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咱俩没戏》第154章


地球上的人都知道爱尔兰是个只许结婚不许离婚的国家,只有死亡才可以让彼此分开。
“他再不出点狠招儿,保不齐这媳妇儿哪天就被人给拐跑了,惦记的人可是多的很。”常墨面无表情的冷声哼着。
常砚想到远在马德里的好友,心里无限唏嘘,的确,如此!
“哎,赵子衿,这招儿是你出的吧?”吴悠捅了捅自己老公悄声问道。
“知我者,媳妇儿也。”赵子衿一脸谄媚的笑容,自然明白她指的是向展傲凡提议来爱尔兰结婚这档子事儿。
“德行。”吴悠不屑斥了一声,任由身边一脸笑意的人握住了自己的手包在掌心。
“拥抱礼结束,现在请新郎新娘互换戒指,许下一生的誓约。”也许是两人拥抱的时间过长又太过投入,连牧师都觉得确实该打断了,方才出口如是说道。
典礼结束,众宾客缓缓从教堂内往外走出。
“哥,我一朋友在苏黎世呢,好久没见了,我顺路瞧瞧去。”常砚冲身边的人说道。
“几天?”常墨气定神闲的开口。
“唔,半个月吧。”
“你确定?”常墨眯了眯眸。
“要不,十天?”常砚满脸讨好的笑意。
常墨敛了敛声,慢悠悠说道:“我给你一个月假期。”
“真的?”常砚满脸惊喜,旋即明了这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儿,尤其还是自家大哥给咂下的,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真的,一个月,任你去任何地方,然后回国,结婚!”
“哥,我不要。”一想起前些日子父母提起的那场联姻,常砚直觉的抗议,他已经拒绝了n次了,可是家里人太过执着。
教堂的门口,兄弟俩你来我往的对峙着,水火不容的姿态,没有一方肯轻易妥协。
常砚一双桃花眸流转着平素罕见的精光,思忖着要怎么样让自己大哥打消这样的念头。
“砰”一下,身体被外来的力量一撞,猝不及防下,身子一趔趄,差点栽倒在地。
原本就心里不顺畅,现下更是目露凶光,还不待开口,视线可及之处,一抹夺目的火红色闪过,伴随着一声清扬而急切的:“抱歉,让一下。”擦肩而过,只留扑鼻的沁人幽香。
只见那抹火红的身形急急奔到往外走着的沐安忧和展傲凡面前,俏皮的吐了吐舌头,一脸的懊恼和抱歉:“姐,我飞机晚点了,抱歉,抱歉,我下次一定早来好不好?”
闻言,沐安忧噗嗤笑出声来:“还下次?你想让我嫁几次?嗯?”
“好吧,好吧,我口误,姐夫,请见谅哈。”说着,看着一旁满脸温柔的展傲凡,笑嘻嘻的赔着不是,一双圆溜溜的杏眸晶亮透人。
“看什么呢?”常墨察觉到胞弟的走神,开口问道。
“那是?”常砚微微眯起了双眸,口中喃喃出声,似乎是在思忖着什么。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距离不算远,足以看清楚那张明媚的笑脸。
常墨微微愕然,旋即唇角勾一抹弧度,淡声道:“你认识?”
常砚咬了咬牙,笑的邪肆,何止认识?简直就是记忆犹深,他怎会忘记就是这个女人在巴黎满口的谎言将他忽悠到了马德里差点流落街头。
精明的常墨犀利的捕捉到了空气中那抹jq的味道,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也许,父母亲早日抱孙的愿望不是那么遥不可及
顾天骄,美国华裔首席企业家顾振东的掌上明珠,爱玩,爱冒险,十足的小辣椒,常氏么子常砚的联姻对象。
——放心,我们都不是三四岁的小孩子了,既然你的初吻给了我,那么本小姐会负责的。六岁的小女娃眨着乌溜溜的大眼珠煞有介事的说道,哪有强吻者该有的愧疚。
——怎么负责?九岁的小正太邪肆的勾了勾唇角,戏谑问道。
——嗯,我长大了嫁给你怎么样?
——好,一言为定!
——记住,你可是本小姐的人了啊,不许对别的小女生乱放电,不然,我要你好看。
记忆里,谁和谁在很久以前就绕上了牵连的丝线?
