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浓》第38章


在江湖上雇用杀手加害于他的证据。
这一次,朝堂上忽然安静下来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惴惴不安席卷了每一个人。只有太子在浑身颤抖的不停磕头、辩解、谩骂,却说不出一句强有力的驳斥。
皇帝双眼别有深意的看着云墨,似乎没有想到这个儿子居然超出了他的控制。云墨平静的迎着他的目光,问心无愧,无所畏惧。终于,皇帝发话,着大理寺调查太子谋害晋王一事,调查期间,太子禁闭于东宫不得出入。
其实对于太子在背后搞的鬼,皇帝自然心中有数。甚至可以说,这里面有皇帝纵容的成分在。只是这一次云墨把事情闹得这么大,绝不是皇帝的一句话就能压住的。而他既然同意了去调查,也就意味着太子已经保不住了。朝堂上从来不缺少政治敏感的人,很快,各种不利于太子的奏折纷纷呈上了皇帝案头。往日里依附于太子的人,此时已是惊惶难安,想尽一切办法去靠拢晋王。
云墨知道此时是多事之秋,对于朝中人等一概不见。龙玉也担心太子会使出什么狗急跳墙的手段来,干脆劝云墨哪里都不要去,在家里清闲一阵子。
于是,自从回了京城,白森就没再见过云墨。在这种敏感时期,就连萧识也不出来找他了。虽然见不上面,但是街头巷尾,不管走到哪里,都能从人们口中听到晋王的名号,百姓对这件轰动一时的事情发表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见解。其中自然充满了想象和误解,但白森从来不发一言,混在人群中静静地听着,偶尔会想,自己跟那些人也没什么区别呀,对于云墨现在经历着的事情,也只能靠想象和猜测罢了。这种感觉,真让人难受。
朝局在暗流涌动中度过了一个月的时间,关于太子的调查终于有了结果。谋害皇子,勾结官员,权钱交易,草菅人命……一桩桩一件件都坐实了太子的罪名。墙倒众人推,现在朝臣们看太子都跟看一个死人没什么区别了,唯一祈祷的就是不要牵扯到自己身上,都表现出了极度的义愤填膺,要求对太子进行严惩。
皇帝宣晋王入宫,秘密商谈了很久。谁也不知道他们都谈了些什么。第二日,皇帝的决断下来了,废太子号,贬为休王,封地是岭南一带,不得圣谕永不得回京。封晋王为太子,入主东宫。
轰动朝野的事件落下了帷幕,而皇帝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云墨达成了自己的目的,第一件事就是安抚惶惶不安的朝臣,使事态尽快平息下来。
准备搬进东宫之前,不管是他还是龙玉,都对原来的晋王府恋恋不舍。屋门口的大树,花园里的凉亭,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留着珍贵的回忆。让云墨苦恼的是,搬进宫里之后,出入更加不方便了。
忙完这一切,时间已经推移了两个月之久。云墨忍不住强烈的思念,找了个借口出了宫,悄悄去白森家找他。
白森家院门紧闭,但是没上锁,云墨推门进去,白森并不在家。云墨很是失望,如今他搬进宫中,白森自然不可能再去找他,想见上一面真的要看运气了。
云墨本来想走的,可是看着这个熟悉的地方,愈发想见到白森,干脆心一横,就在这里等他回来。
一直等到天都黑了,云墨心想这回真的该走了,宫门都快落锁了。忽然,院门吱呀一声,白森走了进来,看到云墨立刻愣住了。
云墨绽开笑意,问他:“去哪儿了?”
“呃,干活。”
“累吗?”
“不累。”
云墨在等着白森走到自己身边,或许还在等他主动的抱一下自己,就像他常做的那样。可是白森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问他:“你来了很久了吗?”
“嗯,有一会儿了。”
白森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又愣了一会儿说道:“你做了太子,我还没有恭喜你。”
云墨皱起了眉头,这个“恭喜”让他想起了他告诉白森自己的婚事那一天,如出一辙的违心和疏离。
云墨试探着问他:“你好像不太高兴?”
“不,怎么会呢,我为你高兴。”
云墨心里着急起来,走上前抓着他的肩膀望进他眼睛里:“明明就是不高兴,到底怎么了?告诉我。是因为我太久没来见你了吗?”
