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必果》第48章


“我知道你走后路嫌脏,所以特意让人做了这个。”
梁劲丢开套子,他侧躺到景必果面前,伸手环住景必果说:
“我怎么舍得,若不是你的小洞石更是吸着我,我也不会如此孟浪。”
景必果只觉得不光使用过度的□□,就连tun肉和大腿都一阵阵的酸痛,他眼角发红地瞪了梁劲一眼道:
“那是怪我了?”
梁劲连忙说:
“怪我!怪我!塞了棉条有没有不舒服?”
景必果哼了一声,此刻他的花xue已经有些适应里面的棉条,不过始终感觉奇怪,景必果说:
“没事的,睡吧。”
景必果连着三天用了那药水浸的棉条,最后一日的夜里他做梦梦到被一条大蛇追赶,他逃了许久,还是被蛇缠着,那蛇绕得死紧,景必果险些喘不过气,他浑身一颤惊醒过来,就发觉自己好好躺在床上,而梁劲正压在自己身上作乱。
景必果迷迷糊糊道:
“梁劲,别闹!”
梁劲用舌头撬开景必果的牙关,扫过对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末了,才说道:
“必果!天亮了!”
景必果费劲地睁眼往窗户上看去,果然看见有光线透过窗纸照进来,可景必果平时就起得晚,这时辰离景必果起床还有起码一个时辰的时间。
景必果嘟囔道:
“还早呢!你再让我睡一会儿。”
梁劲却不依景必果,他扯开景必果的衣襟乱啃一通,景必果被他闹得心烦,口气略重地叫道:
“梁劲!”
梁劲大狗似的在景必果身上到处蹭,有些兴奋地说:
“必果,我想干你前头的小xue。”
景必果困得要命,也没听清对方再说什么就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梁劲立刻从大狗变成了色狼。
景必果再不醒来也是不可能的了,他清醒过来发现梁劲正在自己身体里驰骋,他想起昨晚应该是最后一次用棉条,今天的确可以用花xue承欢,可是梁劲怎么天还没亮就想着弄自己,他不用睡觉么?
景必果又好气又好笑地说:
“你怎么那么着急?”
梁劲说:
“我要出去一趟,过几日才能回来,我若不急,就吃不着等了三日的必果了。”
景必果迎合着梁劲的动作,一边郁闷道:
“你这样说,就好像我是树上结的果子似的。”
梁劲调笑道:
“必果熟了自然要由我来采撷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梁劲:听说在被裁的肉肉里我把必果捅裂了。
作者:你还有脸说= =
作者:没错又拉灯一大段,本来预计十五六万的文分分钟缩水四分之一= =
第46章 趁虚而入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亮起来了,梁劲在qing事过后抱着景必果躺倒在床上,感觉着自己的男物在景必果身体里紧紧疲软下来,却懒得拔出,他像困倦的猫咪似的眯着眼,一手搂着趴在自己身上的景必果,满足地说道:
“有必果在,本教主都不想起床了。”
必果体会着□□的余味,他刚刚喊得多了,声音有些哑,带着一股慵懒的意味,他问梁劲:
“你这是要去何处?”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宿州的分堂遇到些麻烦,宿州恰好里水门城不远,我顺道去看看。两三日便回。等我回来就带你这教主夫人回总坛让他们都见见。”
景必果横了梁劲一眼,他压在梁劲身上,问道:
“要我陪你去么?”
梁劲亲亲景必果的脸,说:
“现在白莲宫里还没稳定下来,你还是留在此处吧,要不要我让释源留下来护着你。”
景必果与梁劲新婚燕尔,自然有些不舍,说道:
“不用了,我可是这里的宫主,倒是你,要早去早回。”
梁劲端详景必果俊秀的面容,道:
“我哪里会早回,怕是才出门就恨不得飞回来你身边才好,亲亲必果,再让我亲一口……”
此时已经不早了,梁劲起身匆匆洗漱更衣就带着释源等下属出了白莲宫,一路向东前往宿州。
黑莲教在宿州的分堂前几日不知怎么突然被人偷了极重要的信物,那边的堂主连夜派人来和梁劲请罪,梁劲想起也是好久没去宿州视察,索xing决定亲自跑一趟,这些分堂若是是太久没有管制的确容易生变。
梁劲一去就是三日,等到将宿州分堂出岔子的人杀旳杀罚的罚,将事情都处理好,赶回水门城的时候,梁劲脑中想的都是景必果,一众黑莲教的下属就看见他们在宿州还杀伐决断的教主脸上突然染上温柔的神色,都假装自己看不见,跟着梁劲马不停蹄往白莲宫所在的水门城赶去。
梁劲刚刚出了宿州上官道就遥遥看见一骑从前方跑来,只见马上之人虽还穿着黑莲教的衣服,可是蒙面布和头巾都丢了,整个人灰头土脸不说,身上还带有好几道伤口,看起来极为疲乏狼狈。
那人一看到梁劲就扑腾着下马,拜伏在梁劲马前,大声道:
“教主!水门城被西戎人攻了。”
所谓西戎人,泛指□□国土西方的游牧民族,梁劲闻言脸色剧变,说道:
“你说什么?”
