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变异》第263章


对面的人显然不愿意回答,一只手又是一招,地面上的尸体再次微微一动,但这一刻,墨歌却先他一步,扣动扳机,枪声在我身旁响了起来,那家伙似乎本想调动感染者尸体头部的血肉,却率先被爆炸枪震碎。爆炸枪爆裂的片刻会产生高温,想来具有杀灭伊波拉病毒的能量,所以一枪下去,被伊波拉附着的血肉也顿时成了没有生命的废肉。
“可恨!”那人又利用另一具尸体,这回,涂殊率先开枪,一枪,再次命中。
“你们!”那人疯狂的举起双手,但我不准备再给他任何机会,既然执迷不悟,那我便要为死去的亡魂报仇!那人还没来得及做什么,我已经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猛然出手,掐住了那家伙的脖子。那家伙顿时瞪大了眼睛,双眼几乎要暴突出来,他显然低估了我,至少低估了我出手的速度。接着,我猛地向上一提,掐着那家伙的脖子直接将那家伙悬空提了起来。
那家伙张大了嘴,不断发出喉音。
“去死吧。”我狠声说道。
那人双手一合,猛地抓住我的手臂。
我感觉我的手臂僵直了几秒,仿佛两道电流穿过躯体一般,但也仅仅是僵直了几秒,我依旧掐着那人的脖子,他依旧双脚悬空。
“噶……嘎嘎……不,不可能……”那人发出的声音告诉我,他对着一切难以置信,他对自己控制不了我难以置信。但我没有向那么多,我只想杀了他。
“最后问你一遍,把刚才的问题回答一遍,少说一个,你,死!”我狠狠说道。
“不……不说……”
“好……”
我物质猛地一捏,“嘎”的一声,那人口中喷出一股鲜血,我偏头一躲,鲜血溅在我肩膀上,接着,我看见那人的脸色似乎又苍白变成了紫红。我厌恶的将他向旁边一抛,那人耷拉的头颅撞在地面上,脑浆迸裂,本就有些消瘦的身体如同无人操纵的提线木偶,与鲜血、脑浆混合,软在地上。
我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看着涂殊和墨歌。
我发现他们已经呆然了。
或许他们不适应,或许他们永远都不会适应,现在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我,但事情到今天这个地步,何尝没有他们的一份“功劳”?
我本想说几句什么,但墨歌却率先开口,喊了一句:“小心!”
我一惊,回过头,才发现那几个被黑色血肉侵袭的士兵早已化作“丧尸”,晃晃悠悠的朝我走来,我不由得退了几步,墨歌与涂殊上前,开枪射击,顿时,几名士兵也化成了一堆烂肉,血雾与硝烟弥漫,空气中带着呛人的臭味。
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四周的尸体,又看了看刚刚放下枪的墨歌和涂殊,说道:“走吧。”
她们二人相视一望,并没再多言。
这里的尸体,也无需我们来清理了,这城市早晚都会染上恐怖的血色,到处都会变成战场,根本由不得我们,所以,我们也没必要太过在意这些。
回去的路上,我的心情才慢慢平静下来,才开始想着刚才遇到的一切。
“确定那个人是反抗组织的成员……”我自顾自的说道,“那那个通讯装置,应该是他的,至少是他战友的,而且他们对我们敌意很大,基本上,可以判断这件事的确和他有关系。”
涂殊和墨歌都并不会打我,大概他们已经看出来我是在自己为自己梳理思绪。
我继续说道:“我在湘省遇见张楚他们的时候,他们根本打不过黑袍人,也根本没有任何人有黑袍人那种能力,他们如果掌握了这个技术,以张楚的性格很快就会投入研究,很快就会让自己的士兵兄弟们都拥有那样强大的力量,可是连张楚本人都不会……”
“但这个人……”我说,“却又是反抗组织的人,这是怎么回事呢?不可能在短短一天之内就掌握这项技术的,而且,那士兵也说过,这类人到这个城市已经半个月了。如果不是张楚他们的人……那……”
“我们只确定这人来自于反抗组织。”墨歌忽然说。
“但并不确定来自于张楚。”涂殊补充道。
“你们的意思是?”
