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眼光不一般[重生]》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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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她还是有个林渊如的,傅以晴不禁冷漠失笑。
“林渊如,我这辈子算是欠了你的,来生我不要再与你遇见了!”
嘴里的愤恨,终究不能成为事实。傅以晴是不会被允许死在傅家的,她便只能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她被仇恨、不甘和幻想充斥着大脑,用烟药来麻痹自己,不愿再去想从前的一切,更不愿想起褚之遥。
但是褚之遥却从没有惦记过傅以晴的现状,即便爷爷在信中曾经轻描淡写地捎带过几句,但褚之遥读过便忘了。她原先对傅以晴得以逃脱林渊如一事耿耿于怀,是季如梵开解了她。也是季如梵带她踏遍京城,放眼山河,看到了更广阔的境地,眼界和心胸都有了质的飞跃。
如今她早已明白,置人于死地并不是一个完美的结局。当过往所造成的伤害被逐渐覆盖,新的美好取代了从前的伤痛,就不要再让那道伤疤将自己困住。
“在想什么呢?一大早起来就开始发呆。”
季如梵婚后越来越温柔,记忆中那个强势精明的樊掌柜已经许久不见了。昨晚激、情的时候,褚之遥不知怎地突然想起这么一茬,手臂就像被注入了强力针,冲刺不断,直到季如梵连声讨饶。可是她的心莫名地激动,眼前满是温柔与娇羞神态的小女人,跟印象里那个强势的樊掌柜逐渐合二为一,在褚之遥的手中绽放出绚丽的光彩。
这不得不说,是人间最美妙的经历。自从大婚,褚之遥几乎再也无法从这样的极致享受中抽离,每日都恨不得跟季如梵抱在一起。不过驸马不是这么好当的,除了要让公主满意,也要让皇帝满意。所以公主房里的灯,是绝对不允许每夜被点亮的。而褚之遥,也要学会克制自己的思念。
小别三日,远胜新婚。昨晚褚之遥几乎没有一刻停顿,到最后仍紧紧将季如梵揽在怀中,丝毫的间隙都舍不得留出。可是这个人到了天亮,却又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呆愣愣地坐在桌边放空。
这让季如梵有些好奇,她的妆都已经化好了很久,可是却迟迟不见褚之遥来为自己戴上发簪。这是褚之遥平时最喜欢做的事情,璇儿要做都被她抢了去。时间久了,璇儿也就习惯了,将这活儿留着,等驸马爷来做。
“没什么,大概是昨晚没睡好。”
季如梵的脸一红,瞪了褚之遥一眼,道:“昨晚睡不好的那个人是我才对吧。”
已经成亲有些日子的小两口,默契程度自然比过去要增加很多。季如梵这话,褚之遥一听就领会到了其中意思,傻笑着看她,看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
“整日就知道傻笑,你以为你傻笑着就能将事实颠倒?”
褚之遥不知哪来的灵感,眼珠子一转,反问道:“颠倒?莫非娘子一直想要颠倒的尝试吗?”
说罢她还装腔作势地摸了摸下巴,认真思考道:“不过娘子喜欢哪种颠倒的方式呢?我得好好想想,不然到时候娘子不满意了可要怪罪之遥了。”
季如梵被褚之遥说得满面飞霞,虽然璇儿在稍远处,不至于将话全部听清,可是褚之遥现在越来越没羞没臊,还经常会整出一些所谓新花样来尝试,美其名曰是闵大夫希望她们永远恩爱,特别研发的。
可是每回去药铺探望闵玉,季如梵也实在不好意思开口问这事,所以此事到底是真是假,一直都是个谜。但是褚之遥的技巧越来越厉害是不争的事实,季如梵的失控也来得越来越频繁。想起这些,季如梵也只得紧紧咬住嘴唇,让自己脑中那些纷乱的片段赶紧散去,毕竟现在天色敞亮,并不适合这样的渲染。
可是这些羞辱启齿却又总是能轻易撩拨心弦的片段,成为了季如菻最向往也是最期待的时刻。与宋起民成亲一年多,都是严格遵照医嘱,不敢有半分的大意和放、纵。所谓的亲密,也只有屈指可数的几回。
所以她看到皇姐跟姐夫的感情越来越好,皇姐眉目之间被满足二字占满时,总是忍不住私下向皇姐打听一番。
“皇姐,你就说说嘛,就随便说说。”
季如梵被皇妹缠着,这已经不是头一回了,季如梵也不再有之前的惊讶和害羞。但是要她亲口说出那些话,那是绝对做不到的。
“等到三年之期满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这不还有一年半吗?盼星星盼月亮的,也才过去了一半!”