记忆里,谁将谁言定的过往忘在了九重云天?
云翻涌成夏,记忆染上霜花。
一眼,经年!
闻名a市的风流太子砚遇上了他一生的碧海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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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到云端新文的男女主了木有?
还有三篇番外,很多隐藏的情节和后续的发展会在番外里一一交代,亲们,值得一看!
亲们值得一看的番外 (1篇 )() 
吧;-;W;.;U;.;番外之埃米利奥:
遇见你,是最美丽的意外
“艾米,看什么呢?”低沉而迷人的男中音在身后响起。
我回过头,对上身后的视线,轻笑了笑:“没什么。”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勾起的唇角那抹僵硬的弧度为的哪般。
“是因为她么?那个,中国女子?”二哥的声音带着几许小心的试探。
一瞬的沉默,我点点头,开口的声音低低沙哑:“她今天结婚。”
仰首望着窗外的天空,雨后的马德里空气清新,能嗅到一丝香甜的气息,恍惚的记起她曾经说过爱极了这样的味道和感觉,要是能在这样的地方终老一生不啻为最佳的选择。
当时的我听后心里是欢喜的,因为她爱这个地方,那是不是意味着我的机会要更多一点呢?
自小,身在令人仰望的大家族,成长的环境多少影响了我的个性,就像大哥二哥一样,我们身上没有太多浪漫细胞,对于女人,只有拥有和放弃两种概念,拥有的要懂得尊重,放弃的要学会忘记。
我一直以为,在这一方面我可以做的很好,年少的时候,肆无忌惮的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然后如大哥那样,适龄的时候,进入家族企业,应允家族安排的联姻,与妻子互敬互爱。
她的出现,是我生命里最大的意外。
b市的街头,当我乘坐的车子撞上她的那一刻开始,是不是一切早已注定。
我抱着昏迷的她匆匆送往医院,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的身体怎么会这么的轻盈,心里的一角,莫名的柔软,后来,我知道那种感觉,叫做怜惜。
她的家人很疼爱她,住院期间,将她保护的滴水不漏,我也只是见过她一面,还是隔着些许距离,她看着窗外的天空,留给我一个侧脸轮廓。
离开中国的时候,心里,总有淡淡的失落,不明白那抹莫名的牵念是为的哪般。
如果,没有再次遇见,如果时间就定格在我初动心的这一刻,那么此后的结局是不是有所不同?
很久以后,我常常在想,如果回马德里的飞机上,我没有叫醒身旁的她,没有看到那张帽檐下遮住的脸庞,是不是,我此后不会爱的那么欲罢不能。
我跟着她一路辗转,威尼斯的桥头,布拉格的广场,罗马的许愿池,我像个影子一样,随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的一颦一笑,看着她偶尔的失神,偶尔的黯然神伤。
我知道,她是个有过往的女子,那段我没有参与过的回忆里,我猜不透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但我知道,肯定与一个男人有关。
因为她说,艾米,不是你不好,是我,没有力气再去爱!
那一刻,我发疯一般的嫉妒和憎恨那个伤透她心的男人。
那个下着雨的深夜,我看到她纤细的身形走入雨中,走向那个一身狼狈的中国男人,那个名字叫做展傲凡的男人,一个优秀的商业王者,一个气度不凡的领袖,一个令我欣赏和佩服的男人。
世上的事,竟然如此的巧合,在某一个瞬间,突然汹涌的砸向你的生活,透过玻璃窗,看着下面对立而视的两抹身形,我,清楚的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她的决绝和冷漠,是我没有想到的,唏嘘过后,我甚至会隐隐的欣喜和庆幸,至少,她留了下来,至少,那个日后可以陪在她身边的人,或许是我。
即便她说不再爱,那又如何,我可以每时每刻看到她,在她最需要的时候,陪在她的身边。
原来爱到了极致,真的是可以退而求其次的,一退再退,把自己变的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也甘之如饴。
巴拉哈斯机场里,她虚软的跌落在地,哭的声嘶力竭。
隔着蜂拥的人潮,我遥遥的看着,那个“死去”的男人蹲下身,抱她在怀,小心轻柔的哄着,任她哭,任她喊,任她捶胸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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