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盛世之重生》第207章


老八听闻施世纶那边没耽误什么大事,心里也是松了口气,本来这回来是存着给他们几个说话的心思的,不管怎么说,这几个大把大把的银子送了,若是不帮他们,难保他们不乱吠,自己这回来本来就是打算杀了柳道和这个狗奴才灭口的,这事还不知道从何处入手,又多几个要杀的,岂不是心力交瘁吗!
本来老八也不是穷的非得靠着这几个狗才的贿赂才能行事的份儿上,可谁承想福建竟然乱成这样儿,福州城里的官儿几乎都是胤礽重新选配的,胤禩压根不敢贸然的行事,自己又被胤礽暗地监看着,也不能动的半分,只得绕着圈子从别的县找缺口,奈何乱世纷争,这些个平时唯唯诺诺的狗奴才们也是知道了现世许是有今没明儿的日子,竟一改往日谦卑,个个都见钱说话,搞得老八气银子没少使,事也拖拉着,心里怨天诅咒打算秋后算账还是后话,眼巴前儿那银子可是使了老鼻子去了,若是不想法再筹措一些,这一趟就算是白来了。
“臣弟绝不是维护这些狗才!只是以朝廷为本,不想伤及宦场根基,徒让皇阿玛再添愁绪罢了!
若是放在京里,这等狗才就是杀十个,臣弟也不会姑息!”老八被胤礽一席不痛不痒的话,一下子就给打成一丘之貉了,情绪上有些失控,笑脸儿也没了,就差把胸脯拍的噼里啪啦响了。
“好!我就知道八弟不是那个意思!那就照八弟的意思办,严惩这些王八蛋,也好帮八弟正身立影,看他们谁还敢说我八弟拿人手短,包庇姑息养奸!”胤礽满面红光,笑逐颜开,一副赞许的样子瞧着胤禩。
胤禩此时已是哑口无言,瞪着双眼一副含冤莫白的样子。谁的意思?什么意思?哪个说我拿人手短了?哪个说我包庇姑息养奸了?这事儿昨儿个夜里才出,莫说是老百姓,只怕是睡得实成的守备官员到现在都还尚不知情,还能是谁说的!不就是你说的吗!!!
第160章 陨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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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余不见的十三略微清减了一些;胡子也续了起来,少了些白净温文的书卷气;餐风露宿让他的面颊变成了小麦色;倒是多了份粗狂豪迈。
正步走进来的时候;胤礽恍惚了会儿才热络的走过去,直接将这个兄弟一把抱住;由心的高兴很快感染了十三,即使有些不适,也还是在这个二哥的背上拍了拍,露出了以往的笑容。
二人相携着坐下,胤礽反复打量了一番这个十三弟“胤祥,这场仗打的好啊;生擒了几个白衣教残党;二哥一定好好在皇阿玛跟前保举你!忠敬成直勤慎廉明,十三弟,你对的起这八个字!”
胤祥被胤礽这么一夸,很是不好意思,尤其是对这八个字的评价更是不解,拱了拱手“二哥别这么说…哦,对了,说起这个白衣教的残党,二哥还认得呢!”
“哦?”
“就是二哥假扮东瀛人混进靖安城的那个陶大呀!”十三说起这话,免不得透着笑。
胤礽也是一奇,听说自打自己那回冒险从靖安城骗走了粮草之后,这个陶大犹如丧家之犬一样,白衣教还下了江湖海捕文书要捉拿此人,只是别看这人胸无点墨,却也算是福大命大,竟然在清兵跟白衣教双方围剿之中遁迹无踪,没了音讯,这回胤祥能遇上他,倒也算一桩奇事了。
“这家伙倒是命大,他倒是好胆,那时候咱们拘了柳道和之后,一时都没闲着便回头去缉捕此人,而且白衣教还多番追杀,他竟能逃出升天,怎么这回还叫你给抓了!”
“也是凑了巧了,据他自己说,他自知罪责难逃,四处躲藏也不是个办法,总想着立个功也好回去将功折罪,也是这小子走运,藏青他奉施世纶的命令收复祁阳县围剿白衣教的一个分堂,也不知道这堂主什么本事,只是看着这陶大不惜冒险用自己拿几十个残兵营救的劲头儿,就知道他这是押宝呢!
也得亏有二哥提前的部署,叫臣弟埋伏在那荒僻之地,也才正好将这一伙儿想要打此潜回台湾的残党们,也算是将福建大部分的白衣教清剿干净了!”
