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头他老撩我》第21章


一样,看来都是楚风疏的人。白泽连忙带着鬼澈藏在了旁边的一刻大树后,小心翼翼的瞅着那二人。
所幸黑灯瞎火,两人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也就是例行公事的随便转了转,一边转还一边聊起天来。
“王二,这猎虎帮帮主死的可够邪性的,我长这么大可没见过这么个死法的。”
那个叫做王二的啐了一口,“别说你没见过,我他妈也没见过啊,这他妈的就叫横死!听说横死的人魂魄不能转世投胎,会在他死的地方飘来飘去,好找个替死鬼!”
“真的?那我可不敢去东边的那院子了,咱也别去那巡逻了吧,赶紧找个暖和地方好好喝一壶。”两人一拍即合,转身就往外走了。
鬼澈与白泽在暗处相视一笑,从树后走了出来,直奔向那人口中所说的东院。
那东院本是狂虎的卧室,如今狂虎惨死,这里也是一片寂静,偶有凉风袭来,倒也添了一丝恐怖,怪不得没人敢来这里了。
鬼澈二人确定周围无人把守后,便悄悄打开了大门。只听那木门吱呀一声,被鬼澈推开,屋里静的能听到针落在地上的声响。
鬼澈率先抬步走了进去,白泽在他后面扯了他一下。鬼澈回头,看见白泽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轻轻点燃,走在了鬼澈的前头。
鬼澈连忙紧随其后,伸手关上房门。
整间房里只能听见两人的脚步声,借着火折子发出的微弱光亮,两人往屋内探瞧。
只见屋子正中间,有一具尸体正横列在地上,上面只蒙了一块白布。那尸体的四肢都露在外面,犹如枯枝一般,蜷缩成拳状。而正中间,高高的隆起一块,竟好似即将临盆的妇人一般。
鬼澈二人快步上前,白泽对着那尸体鞠了一躬,“狂虎帮主,冒犯了。”
鬼澈见他说完,就伸手掀开了狂虎身上的白布。
看到尸体的全貌,饶是白泽也是心中一惊。反观鬼澈,倒是面色如常,俯身仔细观瞧起来。
那狂虎全身犹如被吸干的枯枝,双目也凹陷进去,只留下两个黑黝黝的眼洞。但惊奇的是,虽然狂虎全身都犹如枯树干皮,但是他的头发却还于生前一般无二,并没有枯竭断落。
鬼澈接着往下揭开看,就看到狂虎那高耸的肚子。伸手压了压,竟好似皮球一般,陷下复又弹起。白泽惊讶的看了鬼澈一眼,就见鬼澈从身上掏出两块头巾,一块递给白泽,另一块自己系起来,盖住了口鼻。
白泽见状,连忙也盖住口鼻。随后鬼澈掏出一把一掌长的小金刀,下刀划开了狂虎的肚子。只见那金刀刚一插入狂虎的肚皮,就从里面泄出一股恶臭之气,即使白泽已捂住了口鼻,还是闻到了那令人作呕的臭气,熏得他眼泪直流。
鬼澈却丝毫不受影响,手下又快又稳,直接将狂虎的肚子划开,随后伸手进去摸了半天,从里面掏出来了一个东西。
一伸手,让白泽看。
白泽连忙把火折子放在鬼澈手边,仔细观瞧那东西。
这一看,吓了白泽一跳,只见鬼澈手里拿着的是一个掌心大小的黑色蠕虫。虽然只是静静的躺着鬼澈的手里,白泽还是觉得直犯恶心。
“这是何物?”白泽皱眉问道。
“噬血蛊,南疆的毒物。”鬼澈低声说道,眼里的火光跳动,满是对这东西的兴趣。
“南疆?这南疆的东西怎么会跑到中原?”白泽一惊,只觉得此事干系甚大。
“我也不知道,我只在师父的书里见过这东西,还没见过真的,虽然死了,但是我也要拿回去好好研究一番。”鬼澈高兴的说道。
白泽低声道:“现在不是高兴的时候,你说,这南疆的东西跑到了中原,可是谁从南疆带来的?”
鬼澈摇摇头,“这种蛊养成极其珍贵,从小就要用人血喂养,喂养的时间越长,越厉害。能把狂虎这种高手吸成这样的噬血蛊,至少喂养了二十年。而能有这种手笔的,据我所知,也就只有南疆的圣女了。”
“南疆圣女?”白泽一惊,又觉得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忙用银针将狂虎的腹部缝合起来,若是一般人看,绝不会发现这尸体已经被开膛破腹过。随后与鬼澈出了猎虎帮,直奔他们下榻的客栈。
一进门,白泽就将房门紧紧闭住,两人在屋内坐下。此刻鬼澈已经被噬血蛊吸引住了,拿着那黑色蠕虫在灯下细细观看。
“你说这噬血蛊是南疆的圣女养的?那她为什么要害狂虎?难道这猎虎帮和南疆有什么瓜葛?”
