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奸贼》第123章


高哲错愕:“那你为何来往月氏、大宛贩马?”
新文礼惜字如金:“汗血宝马,金贵。”
“噢!”,高哲恍然,转念道:“良将岂能无好马相配?文礼,麻烦你了!跑一趟腿儿吧!异兽良驹,有多少买多少,钱不是问题。”
新文礼一搓手,神情古怪的道:“某家不干有本的买卖。”
高哲:“……”
高哲闹明白了,感情新文礼贩马是副业,正经的也特么是个强人!
“不管有本无本,你看着办。”,高哲吩咐新文礼一句,继续对张须陀道:“文礼你带上,还有我家那表兄。”
张须陀道:“是!”
张须陀打了个过站儿,他不放心张仲坚、麦铁杖、公孙武达几个生瓜蛋子的军官,管得了一群更生瓜蛋子的士卒,匆匆的告辞。
高哲挽留不得,便塞万三两银票,着人装载两千匹布帛,令姜松、新文礼收拾行装跟随张须陀。
送走仨人,高哲折身还府,晃荡的进了卧房。
“谁?”
高哲感官敏锐,发觉屋内有人。
墙角的阴暗处,张出尘走了出来,脚步轻得像一只猫儿。女大十八变,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她又长开了不少,差不多六尺的高度。黑色的紧身夜行衣,衬托她的窈窕身姿,两条腿笔直细长,胸前亦规模初现。头发盘在脑顶,小包子脸成了瓜子脸。双眸剪水、睫毛密长,忽闪忽闪的……
高哲眉目阴翳,勾了勾手指。
张出尘迟疑的靠近。
“啪!”
高哲赏张出尘一记清脆的耳光。
“懂规矩吗?”,高哲挑起张出尘的下巴,脸上没有表情。
张出尘惶恐的道:“奴婢知错,不该擅自进入主人的卧房。”
“你知道,却做了,明知故犯呐!试探我?嗯?是不是?”,高哲一下一下的拍打张出尘的白嫩脸蛋儿:“你的行为,很……很危险!”
张出尘低着头颅,一副认打认罚的样儿。
高哲吧嗒吧嗒嘴儿,忽的并拢右手食指、中指,运使内息,狠狠的戳了张出尘的胸口。
张出尘只觉得像被无锋的箭矢射中,扑通一声坐倒在地,蜷缩着身体痛呼呻/吟。
“你以为你潜入我的房间,就可以找机会杀掉我?”,高哲蹲下身,居高临下的俯视张出尘。
张出尘疼的香汗涔涔,嘶哑的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你不用否认,否认也没用。我说是,一定是。”,高哲伸手摸索张出尘的身体,‘叮叮当当’的取了一堆小部件,柳叶刀、铁簪子、长针……拿了一把锋利的小刀,他照着黄昏的惨淡光亮打量,咋舌道:“镔铁铸造的?工艺真是不错。”,笑了笑,道:“你带这么多武器找我,是想干什么呢?”
张出尘艰难的道:“师父的命令,武器不可离身。”
“野性难驯!”,高哲轻蔑的道:“你杀了我能怎么样?大隋一统天下近在咫尺之遥,我堂堂的国公若遇害,天涯海角你躲不了搜捕。何况……你母亲还活着。你呀你呀!年轻,冲动,做事情一点不考虑后果……”,他的表情渐渐诡异:“我得给你教训!血的教训!”
第一百六十一章 小题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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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反复,加上又要上班,精力不济的很,所以不能三更,大家见谅多担待、多支持。)
……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高哲起码搞清楚了,为什么十几岁的少女被称为“豆蔻年华”,并感慨“古人真流/氓”啊!