胤礽在胤祥的肩膀上拍了拍,点了点头。“既是你拿下的,就交由你去审问,眼下郑家与白衣教互为勾连已是事实,想必白衣教真正的根基还在台湾岛上,这些个余孽除了给咱们制造混乱以外,估计也不知道什么事儿,审完了怎么发落,你拿主意吧!”
十三拱手领命,复又坐下,拾了杯盏咂了一口“刚才在前边儿怎么没看见八哥?”
提起老八,胤礽不禁一笑,自己个儿可是帮他老八把那昭贤若市的虚头表了表,不过就是替他在福州城跟军中收买了下人心,将处置那几个狗才的事儿交给了他办,谁知道这老八也是个要里要面儿的,不但面子上要做的公正不阿,里子里还想着能堵上那些知情人的悠悠众口。
这天下间岂有两全其美的好事儿,以公谋私公然防水他自然不敢,顶着压力严惩以后,果然在众官员之中着实的损了回名声,这家伙竟然气的一病不起,躺在驿馆的房中再没出来过!
胤礽笑了笑,兀自一叹:“水土不服吧!听说病了!”
十三一路风尘扑扑,只在辰时歇息了一会儿,胤礽不忍他太累,兄弟二人没说上几句话,就被打发到后堂的房里歇着。行至后园儿的时候儿,忽然被人叫住,转头一看,却是一清丽的女子,眉目如画,自己并不认识,可瞧她那神色,分明就对自己很熟悉

“找我?”十三没什么架子,索性调转身走进了几步,却也保持着距离。
年玉瑶福了福,径自走近了几步,“十三爷,奴婢是是四爷门下的,家兄是年羹尧。”
十三恍然大悟,点了点头,却也稀奇年羹尧的妹子怎么会在二哥的官驿之中,她找自己有什么事儿不成?
“原来是年姑娘,不过…你怎么会在这儿?你大哥叫你来的?”
“此事说来也是凑巧了,不过我来福建,是替我大哥转交给十三爷一封信。”年玉瑶言罢,打袖管儿里摸出一个信封递给胤祥,接着就看了看四周给胤祥福了福竟转身走了。
胤祥拿过信封一看,确是四哥胤禛的笔迹,顿时心生疑惑,忙不迭打开细瞧。
纸上内容不多,开篇的是几个名字,说是这几个人尾随老八而来,不知是什么底细,叫他私下里查探,先不要告诉胤礽。另外还说自己派了年羹尧屯粮在江浙一带,但除非到了胤礽穷途末路之时,要胤祥揽下召粮的差事,也算是做个功绩。
胤祥皱皱眉,又将纸上的人名儿看了看,便将信纸揉成一团,攥在了手里。
夕阳西下,院落亭子里对坐二人,正举棋博弈。可非但谈不上一个静字,反而还显得有些激烈。
“人而无信不知其可!贝勒爷怎么能起手反悔!岂非君子所为!”邬思道胡子一翘一翘,显见气的不轻。
对坐胤礽丝毫不理会这话,依旧衔着手里的棋子,一会儿落在这处,一会儿又拿起来落在另一处,邬思道这等画外之人,竟也给他气的眼白多过眼仁儿“当时尚有周天子,何事纷纷说魏齐。这样冠冕堂皇不尽人意的话岂可尽信,先生才学卓著见解独到,不该如此迂腐!”
邬思道本来对这胤礽的棋品就有待商榷,正脸红脖子粗的不知道该怎么揶揄他,谁料到这厮竟接茬儿开始辱没孔孟之道。虽然邬思道不是迂腐之人,也觉孔孟之道已近千年,实难与时俱进,有的地方却是互为矛盾,可自小读着孔孟长大的,心里这番道义还在,何况自古不论哪朝哪代皆崇尚孔孟,千年不变,怎么到了这贝勒爷口中,竟是这般轻贱口气。
邬思道当下愤愤撂下一子,将脸孔一板:“冯梦龙一届狂生,此言有悖先贤,实乃玩笑之语,儒家并不提倡,贝勒爷倒是拿来引用,不过一盘棋罢了,似乎扯得远了!”
胤礽也不是吃干饭的,后世之中虽然孔庙依旧繁盛,但西学的引用跟自小数理化的熏陶,实在是难以理解古人对这位先圣的尊崇,讲话之中不免就过多冒犯,若是换着对方坐的是康熙也还则罢了,可这邬先生,胤礽自书中得知此人,对其料事如神帷幄运筹的心智很是佩服,何况他帮着老四谋划江山,其间有意也好无奈也罢,暗里的手段哪一个不是有违先圣先贤之道,想当然的认为此人不会近迂,此刻听了他这话,倒是一愣,转而也拧了眉“先贤先圣我可并未辱没,只是时过境迁,所谓此一时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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