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要出逃:陛下,难伺候》第3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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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璎儿带过来,这一路上的舟车劳顿,小姑娘早已疲惫不堪。
“你什么意思?楚惜她不在王宫里会在哪里?”
“她和白子玉闹崩了。白子玉废了她,听说,是因为楚惜将。。。。。太后的手筋脚筋给割断了。”
傅轻染:“。。。。。。”
这真的会是楚惜做的吗?
如果真的是她做的,那么一定是太后和白子玉重重伤害了她。
“她和哪个男人都过不好—这么一个蛇蝎妇人,本相倒是不明白你如此心心念念到底为何。”
“闭嘴。我说过,你没资格评判她。”
“且不论你说的是否是真的,即便是真的,定是因为太后算计了她。”
楚惜睚眦必报。
但对于那些无辜之人,她并不会施加狠辣的手段。
“你在帮她说话?”顾凌尘颇觉好笑,或许是察觉到楚惜在傅轻染心目中的重要性,让他整个人都十分的嫉妒,“你可以去问南临的任何一个人,便知道我是否在骗你了。”
傅轻染扭过头,冷冷的哼了一声,“顾凌尘,你该说的已经说完了,剩下的,便是我自己的事了。
请你,从我眼前消失。”
“没看见你将璎儿安顿下来,我是不会走的。”
他的厚脸皮程度,她是见过的,傅轻染虽心底厌烦,却还是得忍着,再一次的说道,“好,还请顾相践行承诺。”
夜色太晚,天边几点星光,街市两旁每隔一段不远的距离都挂着两三盏灯笼,用以照亮前行的道路。
傅轻染到底是个女人,抱着傅璎走了一段路,有些喘,手也有些酸,顾凌尘拧着眉头道,“无需故作逞强,本相在你身边。
本相来抱璎儿。”
可傅轻染还是抿起了薄薄的红唇,一言不发,却已彰显了她的拒绝。
顾凌尘喉头滚了滚,看着女人寂寥的背影落在灯火的余晖中,朦胧且神秘,但却带着一层淡淡的悲伤。
这几年,她一个人带着孩子。
他一不小心,就错过了璎儿的成长。
点点酸涩弥上心头,他大步跟上去,道,“我只是担心你会将璎儿给摔下来。”
第942章 你睡你的。() 
男人的声音穿透了夜风,带着安定的力量。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将她怀中的女儿给抱了过去,她酸涩到麻痹的手臂在一瞬间得到了休息。
但却僵硬异常。
她张了张唇,道,“你小心点,别将璎儿弄醒了。”
他唇角略过一抹弧度,“你以为本相是你?本相自有分寸。”
言语中还带着嘲弄。
让女人瞳孔不自禁的缩了缩。
他们很快便找到了一家客栈,只不过,只剩下了一间房,傅轻染从身上摸出银子来,递给了客栈老板。
顾凌尘耸了耸肩,“你就这么狠心?”
“呵—”傅轻染扔给他一个金叶子,道,“多谢你了—这是辛苦费。我们刚刚说好了,只要我和璎儿安顿下来,你就离开的。”
现在只有一间房,他想住,也没可能的,总算可以摆脱这只嗡嗡叫的大苍蝇了,傅轻染甚至有些雀跃。
顾凌尘颇觉好笑的将她们娘俩给送上了二楼,剩下的算是一间上房,收拾的干干净净,傅轻染率先将傅璎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床上。
而后对着还厚着脸皮待在房中的男人说道,“你可以出去了,我要休息了。”
“你—真的不要我留下来陪你?”或许意识到自己说的过于暧昧,会引起女人反感,他清了清嗓音,又淡淡的说道,“你手无缚鸡之力,一个人很危险。”
“可你在这里,似乎更危险。”傅轻染冷着脸,再一次的下了逐客令,“还是说,我需要将这间房给让给你?”
她心情似乎真的不好,这么些日子,也没怎么好好休息,眼下已经黑了一圈。
顾凌尘喉头动了动,随即起身,往门口走,在即将离开的时候,说道,“蠢女人,将门给锁好了。”
傅轻染没搭理他,过去将门给关了起来,还上好了门栓。在转身的那一瞬,原本安然熟睡的小姑娘醒了。
揉了揉眼睛,道,“娘,大爹他住在哪里呢?”
