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531章


气味并不算很大,加上五凤楼通风良好,刚刚从雅间中散发出来,便瞬间随风而去。
饶是这样,淡淡的气味,却也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
那些商贾打扮的富商闻到火油气息,纷纷对视一眼,转而有两三人不动声色的离席,去到各处“闲逛”去了。
散发出火油气味的雅间之中,一位身着蓝色大氅、头戴逍遥巾的青年男子眉头颦蹙,手中拿着一根火折子,喃喃道:“还有一刻,二楼四角雅间同时火起,谅楼上那些呆子也察觉不到!”
“御史,此事小人总觉有些不妥!”一旁的随从拱手道。
岑懋冷哼一声,伸手将火折子放在衣袖之中,嘟囔道:“有何不妥?你我如此着装谁会认出?”
“御史身着道家常服自然无人认出,但此事有损天和,怕是”
“呸!”岑懋怒啐一声,沉声道:“有伤天和?房俊残害连襟、设计害死忠良、霸占姨姐难道是积德行善之事?”
“房驸马为国尽忠,萧锐之死实乃鼠疫,长孙冲也是咎由自取,襄城公主入住状元府乃是治病”
“放肆!”岑懋怒火中烧,斥道:“晓得什么?若再敢口出此言,少不得要将你调到诏狱做狱卒!”
说完,岑懋清了清嗓子,柔声道:“忘记蔡御史的下场了?当初房俊黑夜行刺蔡少炳,被殴的狱卒之中没有你?”
“蔡少炳乃是察院栋梁,你我与其共事多年,此仇怎能不报?”
“况且蔡少炳身死即墨城,御马监的凤厂公对此耿耿于怀,若是事情败露自然查不到你我头上,有他周旋还怕什么?”
说完,岑懋再次从衣袖中取出火折子,略微松动火折帽盖儿,喃喃道:“再过一炷香,四角一同火起!”
“烧他一个映天红!”岑懋嘴角微微上扬,眸中满是对房俊的阴鸷,以及加官进爵的狂热。
可他万没想到,他引为依仗的凤承东,此刻正在御马监与白简、王有道“隔门对骂”。
“白简!”凤承东手把部堂大门,透过门缝朝着门外打量,大声喝道:“快些开门!”
白简打了一个哈切,嘟囔道:“吵吵什么?过一会自然会打开!”
“白简!你要造反!”凤承东顿足大骂:“这是御马监,不是司礼监!”
“知道这是御马监,咱家才特意请王总管一并来的。”白简对对座的王有道努了努嘴,说:“老王,你这帮干儿子挺闹腾的。”
王有道不置可否,转头看向部堂,冷声道:“严侠、张仁,叫嚷什么?”
监督、提督二太监坐在太师椅上,打着哈切回应道:
“干爹,孩子没吵吵。”
“义父,孩儿在迷瞪打盹呢。”
听闻此言,王有道微微点头,“好孩子,睡会吧!”
见王有道单单略过自己,凤承东心急火燎,眼望门外红日高起,心道:“房俊调兵、二太监守门,莫非是”
“莫非是提调禁军去往五凤楼?但愿岑懋能够察觉,不然咱家和长孙丞相怕是难以独善其身!”
第五百四十章 刑部有请() 
“房驸马,这愿者上钩”
邹应龙脸颊微红,捧盏轻呷一口温茶,喃喃道:“何时上钩?马上就要当值了。”
“御史今日还打算当值?”房遗爱夹了一筷鲥鱼,悠悠挑着鱼刺,笑道:“今日就歇息一天吧。”
邹应龙苦笑一声,看了看房遗爱,又扫了薛仁贵一眼,摇头道:“御史台兹事体大,弹劾上书万不能改。”
薛仁贵轻呷一口西域美酒,嘟囔道:“邹兄,为何要见天弹劾?难道不怕树敌过多?”
“御史台十余年来做的便是弹劾,当得也是奏本的差事。若是不弹劾、不奏本,要御史台何用?”
