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卷中的世界》第19章


了一声,意外还真是多。
走进了仓库,王宁凑了过来,拿着灯指着上面,
“头儿你看,顶上面有个印记看起来有些奇特,不像是天然的”。
李云点了点,有点高,把桌子搬过来爬了上去。印记约有拇指般大小,有些透明,不仔细看还容易忽略,用手摸了摸,感觉有些粘,嗅了嗅,没味儿,有些凸。
“把刀给我下,”拿刀小心翼翼的把这块儿刮了下来,有点像现实中的那种透明橡胶,只有薄薄的一层,有些软,
“这个装起来,带回去。”之后也没上去了,来到门口看着这道铁门,铜扣上依旧拴着那条铁链,
“这铁链能解下来吗?”
王宁看了下,有些为难,
“头儿,之前兄弟们都试了,打的太死,解不下来,只能连扣一起撬回去了。”
“嗯,那就一并撬回去吧,弄完收拾下,准备走了。”
过了一会儿,阿七和金彪跟一干护卫走了下来,脸色有些忧虑,
“头儿,那个。。。”
李云摆了摆手,打断了他,
“我说阿七,你好歹跟了我这么久,就不能稍微隐藏下自己的想法?船家哪儿没戏了对吧,审问这儿也没异常对吗?”
阿七有些着急,
“不是头儿,我都核查过了。。。”
“回去再说吧,金总管,在没我的命令之前,你跟一干护卫,包括这几个船夫,都别离开爱梦楼把。对了,晚些空了来找我府邸喝喝茶,时间最好是亥时过后把”。
“嗯,谨遵侯爷吩咐,那老朽送你们回去吧”。
李云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船家是个老实人,叫鱼二,早上来的时候,见李云一行人穿着差服就没敢走,一直在这儿等着,见李云要走也赶紧把船靠了过来,
“大人,这是要回去了把?”
“嗯,辛苦你了,船家。来人啊,把东西搬上去,走吧。”
李云率先踏上了船,思索了起来。带回去的几件东西随着船的摇晃发出了咯吱咯吱的碰撞响,打断了他的思绪,皱了下眉,
“我说阿七,你们就不能把东西捆一块儿吗?拎着也方便。”
阿七摸了摸头,有些尴尬,
“这不,头儿,刚才走的匆忙,忘带绳儿了嘛。”
倒是船家闻言拿着根绳子走了过来,
“大人,我这儿有,这种粗活儿,还是小人来吧,”说着就拿绳子弄了个结,
“来,几位爷,搭把手,把东西放进去。”
几人把东西从中穿了过去,随后船家一拉,就把东西捆在了一块儿,上面留了个结,
“得,成嘞,爷,回去您只要拎着左边这头用力一拉,就解了。”转身摇起了桨,李云倒是看着这结眯起了眼睛。
“船家,我看这结有些特殊啊,牢固,又好解,寻常倒是看不见。”
“大人,这你就问对人儿了,这结啊,叫水手结,咱水上讨生活的人都知道,简单,牢靠,岸上的人啊,不知道的是不会解的。”
李云点了点头,
“那像你们这种私船,接活儿的时候,一般不会带着朋友家眷把?”
“那是当然,这带着家眷客人多少会有些膈应,而且船不大,能多载俩个也多些银两。像爱梦楼这种地儿,送的多是些上人,让人看了笑话。客人不说,私底下爱梦楼的主儿,也是要赶你走的。”
“那船家对这一片的其他船家都熟吗?”
“都熟倒是谈不上,只是都是在这湖边儿讨生活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来往总是要照个面儿打声招呼的,都认识。”
靠岸的时候,李云让其他人先走了上去,自己拉着船家嘀咕了一阵儿,随后也走了上去。
看下时间,现在刚进午时,自己昨晚也没怎么睡,干脆回去补个午觉,晚上在干活儿。
“对了阿七,把块儿胶送去给张叔看看,让他问问是不是那什么离魂香。对了还有让你们锯下来的那圈红木,扔柴房烧了把,铜扣铁链送去我房间就行了。”
“不是,头儿,那不是证据吗?就这样烧了?”
