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她很漂亮》第347章


吾等这次便是带表全国百姓而来,若贵国不处罚司徒炀,两国邦交何在!难道说,司徒炀的攻击,实乃齐宣国所为,目的就是想挑起战争?”
封停颚字字珠玑,白芜的脸顿时更白了,她明明知道是这群人恶人先告状,可是边关传来的证据显示确实是司徒炀中了他们的圈套先动手,如今这样的局面,该叫她如何是好?
白芜想起了白墨,要是他在就好了,他一定有办法应对,然而遗憾的是,他不在,这半年来,他只说他有事,让她不要担心,可人都欺负到门上来了,她如何不担心。
场面僵持,白芜久久未曾开口,下面的大臣们更是大气不敢出一声,但凡是在官场上混的,谁不知道现在的危机,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们说都不敢开口。
气氛诡谲,歌舞也停了下来,现场一片寂静,衡玉见此,突然大笑出声,抬起酒杯,与下面的南楮国使者遥遥相碰,仰头痛饮。
“司徒炀不就是一介匹夫吗?他都是当爷爷的人了,贵国兵强马壮,怎么可能被那老匹夫给欺负了,封老这玩笑真是优点也不好笑。今晚是你们的接风宴,不扯那些没用的,先干一杯再说!”
衡玉说着便先干为敬了,封停颚几人见此,楞了一瞬,碍于情面,便也只得陪饮一杯,然而并没有玩,随即衡玉又倒上了酒。
“早闻南楮国人才济济,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来,封大人,再与朕喝一杯。”
衡玉说着,便又率先仰头喝下了,封停颚神情冷了些,但还是抬手将被倒满了酒液的酒杯又送到了嘴里,可他喝完正要开口时,衡玉又说话了。
“朕听说你们南楮有三宝,一宝碧落珠,二宝凤凰城,三宝却是你们的子书一梦公主,朕心有向往,不知封老可否为朕解释一下这三宝的来历?”
喝了两杯酒后,衡玉便掐着时间转移话题,硬是让封停颚原本要说的话给憋了回去,然后转而去解释那所谓的三宝。
“回陛下,所谓的碧落珠,实则乃是我南楮国历代皇后的耳环,其来历非凡,价值不菲,具有独特的药用价值,是千年前留下的珍宝,可延年益寿,强身健体。
第二件凤凰城,则是我南楮国一位专心研究易经八卦的机关匠人所做出来的一个阵法,其作用是只要有人陷入了阵法里,若不得建阵人营救,就永远找不到出口,最终困死自己。
而第三的一梦公主,则是我朝当今圣上的独女,自小习得文武双全,机智敏锐,过目不忘,擅长兵法和舞蹈,深受百姓喜爱,于是便被称作了南楮国的第三宝。”
封停颚尽量用简洁的话解释了这三宝的来源,可即便如此,也是浪费了口舌。
第949章 花生两岸露生香() 
只见他抬手喝了一杯水,正要酝酿着将话题扳回去,却见衡玉突然拍手,先前的歌舞便退了下去,一青衣琴师款款而来。
“封大人,我齐宣国简陋,没有所谓的三宝可与你们比拟,但我国内向来风雅,曲艺皆与贵国不同,这是朕专门请来为你们演奏的琴师,接下来就听他表演。”
这毕竟是齐宣国的土地,衡玉身为皇帝,只要太后不拆他的台,那他想做些什么事都是很容易的,就比如将水清安插到宫里来。
在座之人,除了灵落和衡玉,没人知道水清的真实来历,就连那些曾经听过他曲子的达官贵人,对他的认识也只停留在映水天楼而已。
封停鄂很是恼火,他看得出这个皇帝是有意要阻拦他的话,但人家毕竟是一国之君,自己又毕竟还在人家的地盘里,于情于理,现在都不能反驳。
舞台之上,水清冷静自若的走到了台中央,有宫女为他主动铺好了琴,因为皇帝的话,此时的台下鸦雀无声,众目睽睽皆望向了他。
封停鄂心中郁闷,抬手举杯将酒送到嘴边,却是眼神示意了对面的一名黑衣男子,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那男子见此,亦回以信号,随即两人都将目光转向了舞台。
宫女摆好了琴,水清席地而坐,纤长的手指抚上琴弦,一边调试手感,一边在心中将灵落教给自己的心法默念。
