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嫡女:冷王虐妃》第465章


“我认识你。”孩子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引得我与海棠都面‘色’微微一怔。
“你认识我家小姐,可我们从未见过你啊?”海棠着急的‘插’了一句话。
这孩子看了海棠一眼,眸光飞快的转到了我的脸上,眼睛上,一瞬间,小手微微向下,落在了我手心里,一下,二下,紧了紧,竟想要把我的手握紧。
“娘亲今天的手好暖。”这个孩子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看着我‘唇’边幸福的划开了一丝熟悉的笑意。
他的一声娘亲叫得我的心一瞬间都慌了,‘乱’了。
“小姐,这孩子怎么回事啊?怎么‘乱’认人为娘亲?”海棠有些担心的问道。
我没有回她的话,因为我从这个孩子的笑容中看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影子,那样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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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结局篇持子之手与子偕老() 
“你叫什么名字?”我看着眼前这个孩子熟悉的笑容问道。
“林安。”孩子紧紧的握着我的手,眼里全是知足的笑。
林安?我在心里默念了整整三遍,有些疑惑越来越甚。
孩子还未待我想出什么,他又笑着告诉我,“父亲说过,我的名字是娘亲你取的,是因为安儿小时候在娘亲的怀里很安静,娘亲才给我取名为安儿,娘亲你怎么忘了?”
我的心头狠狠一怔,“你是安儿?是战天”
有些话没有说出口,在我心里仍还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孩子,竟是几年前那个在我怀里安静的睡着的孩子。
“娘亲想起安儿了么?”他一双大眼睛闪着光亮的看着我,一瞬间,他便兴奋的朝另一个方向大喊了起来,“父亲,真的是娘亲,真的是娘亲”
我顺着小手所指的方向望去,陡然撞入一双幽深暗邃而又熟悉得再不能熟悉的身影。
阳光下这道深邃的身影,一步一步从人群之中走出,向我们缓缓走来。
我袖中的手开始不自觉的揪紧,想要掩饰心中的那分紧张。
方才从这个莫名的孩子熟悉笑容之中,我就想到了,也许是他,也许不是,或者,若不是他,我这一辈子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他也正如世人口中所传。
北漠与战国的这场战争,当北漠王带着北漠三十万大军直捣战国皇城之时,战国的崇华殿一片血红,火染了半个天空,大火烧了整整三日,事后,除了一片废墟,什么也找不到,百姓所传,战国皇帝己**于崇华殿。
为什么?这一刻,我会感觉这般的不真实,可不真实,又为何这张俊美如昔的面容会令我热泪充盈了眼眶。
我抬手去想要拭去眼角的热泪,谁知,越拭越多,恍然间那月白色且又深邃的身影己来到了我的眼前。
小手从我的手中脱手而出,小身影扑到了那月白色身影的怀里,“父亲,是娘亲,真的是娘亲”
“那安儿告诉父亲,是画上的娘亲漂亮,还是现在的娘亲漂亮。”战天齐看着我,轻轻的展开笑颜。
“都漂亮。”安儿的声音就如天使一般,我的唇畔却迅速被泪水染湿。
“是啊,你娘亲总那么漂亮,真是一点儿都没变。”他牵着安儿笑着向我迈近了一步,抬手抚过我那染湿的唇畔,双眸一颤,划过太多的情愫。
我在他熟悉的温柔之下,一点一点的将那染湿的唇畔微微勾起,此刻,我觉得我什么都不用说。
随着拧紧的手上一紧,是安儿紧拉了我的手,接着便是一热,触手的温暖,还是那般的熟悉。
“父亲与娘亲还有安儿,我们一家三口再也不分开了。”
阳光下,我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交缠,紧紧相扣。
大手扣小手,三只手紧紧的扣在一起,这便是我等了许久的一刻,我终于等到了。
他也不再语,只是深深的看我,用力扣紧了我与安儿的手指,眼底早己有了隐约的湿意。
