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寻命》第203章


我就说嘛!一口气从寨脚喝进寨子,那必须大猛子这样的超级女汉子才行啊!我可是没这海量!
段小树继续向前走,当他再次走到酒卡面前的时候并没有伸手去碰姑娘手中的酒碗,而是双手背在身后,弯腰用嘴唇轻轻泯了一下碗边,并有礼貌地说一声“布福莫”(据段小树说,这是“谢谢”的意思)。苗家妹子启齿而笑,并没有继续阻拦。
原来如此!于是,我们几个都有样学样地通过了拦路酒卡,唯独有一人意料之中地把面前的美酒照单全收,那就是大猛子!
好家伙!她可是真喝!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体内那股邪火的作用,我总感觉她的酒量比我刚在公司认识她时大了好几倍。
十二道酒卡走完,我们就晕晕乎乎地来到了刻着“埲次苗寨”的木柱瓦顶寨门前。因为酒力,我的眼睛有些涨,但这并没有影响我的视力。从寨门前往山下远眺,清涧流淌,风景秀丽。旁边架有风雨木桥,桥头空地上还堆满了柴垛。透过寨门望上去,鹅卵青石,吊脚木楼,鳞次节比,错落有致。
在寨门两边分别站着盛装迎宾的苗族美女,看年龄也就是十**岁左右。她们头上戴着银角银帽,身上银饰环佩叮当,手里端着刚刚斟满的牛角杯,杯中的米酒还“咝咝”作响,泛起的每一个气泡都透出酒的香甜与醇厚。
“小树,我们还为几位贵客准备了歌舞表演,我先去安排一下,等下你把大家带过去。”朱文健叫住走在前面的段小树。
“好,去那个铜鼓芦笙场吗?“看样子,段小树确实对埲次苗寨非常了解,连芦笙场在哪里都知道。
“大家进寨子吧!”段小树笑着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们走进寨门,却突然间伸出胳膊把正要探头去姑娘那里碰牛角杯的萧云拽了回来。
“萧大哥,这个可不能乱碰。”段小树摇着头笑道。
“怎么?我把手背过去也不行?”萧云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背手是可以,但这牛角杯里的酒,你可得全部喝光。”
“啊?”
“是的!无论是身体的哪个部位,包括嘴唇,只要碰到这门口的牛角杯,就要把里面的酒喝光。这一杯可有一斤多哪!”
“一斤多!哎哟哟!哎哟哟!”萧云按抚着胸口很是后怕。
“那应该怎么办?”我问段小树。
“咱们直接进去就好!”
就这样,跟随着段小树有惊无险地进了寨门,再向前,就终于见到了埲次苗寨的真颜——蜿蜒的寨中道路、院坝及各户门庭,与段小树他们寨子一样是用鹅卵石或青石镶砌铺就,但相比较起来,这里确实要古老得多,房屋外面随处可见木雕的图腾装饰,路面上也用差色的鹅卵石铺出了某种飞禽的图案。
段小树带着我们穿过吊脚楼,径直来到了位于寨子高处的铜鼓芦笙场,场子模仿古代铜鼓面太阳纹的图案,以青褐色鹅卵石和料石铺砌成十二道光芒,朝着十二个方向伸展。在场子的两头,分别刻有两只不知名大鸟的石雕,与刚才在路上看到的石子图案是一种禽类,早就听说埲次苗寨崇尚风文化,这应该是其中一部分。
“大伙儿快请坐!”朱文健略微畸形地扭着身子身子,指着场边两排小木凳对我们客气道,“我们寨子里有迎宾表演,都是我们寨子里最原生态的表演,大家慢慢观看!”
说实话,我们几人没有受到过如此热烈的接待,早就蒙圈了,人家让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与朱文健介绍的一样,接下来,苗家老乡们便用热情的苗家表演表达了对我们的欢迎。
库拿阿奇灿,库拿三同哪,
斯丹地一斯,福瑞三木莱,
集秀为回尼,卡路扭撒会,
阿抓破杰节,者树尼地力
……
芦笙场中,数位苗家姑娘配合着芦笙曲,唱着淳朴但却动听的歌谣。
第二百六十六章 卯袋烟() 
“段老师,她们唱的啥意思啊?”由于现场声音我把身子靠近段小树问道。全文字阅读。
“你想知道什么意思啊?好,我正好记得一个比较正式的汉语翻译,我来讲给你听!”段小树好像以前研究过苗歌,相当有节奏地把歌词的意思向我娓娓道来。
“从前神巫女,从前风神祖。
居住在东方,享尽日月光。
东方虽然宽,好地耕种完,
剩下空地方,怎么成家园?