在来皇宫之前,灵落告诉他今晚有事会发生,需要他帮忙,他本是不愿意来的,因为他不想看见那个负了水姿的昏庸皇帝。
可是后来,他又改变了主意,或许他还是应该来见见这个皇帝。
月华如练,琴音如泄。
四下寂静,水清抚上琴弦,心中顿时放下了所有念头归于平静,他的情绪也决定着琴音的质量,清亮的琴音高山流水,不过短短时间,便将人们都吸引了进去。
琴是一门艺术,所谓艺术,便是能在人心中生出意境和感悟的东西。琴音流泄,或高或低,或缓或急,众人闭上了眼,仿佛脱身于外,到达了另一片华美的境地。
水清爱琴,他在这方面的天赋亦无可挑剔,众人沉迷于琴,只有灵落等几位心怀异己的人没去用心听那华美细腻的音乐。
灵落的注意力在太后身上,而太后的注意力在那些使臣身上,都这个时候,她依旧还没想出万全之策来应对南楮国的刁难。
衡玉并没有听琴,但他的目光亦落在台中的水清身上,不知为何,分明是第一次见,可他却能在这个人身上感到几分熟悉,这样的感觉,便是他此时最大的疑惑。
台上的人神思难测,台下的人亦心不在焉,封停鄂闭眸听着那琴,手指却扣在膝盖上有节奏的敲击,一下一下,他在心中默数。
铮——
忽的一声巨响,琴弦骤断,一柄不晓得从哪里冒出来的尖刀直直的向封停鄂刺去,却见他抬手一扫,那刀便稳稳的握在了手里。
第950章 花生两岸露生香() 
与此同时,其余几位南楮国使者立即跳了出来,将他团团围住,并仰头向着台上的太后皇帝大吼。
“原来这就是贵国的诚意,两国即使交战都不会杀来使,你们却这样对封大人下手,看来贵国不仅是要包庇司徒炀,还是要杀人灭口!”
喊话的正是先前接受了示意的那男子,他横着弯刀,一脸大义凛然,看得灵落差点都消息了他的话,然而他话里的意思却很明确,那就是非要将挑事的名头安在齐宣国身上。
自古以来,战争都不是好事,所以这样注定要遗臭万年的屎盆子,便是要想方设法的扣在齐宣国头上。这也不仅仅是名声的事,对日后的战事同样起着严重的作用。
战争讲究师出有名,挑事者向来为人不耻,若战事起便必将丧失人心,军心,站在道德舆论的低点,被千夫所指,被万民所骂。
然而让南楮国使臣团没想到的是,他们意气风发的指控,却只换来衡玉淡漠的表情,除了太后忽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了,其他人皆没有丝毫变化。
在对方指控自己时,白芜瞬间就生气了,若是这么明显的栽赃陷害她都看不出来,那她这个太后真的就是白当了。
然而就在站起来要呵斥的时候,周围的诡谲的环境却让她瞬间意识到了不妥,于是呐呐的,她又坐了回去,第一次认真的将目光投向了衡玉。
白芜怯场,这正是衡玉想要的结果,也是灵落意料之中的事,只见衡玉皮笑肉不笑的向黑暗中的某处点了点头,几名禁卫便架着两个黑衣人从隐蔽处走了出来。
“朕设宴款待尔等,你们却偏要行如此苟且之事,看来贵国并不是为两国友好联盟而来,只是来向朕下战书而已。
既然如此,这战书朕便接了,你们回去告诉你们的王,司徒炀是我齐宣国的将军和荣耀,国境之地,寸土不让,你们施加给朕边境百姓的痛苦,朕便也就如数奉还回去。”
衡玉一口气说完了一大段话,其意是挑明了南楮国的目的,将他们的私心赤裸裸的搬到了台面上,并同时接受了战书,两国友好的关系便就此破灭,接下来,便是战!
封停鄂等人在看见那两个被突然压出来的人时就变了脸色,他们万万没想到自己安插来的细作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光明正大的揪出来。
而他们原本的计划是这两人在完事之后就自尽,到时候死无对证,可计划赶不上变化,他们竟还好好的活着,而且还被抓了。
听完衡玉的话,封停鄂的脸瞬间憋成了猪肝色,知晓事情已经败露,再无话可说,于是他便也只能恨恨的甩手拂袖而去。
一场闹剧就这样落下了帷幕,灵落向着台上的水清眨了眨眼,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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