“他本事大,在哪里睡都可以。”傅轻染过去替她捻好了被角,“这不是我们该关心的。”
“可是—大爹他再有本事,也只是北昭的丞相啊。在这里,他。。。。。”
“好了,你该睡了。”
“知道了,娘。”
灯火很快被傅轻染给吹灭,女人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似已进入了深眠,傅璎如黑豆般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烁着。
而后轻轻的叹了口气。
看着房内的烛火暗了下去,又等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顾凌尘伸出长腿,狠狠的将对面房间的门给踹开。
睡在床上的男人只觉一阵天昏地暗,还以为是地震来着,吓得立马从床上蹦了起来,待看见门口的那道冷傲的身影之时,震的魂都要没了。
还以为是什么谋财害命的盗贼。
“大。。。。。大侠。。。。。我。。。。。”
那人吓得屁滚尿流,害怕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顾凌尘大步流星的走进去,道,“你睡你的,我只是—借张桌子。”
借桌子是这样借的吗?
说完,顾凌尘撩开衣摆,顺势坐在了凳子上,单手支着下巴,那双冷气森森的眸子慢慢的闭了起来。
第943章 闭嘴,染染只能我一个人叫。() 
床上的那家伙,见他这副气定神闲,老神在在的样子,也不知如何是好,他想大叫喊人过来,可,又望见顾凌尘放在桌子上的佩剑。
会不会人还没过来,他就已经被割破了喉咙。
这都什么事儿啊。
顾凌尘确实是累了,没一会,就趴在桌上进入了梦乡,他做了一场噩梦,梦见自己的手上满是鲜血。
他的身前站着一个熟悉且又陌生的女人。
熟悉的,是她的容貌。
是苏珍颜。
可陌生的,是这女人嘴角疯狂且嗜血的笑意,苏珍颜的手上、身上显然是更多的血,而在血泊中,躺着另外一个女人。
他伤害至深、求而不得的女人。
染染。
他嘶哑着出声,傅轻染充满绝望的眸子瞪着他,手中是还未成形的婴孩的血尸,她的脸已然麻木。
那眼神像是从地狱侵染了忘川河水般冰冷。
“顾凌尘,你和这个贱人害死了我的孩子,这辈子,下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
那一刻。
他从梦中猛然惊醒,脸上满是冰冰凉凉的,原来,不知何时,他已在梦中落了泪,他伸出手拂去眼角的泪。
却在下一刻,涌出更多。
他忘了很多事情,但有更多的事情在他记忆中越发清晰,他清楚的记得,若非是他,染染她也不会失去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失去孩子,对一个女人来说,该是多大的打击。
而那时,他畜生不如的对待她。
像是五脏六腑要被那阵冰冷从喉咙口牵扯出来,想吐,却又吐不出什么东西,只一阵干呕。
“染染。。。。。是你很重要的人吗?”
就在这时,只着中衣的男人下了床,从桌上倒了杯茶水推给了顾凌尘,可,下一秒,锋利的剑刃却已横在了男人的脖颈处。
只差半分的距离便嵌入肌肤之中。
“你是谁?”
察觉到顾凌尘误会了,他急忙摇了摇手,“哎,也不知你是不是睡着了,一直喊着染染这个名字。。。。。
我于你来说,就是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陌生人啊!
哦,不,还是个大半夜被你吓到的可怜人!”
絮絮叨叨的话语彰显着这个人是个话多的男人,月色透进来,将黑暗的房间映照的亮了些许,自然,也照亮了顾凌尘脸上还未干涸的泪痕。
“啧啧。”男人两指夹着剑刃小心翼翼的将那剑给推开,笑眯眯的说道,“这等武器还是收起来吧,容易伤到人。”
“闭嘴。睡你的觉。”
“火气这么大作甚—您这位大侠在这,我哪里敢睡啊。”这货也是一肚子苦水,喋喋不休的说道,“我有酒,你有故事吗?”
“。。。。。。”
这么离经叛道的词儿。。。。。似乎从楚惜那女人嘴中听到过。
一瞬间,竟有些怀念。
顾凌尘动了动唇,“我不喝酒,喝酒误事。”他虽睡着,可警惕性却很强,特别害怕,对门的那个女人趁着月色偷偷带着他的娃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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