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缠欢:爱妃,束手就寝》第470章


那人打架的时候,也听到了祁非告诉那人,说不准伤害我……是不是?……”
说到最后,小丫头越发的没有底气起来,甚至不敢抬头去看一眼宇文熠城,只敢小心翼翼的逮着空偷偷瞧他一眼,生怕他会不愿意配合她一般……
宇文熠城心中绵软,忍不住蹲下身子,轻轻摸了摸小女儿的头,温声道,“是这样的……”
长乐一听他竟顺着她的话说了,心中一喜,双眸瞬时亮如天上繁星一般的望向面前的男人。
宇文熠城只觉一颗心似要化了一般,他多想能够像此刻一样,多亲近一下可爱的小女儿,可是,想到先前的心有余悸,却还是柔声道,“只是下次,你再想这样做的时候……记得先问过娘亲……要不然,娘亲会担心乐儿的,知道吗?……”
小丫头听着他轻轻柔柔的跟她说话,突然发现,她以前都没有察觉,原来这个人的声音,这么好听……嗯,虽然脸色苍白了些,但是长得也很好看……长乐瞅了瞅一旁冷着一张脸的哥哥……嗯,虽然她以前觉得他跟哥哥长得有点像,但是,这一刻,她突然觉得,他比这副样子的哥哥好看多了……
所以,小丫头乖乖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会听话的……
瞧着小女儿竟因为他的三言两语如此乖巧起来,白冉冉心中一时说不出来是怎样的滋味,只觉一时欢喜,一时又有些酸涩。想说些什么,一时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一旁的祁清远却突然轻声咳嗽了起来……他眼下虽解了身上的毒,但因为之前受伤,毒入肺腑,就算服了解药,没有性命之忧,但仍是余毒未清,大意不得……
果然,听得他的咳嗽,白冉冉心中不由紧张的望向他。像是察觉到她的关切,祁清远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容,温声道,“我没事……”
顿了顿,“乐儿方才应该受到了惊吓……你在这里陪着她吧……其他事情,我们明天再说……”
蹲下身子,男人宠溺的揉了揉长乐的头发,“乐儿乖,好好听娘亲的话……等改天,爹爹带你和哥哥去集市上买你喜欢吃的糖葫芦,好吗?……”
听到有自己喜欢吃的糖葫芦,小丫头十分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一双眼睛瞬时亮了,忙不迭的点头,“嗯……爹爹,到时候,我要吃两串……”
祁清远宠溺一笑,“好……”
听着她那样亲亲热热的唤另一个男人为“爹爹”,而他自己却在她眼中,最终只不过算是一个外人,一个所谓的“叔叔”,明知道他不能强求,但这一瞬,宇文熠城心中还是感到无尽的荒凉。
望着那凑在一起的四个人,仿佛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四口,那样亲昵和谐,而他,从始至终,也许都注定只是一个不受欢迎的外人……

第294章() 
“宇文陛下是特意在此等我吗?”
看到站在门前的那道月白身影,祁清远似乎毫不意外,径直越过他,推开了门,进了房间,仿佛并不担心宇文熠城会否跟上来。
“即便宇文陛下不来找我……”
坐定,祁清远抬手将两人面前的茶杯斟满,嗓音温和,一如闲话家常一般,“我也打算去见阁下的……”
宇文熠城没有搭话,清冷眉目如淬了浓墨一般,在昏黄的烛火下,有些晦暗难测。
“多谢宇文陛下寻得解药,救了我的性命……”
祁清远却仿佛丝毫不以为仵,脸容如玉,唇畔浅笑,举杯,敬道,“祁清远在这里以茶代酒,敬宇文陛下……”
宇文熠城却没有动,只微微抬眼瞥了他一眼,“祁国主不必这么客气……我并非想要救你,我做这些,只是为着夏以沫而已……”
他回的冷淡而直白,祁清远却仿佛不觉有什么,嘴角仍是挂着恰到好处的温润笑意,“我知道……”
语声一顿,“所以,我跟冉冉,都很承宇文陛下的这份情……”
他说“我跟冉冉”……语声亲昵而自然,如淙淙流水一般流淌在如墨的夜色里。
宇文熠城垂在衣袖里的双手,却是一紧,指尖几乎嵌进掌心。
祁清远却仿佛丝毫没有察觉他的神情,抬手,轻轻啜了一口杯中的清茶,然后方道,“我也希望,宇文陛下能够早日离开……不要再打扰我与冉冉平静的生活……”
这番话,男人说的极之平淡,就仿佛此刻谈论的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般。
