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鬼金莲》第15章


码衣食住行不愁吧。
青石铺就的大街上,人来人往,尽管程金莲头上戴着一顶帽子,前面遮有轻纱,可是,她的身材窈窕,走起路来弱柳扶风,极有风情,引得旁人连连回头,恨不得掀开那抹轻纱,看看这佳人是何颜色。
程金莲一路向南走去,却来到一座人声鼎沸的玉皇庙面前,只见这里玩杂耍的、卖小玩意儿的,卖小吃的,挺像现代的庙会的。
程金莲信步走到其中,在庙门的北边居然还有几个算命的摊子,摊子后面的俱是发须花白的老者,头上戴着文士巾,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
程金莲见到他们就有一种亲切感,想当年,她也算是经营过此种行当,所以,对内里的门门道道还算是精通一些。
最前面的那个摊子上,一个身穿素色衣裙的妇人满脸愁容的向那位算命的老先生诉说着什么,那老先生双眼浑浊,看着迷迷茫茫,哪里有算命先生的精明。
程金莲一时好奇,便走近了几步,断断续续听到了妇人的话语,原来她是来问自己相公安危的,她家相公叫刘文生,是乙亥年间的秀才,今年六月份去京城参加科举考试,到现在还是一点消息没有传来,她在家里带着孩子度日如年,非常担忧丈夫的身体安危情况,至于他考没考中,妇人倒是不在意了。
老先生听完了她的叙说,才睁着浑浊的眼睛,半天才开口道,“问前程一百文,问平安两百文,先交钱,后纳算。”
我擦,程金莲心中忍不住爆了粗口,这老头看着不怎么地,可是要钱倒是高的离谱,只是不知道他的道行跟他的要价是否成正比呢?
柳氏妇人一脸的为难,丈夫离去多日,走时拿走了家中几乎所有的财产,她和孩子在家里,平日里的吃穿用度还是依靠着自己给人家缝缝补补,洗洗衣物挣点散钱。日子过得极是艰难,眼见得已经捉襟见肘,自己的丈夫没有一丁点消息,自己才下定决心来找算命的,只是这价钱实在是太贵了,二百文都够她和孩子凑合三个月了。
“怎么,没钱?”老先生昏黄的双眼中这才冒出丝丝生气,“没钱别挡老朽财路!”
柳氏的嘴张了几张,最终还是化成一声长长的叹息,她的怀里是有钱,但是只有五十文钱,若是都给了算命先生,那么之后这几天家里真的是揭不开锅了,自己不要紧,可关键还有孩子呢,他才五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怎么能让他受这种苦呢?
“让开,让开,后面还有人等着老朽算命呢,”老头冷着脸子,不耐烦的讲道,刚才自己应该先问明这个妇人是否有钱的,真是浪费他宝贵的时间。
柳氏心地纯朴,见事已至此,便想转身离开,却被后面的程金莲揽住了。
“这位大嫂,你想找人算命,也不用找这样一个欺世盗名,眼里只认钱不认人的糟老头子啊!”程金莲轻启朱唇,声音如金珠落玉盘,叮咚清脆,煞是好听,也吸引住了众多人的注意。
糟老头虽然眼神不好使,可是耳朵却精通,听了程金莲这一番**裸的怒骂之后,他自然火冒三丈,“兀自你这妇人,讲谁是欺世盗名,老朽在此地数十年,相看过的人无数,又有哪个敢说老朽一个不字?你这妇人在胡说八道,小心老朽将你告到衙门,治你个诬陷之罪。”
众人正愁着日子过得太过无聊,没想到眼前的这场戏越闹越有意思了,于是纷纷驻足观看,后面的那几位算命先生更是冷眼旁观。
“姑娘,你,”柳氏只感觉到周围众多的视线落在这边,她本就是个行事谨慎的小妇人,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可是眼前的事情却实实因她而起,这位头戴帷帽的女子是在为她出头啊。
望着柳氏欲言又止的模样,程金莲自然明白她内心的担忧,她安抚性的拍了拍柳氏的手,“大嫂,你放心,今日我会让你不花一文钱,知晓你心中所想之事。”
不等柳氏回答,程金莲已经往前迈了一步,“这位老先生,小女子我有没有说你,你又何必对号入座呢?不过,小女子对老先生的算命之术却有疑问,不知道能不能请教一二?”
