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冷宫的那个打脸狂魔》第53章


这话中听,但祝倾从伤了的喉咙里吐出来的声音,听着就是毛骨悚然,再配上毁的一塌糊涂的脸简直就像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白天看着都脚底似有股寒气往上蹿。
他们一个劲地搓着各自的手臂,拍着额头,试图清醒点。
头儿是个三五大粗的汉子,站直了比祝倾都高上俩个头,外加健硕的身体。但在祝倾面前就是如此的底气不足,小鸡仔一般地惨白着脸,支吾了半天才含糊地问了句,“祝,祝痕,何许,何许人也,哪,哪里能,能找到?”
站的最远的小兵听见有人开口,也扯着嗓子喊了句,“是什么秘密?好歹也要让我们知道点,要是不愿意来,那我们不是白忙活了?”
祝倾听见前一个人的问话骂了句蠢货,听到后一个人问话,没有开口,想看清是谁在问她。奈何眼睛也曾被伤到,看远了就看不清,只好指着那个模糊的身影说。
“既然你知道祝痕是谁,那你去,就告诉他,‘前朝皇帝心仪的继位者本来就是韶冬,某人当了挡路者还怪有人背叛。’哼,他听了肯定回来。”
小兵没再问话,听完了扭身就跑,追的方向就是韶冬他们走的方向。
等他闪出所有人的视线,吹了声口哨,一匹油光闪亮的高头大马嘚嘚嘚地向他跑来,还亲昵地蹭蹭他的手背。
他一把揭了闷重的头盔,露出汗湿的脸,还道是谁,原来是混进兵丁里的吉利。
韶冬早就猜到祝倾会出幺蛾子,他们在院子里问话推测时,吉利就按照韶冬的吩咐装扮成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兵,。等他们走了,他就负责盯住祝倾,直到她被关入天牢。
按吉利自己的判断,祝倾刚透露的那句秘密有七成是真的,但整个儿去听,或许就是假的。
吉利一路追一路追,发现去的方向并不是少将军府,而是西河谷的方向,顿时吓得心脏狂跳,赶紧快马加鞭。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里竟然被说成了诅咒之地,还言之凿凿地在京都中流传起凡是皇族中人,只要去了那里铁定没命。那顾老头将陛下与怀着少皇子的祝痕往那里领,是何居心!
就在吉利追逐时,韶冬一行人即将到达西河谷。在还差两里地时,韶冬忽然喊停了整支车队,
他发现不远处的颜色极为不正常。按这个季节,花草树木应当郁郁葱葱,就算没有化,也该是翠绿的,而不是只有灰败的颜色,毫无生机。
也不知道是不是与之前的伤心有关系,还是韶冬过于紧张,只肯在外面骑着马盯住顾老头的一举一动,影响到了祝痕的情绪。总之,祝痕在车厢里孕吐的厉害。
他感到马车停的很突然,还以为出事了,赶紧拿袖子擦干嘴角,又拍了拍脸,强打着精神推开车厢门看了看,见韶冬夹眉毛望着就在眼前的山头,也看了过去。
一看之下心脏骤然快了数拍,刚拍红润了的脸又变得惨白惨白,连一双最为漂亮的眼睛都失了光泽。
许久,他眼神一厉,凶光毕露地指着还坐在马上的顾老将军喝道:“将他拿下,我们撤。”
同行的王有为一听是绑了顾老将军,都不用下属去干,他自己拿了绳子毫不客气地一把拖下顾老将军,利索地将他绑了个结实,完全不考虑他绑的过紧,对顾老将军的身体会不会造成影响。
不过韶冬还是抓着缰绳,出神地看着那片怪异的山头,所以人马没一个有动作。
祝痕抿住嘴,垂头摸了摸肚子,转身就往车厢里回。韶冬忽然出声,“阿痕,你觉得是陷阱还是只是当年的情景再现?顾老将军,你将我们往这里领,银铃铛是否在前面?”
顾老将军沉默着点点头,没有反对祝痕将他绑起来,也没有回应韶冬的猜测,只是慢悠悠地说道:“东西就在西河谷内,可能在水里,也可能在砸下来的山石下,或是埋在土里,混迹在滩涂上。”
韶冬转目看向前方,不再说话,只是深思。
祝痕轻轻地瞟了眼顾老头,问王有为,“你给我的这枚铃铛是哪来的?”