宇文熠城却显然没有料到他竟会如此直白的令他退出,闻言,冷冷一笑,“祁国主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将我打发走……是怕我再留下去,夏以沫最终会离开你,回到我身边吗?……”
哪知,面对他这近乎挑衅的言语,祁清远却只淡淡瞥了他一眼,似乎并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反而道,“宇文陛下有这样的误会,也在所难免……”
男人斟茶的声音,在宁静的夜色里显得格外清亮,“诚然,自宇文陛下出现之后,为冉冉,为安儿和乐儿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令人十分的动容……但宇文陛下别忘了,冉冉现在是我的妻……我们在一起,已经六年……”
说到“冉冉现在是我的妻”一句的时候,祁清远不由放慢了嗓音,一字一句,咬的极为清晰,待看到对面的男人因为他指出的这个事实,眼中不受控制的划过一抹苦涩的时候,他揪紧的一颗心,方才缓缓松懈了下来。
“……相信宇文陛下应该也亲耳听到冉冉说,跟我在一起的这些年,是她最平静最舒心的一段日子……”
祁清远微微笑了笑,神情越发的从容,递到唇边的薄胎青瓷茶盏,遮去了微微垂低的眼眸中的大部分神色,在蒸腾起的袅袅茶香中,显得晦暗莫明。
是,当先前他晕倒在他门前的时候,祁清远就已经知道,面前的男人一定是在屋外听到了他跟白冉冉的对话……他不确定他听到了多少,但想来,只要有这一句,已经足够……
也诚如他所料,当时,宇文熠城为着早日赶回来,一路上马不停蹄,不眠不休,身体本就疲累到了极致,却强撑着想去见那个女子……却没想到,方踏进院子里,便听到那个女子亲口说,跟祁清远在一起的这些年,是她过得最舒心最平静的一段日子……其时,夜风凛冽,周遭却一片宁静,女子轻柔婉转的嗓音,就随着那渺渺夜风,吹入他的耳中,明明破碎而又模糊,他却听得异常清晰……清晰到他甚至以为那是他的幻觉……
也就是在那一刻,一路奔波的辛劳与苦涩,仿佛随着她的一句话,一下子猛地扑向他的心口,沉重闷痛到令他再也支撑不住,栽倒在地,人事不省……
哪怕是此刻再一次从面前的祁清远口中听到那个女子其时的剖白,宇文熠城依旧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股猛扑向他心头的闷痛,垂在身侧的双手,被他紧握成拳,任由那平整的指甲,将冰冷汗湿的掌心掐出道道血痕,仿佛惟有这样,才能阻止心内那股说不出的荒凉悲哀,将他狠狠淹没。
“那并不能代表什么……”
宇文熠城不舍就这样放弃,告诉面前的男人,亦是告诉自己,“……这些年来,我不在夏以沫的身边……”
像是知道他想说什么一般,祁清远突然轻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话,“是啊,这些年来,陪在冉冉身边的人,从来不是宇文陛下你……我知道,宇文陛下想说,若是你的话,你或者会比我做的更好,对吗?……”
男人轻淡一笑,毫不掩饰自己的不以为然,“可是,宇文陛下你有什么资格来说这样的话呢?……别忘了,当初冉冉的坠崖,正是拜你所赐……若非我从江中将她救起,她早已活不到如今了……”
抬手,祁清远将斟满的茶盏递到嘴边,却没有喝,只沾了沾唇,便放了下,微垂的眼眸深处,却是缓缓划过一抹藏的极深的锐利,“还有……没错,安儿与乐儿,确实是宇文陛下你的亲生骨肉,但是,当初若非我拼尽全力保下他们,你认为结果又会如何呢?……”
淡淡瞥过对面男子因为他的一番话,越发苍白的面容,祁清远脸上的神情,却依旧平静若水,温润嗓音,也依旧不见什么情绪起伏,就像是在说一件根本不容置喙的事实一般,“……这些年来,你没有对安儿乐儿尽过一天做父亲的责任……你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出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长牙,开始学走路……你不知道他们喜欢吃什么,又对什么东西过敏……你更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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