季如梵没好气地看了一眼皇妹,笑道:“你又不是完全没试过,留着念想,带着期盼岂不是更有趣?反正宋起民又跑不掉。”
季如菻倒也不是真较真,想了想皇姐的话,笑道:“他想跑?哪儿这么容易!”
“宋兄,你身体还好吧?”褚之遥正在和宋起民在凉亭里饮茶,忽然看到宋起民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不免紧张。
“没事没事,我现在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大概是这御花园里的飞絮太多,一不小心吸了些。”
“那就好,妹夫你的身体能康复,是我们所有人的期盼。”褚之遥自然从季如梵那里听说了季如菻偶尔的急躁。
“快了,快了,还有一年半。”宋起民也在掰着手指数日子,自然记得很清楚。
褚之遥笑了笑,没再说什么,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
茶香四溢,如同她跟季如梵的生活,香而不浓,却长留齿间,久久不能忘怀。
作者有话要说: 现阶段,也就只有这种了。
第97章 番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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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樊儿你别激动; 我们之间,说什么负责不负责的。我只是觉你突然说要成亲,时间上有些太仓促了些。”褚之遥吸了一口气,咧嘴笑道。
季如梵莫名地觉得烦躁; 尤其是看见褚之遥这样对自己笑,因为总是会让自己情不自禁想要妥协,退让。这对于向来强势惯了的裕公主来说,是一件很没有安全感的事情; 可是看到褚之遥这张脸; 她又忍不住懊恼刚才似乎不该那样强迫对方。
“仓促与否取决于我对婚礼的要求高低。我没太多要求,只要求你正式娶我就行了。这样难道也很仓促吗?”季如梵在成亲这件事情上不肯退让,甚至带着点逼迫的意思; 因为她要处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
追寻马贼下落,搜集袁一恒私下购置战马的证据; 又或者是探明忠远侯府是否与前世里的局势动荡有关,都远比她找个临时驸马要重要得多。虽说身份高贵的裕公主自然不该将婚姻之事草率处理,可是与其他事情相较; 利弊紧急权衡之下; 也只能做此选择。
其实季如梵此时也许并没有意识到,她之所以如此迫切地想要成亲,将袁一恒从准驸马的位置上踢走,是因为她找到了褚之遥。而正是因为褚之遥的女子身份; 给了她最大的安心,所以她才会不再犹豫,一门心思只想着赶紧将名分给定下来。
褚之遥原本的打算并没有这么快成亲,确切说,她只想换一个未婚妻,只要能让爷爷同意自己不娶傅以晴就行了。虽然樊掌柜也是女子,可是褚之遥本意上还是不肯将自己迅速推入另一个婚姻火坑中去的。
前世里她是有过与女子守着名义婚姻,安稳过一生的打算。可是事实证明,没有真情实感的相守往往会以悲惨收场。无论最后是因为情,还是因为利。樊掌柜虽说人不错,样貌和性格自己都挺喜欢的,但还谈不上愿意一生相对。
突如其来的逼婚,让刚刚才从虎口边上逃脱的褚之遥还没来得及庆祝,就又陷入了另一种被动中。闵玉看到褚之遥皱起的小眉头,心中不忍,再也按捺不住从旁观戏的淡定。
“樊掌柜的心情我能理解。只不过,婚姻大事,向来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即使现在褚老爷首肯了,也需要走一走这媒妁的流程不是?”
“流程方面,不可或缺,但也可以简化一些不必要的形式。尽快成亲,这也是褚少爷此前答应我的。难道今日带来了闵大夫,便是要准备改口了?”季如梵并没有被闵玉的突然解围而乱了阵脚,目光坚定地看着褚之遥。
褚之遥也不是个心软的人,怎奈她不能忘记自己要树立的形象,与樊掌柜争辩,势必会泄露更多马脚。刚才她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面临逼婚才显得有些茫然。但经过闵大夫的解围,还有她自己冷静,思绪早已厘清。
转念一想,樊掌柜说得也并无道理。既然这一生,无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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