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穿成掉包豪门千金》第33章


少年人的眼中满是热切,想要成为他这样有能力又沉稳的男人。
少女们的眼中满是娇怯,就连素日里作风最大胆的千金,也不由看着他红了面颊。
至于长辈们,更是用最温和最友好的目光看着他。
历经三代里还能保持社会地位的几家里,唯有宋家的家主如此年轻。
还不到三十岁,就已经和他们这些老头子们平起平坐了。
真是后生可畏。
厅中灯光璀璨,巨大而美丽繁复的水晶灯,将整个室内照得犹如白昼。
宋凡峥今天着一袭深蓝色的高订西服,领结仍如他平时那般,扎得一丝不苟,发型上,却较往常要随意些,略长的额前发,发根根根竖立,在他光洁饱满的额上撑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又向两边曲下,微微垂在额际,将他完美如刀削斧凿般的脸孔修饰得更加完美。
一片光明中,他黑发乌眸,沉静如潭,唇角微挑起的弧度恰到好处地挂上了温和的微笑。
但最妙的并不是他这张完美无缺的脸孔。
池薇之立在父母身边,眼看着他几乎是取了直道向自己这里走来,仿佛看见了荒原上最矫健的豹中之王。
骨骼匀亭,肌肉贲张,看似闲庭信步间,若真有突发状况,他能在一瞬间暴起,将敌人歼灭于照面一击。
这种自信,如山岳般的巍峨之感,才是池薇之也看得目不转睛的根本原因。
宋凡峥先是跟池浩天夫妇问好,恭喜他们找回亲女,然后就向今日的寿星,池薇之送上了他的礼物,说了几句场面话。
宋凡峥是唯一亲自到场的家主级别人物,其他家族多派了得意儿女前来。
因此,他一到,再也没有比他更重量级的来宾了。
池浩天说了几句话之后,宣布今晚晚宴开始。
池薇之跟池浩天跳了第一支舞后,池浩天就和肖瑜跳舞交际去了。
她舞步生疏,也不太习惯这种和异性靠得太近的社交活动,便先退到一旁休息,顺便喝点饮料,又顺便监视一下肖潭。
她坐了没一会儿,宋凡峥就来了,邀请她跳舞。
池薇之:……我能说不吗?
她当然无法拒绝。
二人滑入舞池,宋凡峥礼貌地轻轻扶住她,眼睛专注而礼貌地看着她,嘴里说的却是:“谷大师好像发现了些什么,最近一直有动作,派了不少弟子出去。”
池薇之:……更不会跳了。
在女孩子的生日宴上张口就谈公事,这样注孤生的你懂吗?
一脚踩在宋凡峥鞋上,池薇之淡淡说道:“抱歉,不太会跳。不如我们去那边说话吧?”
与其在这里听他说话没办法专心跳舞,还不如坐在旁边,有吃的有喝的有人伺候。
宋凡峥低头看看脚:“……也好。”
作者有话要说: 辣鸡JJ毁我青春乱我性向==一晚上白屏抽成鬼样
第34章 第 34 章() 
宋凡峥的时间有限; 待了没一会儿就走了。
等他离开后; 池薇之就发现周围的气氛变了。
刚才众星捧月的情况不复存在; 还隐隐有些敌意流转。
但池薇之也并不觉得奇怪。
本来这才应该是正常状态,哪有这么多的你好我好大家好; 最多就有合作往来的时候; 大家和和气气一起发财罢了。平常时谁和谁还不是无感路人啊。
只能说,宋凡峥的到来打破了暂时的平衡。
女孩子们对于另一半的争取之心在此时昭然若揭。
还是那个在宋雨新跳出来作秀后,第一个出来为她说话的千金,她说:“池家姐姐,宋总跟您早就认识啊?”
池薇之淡淡一笑:“是啊。”
那千金等了会儿,见她没继续往下说了,不可置信地眨眨眼睛:“就,就这样?”
