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凶手的脸》第96章


妈的。竟然金蝉脱壳了。叼估团技。
看来是那女人临死前,以什么方式通知了这些人,然后他们抛弃了现在的身份,跑掉了。
不得不说,这是最好的办法。
因为对方的反应迅速,我们竟然没有在这次行动中获取任何更进一步的信息,除了在游轮上听到的那些之外,而那些信息已经够让我们震撼的了。
好事也不是没有,那就是,我们应该被动的打击了Cover组织的财源以及他们的布局,对他们的力量造成了打击。
然并卵,如果他们有剥人皮然后伪装成对方这个能力的话,他们完全可以在日后再造出无数个这样的傀儡。我们在明,敌人在暗,很难搞。
“Cover高层的主要成员应该就是那张名单上的人,他们不甘心像老鼠似的在这个世界潜伏下去,竟然开始弄了什么组织啊。好,很好。不怕他们作怪,就怕他们无声无息。既然他们这么嚣张,那我们不好好应对他们,真是对不起他们了!”
和我不同,杨茂这几天都处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不过我觉得他有点假公济私了,他主要还是觉得自己仇应该可以报了。
“敌人那么强大,不好搞啊。”我不介意泼他的冷水。
他并不在意,“敌人厉害,我们也不是吃素的。”他挥舞了下手中厚厚的材料,“我已经把材料准备好了,现在递交给特辑组的总部,把这事汇报给他们,让他们集中全力来迎战。”
我心中一动,特辑组的人,我现在只见过杨茂,小宝,孟杰,每人都有一身不俗的本事。我们吃亏就吃亏在人数太少,而且听杨茂的口气,他和小宝在特辑组里也算不上多高层的人。
那么,这个特辑组的真正实力到底有多强呢?里面还有哪些厉害的人?当他们的力量全部凝聚在一起,能不能把这个Cover搬倒?
听他这么一说,我忽然觉得还是有希望的。
杨茂在忙着和总部联系,我暂时没事干,和他请假后,去了一个地方省城的福利院。我从小长大的地方。
在生命即将消散的时候,我脑海里浮现出了在福利院的点点滴滴。童年的这段记忆我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淡忘,通过这件事我才发现,原来我从未忘记,只是把它埋藏在了心底。
福利院在市郊,我打车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
站在福利院的门口,我百感交集。当时我在福利院里很不起眼,而且因为眼盲的缘故,受到过不少人的欺负。当时我是非常怨恨的,但现在回想起来,当初那些小孩子们的恩怨都可以一笔勾销了。
在院长办公室,我见到了当年的院长,龚金焕。龚院长是个很慈祥的老太太,今年60岁左右,有些微胖,头发自来卷,脸上总是挂着和蔼的笑容。
小时候,我每次受欺负,不开心,都是龚院长摸着我的脑袋安慰我,然后往我手里塞薄荷糖。以至于我每次回忆起来她,都会把她和薄荷糖联系在一起。
她看到我之后也非常惊讶,搂着我亲昵的拍了半天。“小冲啊,今天是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
我看着她给我端茶倒水,然后又张罗着洗水果,感觉心里暖暖的。
闲聊了会儿,龚院长问我现在在做什么,我随口说自己现在是在省城的公安局,专门负责疑难案子的,然后我看到她的脸色忽然凝重了起来。
“怎么了,院长?”我本能的感觉到不对劲。
她拉着我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摆出了促膝长谈的架势,我像是之前被她教育时候一样,身子坐直,双手放在腿上,规规矩矩的听着。
“小辉你还记得吗?当时跟你是同一年的。”她问我。
被她这么一提,我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人。尖尖的脑壳,黑黑的皮肤,像是个黑猴子似的。他叫葛明辉。当时是福利院出了名的调皮捣蛋的人之一。
当时,我眼睛还看不见的时候,没少受他欺负,比如他把抓来的死老鼠放在我手里啊,在我走路的时候故意把脚放在我前面让我跌倒啊,给我递来历不明的东西让我吃啊之类的。
我小时候恨他恨的要死,不过当我做完角膜移植手术,能看到东西之后,我就不怕他了。回到福利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狠狠揍了顿,出了口恶气。
“记得啊,他怎么了?”我点点头。
龚院长叹了口气,“事实上,我是刚参加完他的葬礼回来的。”
我大吃一惊。他死了?他比我貌似还小1岁,今年17、8吧,怎么就死了?
