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华》第65章


双腿被强势打开,挤了进去,侧颈处热烈的唇舌大口吸允舔咬,枕秋任由梅疏影埋首掠夺着他的青涩与稚嫩,酥到骨子里的春潮荡漾,然后滚起燎原欲浪。
常年握剑而生有薄茧的大手探进衣袍,摩梭着细腻如脂的肌肤,在如玉的躯体上任意游移,留下了浅淡的红痕。
枕秋终于忍不住,双腿大开,高仰起脖子,衣袍滑落,如一朵高贵的兰花露出更为娇嫩的蕊心,缓缓摆动腰肢,求欢一般。
突然耳畔响起梅疏影动情的呢喃:
“秋儿……”
枕秋顿时浑身一个激灵,眼前梅疏影的面容远去,待神志清醒,才发现自个儿趴在软榻上,浑身酥红绵软,身上还披着件长袍,旁边茶几上整理摆放着十几本的春宫画册。
原来是梦么!
枕秋不觉怅然,拿下长袍,上面有着梅疏影的气息,薄红的容颜浸染了胭脂,正如窗外那一抹海棠红。
翌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枕秋闲来无事特意寻了梅疏影和几位朋友去郊外游玩,秋凤越是个闲不住的,立马收拾收拾跟着去了。
路上马蹄“嗒嗒”,秋凤越揣了块糕饼啃着,好不容易到了郊外,整个人已经被马颠得晕晕糊糊的,趴在草地上装死。
枕秋注意到梅疏影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甚是担忧,还未多问,便被他拉到偏远寂静处,问:“过几天我要回有匪城住一阵子,你能陪我回去吗?”
枕秋惊讶,但很快点头,语气里有着不为察觉的兴奋与期待:“可以,当然可以”。
话一出口,又一阵沉默,不知是否是错觉,枕秋恍惚觉得空气变得粘稠起来,又想起那场荒唐的春梦,身子也似乎变得燥热。
梅疏影察觉到他的异样,问:“怎么了?”
哪知枕秋反应羞涩,突然拿起他的手贴到自己的脸上,缓缓下移,滑过侧颈,探进衣襟,冰凉的手指不经意间划过胸前的樱红,立即引出一声难耐的娇吟,然后直视着梅疏影墨黑的瞳孔,一字一顿:“我……可以吗?”
梅疏影靠近一步,突然伸出另一只手解开枕秋的衣襟,露出如脂如玉的肌肤,凑近了细密地亲吻,两只手开始肆无忌惮地抚摸每一寸肌肤。
未经人事的枕秋只能任他索取,胸前樱红被含进嘴里咬噬,身子顿时绵软倒在了草地上,嘴里被侵占,火热的唇舌追逐、吸允,交缠在一起,唇边有津液溢出来。手指玩弄拉扯着樱红,疼痛中夹杂着隐隐的快感。
“啊嗯……嗯、呃……梅疏影……”
梅疏影突然离开他的嘴,舔舐着颈项,问:“第一次吗?”
枕秋低声啜泣,含情的春眸脉脉看着他。
梅疏影低笑,突然摸上他细嫩的大腿根部,又揉弄着娇嫩红艳的樱红。枕秋一个激灵,竟一瞬间到达了□□,他这才发现他的衣裳不知何时已经脱了下来,不着寸缕地躺在草地上,任梅疏影予取予求。
半晌,秋凤越他们围着篝火烤了几只兔子山鸡,还在斗志昂扬地斗蛐蛐儿,远见梅疏影跟着枕秋走过来,手里捧着几枚野果子。看枕秋眼眶微红、满颊红晕未褪,秋凤越挑了挑眉,嘴角露出狡黠的笑来。
“老子口渴,小美人陪我去找水喝吧?”
就见秋凤越突然扣住枕秋的命脉,笑意盈盈。枕秋神色不变,巧劲儿打了个腕儿,如入水的鱼滑脱了出去,秋凤越顿时落了空。
梅疏影任由他们玩儿去,目不斜视地烤着野味,倒是那几位公子凑上去看得甚是激动,简直要手舞足蹈起来。
“好俊的身手!”