张出尘经不住高哲蹂/躏,死掉似的一动不动的仰面躺着,唯一能动的地方大概是眼角两条不住流淌的泪水。她并不是为了失去贞/操哭泣,那在预料之中,她老早知道高哲对自己的贪婪欲/望。她单纯的疼,感觉整个人活生生的撕裂,一点也不像教导房/事的青/楼/老/鸨讲的那么舒服。
高哲活动活动身体,伸手拉了一下铃铛。
外面有侍女应声:“国公爷吩咐。”
高哲手肘拄着床榻面,斜着瞟了张出尘一眼,道:“召卞柔儿。”
张出尘不知哪来的力气,又惊又怕的道:“不!主人开恩!奴婢……奴婢……”
“不想你娘看到你的样子?”,高哲笑的令人毛骨悚然,满含韵味的道:“有些时候,她也不想你看到她的样子。”
张出尘闭目,哽咽的反复重复道:“奴婢听话!奴婢听话!奴婢再也不敢了……”
“狗会改吃屎吗?我不相信。”,高哲摇头,半仰张出尘身边,道:“咱们唠唠啊!一开始,你、你娘,你们是江南陈人,为史万岁俘虏至长安,扔少府寺的拍卖行拍卖的女/奴。没错吧?史万岁恨你爹张忠肃当初三番五次敌对,杀了他不少士卒,是故恨得咬牙切齿,迁怒的将你们的价钱定的较高,有冻饿死你们的恶意。我好心的出了大价钱买下你们,相当救了你们的命、免得你们受苦。平心而论,我待你们不错吧?假使换了其他人,没准儿你们已经被虐/杀,不要怀疑,闲的变/态的公卿贵族有的是。”
高哲停顿下,捏捏张出尘的嫩脸蛋儿,道:“你娘姿色一般,比艳名天下的张丽华、孔妙贞确实是的。坦白的说,我玩的有点腻。她别的价值又没有,按道理而言,她不应该享有那么好的条件,形同我的妾室一样的待遇,应该和其他女婢一样,辛勤的劳作。为什么不曾?因为你的价值蛮不错,聪明伶俐、心思缜密、杀伐果断,帮我统率一杆子细作,做的非常出色。”
“可你却敢打我的主意!悖逆于我!”,高哲阴森的盯着张出尘:“一柄再趁手的兵刃,如果会伤到自己,它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张出尘的人、心,坠入冰窟雪地,白皙的皮肤瞬时一层鸡皮疙瘩,颤栗的打摆子。
“与我欢好,以为我便放过你?幼稚!”,高哲拍了张出尘一巴掌,接着不解气的粗暴一脚将她踹下地:“你娘没价值了,你亦没价值了!你觉得我召她,是想玩儿个母女双收?不!我只是想一块儿杀了你们,省一点力气罢!”
张出尘闷哼几声,挣扎着跪伏床下,哆嗦的叩首不断,道:“主人,奴婢一时糊涂,奴婢一时糊涂!您再给奴婢一次机会……求您了……”
“再给你一次机会?暗杀我的机会?啊?”,高哲大马金刀的坐床沿儿,凝睇张出尘:“丧良心!你这样的人,天生的白眼狼,留不得。”
张出尘扬起脸,清秀的面容涕泪横流,表情扭曲:“主人……您……您不要……逼奴婢。”
“哟!”,高哲双手合十,脊背下压,伸掌作刀比划喉咙,道:“试试?看看你搁法一十三那学了六年的武艺,能不能抹了我的脖子。”
张出尘嘴唇儿嗫嚅,丧气的以头抢地。她能看到胸口的一片淤青,那是她反抗勇气消弭、绝望不已的缘由。
高哲会武,身手境界不低,张出尘的笃定的新发现。她骂自己愚蠢,“恁欠的试探高哲作甚,人家二弟、三弟,皆武道一途的怪物,和他们一奶同胞的兄长哪废材的了?如今被抓个正着,又不依不饶,如何是好?难道真的要连累母亲一起死?”
“叮铃铃……。”
“国公爷。”
卧房外卞柔儿轻唤。
高哲道:“进。”
卞柔儿低眉顺眼儿的开门、关门,恭敬的束手而立。
“抬头。”,高哲慵懒的道。
卞柔儿迟疑的昂首,不远是一个披头散发、丝缕不着的青涩肉体背对她跪着,精致的臀瓣儿尚有血迹斑驳。到底是当娘的,很快辨识是自己的女儿,吓的捂嘴叫了声,慌张的迈步靠近。
“出尘?出尘?”,卞柔儿紧张的摇晃女儿。
“你女儿愈来愈出息,”,高哲道:“她想刺杀我。”
卞柔儿“噗通”一声,跪的干脆,道:“国公爷!无论您怎么惩罚,奴婢愿代替出尘。”
“你代替不了,我想把你们全杀了,省事儿。”,高哲轻飘的道。
卞柔儿瘫软的倒地,恐惧的望高哲,小眼神儿充满哀怜。
“您不能杀奴婢!”,张出尘擦了眼泪,郑重的道:“奴婢承认,有弑主的想法。”
高哲奇了怪了,道:“你有这想法,我不杀你等什么?”
“奴婢命贱,比不得主人珍贵,区区一死不足以抵消对您不利的想法。”,张出尘道:“求主人开恩,奴婢一定竭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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