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我为王》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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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辽国近来国中朝政不稳,四方也多有动乱,兄弟你前往辽国营生,万万小心。哥哥就先以这一杯浊酒,预祝你马到功成了!”毕竟人多嘴杂,武松不好说得太明白,只能隐晦地向李瑾表示自己的关心。
听武松说完,几人一同举杯。饮下了杯中浊酒,李瑾说道:“多谢二哥关心,兄弟我铭记在心。”
武松点了点头,随即笑着对沈睿说道:“沈兄弟,我新教你的那几招可不要忘了,平日里勤加习练,下次见面,我可是还要考教的。”
“二哥放心,兄弟我不会懈怠的,下次见面,一定叫二哥刮目相看。”沈睿拍了拍胸膛,做下了保证。他这般有趣的做派,倒是将众人都给逗笑了,略微冲淡了一些离别的低迷气氛。简单用过酒饭,武松说道:“好了,两位兄弟还要赶路,武松不敢多留,就此作别。此去路远,请各位多加小心!”
李瑾等人也不拖沓,都是爽快的向他抱拳,李瑾说道:“二哥,保重!”“诸位保重!”
随着李队伍前行,村店慢慢变成了了一个黑点,李瑾说了一句:“沈睿,别看了,走吧。”
沈睿转过头,骑在马上略有些心不在焉,半晌之后,他才问道:“大哥,二哥那样的好汉子,你为什么不邀请他也上山坐一把交椅呢?”
“沈睿,当下而言,山寨虽然势大,我们毕竟还是‘贼’,虽然我们自己不这么认为。”说到这,李瑾扯了扯嘴角,然后接着说道,“但是在世人的眼中,我们就是‘贼’,若不是走投无路,有几人愿意背上这样的名声呢?你武二哥是清白人家,家中有相依为命的长兄要照料,如今又做了缉捕使臣,你我既然与他是肝胆相照的兄弟,邀请他上山,他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岂不是让他为难吗?”
一旁并骑的扈三娘见沈睿略有些闷闷不乐,有意将话题岔开,便说道:“这位武二哥究竟是什么人?你们还没对我说过呢。”
李瑾微微一笑,正要回话,沈睿却是已经重新提振起精神,抢先开了口:“嫂嫂,我来说。那时候我们”随即一张嘴巴拉巴拉,说个不停。
沈睿也是知道,李瑾与扈三娘已经定下了终身,所以在没有扈家人当面的时候,总是叫扈三娘嫂嫂的,扈三娘纠正了他两次,也就没在意了。从她内心来说,自然是欢喜的。
听沈睿说完,扈三娘叹道:“既是打虎好汉,为人也是义气可信,只可惜,却是为世俗声名所累。”摇了摇头,忽然又转头对李瑾说道,“你将关胜那几个人带上,一路上却又不见你去向他们劝降,打得是什么主意?”
“关胜这人不光形似其祖,脾气也有几分雷同,又岂能为我三言两语所动?莫如让他亲眼看看,我和山寨的弟兄们做得到底是个什么事业来得更有说服力。”
“那他要是宁死不从呢?”
“不会的。”李瑾的自信不光来自关胜原本降了宋江的行为,更来源于与他亲自接触后对他郁郁不得志的心理的了解,“他已在蒲东巡检任上蹉跎日久,其祖何等荣光?活在这种骄傲之下,自身的本事又不在别人之下,他绝不会允许自己就这么籍籍无名地过完后半生。”
“你就这么有自信?就不怕他一心要为朝廷尽忠吗?”
“我给他一个建功立业,扬名域外的机会,他若是执意不要,我也认了,只好随他去便是。”虽是对扈三娘这般说,李瑾却是不信关胜到了北地还是执意不降。
别过武松,于路再无他事,一路上晓行夜宿,饥餐渴饮,过高唐州、德州、沧州,未免多事,一路都是绕城而走,最多是在小镇、市集采买事物。
历时十余日,李瑾一行在十一月初到达了白沟河边。
扈三娘从小到大从未出过远门,连着赶了十多天的路,路上又都是在野外宿营,却是一直没有休息好,此时面上有些掩盖不住的疲态和憔悴神色。
“过了河就是我梁山管下,现在时日还早,今天晚上就能赶到城中,到时候就能好好休息了。”
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扈三娘也无须掩饰,长出了一口气,说道:“终于要到了吗?”
