。
过了短短几秒钟,电脑屏幕却并没有如我想象般发生类似的事情,甚至在以前出现的鬼怪和声音也一样没出现。
屏幕上除了左上角的几个图标外什么都没有。
我又紧按了几次那图标,正当我以为电脑被我搞的死机了的时候,一个对话框跃然屏幕之上。
对话框除下方的一个确定键之外,陡然出现的‘生人勿近';四个字,顿时让紧绷着神经的我寒毛直竖。
有门!或许我猜对了!
我奓着胆子,怀揣着好奇点下了确定键,令我意外的是,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对话框只是闪了几闪之后,依旧停在那里。
我凝眉紧盯着那几个字,良久,忽然脑中灵光一闪,生人勿进,意思是说只有阴魂能进,三魂之力也属阴魂一部分,我急调一丝魂力,直袭那对话框。
开了!竟然真的开了!
一个标题‘今夜有鬼';的文件夹赫然出现在我面前,我急忙点了上去。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原本应该出现的游戏场景,现在却是满满的黄底红字!
也不知是什么,模样竞和符文有些相像,又有些像梵文或是蒙古文之类的经文,看也看不懂。
我一下明白了,害的林辉中了心魔的脏东西就是这个原来附着了一只恶灵的符文原件!
原来林辉在不经意间是中了人的符咒!
我磋叹了一声,真的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居然有人弄出来这么邪的东西来害人!真的是祸害!
第140章 五次堕胎,无法弥补的痛…() 
那天晚上我睡得并不好,梦中老叔老婶生了一对双胞胎,白胖白胖的甚是招人喜欢,乐的爷爷捋着胡子笑个不停。凑齐了从外边赶回来的林辉和林宁,我们一大家子照了张全家福。
“咔嚓!”一声,闪光灯闪过之后,一张似是被黑雾笼罩着的相片吐了出来。拿在手中,相片中的人物各个都看不清长相。
正当我纳闷的时候,却忽然被人推醒了。
“小宇!小宇!快起来!你老婶儿闹病了!赶紧穿衣服过去看看!”
是母亲的声音。
在母亲的不停催促下,我们一家三口过去了老叔家。
到的时候,老婶正躺在炕上“哎呀哎呀!”的喊着疼。问老叔才知道,老婶去了趟娘家之后,回来就说肚子痛。记得不能动的奶奶在西屋大声的嚷着:“她是动了胎气,宝强赶紧送你老婆去医院!”
大半夜的也没处找出租,记得老叔团团转,我只好开了车送老叔老婶去了市里的妇幼医院。因为都是大老爷们儿不方便,所以母亲也跟了去。
当穿着白大褂的护士用轮椅将老婶推进写了‘闲人免进';的急救室,我们这才了解形势的严重性。
原来听护士说,还好我们送的及时,再晚些,非但两个孩子不保,就连老婶也有生命之忧。顿时,我、母亲和老叔都湿了一脑袋的头发。
坐在过道的冷板凳上,眼望着那道紧紧关死的房门,一种隐隐的不安涌上心头,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威胁正慢慢的逼近那两个尚未出世的小生命。
老叔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走动着,还不时扒着门缝焦急的向里望望,结果却是什么也看不到。
在焦急中熬过了足足两个小时,忽然病房门被推开了,一个带着手术帽的中年女大夫嚷着老叔的名字“林宝强!。”
老叔第一个抢了过去,也许是看惯了这生生死死,望着手中的单子,那大夫冷漠的说了句“孩子大人都没事,不过要留院观察几天,去交钱吧!”
老叔眼里噙满了泪水,激动的握着大夫的手连声道谢。可我透过那扇微微打开的房门,望向脸色苍白一动不动的老婶,心中却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压抑。就好比当胸被人踹了一脚那般让我喘不过气来。
母亲见我脸色很难看,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哪里敢如实的说出自己心中的感受,只能含糊的搪塞了一句没事。
但愿她们母子三人平平安安吧!
心中祈祷着,那种感觉却是愈发的严重了,我只好独自叼了根烟向楼外走去。
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正吸着烟,就听身后传来了两名护士的谈话声。
“你说刚才来的揣了双胞胎的那个,子宫壁那么薄,根本就生不了!”一个高个儿女护士擦身而过。
“还不是人流做多了!告诉你可得让你馁位小心些,平时不带TT,到时揣上了有你受的!”一个岁数稍大点的女护士说着。
“我看那人至少打过两次胎!”高个儿护士似是在转移话题。
“何止两次啊!我看至少她打过五个孩子!记住!这缺德事儿干多了会遭报应的!”年长护士说道。
年轻高个儿护士似是想起了什么,低头不语起来。不一会儿,两人走的远了。
二人无意间的话让我忽然记起了上大学的时候,老叔偷偷向我借过几次钱,原来是给老婶打胎用了。
我突然感觉事情有些不妙。
等老叔办完入院手续,老婶也安顿停当的时候,天已然大亮。一宿没合眼的老叔疲惫的嘱咐我说,老婶和孩子都没事,让我安心回去。也没什么可帮的,我只能开了车往回走,只留下老叔和母亲在那里照看着。
可到了家,却传来了个不好的消息。
因为老婶肚子里的是一胞两胎,又动过胎气,子宫壁又薄,就算是老婶平躺着,那两个孩子都会往下滁溜,没办法,下了死心的老叔只能同意大夫缝了老婶的子宫口。
老叔整整在医院守了七天七夜,回来的时候,两人都瘦了一大圈,老叔是被累的脱了相,而老婶则是失去了她这辈子最后一次生育的机会。
做小月子期间(我们这边管小产就叫小月子),母亲要我买了些个补品去看望一下老婶,我却知道,母亲是想让我去宽慰宽慰整日皱着眉头的两口子。
一般的情况,女人坐月子是不允许男人探望的,可这次,老婶却为我破了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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