王有为毫无犹豫,对祝痕抱抱拳,直剌剌道:“当年来收敛时,所有人的血肉都混一起了,只发现这个竟然完好地落在一旁,觉得这个应该是有用的东西,说不定就是凶手的,所以捡了回来。又觉得您在查真相,干脆就给了您,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个有啥用,就什么也没说。”
祝痕垂头一下又一下地摸着铃铛上的花纹,幽幽道:“如果还能有一个,想必藏的地方也是要人命的,对吧,顾老将军。或许还要经历我父皇与皇叔经历过的飞石阵,泥流阵……里面的陷阱比比皆是,就连出口处说不定还有所谓的流寇守着。是不是,顾老将军?”
顾老将军依旧没说话,似乎他的职责只是带他们来寻找另一枚银铃铛的。
☆、第71章 我早就爱上你,比你的还早
韶冬见顾老头还是如此的做派,按捺住自心底涌出的杀气,拿马鞭指着前面的路冷笑道:“孤谅你没这个胆子再来弑一次君,既然铃铛是祝痕的东西,孤就一定要找到。”
他回头唤了声,“来人,三分之一的人马随我入谷,三分之二的留在这里保护孤的阿痕,等吉利赶到,你们即刻启程回宫。”
祝痕心里一急,快步走向韶冬,死死拽住韶冬手里的缰绳急道:“都到这份上了,他是个什么居心你还看不出来吗?难道想重蹈我父皇与皇叔的覆辙?”
韶冬垂眸看着祝痕,目光从他的发冠一直往脸上滑,滑的很慢,最后停在祝痕的并无多少血色的嘴唇,璀然一笑,眼睛里闪着明明白白的欢喜。
“阿痕,你已经好久都没主动走向孤了,还担心孤的性命,好开心。”说着急急地俯下身,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上祝痕的嘴。
刚被轻咬了口,祝痕就一把推开韶冬,态度坚决地表达着他的想法。“不行,如果铃铛背后的势力就是他,在真正的主人没出现前,他是有权利来调动那股势力的。你……总之不能去。”
韶冬听了后笑的更为灿烂,平时有多冷漠,现在就有多温暖,就连冰冷的指尖都带上了暖意。他干脆跳下马,一把搂住祝痕就又亲了上去。
喉咙里含糊出声,“我没了,你可以重新夺回皇权,小壮壮和肚子里的孩子有你在,长大成人完全没问题。而你只需要告诉未出世的小家伙,他的母妃病逝了,就和你父皇曾经告诉过你一样。有没有我,他们都会像你一般长的玉树临风,谦谦君子。告诉我,没有我,你是不是就不愿意了?”
说着他蹭了蹭祝痕彻底僵硬的面颊,眼内带出的湿润明明白白地印上彼此。感到怀里的祝痕随着他的话开始颤抖,一股黑沉慢慢凝聚在眼眸深处,又很快消散。
祝痕是个怎么样的人,韶冬怎么会不知道,他只是等不下去了,也找不到比现在更好的机会来攻占祝痕的心,所以逼祝痕来做选择。他有自信不会失望,不然杀他的机会有千千万,祝痕也还是没动过手。
但如果祝痕真的推开他了,那他也不会就这么任由被推开。只会不再给祝痕任何的自由。将他关在一个只有他能去的屋子里,哪都不能去,只能看着他,等着他,爱着他,就连死都只能和他一起面对。
就算卑鄙,也要将祝痕的心重新打开!
韶冬合上翻腾个不休的眼眸,软下腰身,将怀里的祝痕啄个够。
后边的王有为刚瞧了一眼,面皮立马就涨的紫红,不过他还没忘瞪住抬头偷瞄的手下们,哪个还敢抬头,他就拍哪个的脑袋。
韶冬听见后边的动静,嗤地一声轻笑,睁着眼看了会满脸红晕,眼内似有水流在晃动的祝痕,抬起袖子遮住所有人的视线,双唇紧紧贴上祝痕的,又缓缓转向他的耳垂,轻舔。
男人独有声线在轻喘中低喃,“回答我,阿痕。告诉我,你不愿没有我,不愿小壮壮和未出世的孩子没有了他们的韶爹。”
祝痕浑身都笼罩在韶冬的气息下,耳尖不由自主地发红颤动,身体发软。还剩下一丝清明的他只微微地挣了下,很快放弃,在韶冬连问之下,终于恍恍惚惚地地点点头。
韶冬深吸一口气,发现还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澎湃,一改刚才的温柔,一手握住祝痕的后颈,极为用力亲吻上去,找到里边的舌头,缠住叼出,含着抿着,又拿牙齿细碎地咬着祝痕的嘴巴,恨不得将他一口吞下。
祝痕只觉得头脑眩晕,胸口发烫,嘴里呜呜出声,软面条似地挂在韶冬身上,任由亲吻。一波又一波的酥麻,从嘴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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