这个林安是战天睿与候佩珊的儿子,战天睿一家三口发配皇家墓地守灵忏悔。
谁料,只有一年的时间,战天睿身染恶疾,半年时间辞世。
候佩珊因夫君逝世一事,痛苦不堪,一病不起,也随战天睿而去。
留下安儿这个孩子,是战天齐将安儿接来了京城,还认安儿为子。
我没有想到,这一切竟会是这样的结局。
“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在好命婆喜气洋洋的祝祷声中,这是我第一次在新婚之时,面上洋溢出了笑意。
我自铜镜中看到身后的娘亲带泪的微笑,我握紧了她的手,娘亲此时喜极而泣,只因,这一切的一切都己过去了,她最爱的月牙儿,明日,便要出嫁了。
“月牙儿,娘亲替你高兴”她哽咽的说着。
我握着她的手越来越紧,泪水淌过眼角,“谢谢你,娘亲。”
“傻孩子,明日就得出嫁了,不能哭,得笑。”娘亲紧了我一把手,便从我手中抽出,提起玉梳,缓缓滑过我如水的长发,“你与天齐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命中注定,谁也离不开谁,这一切都过去了,没有皇权,没有使命,没有阴谋,没有心计,只有你们的相爱,娘亲相信,你们一定会幸福下去。”
透着娘亲的话,我自铜镜里,好好的把自己审视了一番。
原来的华蝶衣己不复存在,现在要嫁的是华蝶月,既然一切都过去了,就让华蝶衣的前尘种种都化为乌有吧,我是华蝶月,我要带着华蝶月这个身份开始新的生活。
江南祖屋内灯火通明,大红灯笼开路,沿途一路吹吹打打。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喜房内绣花的绸缎被面上铺着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寓“早生贵子”之意。
喜房外礼乐声浓,越发显得房内安静。
盖头下的我,竟仍还是这般的紧张,回想起当年的种种,我不禁的笑了起来。
新婚遇刺,洞房被弃,婚后的种种,仿佛一切都是那般的不真实。
“在笑什么?”
“我在笑,你与我周周转转,共结三次连理,第一次是华蝶衣与齐王,第二次是童馥华与太子爷,第三次是华蝶月与”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微微一笑,“我该唤你林天齐,还是吴名?”
他眸中闪过一丝光亮,一笑,“吴名乃是北漠丞相,我一介茶商,怎能与他同名?”
“是么?”我扬眉看着他。
北漠王身边的那神秘丞相吴名,在世人的嘴里总是如神话般的人物,其实两国相争,最后的真相是什么?
至于真相是什么?就留给世人一个错误的传说吧。
他唇边一抹笑意而过,连点了三下头,手下一温,他紧紧的握住了我的手,“月牙儿,我终于娶到你了。”
这一句话,不知为何让我看着他,泪水在一瞬间竟不禁的染湿了我的眼眶,“小哥哥,我终于嫁给你了。”
他握紧我的手,“持子之手与子偕老”
“要生了要生了”只闻祖屋中传来声声高喊声。
此时门外己站满了人,屋里阵阵传来嘶心裂肺的叫喊声,声声刺耳。
“怎么办?怎么办?”战天齐守在门外,听着屋内的痛心的叫喊声,他己束手无策。
这些年他横扫整个江南的经济,一贯处事沉着冷静的他,今日我们又看到了他如此慌乱的一面。
“我说妹夫,你能不能不要总在我面前转来转去,我会头晕的。”子亚一身青衣靠在石柱之上,悠悠的说道。
子亚这神情,如同同龄人一般。
据说在几年前,宁玄朗来过祖屋一次,是宁玄朗为他做了开颅手术,从他脑中取出一块淤血。
据说这块淤血是自他从娘胎之中带出的,所以自打一出生他就智力不全,成年之时还如同孩童一般,也正是因为取出了这块淤血块便成功的治愈了他的智障,在自己夫人海棠的照顾下,慢慢的恢复了正常人的心智,现在的他可是江南的第一才子,受不少人捧追。
“对不起,哥,我只是担心月牙儿,她都己经好几个时辰了,我心里着急。”战天齐拧着深眉,眸光依旧不离那屋里的情况。
子亚微微一叹,“妹妹又不是第一次生孩子,你又不是第一次当爹,这么紧张作甚?”
身边的海棠狠狠的揪了子亚一把,“子亚,妹夫也是因为担心妹妹,你作舅舅的当然不知他作父亲的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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