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俏屠娘》第350章


“当时有多卑微,而今便有多仇恨,皇上可知道如今京中大权在谁手中?”
“还能有谁?”欧阳玉修的冷哼一声,他心中不可不说后悔,只是悔时已晚,等他发现方正心怀鬼胎之时,已经病入膏肓,不知道方正对他施了什么邪术,他竟然不能掌控自己的身子,昏庸终日,并不是出于他的本心。
“明王那个狼子野心的东西,朕迟早将他碎尸万段。”欧阳玉修恨的咬牙切齿,闭上眼,眼前尽是将明王哪个挫骨扬灰的画面。他犹然记得当时若不是太后和太妃劝着,他早就将明王诛杀在宣武门之前,手下败将而已,也难为明王苟且偷生数年。
“明王亲征西北,一来是为了获得民心,而来是为了对战楚炎斩草除根。如今京中大权尽落在玉荣公主手里。”
欧阳玉修一怔,不可思议的望着花想容,“怎么可能?”他说着,自嘲的笑,“我到是忘了有其母必有其女,欲太妃包藏祸心,多年间蛰伏,玉荣又岂能不是?”
欧阳玉修闭上眼,遮住泛红的眸子,他对玉荣的宠爱,当真是出于兄妹之情,除了战楚炎,她要的,他一一满足,多年的朝夕相处,原来不过是阳奉阴违。
“皇上莫急着伤感,如今更让人担忧的是玉荣公主召回了九王。”
想起九王,欧阳玉修愣了一下,“九王,那个孩子?”听闻玉荣十分喜欢那个孩子,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容忍他苦寒之地生长。
如今已经多少年了?他的意识有些混乱。
“皇上。玉荣公主与明王才是阳奉阴违,她真正相扶持的是九王。”
欧阳玉修虎躯一震,他心里苦涩,想说不相信,但嘴巴里似乎吞了米浆,张不开嘴。
“欲太妃走了。”雁雪鄙夷瞥了一眼一脸哀戚的欧阳玉修,如今的皇帝满身的消沉,与龙椅之上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九五至尊,一丁点也不像。
欧阳玉修颓然的吸了口气,大步流星的走进寝宫,康嬷嬷见着已经完好如初的皇帝,喜极而泣,一直抹泪,“皇上,皇上,您来了,真好,太后一直盼望着您呢!”
欧阳玉修含着泪颔首,走到太后床榻之前,太后眼皮微微合拢,身子不时地抖动一下,呓语中尽是害怕之意。
欧阳玉修吸了口气,“康嬷嬷,太后病重几日了?”
“已有半月只余,起初太妃倒是伪善,与太后病榻前侍奉,不过是为了骗走封印!”康嬷嬷一脸的愤恨。
“有劳高僧了。”欧阳玉修背过身偷偷仰起头,抹了抹眼角,被雁雪瞥见了,更是一脸的不屑。
高僧的模样着实将康嬷嬷吓了一跳抓着花想容问,“这位高僧怎么模样有些,有些与众不同。”
花想容忍住笑,“嬷嬷放心,他的确是高僧,皇上便是由高僧医治好的。”
康嬷嬷将信将疑的点点头,仍旧戒备而警惕的紧紧的盯着他!
“太后的病,是老病,我治不了。”
高僧无奈道。
康嬷嬷顿时激动不已,“我就说你不是高僧,太后的身子一向很好的,怎么着也要死在欲太妃那个老狐狸精的后面!”
