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帝翎》第68章


也不想挣扎,侧头迎上他狂热地沿着颈侧吻下的嘴唇。唇齿相抵的一瞬,三年思念烧成燎原大火,烧得我意乱情迷,提起腰臀,磨蹭了一下他早已剑拔弩张的胯下凶器。
他浑身一震,腹肌绷紧:“看来皇叔是真想我了?”
我闭口不答,只是微微一哂。
我自不会告诉这小子,这三年我不曾临幸妃嫔,却常用玉势聊以慰藉,早已学会熟用后庭,没想,如今竟能学以致用。
我主动撩拨他,他哪里能把持得住,猛兽扑食般将我压在软毡上,自我背脊一路急风骤雨地吻下去,直抵臀部,感到他温热的呼吸气流扫到我股缝,我这才感觉亵裤后面裂了条缝,多半是被狼爪挠得,萧独顺势将那裂缝撕大了些,低低一笑。
“原来皇叔一早便穿了开裆裤来,等着被我操。”
我把脸埋在软毡的毛里,臊得不想吭声,那处我是不愿他用嘴碰的,可我心疼极了他,便心甘情愿为他雌伏。他捧着我臀部,顺着腿根一直舔到股缝之内,舌尖长驱直入,探进我穴口里,在内里来回游戈,像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我咬住一簇毛,以免自己发出些奇怪的声音,他却边舔边抚弄起我前头来。正当我欲火焚身之际,帐外忽而传进一串厮斗声。
“住,住手!滚开!”
“你的陛下都从了我们大王,你还不从我?”
“你休想,我们陛下是被逼的!我要救他!”
“你还是先救你自己的好!”
那分明是乌沙和白厉的声音,听见动静越来越近,像是白厉想闯进来,我慌忙抓过毯子掩住下身,但见帐前人影晃动,纠缠在一起,一个健壮一个修长,前者将后者压制在地上,后者还在拼命挣扎,不甘地发出唔唔的低吼。
“白厉!朕,朕没事,在跟乌绝王议事,你,你稍安勿躁。”我压着嗓子,极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正常。
“听见了罢?”
乌沙得意地一笑,便将白厉扛抱起来,离开了帐前。
腰身一紧,被铁箍似的手臂捞起,臀后抵上了滚热的性器:“走什么神?自顾不暇,还想管你的暗卫?”
我不及答话,后庭便猛地一烫,被他猝不及防地顶了进来,饶是经过润滑,也已习惯用玉势,但终归与真枪上阵不同,我难以吞下他比三年前更庞然的兽器,他却是急不可耐地攻城略地,掰开我的臀瓣,用力一挺就尽根嵌了进来。
“呃啊……”
他太强壮,太有力了,我就像被他钉死在案板上的鱼,动都动不了,大口喘息着,手指抠进软毡里,后穴不住痉挛起来,本能地抗拒着他突如其来的入侵。但这种反应显然更加刺激了他,萧独咬住我的后颈,双手牢牢卡着我的腰,嵌在我体内的性器往外退了一退,便又狠又深地插了进来。
“皇叔……萧翎!你想不想我,嗯?”
他一边发狠的逼问,一边缓慢而彻底地抽插起来,每下都精准地顶到我的那个敏感点,像刻意惩罚我,要将我击溃似的。他插得太深太狠了,我本能地扭动着,挣扎着,撑起身子,拖着无力的双腿往前爬,想要逃开他的征伐,却被他擒住手臂拖回来,顶撞得愈发迅猛,愈发狂野,全然失去了控制。
我断断续续的喘息着,泪水肆淌而下,沁透了眼睛上的布条,我这才彻底感到萧独跟三年前初尝情事时截然不同,他如今完全是个强壮而饥渴的大男人,我根本驾驭不住他。
舔了一下我沾满泪水的脸颊,萧独愈发亢奋起来,将我抱翻过去,将我嘴唇堵住,舌尖与我抵死纠缠,我颤抖地泄出身来,他却哪肯轻易放过我,把我双腿大大拉开,折到腹上,便又是一轮激烈无比的抽插,每一下都将我彻底贯穿。
“萧翎,说你想我。”
“想……想你。”
我被他干得几乎崩溃,哭着求饶,却并没有换来他的宽恕,反而是变本加厉的急火猛攻,我身子似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被他顶得起伏耸动,汹涌而甜蜜的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如滔天巨浪,快要将我溺毙,卷入无底的情欲漩涡中去。
这一晚不知被他来来回回折腾了多少次,又变换了几个姿势,我只模模糊糊的记得自己泄了一次又一次,直至被他榨得泄无可泄,瘫软在软毡上只剩哭泣的气力,他才鸣金收兵。
不知昏迷了多久,一股尿意将我憋得醒了过来。
一睁眼,便见烛火斑驳,一张如魔似妖的黄金面具幽幽发亮。
我吓了一跳,眨了眨眼,才看清萧独一手正擎着一盏烛灯,托着我的双腿,对着膝骨细看,另一手捧着一卷木简。
“独儿,你……在做什么?”
