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我为王》第143章


周谨虽是索超之徒,却未能习得索超的本事,虽是强胜王定这等庸将,又哪里是欧鹏的对手?两人枪来枪往,不过三十合上下,周谨心中便叫起苦来。不过好在他也知道战场之上不能分心,自家师父正与杨志苦战,不肯叫出声来,以免害了恩师,因此只是一味咬牙苦称,直杀得手脚发软,汗透浃背。
周谨虽不曾叫苦出声,但是毕竟是自家徒弟,索超自他出阵便放了一些心思在他身上,如今见他渐渐遮拦不住,有心前去救援,但是杨志又岂能让他如意?招招不离索超要害,让他脱身不得。
“啊!”
陡然闻得一声惨叫,索超心中一惊,只以为周谨已经丧命沙场,转头去看,见他虽在地上挣扎,却不见血迹,显然敌将有心活捉于他,只是将他打下了马,不曾伤到要害,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只是他这一分心,手中金蘸大斧不再似此前一般严谨。杨志眼光何等毒辣?觑得索超破绽分明,一枪荡开索超大斧,去势不停,却是刺伤了索超右臂。
右臂受伤,索超险些捉拿不住手中大斧,心中暗道不妙,也不恋战,当机立断,马上一个铁板桥躲过杨志横扫过来的浑铁点钢枪,拨转马头便走。
见自家头领连败官军两员战将,梁山士卒士气大盛。见军心可用,李瑾当即命令身后充当掌旗官的沈睿向前压旗,下令全军出击!
“杀!”
众士卒齐声呼虎应和:“虎!虎!虎!”
三声震天响的呼虎之后,四千三百马军打马齐齐开始冲阵。
斗将虽败,然李成、闻达二位都监自恃人多势众,不甘示弱,下令迎击。
眼见中军下令,各部心中纵有千般不愿,却也只好应旗。底下军士见了,虽是两股战战,直欲丢下刀枪,转身逃走,无奈官长有命,只好硬着头皮迎战。
官军马军不多,因此并未置于前军,如今只好被动迎接梁山马军冲击。前军士卒竖起团牌、大盾,手执长枪,迎接马军冲锋。后军弓箭手却是急忙张弓搭箭,朝天抛射。
即便是训练有素的精锐士卒,面对数千全副武装的马军冲锋尚且紧张无比,何况大名府官兵?这许多士卒疏于操练,更是不曾上过真正的大战场,最多剿过两个山贼草寇,如今见了这般要命的阵势,顿时心中骂娘,全无半点战意。
官军士卒无有战心,梁山马军却是顶住了官军一轮齐射,携带风雷之势瞬息而至,直直撞入官军阵中。只一接触,官军前军维持之阵型立时破碎,再过上片刻,已是有人开始逃跑!
“凿穿!凿穿!”李瑾在全军最前,厉声疾呼。他不停挥动手中长铍,或刺或扫,全无一合之敌。
后面普通士卒见了自家寨主这般神勇,也是抵死向前。
第一百七十章 夜袭槐树坡() 
?? 梁山军威大盛,一众士卒更是有如虎狼上身,官军溃败之势却是直如水银泻地一般,再难阻挡。任上下大小军官如何喝骂下令,底下一个个士卒却是忙不迭地丢下了刀枪、旗帜,潮水般往后退去,生怕脚步慢上半拍,丧了性命。两万败兵,便是一二有勇力者,欲要向前,身处大军潮流之中,却又如何能由得自己做主?也只能随波逐流,败退而去。一个军官催逼责打得狠了,竟还有平素与他有嫌隙,胆大心狠者,趁乱下了黑手。
闻达、李成两位都监在中军督战,却是不曾想到,自己所凭恃的大军,在梁山军面前连片刻都坚持不下来,只一接触,便是已成大败之势。
二人虽有力挽狂澜之心,只可惜前军已经败逃,他们身在中军,也只能不由自主地被前军乱兵裹挟着往后退去。他们这一退,中军大旗随之而动,尚未正式接战,连敌人的面都没有见到的后军也开始后退,溃败之势更难挽回!
