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门圈》第119章


不过仔细一想,他手法可比自己要高明多了,易容成阿合马的模样,大摇大摆地来,堂而皇之地干,威威风风地走。还可以在那狗官的新婚之夜,抢在他前头,将新娘子给办了,实在是高。
金布焕惊叹不已,眼看这等人才要毙命与此,心道同是江湖小****,互帮互助莫言谢。当即飞身而出,从缪无极二人身后快速飞过,引得二人掉头追来。
出了宰相府,金布焕直追那黑袍女子黎欢。不料身后的缪无极二人也穷追不舍,眼看那黑袍女子就在眼前,那厮竟丝毫不懂怜香惜玉,出手便是一记寒冰掌。
金布焕自负在驾驭真气方面的造诣无与伦比,便有意与之一较高下,当即大手一挥,将他的真气尽数挡了去。这时,缪无极扑身而来,连出数掌,忽寒忽热,金布焕也应对自如,且陡出一指,将那昌雁给药倒了。
昌雁忽觉内力尽失,便猜到对手是金布焕了,当即道出了他的名号。缪无极也骇然,心知一时胜他不了,眼看那黑袍女子越跑越远,便放下金布焕,直追过去。
不料这金不焕竟来了劲,手指轻弹,袭来真气数道,心知必携有散毒,当即以烈焰真气去拦截。于是乎,二人又你来我往这般一番较量,再抬眼一看,那黑袍女子早已消逝在夜幕之中,再无处可寻了,二人也不约而同地战罢。
缪无极愤恨不已,闷哼了一声,哪知对方倒发起牢骚来,道:“你呀,哎,瞧你干的好事,这煮熟的鸭子都给飞了,嘿呀!”
缪无极不擅口舌之争,因为平日里能动手解决的事情决不愿多费口舌,眼下反被金布焕数落,也是有口难辩,于是又闷哼了一声。这时,突然又感觉不对,心道这莫不是敌人使的调虎离山之计?想到这,当即转身回奔。
昌雁中了混元软筋散,功力尽失,连忙对金布焕拱手讨饶,道:“三才圣人,在下无意冒犯,还请赐药。”
金布焕随手一指,解了其毒,而后连声道:“滚滚滚……”
缪无极二人快速返回宰相府,这时,果然感觉东厢房有一股真气,浩浩荡荡,当即飞奔而去,发现竟是那新娘叶小凡的房间。
按照常理,这主子大婚,做为下人是不该闹洞房的,况且这主子还没进呢。但是,此事非同小可,缪无极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当即带着昌雁破门而入,却只见新娘独自一人端坐在床沿之上。
昌雁道:“缪总管,你确定是这里?”
缪无极道:“错不了!”
昌雁环视了一下四周,唯有“叶小凡”一人,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这时,缪无极冷冷道:“你掩饰道再好,可躲不过老夫的双眼。”说罢,飞身而上,一指点在叶琉璃的巨阙穴上,接着转手平移,又在太乙、气海两穴各补了一指,道:“得罪了!”
叶琉璃虽有防备之心,但也知断然不能出手,毕竟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出手也是徒劳,反而显得心虚,只好任他点了穴。
昌雁也着实吃了一惊,道:“这样不妥吧?”
缪无极道:“为了大人的安慰,也只好如此了,六个时辰之后,麻穴便会自行解除,若真是老夫冤枉了她,到时负荆请罪便是。”说罢,拂袖离去。
袁圈平躺在床底下,一片漆黑,只能看到外头一线微弱的灯光,也不知外头发生了什么,只觉缪无极飞身而来,后有匆匆离去。待二人走远,不禁问道:“硫璃妹子,你那边怎么样了?”
叶琉璃欲哭无泪,道:“袁大哥,大事不妙,缪无极那厮点了我的穴,我动不了了!”
“那该如何是好!”袁圈大惊失色,思来想去,唯有自己出来带她离开了,便道:“莫怕,琉璃妹子,我这就出来,带你离开。”说着,欲伸手去推脚榻,不料手脚仍有僵感,完全使不上劲。急道:“不好,我浑身乏力,推不动这脚榻。”
叶琉璃道:“你体内寒毒尚未驱净,只怕一时半刻难以复原。”
袁圈道:“好,你再忍耐下,待我体力复原,即刻出来救你!”
“只怕来不急了!”忽然,叶琉璃呼吸变得急促,语气也变得焦躁不安。
袁圈忙问:“怎么了?琉璃妹子!”