“等会找一处浅滩渡河,接下来就是一片坦途了。”
扈三娘在马上四下看了看,疑惑道:“说起来,毕竟是两国边境,怎么这边不见半点防御?”
“虽然沿河设有不少军堡、城寨,但两国承平已过百年,加上军政败坏,除非特意到军寨之中,四下野地很难见到巡弋防备的官军的。我们特意选的偏僻无人之路而行,自然就更见不到了。”李瑾对她稍作了一番解释。两国虽然承平百年,但是边境之地,军备废弛到这种地步,确实难以叫人不暗自叹息。
“寨主,找到适合渡河的浅滩了。”听了周正的禀报,李瑾收拾心神,吩咐道:“走吧,渡河。”
“是。”
原本就是浅滩,如今又是冬日,河水最深处还不到战马的肚子,虽然有不少的大车,但是上下人等齐心协力,还是很快就渡过了冰冷的河水。
正准备在水边点起篝火,稍作休息,待将打湿的衣物烤干之后再次起行,却是有十来个人纵马而来。
纵马到了近前,领头的骑士大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看来贯忠兄长和闻先生经营得不错啊。”李瑾心中暗自说道。
第一百九十三章 城外相迎、宴饮() 
时近傍晚,武清城外,以闻焕章、许贯忠两人为首,在城中的头领都在城外等候,城中百姓见了,都是惊奇,不知道是哪一位大人物要来,让城中的主事之人和将爷们都要出城等候。
“踏踏踏······”阵阵的马蹄声传来,从急促的蹄声便听得出来,马上骑士着急赶路,并没有吝惜马力,而是不断挥鞭,催马疾行。伴随着马蹄声,官道上烟尘大起,隐约可见百五十骑朝着城池疾驰而来。
见了疾驰而来的战马,许贯忠、闻焕章等等候的诸位头领面上都是掩盖不住的喜色,一身皂色直裰的广惠开口振奋道:“寨主来了!”
纵马疾驰而来的正是李瑾一行人。今日上午渡河,正好遇上了山寨的巡哨,李瑾一行表明了身份,那一行巡哨却是李瑾离开之后新编练的,自然没有见过李瑾,却也不敢有半点怠慢,亲自将李瑾一行送到了正在边境巡视的管龙面前。相别已久的兄弟见了面,自然兴奋异常,正好管龙已经巡视完了,要返回武清城,正好与李瑾合做一路。
眼看离城不远,李瑾等人打马先行,剩下步行、赶车的大队人马从后面慢慢赶上来。
远远地看到了在城外等候的一行人,李瑾等人都是下意识地快加了两鞭,不一时,便到了城门近前。
李瑾一勒战马的缰绳,战马长嘶而起,前蹄在空中停顿片刻方才落下,许贯忠等人此时却都是一脸肃容,一起抱拳作揖,齐声见礼道:“参见寨主!”
李瑾赶紧从马上下来,扶起了许贯忠和闻焕章,又对后面几位头领虚扶了一下,一边说道:“都是自家兄弟,众位哥哥不必多礼。”
待众人都起了身,李瑾看众人面上都是精神焕发的模样,显然,这段时间辽国方面施加的压力并不算大,众人都还应付得来。便说道:“看到诸位兄弟安好,我就放心了。”
许贯忠听李瑾这么一说,便说道:“上半年析津府却是进剿甚急,若不是呼延统制和韩滔、彭玘二位将军增援来得及时,只怕就没这么轻松了。”许贯忠这话也并不全是谦辞,前次香河城之战,若不是呼延灼领着铁甲连环马及时来援,胜负却是难料,若真是败了,梁山在此地维持的局面不说完全崩坏糜烂,至少不会像现在这般轻松。
许贯忠作为山寨在北地武事方面的首领,身上担负的担子最重,李瑾身为一寨之主,更能明白许多兄弟的性命交托在自己的身上是何等沉重的一种压力。闻言,用力拍了拍许贯忠的肩头,认真说道:“兄长和各位兄弟都辛苦了。”
“寨主也是四处奔走,连战官军,尚未言苦,我等岂敢称累。”许贯忠谦虚了一句。
李瑾又拍了拍他的臂膀,转头看向他旁边的这一位生面孔,见他身材长大健壮,也是一番猛将气度,心下欢喜,笑着说道:“这位便是阵斩萧乙薛的董才了吧?我可是早就听贯忠兄长提起过你的大名了。今日见了,果然是个好汉子!”
虽然是头次见这位名传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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