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齐国太子》第13章


赵奢不仅对经济擅长,而且对于军事也是大家,他的儿子赵括也是众人皆知,人们提起赵括之时,总要说,这是马服子,可见马服君的威望。
毛遂笑道:“此计谓之绝户之计。”
“绝户之计?”众人皆哑然。
“所谓绝户之计,乃是因燕国苦寒,粟米一年一熟,且与齐赵两国收割之日相差,我齐国若与赵国在燕边境聚兵,相约伐燕,燕必震动,用与举国之兵迎敌,然我等却只是虚张声势,只与燕国对峙,燕必不敢退兵,如此相持之下,燕国粮草必定短缺,因我齐赵只与燕国相邻,燕国无法与列国借粮,一年之后,再行此计,燕国必定再与我齐国赵国对峙,再行一年,燕国必定国势不稳,此时吾等两国相约伐燕,必定势不可挡,则燕地千里之地便尽入齐赵两国之手,到时赵有三千里之地,东结齐国,西却强秦,南抵荆楚,三晋之地,亦指日可待。”毛遂侃侃而谈,大有指点江山,分土受诸侯之势。
赵王丹听后心血潮涌,白皙的脸色染上一抹嫣红,大手一拍前面的案几,赞道:“此计甚妙,如此以来,我赵国之伟业当可追平武灵王。寡人之意,可与齐国结盟,于秦国之战结束之后,共伐燕国。”
是啊!对于赵丹来说,他心里何尝没有想要做一个像他父亲惠文王,他爷爷,赵武灵王那样的英主。
马服君等人闻言,皆瞠目吃惊,如此大胆之计可谓是前所未有之举。
“敢问此计是先生提出来的吗?”蔺相如警觉的看向毛遂。
如此大计,要真是毛遂提出来的,那么这个毛遂可以比肩于当年的乐毅了,赵国不可不防。
四周的气氛突然变得死气沉沉,悄然无声,杀机在赵国众位大臣眼里浮现,昔日齐国是如何强大,但因为乐毅主导的五国伐齐,齐国自此衰落,差点亡国,难保毛遂不是下一个乐毅,赵国不是下一个齐国。
毛遂感觉到四处潜伏的杀机,大声放笑,正色道:“遂只有口舌之能,统领军队的才能确是丝毫没有,承蒙我国太子不弃,愿将此扬名机会留给在下。”
赵王丹心生疑惑,问道:“难道此计是太子建之言?”
难怪赵王丹疑惑,虽然他与太子田建没有细微的了解,但还是知道太子田建就完全是个纨绔公子罢了!他怎么能想到如此才能。
“回禀赵王,外臣知晓此计确是我国太子所提。”貂勃道。
语出惊人,这可比毛遂想出的还要可怕,一个英明的君王对邻国而言,简直就是灾难。
难道貂勃,毛遂不知道其中的道理吗?当然知道,但是战国每位君主,都是易于之辈吗?秦国秦孝公一个招贤令弄的列国哗然,燕昭王铸就黄金台也是众人皆知,更何况毛遂和貂勃来到邯郸的时候,就知道了齐国颁布招贤令一事,这样的话,讲出此计的主人是田建,只会增加田建的威望,影响却是少之又少。
“微臣今日早晨在邯郸街头听到赵国士子皆念齐国的招贤令,难道此事也是齐国太子所为?”廉颇问道,不觉倒吸一口冷气。
“廉老将军,太子做招贤令一事,我等也是到了邯郸之后才知道的,所以此中缘由,并未清楚。”毛遂道。
“上将军,不知此招贤令内容如何?可否讲给寡人知晓?”赵王丹大感兴趣。
廉颇老脸一红,道:“王上何苦难为廉颇,廉颇素为粗人,此招贤令怎会了解得体。”
“王上,可招街上士子一问。”蔺相如谏言道。
赵王丹点点头,对身后的谬贤道:“缪卿,可否到街上一问,寡人甚想尽快知晓此中言论。
谬贤道:“王上稍等,老奴这就去找。”
不过多时,谬贤重新出现在赵王丹身后,将手上一布绢递给赵王丹。
赵王丹仔细观看,不知不觉心中满是愕然,脸上由青转红,再由红转白。
“王儿怎么了?”惠文太后惊讶道。
赵王丹将手里布绢递给惠文太后,惠文太后先看了一番,大笑道:“此招贤令当真文采飞扬,令人欲罢不能,哀家若是士子,也想去齐国一试。”
殿下众臣心中都充满了疑惑,直到惠文太后将布绢递给平原君,他们几人分别传阅之后,心中满是愕然,再到担心。
他们的耳中,仿佛响彻着:“昔伊挚、傅说出于贱人,管仲,桓公贼也,皆用之以兴。百里奚,奴仆尔,负污辱之名,有见笑之耻,卒能成就王业,声着千载。吴起贪将,杀妻自信,散金求官,母死不归,然在魏,秦人不敢东向,在楚则三晋不敢南谋。今天下得无有至德之人放在民间,及果勇不顾,临敌力战;若文俗之吏,高才异质,或堪为将守;负污辱之名,见笑之行,或不仁不孝而有治国用兵之术:其各举所知,勿有所遗。”
手里的布绢不知何时脱手,轻盈的布绢在空中左右飘摇,忽然,布绢落地,像是他们心中响过一道惊雷!
