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深陷修罗场》第63章


如此合计着,徐珍在晚间换了身暗黄色折腰半身长裙,外边披着个斗篷,让丫鬟端着鸡汤过去前院。
南楼亦是识字,只不过不太常写,傅子宴瞧着他字迹太丑,说什么也要亲自教一教,两人于烛光中交叠着,傅子宴双手搂着人,边贴着他耳边说话,边教授他写毛笔字的力道,“怎么不专心?”
南楼在他怀里动了动,有些难为情,手中的笔更是颤悠。
傅子宴顶着他到了桌子前,“可是想了?今晨那次放了你,今夜里可要补回来的。”
正说着甜蜜话,那厢有人敲门而入,南楼吓了一跳,忙蹲下藏桌子底下,只余傅子宴还呆呆的站在原地,手里握着毛笔,却离宣纸很远。
徐珍脱去斗篷,亲自接过来托盘,盈步入内,冲着男子露出来个笑意,行礼问安道,“殿下安好,这是练字?”
傅子宴对于这个皇子妃一贯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只不过相处的时日长,不想驳了她的面子,“你来做什么?”
撂下笔,从容的坐下。
隔着一个檀木桌,徐珍感受到了他的不喜,却也无可奈何,那皇陵去时就是吃苦,她本就生子后身体亏荡,如何还能受那苦楚。
“殿下想必对臣妾当时没随同一起去皇陵而隔心,臣妾亦是有苦衷,现今苦尽甘来,还望殿下原谅一次。”
要说大皇子妃的心胸气度,傅子宴在最初确实欣赏,后院中打点的稳稳当当,只不过,他就是不喜欢了,能如何。
“呵,无事,还照往常一样便可。”
徐珍松下一口气,放下鸡汤,“殿下,这是臣妾刚熬好的,您趁热尝尝?”
“唔,行。”
傅子宴开了盖子,突然感觉底下有个人在拽着他裤腿,南楼冲着他摆摆手,显然在上头的男人误解了,傅子宴以为南楼是在撒娇,或者说,是在吃醋。
如此一来,他更得喝了,还得愉悦的喝,用勺子喝了一口,对着前边的女子夸赞道,“好喝,你用心了…”
徐珍抿唇笑了笑,说起正事,“殿下既然喜欢,臣妾经常给您做,如今一切都回到最初了,几位侧妃和嫔妾也都想您想的紧,不如着侍寝的日子就排下来,您认为如何?”
南楼在底下拽的更欢了,怎么还喝呢,他明明告诉说不能喝?
傅子宴心里头高兴,小东西终于着急了,点点头,答应着,“嗯,看你安排吧。”
徐珍心里松下一口气,初一和十五必定是她的,正赶在月事之前,若是能一击即中,这般想着,一会儿得回去拜菩萨保佑。
南楼急的不行,拽的他裤腿子直往下头掉,尤其他那个小手,爬啊爬的,就到了腿根上,傅子宴闷哼了声,低头警告的瞥他一眼。
南楼又冲着他摇头,嘴唇开启着说别喝。
傅子宴以为他说的是别答应,心头更是兴高采烈,底下的那东西也跟着耀武扬威。
徐珍看着他真喜欢,主动拿着帕子递过去,又端着依依不舍的出去走远了。
刚合上门,傅子宴就低头将人抱了出来,“我的乖乖,不想我去别人那儿?”
南楼手被他缚住,嘴唇又被他堵住,傅子宴用手指勾着他舌尖玩弄,边说,“那你可得结实点,毕竟,我每天都想的…”
说罢就拉着人俯身下去,一场性。事后,傅子宴才觉察出来不舒服,胃里翻搅一样的疼,南楼都不顾穿了外袍,就出去让人请大夫,回身跪他跟前询问,“如何,疼的慌吗?我就说不让你喝鸡汤…”
不大会儿,大夫过来,说是菊花和鸡肉同食引起的中毒,喝几天汤药就好。
如此,傅子宴躺了几日,却说第二日,后院里都知道前院的事,过来跟徐珍抱怨,“凭什么伺候殿下的活就成了那个男婢子的,他算个什么东西,看我哪日不剥了他皮…”
这个侧妃姓温,是慈州使的嫡女,因着秀女时被康妃看中而进的皇子府,一直就是个炮仗性子,果真,这话应了。
南楼想给他熬粥喝,可傅子宴总说他做的不好吃,所以这才出门去寻了御厨教导他,正听着呢,温侧妃进来,她中午点的几个菜到现在都没上去,自然火气大了些,冲着厨房里的几个御厨就一通骂,其中呢,也包括了南楼,“一个个都是偷懒的家伙,站着说什么呢?”