“怎么死的?”我现在基本肯定,葛明辉肯定是被杀的,不然龚院长不会拉着我说,而且,很可能,他这个案子还没破。
果然,龚院长的话印证了我的猜测。
她说,葛明辉在邻省的省会发展,就在一周前,忽然意外身亡。
他死的方式也非常奇特,是死在了街心公园的公厕里面。
那种公厕没有抽水马桶,而是一个个蹲坑。葛明辉的头卡在公厕最里面的坑位里,活活被卡死了。
103章 粪坑里的谋杀案() 
6个小时之后,我出现在了邻省的省会。这个地方古时由三镇组成,境内湖泊林立,也被称为千湖之城。我上学的时候曾经来旅游过,对它的热干面和鸭脖子非常感兴趣。
不过这次我来不是为了美食。而是应了龚院长之托,来查葛明辉死亡的真相。
平心而论,我个人对葛明辉是没什么好感的,虽然说起来是幼时一起长大的,不过对于他我真是没什么好印象。
来查他的案子,一是受院长之托,二,也是最重要的原因,根据院长提供的线索。她说,在葛明辉死的那个公厕的墙上。被人写了几个英文字母。
听到英文字母的时候,我的心马上悬了起来。急切的追问是什么字母?不过院长也是听警察说的,而且她自己并不懂英文,所以没法告诉我。
我马不停蹄的赶到了这儿,然后向当地公安局的人出示了自己的身份后,马上要求他们把葛明辉案子的所有卷宗都拿到我这儿。
坐在公安局的办公室里。我花了3个小时把各种资料总算都看完了。
最先看的就是那张厕所墙上的字迹。从照片来看,这个公厕不是那种内部铺满瓷砖的新式公厕,而是类似于之前简易的公厕,水泥地面,上面再搭个高大的棚子。
写字母的那面墙正好堆放着一排的尿桶,不过很明显,不是所有人都会尿到桶里。有些没素质的人专门对着墙尿,还尿的很高,墙皮都变得斑驳,在墙角阴暗潮湿的地方都长出了绿色的狗尿苔。
墙上那行英文字母也在尿渍的腐蚀下变得斑驳,我勉强认出来第一个字母是“C”,第二个看不清,第三个是“V”,后面的一片模糊。
Cover。不会错。我敢肯定,是这个字母。
这起案件果然是这个组织干的!
而且,杀人之后,还在旁边的墙壁上写下自己组织的名字,简直有点恐怖组织的意味了。我想起了水浒传里,武松杀了几十个人之后,蘸着死人的血在墙上写“杀人者武松是也”几个字。
嚣张,不可一世。
对于这起案子,当地公安也很重视,相关的资料很多。
我看了下葛明辉的尸体。他穿着宽松的运动服,脚上踩着运动鞋。尸体的姿势是撅着屁股,整个人趴在地上。然后头深深的埋在了粪坑里。根据当时在场的刑警说,把他抬出来的时候,他满脸都是大粪,别提多埋汰了。
至于死因,则是窒息。他的喉头软骨挫伤,骨头的碎片卡住了气管,并且喉部遭受挤压,导致呼吸不畅,加上嘴巴被堵在大粪里面,活活憋死的。我看了下他被解剖前的照片,满脸紫黑,两只眼球都凸了出来,非常吓人。
至于喉头软骨挫伤,直接原因就是凶手掐着葛明辉的脖子,把他的脑袋卡在粪坑的时候挫伤的。现场的粪坑是这样的构造:狭长的长方形,坑位的宽度大约有20cm左右。这个坑位非常之深,足有半米多,坑位最低端,是个坡度大约在45°;的斜坡,大便就是沿着这斜坡,然后进入统一的粪池。
整个坑位呈现倒立的漏斗状,上面窄,下面宽。
葛明辉的脑袋属于长条形的,而不是那种大圆脑袋,不然的话还真不一定能塞进去。即使这样,他的脑袋被塞进去的时候也遭受了不小的损伤,他的脸颊、耳朵等等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两侧的牙齿都在外力的撞击之下脱落。
除此之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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