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盗墓实录》第244章


十几个岔道口了,二选一,也就是二的二十次方。我能走出去的概率为:2十次方乘以2的十次方分之一。
巧了,我心里算计着,二的十次方是1024,还他娘的是二进制乘数,跟电脑运算码一样,1g等于1024兆。乱想了一通,我们生还的概率,大概为一百万分之一。形象一点就是说,一百万粒一样的大米,你伸手抓起一粒正确的,可想而知其中难度。
这也在提醒我一件事,我和凌敏选择第一个岔道口时,就已经出错了。当然,第一个如果选对了,我们不会发现墓道异常,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第三百个等我们出错。
关于怎么让第一个就正确,我心里隐约也有个想法,肯定不是抛硬币那么简单。因为,我在抛硬币的时候,心里已经偏向于左边。为什么是左边岔道?人的习惯而已,齐步走一二一迈的就是左腿,人走路习惯性靠左。
我们俩重装行走,又穿过了十几个岔道口。由此可见,光凭我一点小聪明和经验,胜算微乎其微。
“陈先生……你没觉得……”阿布和我并肩行走,用背包顶了我一下。
我转头一看,他给我使眼色,低声问道:“怎么了?”
“我总觉得有东西在看着我们……”
我笑道:“别瞎说了,都是心里作用。”
那股被注视的感觉,我早就感受到了,人的感觉都很奇妙,比如,用手指放在脑门前,明明没碰到,脑门却针扎似的发疼,不信的可以试试。
从看见阿布前,我就有种被注视的感觉了,后背冰凉,总觉得有东西跟在后面,为了稳定两人情绪,我一直没提这事。
又走了一段,那种注视感已经蔓延全身,盯得我头皮发炸,点了根烟,想跟后面跟着的阿布说说话,缓解一下气氛。
一转头,嘴还没张开,整个人就傻了,“操……”
只见,阿布的肩膀上,突然冒出一颗死人头来,正是之前看到的那张绿幽幽的大脸,再细看,妈的,阿布背上,不知何时居然爬上了一个人!
突然,那脸被我看得“害羞”,扭曲了一下,躲在阿布的脑后……
我心里妈呀一声,下意识的举起枪对准阿布。
阿布也是一愣,本能的后退两步,“陈先生你想杀人灭口?杀我没用,不是我的意思……”
“后背!”我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两个字来。
阿布被我声音一提醒,转头看了一眼,“什么……”
紧接着,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阿布这一转头,几乎和躲在他后背的那位对上了脸,整个人都僵硬了。
我估计自己的脑浆都沸腾了,全身的血一个股脑儿的往头上涌,我看着阿布,阿布看着那张脸,全都僵持起来。
就看这脸,长得跟个苦胆似的,一个骷髅头的形状,它是怎么悄无声息地偷摸到阿布脑后的,谁都没有发现。
对峙了半分钟,阿布拧着眉头,从腰间偷摸出一把军用的伞兵刀来,我知道他想动手,说实话,换成我都没这么淡定。
说时迟那时快,阿布抓着伞兵刀回身一个反刺,刀没刺出去,突然,一抹绿光从眼前滑过。我暗叫不好,奔着我来了,一低头,跟着就是一枪。
砰!叮!子弹打在冰墙上,打出个白印子来,还折射了几次,不知落在什么地方。
我怕被子弹伤着,忙抱着脑袋蹲下,等枪声过后,抬头一看,都快哭了,这人怎么没身子,就是一颗绿色骷髅头轻飘飘的浮在墓道里。
这次终于看清了它的全貌,凌空的人脸,脖子处似乎被人砍断,却长出跟绿色的小尾巴来。
我正和那玩意对视时,听见身后当啷一声,随即阿布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从背包里扯出把工兵铲,手一抖擞,把折叠铲打开,迎面就拍了下去。
哎哟!我心说祖宗,你可真是祖宗,你知道这什么玩意就砍。
阿布一铲子朝那绿脸拍下去,不知是被躲过了,还是砍歪了,一下子劈在冰墙上,震得他手一松,铲子脱手而出。
“别别!”我忙拉住这个虎头虎脑的向导。
谁知这一把下去,正抓在他领子上,两人都是个寸劲儿,身体一撞,直接来了个抱摔,摞压摞的倒在地上。我正被阿布压在身下,脑袋一磕,头顶矿灯的蓄电池蹦了出来,顿时,通亮的墓道陷入黑暗之中。
我还拽着他的领子,触感冰凉,拿开手一看,阿布后背刚才栖息绿脸的位置,还遗留这一片晶莹的荧光,被我一抹,似乎被惊扰,居然漂浮上来。幽绿的浮点越聚越多,逐渐向那张漂浮人脸靠拢。
绿色的,还发亮?我第一念头就是鬼火,据说鬼火是尸骨的磷和水化合作用,形成的自燃气体。因为是气体,几乎没有重量,空气一流动,它就会跟着动,人行走是有空气流动的,莫不是这玩意就是这么尾随的?
