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齐国太子》第38章


田建抱拳道:“安平君请!”
田单此时眼里露出精芒,与往常的温和不同,他此时像是一只择人而噬的老虎。
田单沉声喊道:“田建率领五万齐军于陶邑北门,对秦军施加压力。匡义率领三万于东门把守,本将率领十万大军于南门强攻,蒙敖率领一万齐军于南门三里处埋伏。”
“诺。”众人纷纷答道。
等到蒙敖和匡义走后,田单关怀道:“殿下,此次围攻,不必着急,殿下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田建含笑点了点头,心里暗道:“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即使陶郡没夺下来,他也有的是办法强大齐国。”
南门城墙之上,魏冉身着黑色甲胄,手里握着那把擦拭着白亮的秦剑。
他还记得,这把剑,是当年他的姐姐,宣太后送给他的。
那时,他的姐姐还不叫宣太后,他也不过是一个乡村野小子。
看着远方紫色的大旗,魏冉明白这是他的最后一战了!
此战,魏冉必不负姐姐恩情!
魏冉看着身边肃穆的秦军,喊道:“诸位将士,如今我陶邑被齐军所围,城外有数倍于我的齐军,但是本候心里却丝毫也不畏惧。
秦人的骨是硬的,血是热的。
西有大秦,如日方升!”
话音一落,秦军阵营越加沉寂,前方哪怕是刀山火海,赳赳老秦也要走完!
数百年以来,秦人受的苦与泪,他们也不清楚。
那是周人抛弃镐京,数万秦人铁骑面对无穷无尽的戎人的时候。他们的历代国君往往年不过三十就已战死,十几岁的秦人拿着剑戈终于开辟了属于他们自己的家园。
等到战国的时候,经历了四代乱政的他们,被山东六国骂着穷、蛮!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魏冉嘶哑着嗓子唱道。
城墙上的秦军越加沉寂,仿佛一座雕塑一样。
他们此刻的心已死,城外的齐军密密麻麻,而他们此时处于秦国的飞地,内外无援,这是一场注定失败的战争,与此不同的是,是能够支撑多久的事情。
不知从哪个秦军嘴里唱出无衣,转眼之间,秦人们都在唱着属于他们的悲慨歌声!
“传令上下,鸣鼓前进,攻打陶邑。”田单右手一挥,沉声道。
密密麻麻的齐军如同紫色的浪潮涌进了陶邑城下,他们推着数十架云梯车慢慢的前进。
三人高的云梯车在紫色浪潮中无比的显眼。
“放投石机,床弩,务必击毁所有云梯。”秦将下令道。
秦军将士向后一退,就立马显露出了十几架可怕的大家伙。
这些大家伙是用青铜和木材制成,像放大版的秦弩,不过与秦弩不同,这些巨弩的弩臂长达三米,上面放着一支有着成人手臂般粗大的弩箭,在弩机的旁边有着绳索,绞盘。
旁边的秦军闻言,立刻搅动绞盘,松弛的绳索立刻紧绷了起来。
在后面的一个秦军调转着弩机的方向。
突然,十数支弩箭从弩机上射出,传出一道道划过空气的梭梭声。
巨大的弩机仿佛拥有着无穷的威力,转眼间,就到了云梯车旁边,因为巨大的冲击力,云梯车迅速被击倒,不过余势未减的弩箭并没有停住它的脚步。
一支弩箭呼啸间穿过一辆战车的战马身上,战马发出一声哀鸣,脑袋瞬间炸裂了开来,一朵血花在紫色浪潮中翻涌不见,不过弩箭的威力依旧不减,连连贯穿五六名齐军将士的身体。
随着诸位齐军将士的惨叫声响起,那名被射爆脑袋的战马摔倒在地,因为前面的羁绊,那辆战车另外的三匹战马也跪倒在地,战车侧翻,车上驭手,战士也随之摔倒,在地面上溅起无数灰尘。
还有一支弩箭直接射穿了一名齐军将领的胸膛,将他从马上狠狠的带了下来,钉在了地面上。
不过这只是战场上的小小插曲,更加激烈的还在后面。
在秦军后面的抛石机开始发力,一颗颗大如石磨的石头直接击毁了云梯车,更有甚者,将云梯车下的齐军的身体碾成肉酱。
不过这十几架弩车,投石车激起的浪花很快就被齐军的浪潮所淹没。
田单的脸色不变,击毁的云梯车只有十几架,而另外的二十几辆云梯车也即将接近了陶邑城墙。
城墙上的秦军将领立刻高喊道:“放火油!”