那传消息的黑莲教弟子,带着哭腔道:
“西戎人一日半之前突然围了水门城,就连朝廷的军队都来不及赶到,属下是趁着城破之时才趁乱出了包围圈来递消息的,教主,你快回去看看吧!”
梁劲大骇,在问那弟子其他的,那弟子都说不晓得,梁劲用马鞭狠狠抽打一记马tun,他□□的黑马嘶鸣一声,带着身后的一众人马抬蹄往前奔去。
黑莲教众人花了来时一半的时间就赶回了水门城,只见此时水门城已经被朝廷重兵把守,全城戒严,看来前来突袭的西戎强盗已经已经被驱逐走了。
梁劲等人索xing弃了马匹,从一处不起眼的城墙翻墙而入,梁劲只见城中虽然没了西戎人的影子,但四处都是被烧毁的房屋废墟和一脸惨淡的人群。
梁劲路过街道,看见那家给景必果买过蜜饯点心的商铺店内被打砸的一塌糊涂,店主的小儿子披麻戴孝蹲在店门口玩,不远处不久前黑莲教挂的印了“囍”字的红灯笼不知为何掉落在地上,红纸灯骨被踏得粉碎,梁劲心急如焚赶回白莲宫,看见白莲宫的房屋门楣倒是完好无损,他按照送了口气,刚走进白莲宫的大门,就有黑莲教众绑了一个抖抖索索的白莲宫的小管事上前跪倒在梁劲面前,梁劲皱眉,沉声说道:
“出什么事了?你们宫主呢?”
那小管事被吓得抖得像筛子,他后面押着他的黑莲教弟子对梁劲道:
“教主,你就是这个人,他……”
那小管事屁滚尿流地发出惨叫:
“教主,求你饶了我,我也是被逼无奈……”
梁劲示意属下点了那小管事的哑xue,他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他问跪在一旁的属下道:
“到底出了什么事?”
那黑莲教弟子瞪了小管事一眼,低头道:
“回教主,有人趁教主不在又是西戎入城的时候,害了……景宫主!”
梁劲只觉得脑袋像是被人重击一下,他厉声道:
“不可能!”
那下属不敢看梁劲的眼睛,四周的黑衣人跪了一片,人人脸上都带着悲戚的神色,梁劲后退一步,他的眼瞳变得黝黑不见底,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问道:
“你告诉我,必果到底在哪里?”
梁劲的声音很冷,就连黑莲教的众人都开始颤抖,白莲宫的人更加是抖得牙关都开始打战,梁劲见他们都闭口不言,怒骂一声:
“都他妈的废物!”
他说着踹倒挡道的两人,快步走向后院,他闻到一股焦糊的味道,越往前气味就越浓,梁劲到最后运起轻功奔跑起来,他脑子里一片空荡荡,等看见被烧得一塌糊涂的婚房,梁劲被焦黑的门槛绊得一个踉跄,只见屋里的陈设都被燎得漆黑,红木桌椅都被付之一炬,那张他和景必果的婚床也被烧得脱了形,黑乎乎的床上明显有个人形印子。
梁劲脸色变得惨白,他捏断了本来就已经脆弱不堪的床柱化为粉末飘开,摇摇yu坠的木床再也支持不住轰然塌下,梁劲看着身后属下的眼睛,一字一句问道:
“他在哪里?”
那属下抖索着说:
“停在耳房了。”
梁劲一进耳房就看见偌大的屋子里停了一口棺材,他身体晃了晃,一掌推开棺材板,就看见其中一具白布包裹的尸体,守棺材的正是伺候梁劲和景必果的侍女,她扑通一声跪倒,肿着眼睛呜咽道:
“教主,您别看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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