“你忘了么?”墨歌说道,“张楚和反抗组织的上层的关系怎么样,你不是不知道,钟将军一直想要架空张楚,而张楚一直好大喜功,甚至不把领导人物放在眼里,他们之前,不是本该就有不可调和的矛盾么?就算同属反抗组织,也总有隔阂,总有分别。”
“你的意思是?”我瞪大眼睛,“张楚和反抗组织闹掰了,他们也独立了,所以他们在自己寻找强化能力的方法,而无法再借助反抗组织的高科技了。”
“这只是猜测。”墨歌说,“不过我觉得合理,张楚他们可能已经独立了,或至少在反抗组织里地位不高了,所以他们没办法动用高科技。反而是反抗组织中其他派系的人,先他们一步掌握了‘尘埃文明’法则。”
我再次沉思,片刻之后,才说道:“如果掌握‘尘埃文明’法则能用以救人,或许我还该感到欣慰,至少反抗组织还有点良心,但现在看来他们是在制造杀人机器,这么下去的话,一切会变成什么样,会怎样收场……”
“这个我们管不了,我们跟他们已经水火不容,不共戴天了。”涂殊说。
我冷冷一笑,说:“也对,总之我以后见到反抗组织的士兵,只要负隅顽抗,我必然直接杀人。”
“刚才那个人,其实……”墨歌忽然低声说,“其实可以留着,多审一审。”
“我看没必要了。”我冷哼一声,说,“没有他,我们不是照样分析出来很多事么?何况他根本不肯说……无所谓,那些畜生,杀一个算一个,免得费事儿……”
第275章 必须面对() 
回去的路上,我时不时的张望四周,我总觉得这周围肯定还有某些东西在蠢蠢欲动,这些家伙就隐藏在人群之中,随时准备出现。我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纵然他们的目的和我们殊途同归,但他们杀人不眨眼,挥手就可以解决政府军士兵的那种架势一摆出来,我就绝不可能把他们当成盟友来看待了。
墨歌和凃殊也相当警觉,手一直放在腰间的枪上头,而且,他们看我的眼神也有些怪怪的,这让我有些闹不清,他们到底是在帮我防备敌人,还是在防备我,如果这个时候的我有什么异动,他们会不会直接照着我的脑袋瓜子就是一枪。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居然有一种特别的恐惧,我恐惧的不是凃殊和墨歌,我是恐惧于我自己,我发现,我已经渐渐的开始不相信任何人了,渐渐的,好像很多人都可以在瞬间变成仇敌,渐渐地,我只觉得,能指引我前进的之后我这双手,还有我体内那已经近乎膨胀汹涌的浓缩液。
这段时间,尤其是再一次醒来之后,我越发的觉得,我体内的浓缩液,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激发觉醒了一般,我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战斗力的提升,还有躯体活动力的提升,我的思维甚至也更加清晰,只是这种清晰思维带来的理性与平静,让我越发的缺少某种悸动的感情。
用从前的话来说,我是一个标准的“屌丝”,屌丝往往敏感、往往多愁善感,自尊心强而且容易被打击,容易被伤害。曾经的我就是如此,可是现在的我,仿佛对一切都可以做到波澜不惊——除了某件事,某件深藏心底的事情。
我们一路无言,但大家都警觉非常,一直步行回到了我们现在的临时基地。
当我们走过基地正门时,守卫的政府军居然抬起手中的枪械,枪口并没有对准我们,只是向上端了端,但意思很明显,那就是,我们并非被完全信任者。
顿时,一种寄人篱下之感袭遍全身,我淡淡摇了摇头,并不为这种感觉所动,只是感到一丝平静的无奈,接着,又看了看凃殊和墨歌。
意向来冷静但骄傲的墨歌面有愠色,而凃殊把脸偏向一边苦笑。
我一面往里头走,一面说:“我没有说错吧,有的事情,还是早些做决定比较好,否则我们只会无比的被动。
他们显然都知道我的意思,没有人回答我。
进入基地,与墨歌他们分开之后,我慢悠悠的回到房间里,回房之前我去看了一眼七七,她似乎已经睡下了,这个点按理说七七不应该睡着的,可她偏偏是睡着了,这让我感到有些诧异,回到房间之后,我利用床头的终端向墨歌发了一条信息,说:七七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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