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一言不合么么哒》第624章


言歌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他帮她梳头发的动作特别温柔,也特别缓慢。
她都被梳的快要昏昏欲睡了。
听到这问话,她迷迷糊糊的想了想,说:“还会跳吧,大家都死了,就她一个人活着也没意思。”
“有那只凤凰陪着她啊,也会没意思吗?”
“应该会没意思。”言歌带入了一下自己:“还是跳下去好点。”
不跳下去,哪里有后面的故事啊。
她本来还列举了无数个跳下去的理由。
可是三郎却没再问。
他沉默了。
她张了张口,也没再说这事情。
毕竟,天已经大亮了。
在三郎要死的时候应该讨论他的墓地,而不是讨论一个故事。
言歌正要问三郎,以后埋骨何处。
三郎先她一步说:“小歌,你以后忘了我,是不是会更开心一点。”
言歌肯定不想忘,三郎可是她的后宫里夫君第一人,以后要立牌子的,忘了怎么能行,“我不知道,但是不太想忘了你啊,我觉得记得你,我也会开心的。”
三郎将她身体掰过来面对他,抬起她的下巴,俯身亲吻她额头:“我也不想你忘掉,可我怕你会难过。”
他记得她说,恶蛟龙忘掉会更好。
他想,她应该更喜欢忘掉。
“我还是不愿意忘掉,我和你在一起那么开心,忘掉了会很没意思。”
“那些开心我都记得。”三郎啄她的唇,喃喃:“你忘掉了没事,我会记得。”
他脸贴在她的脸上,补充:“我会一直都记得,永远都记得。”
他抱着言歌离开树屋。
一起站在树下,望着将要升起的太阳。
言歌:“我还是不想忘掉你,三郎,我不会忘了你的,凡人会转世投胎,你的下辈子我会留心,到时候如果你还喜欢我,我们就再在一起。”
她觉得自己的这个许诺特别真心。
特别像话本子里那些三生三世般的恋人们。
所以她仰头,一脸真情地望着三郎:“三郎,我说到醉倒,我会找你的转世的,那个,我能不能在你神魂里留点印记,到时候容易找到你啊。”
三郎低头,吻在她的眉心:“会再见的,再见,我们就是团圆。”
第1624章 小树树呀() 
不等言歌回抱。
三郎松手将言歌放开,抬手撕开一条空间裂缝。
空间裂缝里的飓风犹如嘶吼咆哮的巨兽似要汹涌而出吞噬一切。
言歌被吹得连脚都站不稳了。
三郎拎起她朝空间裂缝里扔去。
他并没有放开她的手,两链接的双手处,他的修为在源源不断地进入着她的身体。
他是真的,要在寿尽之前把修为都渡给她。
言歌觉得自己,愈加坚定了要寻他转世的心。
就算他转世后可能不喜欢她,她也要护着他一世,以报他这一世对她的呵护。
有三郎的修为压制,空间裂缝并没有很快合拢,里面的飓风也没能钻出去。
言歌一半身体在空间裂缝里,一半身体在外,使得她觉得自己下半身简直像是要被风刀子刮成一片片了。
偏生上半身安好甚至因为三郎修为进入身体,她还觉得周身很舒适。
真像活在了两个世界。
与其同时,言歌发觉,本来要出太阳的天空,突然乌云遮天,电闪雷鸣。
无数天雷朝她和三郎的位置滚滚而来。
她以为这些天雷是砸的三郎。
毕竟三郎说今天是他寿数到了的日子。
但她发觉,这些天雷并不砸三郎,反而一个个像是长了眼睛般地都绕过三郎朝她而来。
幸好她此刻大半身子都在空间裂缝中,也幸好三郎反应极快地将那些天雷踹开。
要不然,被这些气势汹汹而来的天雷砸到,言歌觉得自己能被砸成树渣渣。
这些天雷为什么要砸她啊?
