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侯门公子》第125章


“老爷与我就这么一个嫡女啊……太后……”
韦夫人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哭嚷姿态,韦太后忍了忍见韦夫人一直不肯停歇,最终忍不住红火冒三丈的对她呵斥道:“好了!给我闭嘴吧,安云那性子就是你给纵的!如今惹出了这等大货,你难辞其咎!”
……怎么是我给纵的,不是太后您一直说喜欢安云性子诚么?
韦夫人心里委屈的很却不敢反驳太后的话,于是又哭了起来,只是这回不但是为女儿哭更是为自己哭。
她怎么这么命苦啊,她这个大姑子自嫁入了皇家,处处便对着韦家指手画脚,女儿当初的婚事便是她一手安排,根本没有她这个做娘的半点插手的余地,如今出了事了,倒是成了她的错了!
呜呜呜呜……韦夫人哭的伤心,太后听的烦心。
过了半晌过后,终于有小太监探听消息回来,太后问:“如何了?”
小太监气喘吁吁的不敢隐瞒连忙将听来的消息倒出来:“回太后的话,原本皇上听了案子是龙颜大怒,只是,”
“只是什么?快说啊!”韦夫人急的朝小太监吼道。
小太监再不敢迟疑继续道:“只是后来皇帝收到了急奏,说是大楚派来了使者来访,皇上便让将案子暂时放下,说下押后判决。”
这倒真是一场及时雨,韦夫人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儿,只要不是今日便判决,还有机会转圜,只是她接着又转过身道太后哭道:“太后,您可要救救安云呐!”
韦太后头疼的揉了揉额角,她年岁大了虽身子康健精神却并不如年轻人,如今被韦夫人闹腾了半天只觉得头昏脑涨的很,于是不耐烦的对韦夫人斥道:“你给我冷静冷静!哪还有一点世家夫人的样子!”
说着太后顿了顿思索了片刻又道:“安云此次弑夫之罪只怕已然难以逃脱,若想免于死罪,如今只有一计。”
听说女儿不用死,韦夫人激动的止住泪忙问:“是何计策?”
太后神情莫名的看着韦夫人道:“和亲。”
韦夫人愕然不已,“和亲?”
太后点头:“没错,大楚此次来访必然不会空手而归,自来我大魏便与大楚有婚盟之约,安云若是愿意去和亲,想必皇帝应是不会追究安云的死罪了。”
韦夫人听罢却瞪大眼睛直摇头哭道:“楚地蛮人粗鲁无比未开教化,况且多是苦寒之地,皇族宗室皆无人愿意和亲,我安云如何能去楚地呐……”
就是无人愿意和亲,安云若是自请去和亲,皇帝才会松口赦免安云的死罪,韦夫人还端着架子,简直愚不可及。
太后这时候脸上已经泛起了冷意,她冷冷的道:“这也不不妥那也不行,那你便让安云伏法吧!”
“太后……”
韦夫人惊叫道,然她见太后一脸冷酷的神情,摆明了一副若是再不满意,便不再肯插手的意思,心中再不敢起其他年头,安云于太后不过是侄女儿说弃便是能弃了的,可安云是她的女儿,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不管别人说她如何不好,可在韦夫人心里安云郡主却还是她贴心的女儿。
韦夫人不敢惹怒太后于是小心翼翼的软下语气又道:“即是和亲,还请太后疼疼安云,让她日后日子好过些。”
见韦夫人识时务,韦太后也随即软下了脸上的神色道:“那是自然,安云哀家我看着长大的,又是哀家亲侄女,哀家自会为她打算。”
有了韦太后的承诺,韦夫人稍稍松了一口气儿,于是连忙道:“多谢太后!”
安云郡主的案子因着大楚使者的来访被暂时压下预留不发,对于期盼着安云郡主能够伏法为兄长报仇的许世安为此愤愤不平,日日念叨着“且让那毒妇多活几日!”
只是待到安云郡主即将和亲大楚的旨意传出之后,许世安心里心里先是不可置信再即是愤恨皇帝处案不公,他失魂落魄的走回家,然后跪在许夫人身侧扑倒许夫人腿上不甘心的哭道:“娘,儿子好恨啊!皇家那些人的命是命,哥哥的命便不是命了么?娘,儿子无用,哥哥的仇报不了了,报不了了……”
许夫人自然也已得了消息,只是相较于许世安一声一声的质问,许夫人只是将嘴唇要出了血却不吱一声,母子二人抱头痛哭了一场之后,许世安抬起头对许夫人态度认真的道:“娘,我想去跟随恩公去!”