帝都金阙卧虎藏龙,而枕秋便是个中翘楚,深藏不露,看似软弱可欺,实则绵里藏针。
秋凤越一时被激起了战意,身法愈加诡异,然而枕秋并未落得下风,两人隐约有平分秋色之势。
薄汗从枕秋的额头渗出,逐渐体力不支。他本不想纠缠,奈何秋凤越咄咄相逼,又见梅疏影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只好出手打算卸了秋凤越的胳膊。
秋凤越大喜,顿时全力以赴,接下来一击定胜负。
变故只在一瞬间,枕秋还未接近秋凤越,就见他额头突然泛出血光,猎艳珠摇曳,面前秋凤越一口血吐出,神色痛苦地倒了下去。枕秋收力不及,正要打在秋凤越的身上,另一道身影倏然而至,揽住秋凤越回了一掌。
枕秋被强劲的内力冲击经脉,一时血气翻涌,喉头甜腻,同时心如刀绞,单薄的身子竟有摇摇欲坠的脆弱。
梅疏影接了秋凤越倒下的身子,心急如焚,不由脱口而出:
“秋儿”
秋凤越痛吟了一声,缓缓回过劲儿来,懊恼道:“该死的猎艳珠,老子要被烧死了!没法子用内力,打架靠花把子顶什么用啊!”
梅疏影训斥:“妄动内力,活该!”
可怜秋凤越唉声叹气,爬起来啃野味去了,眼角留意到枕秋难看的神色,再看收拾野味的梅疏影,心里更是叹气。于是,他自顾自地取了只野味拿到嘴边撕扯,搭着梅疏影的肩膀,神秘兮兮:“小子眼光不错!什么时候请老子喝杯喜酒?”
“别凑这么近”,梅疏影嫌弃地一把推开他的脸,“你只要不惹是生非,我就烧香拜佛了!”
秋凤越只管笑,然后灰溜溜地跑去找枕秋,戳了戳他的侧腰,问:
“我家剑客的滋味儿怎么样?”
枕秋笑得薄凉:“不怎么样”。
秋凤越抓耳挠腮,干脆席地而坐,叼了根草,气哼哼:“你这是口是心非。剑客虽然性子冷了点儿,可人是一顶一的好!还有学识、武功高,文武双全的人物,放在身边儿当小厮也特气派,谁不要他才是傻子呢!”
枕秋来了兴致,反问:“你是傻子吗?”
秋凤越也不恼,两手一摊,说:“我当然是傻子!还是天底下傻得没救了的傻子!”
枕秋不以为然:“你可以不当傻子”。
秋凤越不置可否,突然抓住他的手,一本正经的口吻,黑亮的眸子里像是盛了一颗璀璨星辰般,对着他,清风中犹如低声吟唱:
“我有好友,从此托付给你了!”
枕秋一时有些恍惚,半晌,才听见自己的声音充满了恶意的揣测:“秋儿……他只要他的秋儿,而我不是!”
秋凤越拉长了“哦~~”的一声,眨了眨眼,清亮的眸子里满是戏谑的意味,偏偏又摆出一本正经的嘴脸回答:“秋儿嘛,只是梅疏影小时候的朋友,一个小乞丐,都死了七八十几年了。你一大老爷们儿在意一小乞丐干嘛?好啦好啦,在意这在意那的,显得忒小心眼儿了!”
枕秋不由失笑:“我确实小心眼儿”。
秋凤越乐了,站起来,拍拍衣裳上的土,轻声道:“我就不和你们一块儿回去了,也不道别了,你记得一会儿跟他一声!”
枕秋一时哑口无言,脑子里闪出某些零碎的片段,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突然开口:“你是要去抢回儿子吗?”
“没错!”秋凤越磨拳擦掌,跃跃欲试。
枕秋低头,思及这五年零零散散的事端,聪慧玲珑如他,怎会猜不中其中的一二,只能警告让他知难而退:“寰朝帝都,由不得你放肆。那里龙潭虎穴,即便你侥幸活下来,也会被困在牢笼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秋凤越不以为然,只是淡淡道:“能困住我的,只有我自己”。
枕秋哑然,半晌,才苦笑了一句:“你的性子洒脱,不适合这个金阙”。
秋凤越摊开手,满腹哀怨:“我本来就没打算来金阙,要不是为了抢回儿子,鬼才来这儿!”
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突然笑起来,嘀咕了一句:“还好吧……久别重逢什么的”。
远处梅疏影似有所感,回头看了一眼,就见清风中秋凤越微笑的面容如摊开了的画卷中――桃花下缓步走来的亘古岁月中的画中人。
遥远而不可企及
他在画中,自己在画外,仰望、不可亵玩焉。
梅疏影突然扔过去个野果子,秋凤越眼疾手快强了先,蹿到一边儿旮旯里啃去了,哪知酸得直翻白眼。梅疏影忍俊不禁,拿了半只烤羊腿走过去,递给了枕秋。
回去的时候果然不见了秋凤越,梅疏影先前有了准备,所以并没有多大意外。倒是枕秋担心他起码会失落一阵子,也没有。
这边儿秋凤越没了消息,那边儿宸王府乱了套儿。
据说宸王府进了刺客,劫持了小世子。偏偏宸王殿下对贼人礼让有加,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梅疏影听说了此事,心想:恐怕另有隐情。
仙人阁依旧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只是枕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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