听过邹应龙的话儿,房遗爱微微点头,“邹兄所言不差,人尽其才,才尽其用,御史台铁骨担当,可称肱骨。”
“既然驸马明白,那邹某先行告辞了。”邹应龙饮罢杯中美酒,起身便要离去。
见状,房遗爱连忙制止,“邹兄,请慢。烦劳再等一刻。”
“快当值了,我要回家换官衣官帽,不然来不及了。”邹应龙微微摆手,拱手说:“驸马,就此别过。”
邹应龙如此着急离开,一来是惦念御史台的公务,二来则是置气房遗爱不将那“愿者上钩的鱼儿”告知自己,两者合一处这才催生了他离去的念头。
看破邹应龙的心事,房遗爱苦笑一声,拱手道:“邹御史,老兄!既然老兄想知道这鱼儿是谁,房俊但说无妨。”
“哦?”邹应龙果然被说动心思,停下脚步,转身道:“还请驸马明言。”
“此人上山下今。”
“上山下今是个岑字。”
“双木中夹着一个予,足踏一颗心。”
“双木夹着一个予懋?”
邹应龙微微沉吟,随后脸上的酒晕瞬间消散,指着房遗爱道:“岑懋!”
“不错,正是此人。”房遗爱对邹应龙做了一个小声的手势,喃喃道:“此人人品如何?”
“人品?”薛仁贵嘟囔一声,“不知道,小弟没有跟岑懋打过交道。”
邹应龙深知房遗爱是在询问自己,他掌管御史台已久,对于在京官员的底细可谓门清儿,对于察院更是重点照顾。
“岑懋此人与其同僚甚为相似。”邹应龙目光看向房遗爱,喃喃道。
“同僚?御史是说在即墨城被霸林立斩的蔡少炳?”房遗爱请岑懋坐下,捧盏饮了一口温茶,手抚下颌道。
邹应龙坐回原位,点头说:“此人无蔡少炳之才,但心机却是更甚几分,尤其是狠毒程度,对察院诏狱犯官用刑可谓惨绝人寰!”
“哦?如此说来,察院中的酷刑胥吏后继有人了?”房遗爱与薛仁贵对视一眼,打趣道。
邹应龙点头道:“不错,但今日他应当在察院当值,听说昨天还被驸马刁难了一番,他眼下能愿者上钩?”
“再者说他上的什么钩?吞钩香饵又是何物?”邹应龙问完,目光直对房遗爱,想要听他给出怎样一个答复。
房遗爱轻笑一声,“请老兄稍等片刻。”
邹应龙被房遗爱勾起好奇,嘟囔道:“下官论才学比不过驸马,只好用笨人的方法试试了。”
薛仁贵眉头微皱,喃喃道:“何为笨人的方法?”
“傻等!”说完,邹应龙朗笑一声,举杯道:“请!”
房遗爱捧盏对饮,心道:“这条鱼儿,怕是在玩火,可惜是飞蛾投火自烧身!”
正如房遗爱所料,岑懋处在五凤楼边角处的雅间之中,手拿火折,喃喃道:“到时候了,去通知三处人等!”
随从喃喃点头,面带忧虑开门走了出去。
“一五、一十、十五。”
岑懋眼望雅间中的铜壶滴漏,喃喃道:“一,二”
“三”字还没说出口,正当岑懋伸手拔掉火折帽盖儿的同时,雅间房门忽的被人打开了。
“怎么回来了?”岑懋眼望去而复返的随从,不悦冷哼一声,可当他看到随之而来的商贾后,脸色立时大变。
岑懋迅速将火折藏在身后,负手道:“尔等是何人?”
四名商贾走进雅间,关上房门后,微微一笑,一人道:“岑御史,怎地不曾当值?”
“你们是谁!”岑懋闻言大惊失色,斥道:“尔等竟敢跟踪朝廷命官?”
“十余年来我等干办的便是这样的差事!”
说完,四名商贾对视一眼,两名一左一右向岑懋扑去,另外两名则分别守住了房门和那名早已被擒住的随从。
“尔等究竟何人?!”岑懋手中火折被抢,随即被按到在地,怒声道。
一名商贾手持火折,弯腰从桌椅下捡起一把酒葫芦,打开葫芦盖儿嗅了嗅,点头道:“是火油。”
听闻葫芦里装着的正是火油,按着岑懋的商贾道:“御马监禁军!”
“禁军?!”闻言岑懋大惊失色,短暂的惊诧过后,他随即明白了一个事实,五凤楼着不起来了!
“我与御马监凤厂公乃是”岑懋告饶的话刚说一半,身后便被禁军重重打了一拳。
禁军啐了一口唾沫,冷声道:“休要胡乱攀扯,到了诏狱再行画供不迟!”
“你们这帮番子!”岑懋疼的呲牙咧嘴,喘着粗气道:“诏狱?察院乃是本官的”
话音未落,岑懋又遭到了以及铁拳,“本官?你还敢自称本官?犯官!”
“犯官?”岑懋冷笑一声,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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