“那厮来了!”叶琉璃惊声道,语气中透着一丝绝望。(。)
第一百三十八章 清白之躯() 
袁圈一听,当即挪转身体,头朝里,脚朝外,而后使劲去踢脚榻,果然踢开了半寸左右,那条光线也微微粗了些许。
这时,又听叶琉璃道:“袁大哥,你千万别出来,那厮虽不会武艺,但只消他一声喝令,多少高手纷至沓来,你岂有活命!”
袁圈道:“那我也不能留你一人受他屈辱!”说着,又竭力将脚榻踢开了半寸。
叶琉璃又急又惧,顿时语无伦次,道:“我求你了袁大哥,你千万别出来,你一出来,我们两个都必死无疑了!”
袁圈一听,这才明白,自己若冒然出去,非但救不了她,反而会害了她的性命。想到这,突然传来咿呀一声门响,接着便有一人走了进来,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阿合马带着七分酒意进了房间,见新娘一身红妆,静坐在床沿之上,心中说不出的喜悦。道:“小凡呀,缪总管说你会武功,以防万一,便点了你的穴,你也莫要生气。”说着,便向床边走去。
伸手将盖头掀开,露出一张年轻,美艳的脸蛋,不禁春心大动,两指轻轻托起她的下颚,那双丰润的朱唇,微微打开,娇艳欲滴,好似等待自己。阿合马不由得将嘴凑了上去,却感觉对方在微微颤抖,起身一看,两颊一行热泪,缓缓落下。
阿合马略微惊讶,道:“你这是为何?”
叶琉璃望着阿合马,一脸恳切,哽咽道:“大人,小凡心有所属,求你放过我吧。”
“哼!”阿合马面有不悦,转了身去,强压怒火,突然又转得身来,厉声道:“那****为你赎身,后又命八抬大轿取你过门。可有人强迫于你?”
叶琉璃道:“没有!”
阿合马又质问道:“本官再问你,那日在‘無色怨’,我俩初识,可是你亲自点我去你的闺房?”
叶琉璃这才明白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不禁又一颗热泪滑落脸颊,片刻,才道:“是!”袁圈趟在床榻之下,静静听着,不禁懊悔当初没能阻止这场糟糕的计划。几个男人指指点点,却让一个女子以身犯险,这本身就就是天大的笑话。
“好!”阿合马点点头,语气稍稍柔和,又道:“那****说太子真金徒有帝王血统,却无真才实学,从而仰慕本官的治世之才,可是真心实意?”
叶琉璃记得自己当时说这话时也几近作呕,一时间竟无言以对,总不能说是因为我想诱杀你吧。
阿合马望着叶琉璃。见她泪湿满襟,心里也满是怜惜,猜想多半是缪无极将她点了穴,惹恼了她,便细声道:“小凡,你也莫再生气,明日我定要好好治治那个阴阳脸。”说着,便伸手去解叶琉璃的衣扣。
叶琉璃顿时惊慌失措,惊声道:“不要碰我!求你了,我只想留一个清白之躯。陪他长相厮守,求你了!大人!来世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啊~不要碰我……”
阿合马顿时恼羞成怒,抡起一掌。啪得一声,拍在了叶琉璃的面颊之上,直将她拍倒在床榻之上。喝道:“本官不要你做牛做马,我这便要了你这清白之躯。”说罢,扑身而上,伸手一扯。将叶琉璃的领口给扒了开,露出性感的锁骨来。
阿合马当即埋头,一边贪婪的吸允,一边将红装撕去,只见里头是一件浅色的贴身襌衣,那曼妙的身姿凹凸有致,隐约可见。双手便不由自主地跟着她身体的曲线缓缓抚摸,只觉得温热、柔滑,另有隐隐的心跳律动,当然还有那泣不成声的哭喊。
袁圈趟在床榻之下,虽然瞧不见上面的情形,但听叶琉璃哭声如此凄厉,也已猜了个大致,心道自己堂堂男儿,岂能委身榻下,留她一人在外面受尽屈辱。当即伸腿一顶,又将脚榻挪开了半寸,却已是耗劲了浑身了气力,想再多挪半分也不得。这时,忽听外头嗤得一声,好似有衣物被撕破了,接着便是叶琉璃声嘶力竭的一声哭喊。
阿合马在叶琉璃身上一番吸允、抚摸,极尽贪婪,此刻已然****焚身,当即伸手将她最后一件衣裳撕了去,一具曼妙的**便展露无遗。
叶琉璃痛不欲生,极力哭喊,百般求饶,直至嗓音沙哑,依然无济于事,又试图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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