一桶桶火油被秦军将士扔下了城墙,转眼之间,刺鼻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城墙底部。
“放火箭。”秦军将领再道。
随着成千上万的火箭被射到城墙下方。
眨眼之间,绚丽的火海立刻生成,橘黄色的火焰在城墙下是如此炫目。
城墙下的齐军痛喊道,他们的身体被火焰灼烧,火辣辣的疼痛使他们忘记了军令,一个个上下翻腾着,扑向了后面的齐军。
不过后面的齐军翻脸无情,用着手中的戈矛将他们的袍泽兄弟刺死,这也是让他们免除最后痛苦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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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战事激烈二【求收藏,求推荐票】() 
后面的田单冷眼看着这一切,他的心中不起一丝波澜,战场上本来就没有私情可言,“投石车准备,务必要击毁秦军城墙上方的弩机与投石车。”
得到命令的齐军将领终于祭出他们的杀器…投石机。
只见数十辆投石车在齐军力士的指挥下,笨拙的巨大力臂将一块块磨石般大小的石块投到陶邑城墙之上。
其中一块巨大的石块在力臂的牵引之下,在天空中划过一段令人惊诧的轨迹,这块石头终于接近了城墙上方,在城墙之上的秦军还未对这些天空中飞来的庞然大物做出躲避,这些石块就犹如夏季大雨一般,密密麻麻的击砸了下来。
其中一名秦军还未发出痛呼,这笨拙的石块就已然将他压死,一时间,城墙之上的秦军脸色大骇。
雨打落花流水一般,这些石块犹如棋盘之上的棋子,深深镶嵌在了城墙之上。
更有一些石块落到了城墙上,将青砖包裹的城墙击砸之下,露出了黄色的黏土。
“君侯,我军伤亡惨重,数十架巨弩只剩下了十二架,投石车皆被损坏,另有一千秦军伤亡。”一名秦军主将跪倒在地,哭喊道。
魏冉仔细的看了那名秦军将领,他的脸上遍布伤痕,魏冉心里一紧,沉声道:“着三千秦人于城中拆毁房屋,制作滚木、器械,另征发秦人和城中国人,守备参战。如有违反,立斩不赦。”
“诺。”秦军将领低头答道。
在北门的田建看了眼上方守备森严的秦军,问道:“安平君可否于南门攻城,”
旁边的齐将答道:“末将来时,安平君所部已经出动云梯。按来时推算,安平君所部已攻南门约有半个时辰。”
田建点了点头,沉声道:“诸位将士,本宫有三事,一者书写千份降书,陈述我齐国三十万大军兵临陶邑,不日将血洗陶邑,城中国人若能率众投降,自献城门,我齐国加封三爵。二者堪明地质,于五里之处偷挖地道,三日之内必要贯通。其三嘛,率甲士三千,连夜制作麻袋,于麻袋中填置黄土,本宫另有用处。现甲士一万,立即攻城,对秦军营造压力。”
“诺。”诸位将士齐声答道。
每个齐军将士看向田建眼里透出亮光,他们的太子有这般见识,齐之大幸啊!
陶邑城中街道,几支百人大小的秦军左右巡视,街上的百姓皆形色匆匆,不敢露出半点颜色。
“大人啊!这房子不能拆啊!拆了我们一家老小十八口人住在哪里?”一个成年汉子和十几个老人妇孺在地上哭喊道。
秦军将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君侯有令,陶邑城中房屋皆要拆除,以作军用,尔等不服,与城外齐军去讲道理去吧。”
说完之后,再对身后的秦军喊道:“拆!我军储备军资之物已快短缺。”
“不能拆啊!”一个老妇抱住秦军大腿哭喊道。
“老人家走开。”秦军无奈道。
不过这老妇却依旧紧紧抱住秦军大腿,丝毫不肯分开,嘴中已经语无伦次。
秦军将领一瞪眼道:“快行放开,不然我等秦剑即将饮血。”
这老妇却还是丝毫不肯放开。
秦军将领脸色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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