“没有,没什么。”白森指甲掐着掌心,忍耐着想要抱他的冲动。
云墨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努力平复下心情,最后说道:“宫门要关了,我必须走了。有机会我再来。”
“好。”白森痴痴的看着他,眼中似有千言万语。
云墨回去以后,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白森对他的态度为什么不一样了,满腹疑惑。想来想去,他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几日之后,萧识去了白森家里。
“白大哥,你怎么这么憔悴呀?”萧识仔细端详着白森,“是不是太久没见我的缘故?”
白森被他逗乐了,“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哈哈,你看这是什么?”萧识得意的晃晃手里提的酒,“我这不是得了好酒,马上就来和你分享了吗?”
“还是你小子有良心。”
“那谁没有良心啊?”萧识狡黠的笑。
“哼,还能有谁,还说什么王府里藏的酒都拿出来给我喝,结果呢?”
“你就因为这个生他的气呀?”
“我没生气。”白森嘟囔着,“不说他了,把酒打开吧,我都闻到酒香了。”
萧识也不追问,两人一边喝酒一边闲聊,白森心里有心事,不知不觉喝了一杯又一杯。这酒入口清甜的很,没想到后劲却特别大,酒劲上来之后,白森有点语无伦次了。
这时候,云墨“恰巧”出现在了门口。
第51章 开诚布公
萧识“惊讶”的站起来,“大哥,这么巧啊,呵呵,你是不是有事找白大哥?那你们聊吧,我先回去了。”
说完之后,略带歉意的看了白森一眼,溜之大吉。
白森晕晕乎乎的,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个什么情况。云墨坐在萧识的位置上说:“我陪你喝行吗?”
白森还记得刚才说过的话,就问他:“你答应我的那些酒呢?状元红、梨花酿、西域葡萄酒……”
“这你倒是记得清楚。你现在喝的不就是梨花酿吗?”
“可这是萧识拿来的呀,又不是你的……”
云墨看出来白森确实醉了,这点小心机都发现不了。也不用跟他绕弯子了,直接问他:“你是不是不希望我当太子?”
“不希望吧……”果真酒后吐真言。
“为什么?”
白森扯着头发,一脸苦恼的念叨着:“当了太子,就要当皇帝。当了皇帝,就更难见面了。不仅见不了面,当了皇帝就要生皇子,生一个还不行,要生很多的皇子公主……”
云墨失笑,就因为这个烦恼吗?云墨打断在那里絮叨个不停的白森,“谁告诉你我要生小孩的?”
“就算你不想生,自然有人会逼着你生,你以为当皇帝有那么自由吗……再说了,你自己应该也很想要小孩,肯定会想要的吧,早晚都会想要的……”白森越说越伤心,趴在桌子上把头埋进胳膊里面。
“所以呢?因为这个你决定和我分手吗?”
“不要!”白森猛的站了起来,踉跄着走了两步,蹲在云墨身前抱住了他的腰,“我只是很害怕。”
“怕什么?”
“怕……你离我越来越远,怕不能陪在你身边,怕变成对你来说可有可无的人……”
“真不明白你在纠结什么。”云墨轻笑一声,饮尽杯中酒,把白森拉了起来,推着他往屋里走。进屋之后,不由分说的把白森推倒在床上,开始解他的衣服。
外衣,内衣一件件脱落,白森迷茫的眨着眼睛:“你要做什么?”
云墨伏在他身上,温热的呼吸像羽毛一样擦过他的耳朵,“想要吗?”
“要什么?”
“要我……”
白森瞬间清醒了,不可置信地看着云墨,“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好不好?”
云墨闭紧了嘴巴,再没有勇气说第二遍。当然,白森已经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火焰迅速在两人之间燃烧起来,白森动作粗暴地撕扯云墨的衣服,那脆弱的丝绸内衣在白森手下碎成几片。
“别……我一会儿怎么穿啊?”
“穿我的。”白森毫无章法的啃咬他的嘴唇、耳朵、脖颈还有胸膛,醉酒加上情绪激动已经使得白森难以自控了。
云墨被他顶撞得有些疼痛,手指不由地紧紧抓着床单,却无意中碰到床头的一个小铁盒。拿起来看了一眼,忽然被白森抢过去,接着凉凉的触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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