“谁告诉你那是证据了?我有说过?我就是看着那圈红木耐烧,回来够炖一锅排骨补补身子罢了,就这样了。我睡觉去了,晚饭再叫我把。”
说完关上了门,留下了满脸疑惑的阿七。
晚间的时候,吃完饭李云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
“怎么样阿七,这红木熬出来的排骨,味儿浓把?”
阿七也是一脸满足,
“头儿,这红木耐烧,火细,炖出来的是香,只是,这玩意儿太贵了啊。百年份的,就是,就是当今圣上,也,也恐怕经不起这小火烧的。”
李云想了想,也是。
阿七凑了上来,
“爷,要不赶明儿咱拿个框,再找些证据回来?”
俩人在一阵阵低笑中向着灯行走去,后面的一干捕快只感到头皮发麻。
回来的时候,马车里多了一串灯笼,
“头儿,你这是要干嘛?元宵早过了啊。”
阿七并没有看到爱晚楼的灯笼,他去的那会儿早已烧了。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李云拿着手里刚才带的一小罐火油,和一支白色蜡烛,神秘的说道。这蜡烛有些奇特,细长,烧完刚好是一个时辰,也做时烛。通常用作考试作画之类的计时用,当然,有些地方也用香。
最近看点击有些上来,很高兴,不知道是我自己还是大家的帮忙,都感谢下把。最近处于男性生理紊乱期,这个案子设计的不是很好,很多人也猜到了结果,只是不知道当中的细节罢了。我故意加快了节奏,今天就把这个案子结了。策划个惊天大案给你们提提激情。下个案子叫,消失的月光
(本章完)
第18章 爱梦楼主,一半真相() 
?? 回到府邸,李云把顶上的那个灯笼取了下来,其余的交给了阿七拎着,
“阿七,你去找个竹竿,把灯笼都点着挂在上面等我,”
不一会阿七就弄了个竹竿挂着,把灯笼点了起来,李云提着那个灯笼从房间走了出来,看起来没什么不同,已经点着,也把它挂了起来,
“找个地儿杵着把,还早着,就树下哪儿把,把它挂到道上,小心点儿,别把我那万年青给点了”。
竹竿一头杵在了草地上面,斜了些弧度,挂着一串红灯笼,张叔看到也走了出来,
“侯爷只是也要干啥?那胶我问过刘老了,是离魂香无疑,只是他拿着说要研究下药理。”
“嗯,这等稀奇之物,药师遇到研究也在情理之中,那个不是证物,这倒是没事儿。张叔啊,好久没好好过个元宵节了。去年你还记得那个元宵案子吗”?
李云不禁有些感慨,那是他探案迄今为止唯一没有推算出作案手法的案子,虽抓到了凶手,但他畏罪自杀了,成了个迷,是这个“李云”心中的一根刺。
张叔点了点头,有些忧伤
“是啊,怎么会忘。一家七口,本是元宵佳节,团团圆圆,其乐融融。却被一场大火,一夜之间烧成了灰烬。屋内并无任何火源,半夜却生了奇火,匪夷所思。”
“不是没有火源,或许今晚就会有个结果,阿七,去拿快木板来。算算时辰,你吩咐俩人去门口候着吧,金彪他们应该差不多快来了。也希望他俩还来得及看这场好戏。”
阿七有些疑惑,
“头儿,你不是指交代了他一个人来这儿吗?难道还有那个护卫头头儿?”
李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摇了摇头,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还真以为他们那位神秘的楼主坐的住?金总管老了,早上我们去的时候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他没那个能力。而且,昨晚我交代过他三楼上锁,早上上去的时候,发现有人提前进去过。除非他是凶手,要吗就是那位楼主了。而且,他还给我出了个难题,哈哈。”
“侯爷还是神机妙算,一双慧眼如炬。倒是在下弄巧成拙了”。
门口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迎面走来俩个人,赫然是金彪和一个身形挺拔的中年人。中年男子一席白衣,走路带风,眉宇之间透着一股英气威严。
李云苦笑了一下,
“还真的是你,名刀秋水的主人,燕正涯。不知该叫你燕大侠士还是燕大画家?”
阿七脸色一喜,张叔和一干捕快也有些震惊。
“头儿,他、他、他就是数十年前名震江湖的燕大侠吗?传说一身武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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