官军如潮水般退去,只留下一地兵器、甲仗、旗帜。梁山军马追击一阵,李瑾发话,前路未熟,恐有埋伏,当下传令收兵,梁山军马返回,收拾战场,只散出五十骑在外,作为斥候,刺探军情。
官军败得极快,真正与梁山军马交战的,十人中不过一两个,其余人不过是随大流而已。因此,战场上留下的尸体并不多,其中多数,还是遭到自己人踩踏而死,但有一二伤者,也只是一息尚存而已。兵器、甲仗倒是不少,被践踏入尘的旗帜也是随处可见。
军士们有条不紊地收拾了战场,整队回了飞虎峪。守备军士卒已在此立下营寨,大军入寨,交了缴获,士卒各自回营休息,一众头领自到中军大帐议事。
待众头领落座,欧鹏便开口问道:“寨主,官军败得仓促,哪里来得及布置什么埋伏?兄弟们正好将闻达、李成二人一举擒下,怎的忽然就传令收兵了?”
李瑾也不着恼,只是笑着反问道:“怎么,哥哥今日阵前拿了周谨,已是得了一件功劳,还不满足?还想再捉拿闻、李二人?”
“不过一偏裨之将,能算得什么功劳?若能一举将官军全部拿下,才能显出兄弟们的威风!”
“两万多官军,只凭咱们手上五千人马,几时能抓得完?若是有一二跑回城中去报信,叫梁中书有了防备,鲁智深和管虎两位哥哥如何偷城?”
“那,寨主就不担心闻达、李成二人直接收兵回城吗?倒时岂不是更加为难?”
李瑾没有回答,而是转向杨志问道:“杨制使,你以为闻达、李成二人可会就此收兵回城?”
“闻、李二将一般志大才疏,只因能巴结上官才做到都监之位,偏偏两个人又都是好大喜功之辈,不说官军虽败,却并无有太多伤亡,就这般退兵,两人能不能甘心?只说就这般灰溜溜回了城去,两人在梁中书面前也不好看。以我看来,二人多半在前面槐树坡立下营寨,收拾兵马,准备再战。”杨志在留守司中做管军提辖使的时间也不短,对闻达、李成二人自然是了解的,有他这话,众人自然相信。
正说到这,有派出的斥候已经回来,入帐回报。
“寨主,众位头领,大名府官军并未回城,而是在城外二十五里槐树坡立下营寨,收拢溃兵。”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待士卒退下,李瑾说道:“果如杨志哥哥所言。各位哥哥下去准备一下吧,叫手下兄弟们好好休息,今晚三更,趁夜袭营!”
“是!”
一众头领领了军令,退出了中军大帐。沈睿在众人退走之后,却是进了大帐,见了李瑾,便说道:“已将命令传给了时迁,他已经启程往大名府城去了。”
李瑾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说道:“好,辛苦你跑这一趟,晚上还要袭营,你且先去休息吧。”
沈睿却并未退走,而是说道:“大哥,时迁一个积年老贼,这等大事如何能托付于他?”
“你只道他是溜门撬锁的小贼,却不见他飞檐走壁,穿墙绕梁的本事?大名府城门关闭,若不是他,换了旁人,如何进得城去?”
“可是?”
“他能四处奔走,上梁山报信,足可见也是一个心中有义气之人,不必怀疑。”
当夜二更半刻,中军大帐传下将令,马军各营聚兵,点起人马前往槐树坡官军营寨,守备军仍在邓飞的带领下坚守营寨。
飞虎峪到槐树坡,十里之地,虽是夜间,加上为了不惊动官军,并未全速前进,却也没花多少时间就到了。
眼见官军营寨已在眼前,众军放慢速度,免得打草惊蛇。
官军营寨仓促而建成,自然谈不上多牢固,不过一道木质围栏围住,内里都是帐篷。
李瑾从马鞍上取了宝弓、利箭在手,向着林冲点了点头,林冲一招手,身后数十马军上前,这些人却都是军中精选出来的力士。只见这数十人手臂一较力,甩出手中绳索,不少直接搭在官军营寨的围栏上。
今日官军新败,上下人等心中尚有些惊疑不定,加上闻、李两位都监又下令夜间严加值守,防备贼人偷营。因此,守夜的官军虽然昏昏欲睡,却还保持着一定的警醒,听到绳索破空之声,有人便开口欲喊:“什么唔?”
话只说出了一半,那人却是已经捂着脖子,无力地倒下了。
李瑾再次搭上一支箭在弓上,示意林冲。林冲再一挥手,自有马军士卒开始催动战马,“嘎啦啦啦”,官军营寨的围栏发出令人牙酸的响声。
原来之前那数十力士甩出的绳索已经连在了战马上,马军士卒这一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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