花想容叹了口气,问高僧,“太后的病多半是抑郁成疾,不知高僧可有延寿之法。”
高僧皱着眉头,小眼珠子一直往欧阳玉修的方向瞥着,欧阳玉修见此,嘴角抽动,问,“高僧若是达成所愿,必然有求必应。”
高僧舔了舔嘴唇,“听闻三十年前,太后亲手酿了一坛人参酒。”
康嬷嬷顿时变了神色,“这是太后的心头宝。”尔后一咬牙,“也罢,若是高僧真的有法子,我私自做主,将酒赠予高僧。”
第369章 血洗朝堂() 
太后的病结在心上,即便高僧医术高明,除去高僧身上的病痛,依旧不能解开太后的心结,能活多久,还要看太后日后如何梳理抑郁。
太后醒来让康嬷嬷挖开阻床底的青砖,里面有一半虎符,她交到花想容的手里,“本宫老了,的确不该如此偏执,若是当初不反对皇儿纳你进宫?”太后叹了口气,“也许也不会今日的灾难。”
花想容面色微微一变,心道若是当初不是太后阻拦,她今日不会出现在皇宫之中,拼尽全力的阻拦。
“剩下一半的虎符在我娘家,咳咳。”太后咳嗽的面色越发的难看,太后郁结难舒,想来行将就木,花想容偏头看了一眼欧阳玉修,他的脸色十分不好,面上的青筋暴起,似乎隐忍着怒火。
出了乾坤宫,他与花想容嘱咐道,“虎符之事非同小可,你一个女人家坐起来恐有不妥,更何况玉荣一直将你视为眼中钉,我另找人。”
花想容信誓旦旦,“我已经有合适的人选了,希望皇上信任。”
欧阳玉修凝重的看着花想容,点头,“这世上,除了太后,我最信任的只有你了。”欧阳玉修伸出手,顿了一下,落在花想容的肩头,“战楚炎向来是个命大的,他不会死。”
花想容也跟着郑重其事的点头,“我一直等他回来。”
当郭友松拿着一半虎符的时候,手都有些哆嗦,他在河口镇郭家老宅的时候,曾经听闻明王一党提及虎符,当时他们正想方设法的从皇帝手中哄骗出来,却不想如今就倒了他手里。
“皇上信任你,将虎符交给你手中,并可以秘密调动宫中禁军中最厉害的龙虎军。”花想容再三嘱咐。
郭友松一一应了,他趁夜,爬进严家的祖宅,严家老爷子还未睡,他拿着免死金牌老泪纵横,郭友松看了一会儿走进去,“严老。”
严老镇静自若的抹了抹眼睛,眯着眼打量,“年轻的后生,你的手应该是握笔的,如今上阵杀敌,倒是可惜了!”他一眼看了出来,郭友松弃文学武,他学的刻苦而吃力,但终究有所成。
“严老,我今日来是为了这个!”
郭友松拿出虎符,交给严老,他看了一会儿,手在桌子底下抠弄半响,竟然掰下桌子的一脚,走到书架之上,拿了一本书出来,钥匙书页之间划了一下,那本书,不,应该说是一个盒子,他拿出了另一半虎符,郑重其事的交到郭友松的手里,“妹妹信任你,我也信你,后生,万事小心,保重。”
严府密切的被明王的人严加看守,便是想将虎符夺走。
“严老放心,后生万死不辞。”
趁夜,郭友松犹如鬼魅闪现,一眨眼消失在夜幕之中。
“站住。”街上有人拦着,穿着巡捕士兵的衣裳,应该是禁卫军的人,他们走近一看,才看出是老同事郭友松,“这不是郭兄弟,这个时辰怎么会在街上?”
郭友松眼眸波闪,一瞥旁边的医馆,“我偶感风寒,头痛欲裂,不得已夜半赶路,却不想人家关了门。”
士兵疑惑地打量了一圈,两人拽着郭友松一起将医馆撞开了门,并且快速的催促里面的人出来开门。
“两位兵爷这么晚了。”大夫披着长衫,睡眼惺忪。
士兵指着郭友松,大声的嚷嚷着,“这位是西北督军郭友松郭大人,他身子不舒服,你紧着看看。”
大夫彻底醒了,给郭友松诊脉,脸色十分迷茫,这位大人明显身子正常,而且比牛还壮,但被两位兵爷凶狠的盯着,胆都要下破了,不敢轻易定论,小心翼翼的问,“不知大人是何处不舒服?”
“只是头痛不止,扰的我睡不着觉。”
大夫凝眉思虑了一会儿,“想来是吹了风,大人白日思虑成疾所致。”大夫走到药箱之前,奋笔疾书,“我给大人开一副药,三天便可痊愈。”
郭友松接过药方,郑重其事的谢过大夫,大夫方才松了口气,这位大人倒是儒雅而好说话的。
两个士兵,一拥而上,团团将郭友松围在其中,大声道,“大人,得罪了。”两人同时伸手将郭友松身上摸了个遍,只摸到了厚厚的一沓厕纸,展开一看,空空如也,倒是郭友松的脸色十分不好,怒目而视,“你们两个究竟什么意思?”
士兵讪讪的一笑,“不过是上头的命令,咱们毛头小兵不得不尊崇,还请郭大人多多谅解。”
郭友松怒不可遏,“我这身子还没女人摸过,你们两个放肆,看我改日不扒了你们的皮的?”
士兵挠着头,一直赔着笑连连道歉。
郭友松方歇怒火,匆匆地找过马匹出城去了。
长公主府。
玉荣公主趴在小塌上让绿衣揉捏,她嫌恶绿衣控制不好力度,恶声将她赶了出去,两个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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