那老头姓范,今年已经六十有五,经营此道已经三十余年了,在此地也算小有名气,家里吃穿也不愁,也不知什么原因,这么大把年纪还坚持每日里来此地摆摊,他和其他几位算命的平日里关系也不算太好,都是暗地里较劲,平日里,他凭借着自己的老资格还算是略胜一筹,所以,当碰到程金莲这样的人说他欺世盗名时,他自然气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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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写的这篇文与原著相差太多,所以亲在看的时候不要和原著作比较,不然的话,肯定会得内伤的,还有因为原著雪也没有看完过,里面的人物、情节什么的估计考校的不多,不管怎么样,还是希望能够得到众位亲的支持,谢谢,
第十九章() 
“你有什么疑问?”范衻冷笑道,一双短眉翘得老高,很是瞧不起程金莲的样子。
程金莲微微一笑,“老先生方才也说浸淫此道几十年,应该说是非常精通了吧,不说是神机妙算,最起码给人算命应该是十说九准,对不对?”
“那是自然,”范衻捋着自己不长的胡须得意道。
“既然老先生这样说,那就请给小女子算上一卦,我就想知道老先生能否算出我是从何处而来?年龄几何?家中有无亲人?”
范衻冷哼一声,听着小丫头挑衅的语气,他本想拒绝回答,不过,眼睛的余光扫到其他几位同行揶揄和嘲笑的目光,内心那压下去的火气再次蹿的老高,“这还不简单,老夫我就给你算上一算,伸出手来?”
程金莲缓缓的伸出自己的右手,范衻拿着木指抻在她的右手上,眼中慢慢聚集精光,慢条斯理的说道,“你这女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还想难倒老夫,待会儿由不得你不……”
那个服字他并未说出口,片刻之后,他的眼睛瞪得很大,嘴里讷讷着,不知在说些甚么。
众人望着他的表情,心里纷纷讶异着,这老头的脸色怎么突然变得如此苍白,难倒是发现了什么?
“怎样?老先生,是否可以道出小女子的来历了?”程金莲虽然戴着帷帽,可是身姿绰约,乌黑的青丝顺着白纱缓缓流动,让人不禁遐想,这面纱下遮盖的究竟是何种倾世容颜。
范衻的面色极不好看,他的嘴巴张了几张,最终化为一声叹息,“老夫算不出。”
程金莲有些意外他的诚实,看他渐渐萎靡下来的身体,心中居然有丝不忍。可是他刚才对待那位妇人的态度确实令人气愤。
程金莲虽有心惩戒一番他的所为,可是他这么大把年纪,万一气的过了,闹出点什么来她也担不起,于是便轻声道,“老先生也不必自谦,虽然算不出小女子的命相,不过相信肯定能算出这位大嫂的相公的平安,俗语说得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位大嫂忧心自己的相公,已经心力憔悴,若是此时有人告知她相公的消息,那不可就是救了她一命。所以还请老先生能够抛开一切替她解忧,若是她家相公高中的话,必定会回来拜谢与您的。”
程金莲这番话说的范衻只觉得羞愧难当,尤其是当着众多人的面,他心中虽然有些气愤,可是事已至此,他若是拒绝给那位妇人算命,难免会被他人说成冷血无情,而且刚才这个女子的手相奇特,竟隐隐有种霸气,令自己难以成言,到现在自己的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敬畏,不敢妄语,如今既然她已经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那就不要嫌它狭小了吧。
想到此,他假咳一声,“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老夫便为这位妇人算上一算,不管救不救得了人,那也要看他们的造化。”
柳氏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场景中清醒过来,她之前每次来玉皇庙,见到范老头的模样都是高深莫测,一副得道高人的猖狂模样,何时见过他此时这种尴尬还有些狼狈的状态?
不过,既然他已经答应了帮她算上一卦,这对她来说已经是极好的了,心底纯善的她急忙走上前去,感恩戴德的望着范衻,希望他能替自己指点迷津,告知自己相公的安危。
范衻这次不敢托大了,依照着规矩让柳氏伸出了自己的手,然后又让她写了个字,片刻之后,才非常认真的说道,“你家相公半月之内必有消息,至于会不会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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