“治你的腿。”他顿了顿,“我还没问你,你的腿是怎么弄的?”
我笑了一下:“是萧煜那小子。”
他握着我脚踝的手猛地一紧。
“无事,他已经被我赐死了,你应该也知晓罢?想要跟我斗,他还是太嫩。别担心,走不了路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他抬眼看我,眸光微润,痛楚难当。
“不是什么大事?这三年,你都是怎么面对文武百官的?”
我哂道:“自然不会让他们发现,我在龙椅前设了帘子。”
他若有所思:“所以,那道诏,也是他逼你下的?”
“我当时有把柄在他手上,又为他所困,只好先依他。”怕他不信,我又补充,“那日你走后,我便命了白衣卫去……”
话未说完,我便被他一把扯入怀中:“皇叔,我信你。”
我眼睛一热,把头埋在他胸口,听他急促清晰的心跳——
点灯三年,夜夜不眠,能盼到这一句,值了。
“我的残腿都让你看了,你的脸,也该让我看一看了罢?”我伸手环住他的腰,“你打算一辈子戴面具和我朝夕相对啊?”
“不要。”他仍旧拒绝的干脆利落,甚至有些恼意。
我心疼难当:“独儿,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介意。”
他沉默一瞬:“我就想,要你记着我好看的样子。”
我心里一软,真恨不得把他捧在心尖上宠,一下想起了什么——心头血,我的心头血!我治不了自己,但可以治他!
这一念冒出,我大喜:“独儿,我有个惊喜要送你。你去,把烛火熄了。”
“什么东西,还要熄了灯送?”萧独反问,又低低一笑,似乎想歪了,“皇叔还没要够啊?”
我耳根一热,哑口无言,瞪了他一眼。
“算了,念你守寡三年,夫君这就满足你。”
说完,他转身拂灭了烛火,帐内陷入一片漆黑。
我拔下头上的簪,朝胸口用力一刺。簪尖深入皮肉三分,血如泉涌,我舔了舔簪上的血,搂住他的脖子,将他吻住,舌尖撬开他唇齿,绞紧他的舌根,将一点血渡入他口中。
萧独欺身把我压在软毡上,如饥似渴地回吻我,吻了几下,似察觉不对,忙撑起身子,自上而下的嗅了嗅,在胸前停住。
“你做什么了萧翎?”
他一个打挺坐起来,将烛灯点燃。
见我胸前鲜血淋漓,他连面具都忘了戴,立时从腰间掏出一个药瓶,为我上药,却浑然不知自己脸上的变化。那从他颧骨蔓延至耳根的狰狞烧伤正一点点生出嫩肉,逐渐呈现出他俊美绝伦的相貌,比起他十八岁时的青涩模样更令人心折。
知晓我在看,他蹙起眉毛,收起药瓶,便拿起一旁的面具要掩上。我一把捉住他的手,按在他脸颊上:“你摸摸。”
他仔细摸了摸脸,有点不可置信地呆住。
见他用面具遮着一半脸,似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闺阁小姐,我又心疼又忍俊不禁,劈手夺过面具,挠了挠他的下巴。
“生得这么俊,就别藏着了,让我多看看,嗯?”
他回过神来,攥住我的手:“你的血……”
“我心头血天生有奇效,也是,三年前才发现的。”
“你是《天经》中记载的伏羲后裔?”萧独惊道。
我问:“怎么?你对我的家族有所了解?”
“传言,我们魑族王室成员……是神狼后裔。”
“哦?那又如何?”
“《天经》上说,远古时代,神狼……是伏羲的坐骑。”
我一愣,看萧独一脸不忿,乐得前仰后合,他立马便扑上来,将我按倒在软毡上,眯起双眼,一脸促狭:“你祖先骑了我祖先一辈子,所以到你这辈,轮到我骑你。”
说着他俯身顶了顶我,我痛斥他:“萧独,你小子无耻!”
他翻身一滚,把我抱到身上:“那,皇叔来骑我,如何?”
我扬手作势要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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