来唱神巫女,来唱风神祖,
歌唱远祖先,经历万般苦。
迁徙来西方,寻找好生活,
种田又养牛,同心建仙国。
仙国叫埲次,神赐好名字,
青山万年长,苗人永留世。
仙国有仙材,酿成神仙浆,
跋涉到山寨,米酒等你来”
“等等!段老师,你说的这是什么?”我听到“跋涉到山寨,米酒等你来”这句话,猛地出手抓住了段小树的胳膊。由于我靠他太近,身体有些倾斜,伸手后导致失去平衡,差点趴倒在地。
“这这就是一段祝酒歌词”段小树可能被我抓疼了,胳膊下意识地想抽回去,我见状赶紧松了手。
“祝酒歌词吗?对不起,段老师,我太好奇了。”我勉强挤出微笑,可心中疑云徒生,“跋涉到山寨,米酒等你来,这意思不正和高速路口那些飞虫拼成的句子相近吗?难道埋伏我们的幕后黑手真的跟这埲次苗寨有关?”
“呵呵!小生,这些都是我们苗族的传统!来,又到了喝酒的时候了!”段小树拍拍我的肩膀。
喝酒?哪有什么酒?我停止了纷乱的思绪,抬头看向芦笙场。
“我去!”我说怎么段小树让我喝酒呢!就在我一恍神的功夫,那些表演祝酒歌的妹子们好像会变魔术一般,人人手里多出来只个牛角杯,杯中斟满了米酒,笑容满面地说着贺酒辞走到我们面前。
“贵客!请慢用!”一位柔柔美美的苗族姑娘举杯对我说道。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内心像一只装满水的气球被捅破,二十多年的处男情怀如水般注满心房,此刻,我身体里像有一万只猫在抓挠,坐立不安。这苗家妹子的话好像有什么魔力,我完全不能理性抵抗拒绝,一仰脖子,咕咚咕咚把酒喝了个精光,牛角杯中有多少,我他娘的就喝了多少!
我用余光瞄了一下旁边几位,得!除了郭小仨儿,谁也没逃脱得了干系,全都如我一般把米酒一饮而尽
嘿嘿!姑娘们真好看!她们上身穿着缀满银片、银泡、银花的“乌摆“和围裙,下身穿着华丽丽的百褶裙,走起路来摇摇曳曳,跳起舞来婀娜多姿。
许多少数民族的姑娘们,在少女时便开始准备嫁妆,从头饰衣衫到绣花鞋袜,无不精心置办。我听说过一种说法,在一些寨子里,母亲会从女儿出生那天起就为她缝制嫁衣,每天缝几针,直到她长大嫁人。
苗族人喜爱银饰,每逢节日或重要的日子盛装的女子都会佩戴上手工制作的银饰,精心打扮十分隆重,在中国有记载的少数民族中,苗族的饰品样式是最多的
停停停!我这我这都是在想些什么?我使劲敲了敲晕晕乎乎的脑袋坏了!我可能醉了!
我发现我连接下来的芦笙舞是由几个苗族汉子表演的都数不太清了,只记得他们还是门口吹芦笙那几位。我迷迷糊糊坚持到他们表演结束,又看到几对男女拎着竹竿,踏入场中,男的穿着短衣,腰系红绸缎,女的穿着苗族特有的手工大摆裙,大跳起苗族迎客的竹竿舞。
随着竹竿敲地的节奏,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一起涌向场子里,与村民共同歌舞,这可真是玩嗨了,我们几个都变成了失控的机器人,跟着埲次苗寨的乡亲们扭动着身体。
可是,跳着跳着,酒劲稍退,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我们是来干嘛的?
不行,我得清醒清醒!
“远哥,走,去卯袋烟。”我拽了拽正同手同脚左右摇摆舞动的阿远。
“我不会抽噢!走!我刚好烟瘾犯了。”幸好阿远还能领会到我的暗示,并没有真得被米酒麻痹了头脑。
阿远假装烟民,主动跟我要了支烟点上,我们二人来到了两座吊脚楼之间,这里空间隐秘,抬起头,看到屋檐一线天。
“咳咳怎么了?小生咳咳”阿远不自觉地抽了口手中的烟,结果被呛得直咳嗽。
“远哥,这里就咱俩人了,不用入戏太深。”我被阿远给逗乐了,可是一想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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