池薇之表情不变:“是啊。”
连语气都不带换的。
千金:……
池薇之明显不想说,她也不好硬问。能刺到如今的程度,已经是极限了。她们家虽然不以池家马首是瞻; 却也不想真惹到人家不快。
京北圈里的千金们刺探几句,发现探不出什么,就偃旗息鼓; 放弃从池薇之嘴里问到干货了。
可今天在场的,并不只有本地的千金。
当下有个外地进来的,大约是没怎么见识过天高地厚,掸了掸裙子就嘟囔:“不想说就不说呗,当谁稀罕。”
声儿不大,除了坐在身旁的人; 恐怕没人听见。
但池薇之是什么人?她如今功力已恢复七、八成,俩人又离得不远,自然听得真真儿的。
她看了说话的千金一眼,见她面相也算豪富,可惜唇形生得不太好,是个容易祸从口出的。反正不姓池呢,带累也带累不到她身上,池薇之懒得理会她。
坐没一会儿,九天舞不知从哪里逛了一圈飘回来了,趴在池薇之身后的椅背上跟她说八卦,重点把自己捉弄宋雨新的事说了一遍。
池薇之有些哭笑不得,小声说她:“淘气。”
九天舞不以为意,反以为荣,嘿嘿笑了几声。
池薇之见她目光炯炯,盯着那边的食物,无奈地说:“你找个没人的地方显形出来去吃吧。”
九天舞欢呼一声去了。
肖潭忽然动了动耳朵,往一个方向临空看了眼,转过来对池薇之说:“薇之姐,那边好像有……”
池薇之嗯了一声:“没害人就不管它。”
有她坐阵,怕什么妖魔鬼怪。
再说了,薛大师还在呢,据说刚到不久,在后头准备,要给她批命,那股妖气没准儿是人家带的妖宠呢。
说到宴会后的家族聚会批命环节,池薇之还挺期待的。
她自近千年前的大殷穿越时空而来,附在这具躯壳上,自己本身又是个玄学大师,也不知道薛大师会给她批个什么命。
正想着,肖潭又往那边看了眼,迟疑了一下说:“薇之姐……”
池薇之这才张眼看了一下,认命地站起来:“这些人怎么就这么能惹事儿。”
她随便捏了个借口,从侧门穿出去,抬眼就见到一棵大树,开得粉红妖冶。
池薇之:……这位树妖妹妹,大冬天的,你也是辛苦了,还出来作祟呐。
树下躺着个女子,看着是晕了,被花瓣盖得一头一脸一身的,再不去把人搀出来,就该埋里头了。
池薇之指挥肖潭上去把人捞出来——她倒是想直接弄俩保镖把人拖出来完事,但她才踏出侧门就知道,这地界都被这株花妖给圈了地盘,划了结界了——难怪附近看着没人呢。
肖潭哦了一声,哗啦啦一团潭水浇上去,那姑娘身上的花瓣都被冲走了,当然,人也直接冲成了落汤鸡。
池薇之从来没像现在这么无力过。
她从前的弟子一个个虽然本事没肖潭这么大,但人家听话有礼还会办事,只要她下个令,自然都会把事情处理得妥妥帖帖的,哪像肖潭这样,一搞搞出个不好收拾的局面。
京北市的冬天,滴水成冰,她怎么解释为什么在室外泼客人一身冷水,这是要谋杀吗?
偏肖潭毫无自觉,浇完人,一脸邀功地看着她,好似求表扬的幼儿园小朋友。
池薇之木着脸夸他:“干得好。”
樱树却激动得全身抖动起来,顿时,花瓣像不要钱一样往下洒,又盖了那人一头一脸。
这回更惨,因为那人身上有水,花瓣沾在上面,一层接一层,盖得更严实了。
池薇之:……真是不省心。
随手掐了个清风诀,呼啦一下,所有花瓣,包括树枝上还没来得及落下的,都被强狂吹不见了,只留下光秃秃的树干。
樱树还在那抖了一会儿才发现不对停了下来,发现自己秃了之后,哇地一声哭出来:“你们一个个的都欺负我,还有没有树权啦!”
池薇之这回也不敢再让肖潭出手了,直接上前把人提起来,随便放到身后,这才和樱树说话:“她怎么你了,你要杀她?”
樱树不想理这个让自己一瞬变秃的强人,但是打又打不过,只能哭唧唧说:“她一进这里,就说我长得丑。说我配不上这个院子。我,我也不想杀她,就是努力开了花让她看看我有多美,谁知道她就晕了。我想叫醒她,就一直往她身上丢花瓣……”
池薇之抚额。
亏她还当这里的妖气有可能是薛大师的妖宠呢。看来非但不是,恐怕还是个刚成精的小妖,什么人间规则都不懂。
为了争一口气,不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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