没有了灯光,这些绿莹莹的鬼火,逐渐聚集成一团,形成漂浮的死人头。
第321章 再遇壁画() 
鬼火我虽然不怕,但说明,这墓里肯定不干净,阴气炽盛,是脏东西集聚的地方。当然,这鬼火的主人,可能就是古墓中陪葬的,还有种可能,就是几个广东佬的。
“这……萤火虫?”阿布突然说。
鬼火的每个个体,像一个绿色的小蝌蚪,还有尾巴。适应了荧光后,就会发现,这鬼火之所以能漂浮在墓道里,是因为“蝌蚪”身体侧翼长着两扇透明的小翅膀。
绿“蝌蚪”团聚成骷髅状,尾巴恰好在脖子位置形成个水滴,所以第一眼看上去误以为是鬼火,跟欧洲神话里的幽灵一样。
我说:“萤火虫不像,倒是像蜻蜓。呃,搞不好还真是蝌蚪长翅膀了,这里海震前,好歹是湖区,然后冰川来了,被冻在下面……”
说到这儿,我忽然萌生出希望来,“这玩意是生物,生活在地下指不定多少年了,我们跟着它走,兴许能找到迷宫出口!”
“真的?”
“真的……”我不忍打击阿布的积极性,哪想到他把我的假设当成事实了。
说话间,漂浮的荧光人头飘飘然往墓道深处跑去,我和阿布忙收拾上东西,甩开双腿也追了上去。
因为怕跟丢了它,矿灯也没开,那荧光亮点就成了我和阿布的启明星。
奔跑中,我不禁又把七星鬼塔拿来做类比,在第一层大殿上,汉白玉棺床掀开,就喷出了鬼火,更吓人的是,鬼火能用自然现象解释,但是墓道外金戈铁马、跃马千军的声音却假不了,难不成也是受这里的影响?
随后我又不理解了,这也太简单而又儿戏了吧,冰雕壁画上的信息,墓主人用了千百年时间,才有潜在可能性离开迷宫,或者困死在这里。而我们俩,要是跟着一团鬼火就能出去,岂不是太简单了?
无形中,我又开始给这种现象找借口了,难道说,建造陵墓者的本意,只是困住墓主人,闲杂人等可沿鬼火出去乎……
我正胡思乱想着,忽然眼前一亮,刺眼的白光晃的我睁不开眼,打个眼罩才发现是阿布把矿灯打开了,有些没好气的责备他。
“关掉,快关掉!”
“陈先生,岔道没了?”阿布回头说。
我遮着眼睛跑过去,前脚刚落地,瞬间便感觉到了一种浓重的邪恶感,视线缓和过来,确实没有迷宫岔路了,眼前是一间篮球场大小的墓室。
之所以说是墓室,是因为冰室四角,八口棺材。冰川水晶墓墙上,红白绿几种颜色彩绘而成,怪不得一进来,便感觉到不舒服,源自于色彩的骤变。
冰室尽头的墓墙上,有一个惨白的冰洞,能容一人进入。
“那虫子呢?”我仰着脖子看。
“追到这儿就不见了,我这才开灯的。”阿布说。
我暗想,不会是凌敏也被鬼虫子引到这里了吧?
突然面对信息量这么大的一间墓室,我还有点无从下手,四个角的八口棺材,棺头正对墓室中心,纯冰川寒冰打磨,半掩棺盖,里面沁色发黑,凑近一看却是空的。
冰墙上的壁画,崭新如初,还上了漆色,因为是低温稳定环境,保存完好,很轻松就能看出描绘的内容,我沿身后的一面墓墙,开始看起来。
第一幅映入眼帘的,是生前画,记叙了墓主人接待贵宾的场景,接着便是高搭法台,万人施工的场面,紧跟着,在那位贵宾的带领下,无数士兵驱赶捆绑着一头巨型野兽来临,场景描述的极其细腻,似乎是士兵们纠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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