有人看不下去,说起南楼的身份,毕竟这阵子大皇子的宠爱不是假象,即便深夜了,也让他们备些粥,生怕这位主子犯了胃病,如此一来,温侧妃更是怒火中烧,尤其看他软绵绵的没有一丝男子气概的模样,更是来气,素手指着他,“你就是那个男婢子?”
南楼本不想和她吵嚷,耐不住她说话难听,“呵,就是个玩意儿,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来人,给我绑了他杖毙。”
什么?
南楼不服,但温侧妃的话旁人也不敢不听,几个侍卫冲上来扒了他裤子,手脚都绑在长凳上,板子啪啪啪的极速下来,他本身肤色白,很快就红了一片,周围围着一群看热闹的人,男婢子在任何一个府邸都是没身份的,南楼咬牙,一声不吭。
这厢傅子宴正等着小东西给他带回来亲手熬制的粥呢,他每次都说不好喝,就为了让他别再尝试了,省的把手都烫坏了,他可心疼的慌。
等了又等,还是没回来,心绪不宁的起身唤人进来,“去看看他怎么还没回来?”
“是。”
不大会儿,小厮跑进来一个,“殿下,不好了,南楼少爷被温侧妃给打死了…”
什么?
蓦地感觉口腔中腥气涌上来,转身拎着佩剑出去。
温侧妃边在屋里夹着菜,边问旁边的丫鬟,“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莫不是这么快就死了?真没意思。”
“娘娘,这个男婢子是殿下宠爱的,您这么做?”
温侧妃无所谓的挥挥手,“没事,殿下知道了也不会怪我,毕竟这次回京,我温家可是出了力气的,要不然他还得在皇陵吃窝窝头呢,现今我不过杀了他一个男宠,怎么都不会同我计较的。”
实际上,她是做给徐珍看的,一个男婢子你处理不了,而她能,皇子妃的位置,你做不得,而她恰巧能做得。
南楼坚持的咬牙挺着,他知道自己现在难看极了,下半身的裤子已经被打的破碎,只有小腿还存余着一点白,其余都是红,实在是挺不住了,也感觉不到疼痛了,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当中。
傅子宴甫一进院就看见了这副场景,平日里他都不敢动半个手指头的男子正趴着一动不动,俨然没了气息,裤子褪了去,傅子宴感觉自己眼里全是红,通红一片,炙热着的眼球扫向周边围着的人群,嚯地拔刀冲着人就是杀…
作者有话要说:南楼:你怎么还没来?
傅子宴:提刀正在路上,宝贝…
Ps:这个副cp的糖也不甜…
第56章 祥生
傅壬章斜坐着让小厮伺候着泡脚,边听小十说完,想了想问他,“你说大哥他杀了几十奴仆,还杀了侧妃?”
“确实。”
“为了个男婢?”
小十点头。
这样也太不像大哥的风范了,他一向都是以文德宽厚而受人爱戴,如今这一回,怕是彻底废了。
“也好,省的小红豆惦记,对了,你去查查老四,看他背地里搞什么鬼。”
“是。”
傅壬章躺下,想起刚才小红豆的面孔来,莫名的心烦意乱,想想,还是起身拿了话本捧着看。
这边的朱珏呢,也是彻夜难眠,早起到大理寺的时候有些晚了,进去就听见嘈杂的吵嚷声,郑钟扬坐主位上,旁边一位大臣穿着三品朝服,正说的起劲,“我堂堂一个慈州使,嫡女嫁与谁不好,可偏偏就遇上了杀人犯,寺卿,你必须得给我去抓了人来…”
郑钟扬沉吟少许,“温大人,下官怎能去抓了大殿下,这件事还是要圣上做主。”
“哈哈哈,郑大人还要跟老夫卖关子,谁人不知道你脸上的伤疤是拜谁所赐,他大皇子委实是欺人太甚。”
朱珏听了半截的话,去了后院听张胜说明了情况。
“男婢子?死了?”
那应该就是南楼,命是真苦。
张胜摇摇头,“听闻好像还有一口气,约莫是救下来了。”
那就更麻烦了,慈州使怎能放过这次的机会,罢了,反正不干他的事。
隔日他沐休,朱珏坐着马车上灵山寺,因着山上空气稀薄,越往上雾气越大,整座寺庙都被笼罩在浓雾之中,小师傅见是他,主动开了寺门,然后自去念早课了。
顺着后山去祭拜完父母,朱珏去前殿寻老住持要了个平安符,是一个红色的中间镶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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