鬼澈摇了摇头,“这我不知道,不过杀了狂虎的这只不过是一只子蛊,依我看,这绝不会是最后一只噬血蛊。”
白泽闻言,心中一跳,“什么意思?”
鬼澈一边小心翻动那只子蛊,一边说道:“噬血蛊的母蛊与子蛊是血脉相连的,子蛊所吸的血肉会直接壮大母蛊的力量,而母蛊一旦开始吸食血肉,是不会轻易停下来的,所以,我猜日后还会有其他子蛊出现。”
白泽一听,就觉得此事非同小可,凭他一人无法决断,还是尽快通知白义云才好。
“不行,这件事太大了,我必须立刻告诉白庄主!”白泽皱眉道。
“嗯,你去吧,我还要好好研究研究这个东西,想办法抓只活的。”鬼澈的心思已经全部被这只噬血蛊吸引住了,其他东西全都抛在了脑后。
白泽心知自家师弟就是这个一个医痴,对于他来说,研究□□比武林的安危来说更重要。
“那你自己注意安全,有事就让竹子和我联系,绝对不准以身犯险,等我回来。”白泽想了下,只能先这么安排。
鬼澈头也没抬,点了点头,就埋头继续研究起手中的噬血蛊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
本章看点:
鬼澈:这是我的宠物(温柔的抚摸噬血蛊)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徒?br /> 白敬宜拿着那只修补好的青笛坐在湖心亭中练习吹奏。
白敬宜虽然喜爱音律,却并不擅长,因此吹奏起来是磕磕绊绊,指法也不纯熟。正在练习之际,忽然一只手按在了他的手上,握着他的手指,配合着他奏出了一曲江南小调。
一曲罢,白敬宜回过头来,嘴角上挑,“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这几日白敬宜看得出,楮墨似乎碰上了什么大事,每天匆匆忙忙的,只晚上才能稍见一面。
楮墨不言,拿过笛子,放在嘴边吹了一首曦月。笛声悠扬,其中并未听到一丝烦躁的情绪。白敬宜细观他的神情,见他眉目坦然,想来最近的事在楮墨看来已是胸有成竹了。
白敬宜一边听着楮墨的笛声,忽又想到了三年前,两人在竹林之中的相遇,只是物是人非,他是魔教教主,而自己则是他手上的人质。想到这,白敬宜眉头微皱,不安闪过心头。
楮墨一曲罢,看白敬宜面色不好,“怎么了?”
白敬宜看他吹完,摇了摇头,“没什么。”
楮墨见状,转身坐在了白敬宜身边,拉过他的手,放在手心里握着,“有什么想说的,就说来听听。”
白敬宜扭头看他,半晌轻吐出几个字:“你与那楚庄主,到底是何关系?”
楮墨闻言,手中一顿,轻轻地松开了白敬宜的手,坐直了身子,看着白敬宜:“你想知道?”
白敬宜点点头。
楮墨低敛眉眼,把玩着手中的竹笛,“如果从血亲上来说,我身上的血一半是他的。”
白敬宜虽心有准备,还是一惊,“我从未听我娘提起过。”
楮墨冷笑一声,“那是自然,他楚风疏藏我都来不及,怎么会让第二个人知道?”
“他为何这么做?”白敬宜从来是父母手心里捧着长大的人,自然想不通天下怎么会有父亲这么对自己的亲生骨肉。
楮墨看了他一眼,复又望向湖中,“楚风疏那时正争夺楚门大位,我娘不过是一名身份卑微的戏子,一时的露水情缘才有了我。他自然不敢让人知道我的存在,只是找了一户农人小心的养在他眼皮底下。”
“那你娘呢?”
“你觉得呢?”楮墨冷笑着转头看向白敬宜。白敬宜从他娘口中也对这位舅舅有所耳闻,听闻他为了名利一向不择手段,那位女子恐怕也早就不在人世了。
白敬宜心中一紧,望向楮墨的眼神里多了几丝心疼。
楮墨转过身去,“我六岁的时候,他终于争得楚门门主之位,又害怕我被人有所察觉,就命那户人将我杀了,扔到山野之中。”
楮墨顿了一下,继续说:“那户人毕竟对我有了感情,不忍杀我,却又不敢违抗楚风疏,就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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