许世安原本读书有几分天分,如今是个秀才身份,若是一直苦读也不是没有走仕途的机会,更何况许家还有几分人脉,可如今他要追随恩人便是要放弃科举仕途的这条路。
许夫人眼睛盯着许世安的眼睛问的郑重:“你想清楚了?”
许世安认真的点头:“嗯!儿子想清楚了”
他脸上挂着一丝苦意,“原本儿子还想着勤苦读书有朝一日入朝为官,可是如今却是不想了,儿子心里恨,恨他们,娘,您就让儿子去吧。”
说完他撇过头,许夫人见他有些倔强的侧脸,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二儿子这个脾气当真随了已故的夫君,决定的事便是九头牛都拉不回。
也罢!这便是命!
或许安云郡主命不该绝!或许这便是许家的命!
既然天命不可违不若顺势而为。
许夫人站起身来神情慈爱的笑着对许世安说道:“既然如此,娘也不拦着你,去吧!”
“谢谢娘。”
第98章() 
长宁长公主膝下有一子一女; 驸马薛霖未有妾室; 是以夫妻对唯有的两个孩子皆是疼爱异常; 嫡子薛宇诚已经娶妻; 然唯一的嫡女年十六的薛云心却尚待字闺中; 薛云心自出生被被封了郡主之位; 更是被长宁长公主教导成了一位标准的皇室贵女,按说出身起点就比平常人高上许多的薛云心亲事上应该挑花了眼才是; 可惜薛云心却许是命不好,原先定过一门亲事,乃是武安侯的嫡次子,只不过亲事才定了不久; 那嫡次子便暴病身亡了。
自打那之后; 燕京便有传闻说薛云心克夫的命相,虽然之后长宁长公主以雷霆手段使人打上了那些嘴碎的人家; 之后勋贵人家却自此对薛云心避而不及,先不说薛云心有克夫之命,便是长宁长公主那副狠厉劲儿; 那些贵族官员夫人也是敬而远之; 谁也不想娶个儿媳妇; 还要供着一尊岳母大佛在头上不是。
薛云心的婚事没有着落如今也成了长宁长公主的一块心病,是以这次开春便邀了不少人来府上参加春日宴; 且所邀之人多是未婚的勋贵大臣的子女。
长宁长公主特意让人将新裁剪的衣裳拿来给女儿薛云心换上; 看着面前貌美端庄的女儿心里自豪的同时又有些叹息女儿命苦。
然这情绪才起了一点长宁长公主又想起今日相邀的那些世族公子们; 心里瞬间又燃起了希望; 她一定会为女儿择一门让人羡慕的亲事。
“娘,这衣服是不是有些太花了。”
薛云心低头看了看这一身精致锦衣华裳,从前她也是爱这些的,只是自先前的亲事变故之后,她便慢慢不喜往日的华贵靓丽,因为亮眼瞩目的目光中带着的同情或者恶意让她无所遁形,仿佛一直置身于嘲笑之中,是以自此以后她便寻常多数着些素净的衣衫。
然长宁长公主却摇头不赞同,“哪里花哨了,我儿着这身才是正好。”
一旁伺候的女官婢女也跟着笑着附和道:“奴婢也觉得郡主这身打扮好看。”
长宁长公主笑道:“就这身吧。”
虽然薛云心尚且还有些犹豫不决,长宁长公主却直接拍板对婢女吩咐道:“去伺候郡主梳洗上妆。”
长宁长公主回了院子见驸马薛霖正在摆弄他那些字画,于是走过去不悦的开口道:“驸马整日里有空去摆弄这些死物,竟不知操心操心女儿的婚事。”
驸马温声抬起头来温文尔雅的笑了笑,他本是个英俊儒雅之人,否则长宁长公主当初也看不上他,这一笑起来更是让人通体安定舒畅,长宁长公主见此这才升起的郁气便顿时消散了。
驸马道:“公主稍安勿躁,这亲事到底也是讲究个缘分,缘分来了自是挡也挡不住,似你我二人当初不也是……”
“你这人真是……”见驸马说起当初两人的事,长宁长公主忍不住脸红恼羞成怒。
当年的长宁长公主因着圣上宠爱自来眼光甚高这瞧不上那看不上,驸马冯霖却是一心沉迷于他那些书画里面,对于娶妻之事更是毫无兴趣,自此两人便都拖成了婚事困难户,倘若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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