身体里的能量渐渐多了起来。
言歌刚要试图帮着三郎击飞这些天雷,就听到三郎说:“你别动。”
他对她说:“别动,很快就好了。”
他继续说:“烈身死后心重新回到你的身体里,这段时间你的心一直在聚拢,很快就会重新变成你的心。”
“你要重新有心了,真好。”
言歌对上他平静的目光。
电光火石间,突然有个念头冒了出来。
她问:“三郎,这些天雷,它们为什么朝我而来。”
飓风呼啸,天雷咆哮,她声音极大,不等三郎回应,就又大叫问:“三郎,今天寿数到了的人是你还是我?”
心口的位置特别疼。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那里要生根发芽。
她脑海更是剧痛。
无数画面犹如飓风在脑海里呼啸。
三郎微微上前,将她的上半身搂在怀里,他说:“别担心,我这只是一具凡人身体,毁了就毁了,以后,以后我们总还能再见面,到时候,你若愿意,就能想起我。”
他含笑望着她,眼中全是温柔与眷恋,他额头贴上她的额头,身体微微一颤,身体里冲出银白色的流光将言歌的身体包裹住,一起冲进空间裂缝。
空间裂缝合拢那一瞬,言歌看到,三郎那具身体以及她的本体树被天雷击的灰飞烟灭。
白色的流光卷着她快速朝前冲去,她双手捂住胸口的位置,疼的昏厥。
这不是他寿尽的时间。
是她心要长出来的时间。
烈死后那些莹绿色的光芒进入她身体里的,原来是她的心。
第1625章 祝君好() 
光怪陆离的画面如潮水汹涌而来将言歌席卷。
胸口一阵剧痛。
就像是被大石头砸中。
疼的她连气都喘不过来。
某一刻,突然惊醒。
抬头一望。
蓝天白云,清风拂面。
时光,正好!
她这棵茂盛的大树里,有一只红色的鸟儿在她的一截三叉枝桠上懒懒躺着,一副要死不活的散漫模样。
言歌没说话。
她觉得自己身体里有无数种情绪在滚动。
令她心烦意乱,却又不知道为何而烦乱。
不想说话,不想动,甚至也不愿意思考。
有个赤脚的小家伙提着一桶水朝她走来。
桶很大,几乎和小家伙身高差不多。
但就算这样,满满一桶水,小家伙愣是没有颠出去一滴。
那些水哗啦啦地全都倒在了她的树底下。
小家伙将水倒好后,抬起胖乎乎的手拍言歌的树身:“娘啊,你快点醒来呀,你再不醒来,我粑粑就要被别的女人吞吃入腹了。”
“娘咧,你不能一睡这么久,你这样叫懒惰,唉,得亏我是个懂事的好孩子,要不然早爬在你树上玩儿了。”
事实上,他也真这么做了。
瞧了瞧四周没人。
小家伙哧溜溜地爬上树,扔了根绳子挂在树上,然后又溜下去,将绳子打了个结,坐在绳子上开始荡秋千。
“娘,你这树枝真结实啊,荡的好高,我还要再高,再高嗷。”
言歌:
去你娘的!
她最粗的这枝树干眼瞅着晃悠悠的要被小家伙给压断了。
好在,有人跑过来及时抓住了这熊孩子救了言歌的树干。
苟孜在娃儿子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介于娃儿子太重,他又把娃儿子扔在地上,气道:“把你娘的腿晃断了。”
娃儿子扁了扁嘴:“我只是玩玩而已,哪里能晃断啊。”
苟孜瞪了他一眼,心道:你老娘的腿我都没玩够呢,能让你玩!
“给你娘浇水了吗?”
娃儿子立刻叫:“浇完了。”
苟孜立刻往他手里塞了一本佛经:“给你娘念念书。”
“啊,我娘信佛?”
“对。”
男人塞给了娃儿子书,又把绳子没收,这才拖着脚步进了房间。
娃儿子那懒懒散散的声音响了起。
鬼才信佛,言歌听着娃儿子这声音就想睡觉。
但她没能睡着。
她的目光移在了房子的二楼窗户处。
果然没多久,男人坐在了窗户旁的桌子上,陆陆续续的,房间里又进去了很多人,他们都在商议着什么事情。
偶尔,男人会侧头,目光落在言歌的身上。
虽然只会停留那么一瞬。
可他目光里的眷恋和温柔,还是会让言歌的心微微一颤。
而且,还会有后续的疼痛自心口蔓延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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