第18章 测试() 
这一张布绢虽然轻巧,可却在他们的心中泛起了惊天大浪,齐国,该崛起了!
“不知诸位大臣有何感想?”赵王丹重新恢复了他的王者气范,虽然这很弱小,但是深受权谋熏陶的他,做到喜怒不颜于色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老臣无话可说。”蔺相如答道,不管他现在是警惕还是放松,在齐使面前这些都不好说,现在正是赵国借兵之际,他们不敢,也不能将这种维持关系的脆弱线条给崩断。
其他诸位大臣皆从蔺相如的话听出了玄机,纷纷答道:“臣等为齐国贺!”
“同喜,同喜!齐国强则赵国强。”惠文太后高兴道。她不仅是赵国的王后,太后,也是齐国的公主,昔日临淄的繁华还在她的眼里闪现,唱着:“东方之日兮,彼姝者子,在我室兮。在我室兮,履我即兮。
东方之月兮,彼姝者子,在我闼兮。在我闼兮,履我发兮。”的俊男美女们在临淄城外踏青,她的秀发也被城外蒿草的雨珠浸湿,羡慕着看着别家的情郎为别家的秀女采上一捧鲜花,花瓣的香味萦绕在她们那美好的对幸福期盼的心里。王上戎装出征,只留她一个人在寂冷的王宫内,她是多么渴望一场爱情来填补自己对亲情的缺失。(此为诗经齐风东方之日)
王上未回宫之时,她就登上秀车,伴随着齐声的远去,赵声的来临,繁重的嫁衣压着自己对情人的期盼,“文王在上,于昭于天。周虽旧邦,其命维新。有周不显,帝命不时。文王陟降,在帝左右。命之不易,无遏尔躬。宣昭义问,有虞殷自天。上天之载,无声无臭。仪刑文王,万邦作孚。”繁杂、悠长的雅音取代了细柔的齐声,东方之日何时还能唱响?(此为诗经小雅文王)
惠文太后的眼里不禁闪过一丝泪花,和蔺相如臣子谋国不同,她的内心却是期盼着临淄依旧可以想起那少男少女许诺一生的情语。
“不知赵王可否签订两国约定,当由齐军先行派兵以解赵国之危,然后齐赵两国共伐燕国。”貂勃对赵王丹提醒道。
“当可,寡人愿与齐国共约结成兄弟之国,齐国有危,我赵国必定相助,两国伐燕,必定一举成功。来人,拿匕首,寡人要与齐王歃血为盟。”赵王丹下定决心喊道。
不一会,一把银色匕首递了上来,赵王丹拔开镶满宝石的刀鞘,顿时,一抹寒光从刀鞘中闪现,赵王丹阴柔的脸庞闪现过一丝坚定,右手握住刀柄,在左手手掌处狠狠一划,血液一滴滴的滴落了下去。
啪的一声,一个血掌印出现在了白色的布绢之上,这是两国国书,也是契约。
貂勃收回契约,对赵王一拜道:“赵王,外臣这就返回临淄,齐赵边境的十万齐军当可立即出发,以解赵国之危。”
齐国,临淄,东宫。
田建看着眼前的几百名士子整整齐齐跪坐的士子,不由心生激荡,这些士子是他从所有参选士子中挑出来的,每一名士子都良莠不齐,但是每一个士子至少认识字。
不错,认识字,对于后市来说多么低的要求,可是你要知道一九四九年新中国成立时,当时的文盲率可是高达百分之九十的。
现在的士子,要是完整的读过一本书,那么他就可以说是那一小撮士子中比较精英的了,毕竟现在的书籍不仅少,而且大多是贵族的私藏,想读还没有办法读呢!
“太子,下一场考什么?”旁边的小宦官问道。
“考算数。”田建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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