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想谈个恋爱》第109章


裴矩只随意挥袖,几道劲气射出,围过来的一群护卫就全都被击倒在地,惨叫连连,想爬都爬不起来了。
全场一片寂静无声,裴矩冷冷扫了一眼瘫坐在主位的青年,径自离开了宅邸。
他离开之后,这些人才敢大声喘气。
坐在主位的那个独孤阀青年羞恼的道:“好一个石之轩!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但并不是在场所有人都像他那么无知的,有人告诉他:“石之轩作为花间派传人,可是师承魔门圣君的,就是传说中那位辅佐桓玄的”
这话没有后续,但这个独孤阀子弟好歹没有不学无术到话都说得这么清楚了却还没理解过来的地步,他脸色变了又变,心里盘算了半晌,还是容,容后再说吧!
裴矩心里自己琢磨着梵清惠和祝玉妍这两个女人的纠葛,之后从烟雨楼掌柜的那里又问了问祝玉妍和鲁妙子的行踪消息。
掌柜的告诉了他祝玉妍入扬州后大部分的行踪,但鲁妙子
“鲁妙子易容术极为了得,我们根本找不到他的踪迹,就连慈航静斋和阴癸派也是偶然得知鲁妙子曾在扬州出现过,但如今他还在不在扬州,就无人得知了。”
裴矩也没怪罪掌柜的情报不给力,能得知梵清惠和祝玉妍这两个女人在扬州的大部分行踪情况,已经是花间派情报系统在尽力了,然而即便如此,也仅能收集到她们没刻意隐藏的行踪。
而鲁妙子,如今身怀邪帝舍利,可以说整个江湖的人都在寻找他的踪迹,他又精通易容之术,能隐藏至今没被抓到,又岂是花间派的情报系统能轻易寻到的?!
裴矩重新回到自己住的房间里,他轻功了得,从出门到回来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惊动住在隔壁的祝玉妍,不过隔壁祝玉妍也没有半点声音,若非他境界奇高,能感应到隔壁祝玉妍的气息,他只怕都要以为她也如自己那般悄悄出去了呢!
不过这个晚上并不平静,裴矩盘膝坐在房间的床上打坐,将感知提到最高程度,冥冥之中他能模糊的感知到周围生命体的生命气息,这是任何敛息手段都无法屏蔽的感知,他在脑海中将感知到的生命气息结合自己白日里看到的烟雨楼结构,进行立体成像式的模拟。
裴矩感知到隔壁的祝玉妍正在床上一动不动,其他客房中的客人也有不少生命气息强大实力不弱的好手,在烟雨楼外面甚至还有人盯着,那如黑暗中烛火般显眼的生命气息暴露在他的感知中。
他微微睁开眼,瞥了一眼窗外,心道:“看来鲁妙子在扬州的确是真的了,否则不可能光是烟雨楼附近就有这么多人盯着,应该是祝玉妍和梵清惠都出现在烟雨楼引起各方势力的关注了。”
第110章 04-20() 
购买不足60%的小天使要耐心等三天才能看到哦!么么啾^3^第19章: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裴矩在这个城镇里有一套花间派置下的小别院;他就和宋缺住在了别院里。
等待的日子有点漫长。
这一天入夜;月明星亮,裴矩还没歇息,他站在窗前看着外面一片寂静的院子;忽然叹了口气;拎了壶美酒;一跃跳上了屋顶;坐在高高的屋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思绪渐渐飘远了。
他出身裴氏;自幼丧父;母亲缠绵病榻;他是被大伯母抚养长大的。但每每想起昔日年幼时对他慈祥和蔼为他启蒙的大伯父裴让之被逼迫饮下鸠酒的场景;他对朝堂就有一种无法言叙的痛恨厌恶。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这种性命不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感觉太让人无力了。
裴氏固然是名门望族;在大伯父裴让之被高洋赐死后,裴氏也暗中坑了高洋以为报复;但在裴矩看来根本没什么用;高洋照样做他的一国之君;连死都是舒舒坦坦的死。
裴矩即使当初谋划着颠覆了高洋儿子的皇位,撺掇着高演将高洋儿子高殷拉下马,也半点不觉得有多解恨;坐在北齐皇位上的依旧是高家人;是高洋的兄弟。他想要的;是颠覆整个北齐;让高家从高高在上的皇族王室变成阶下囚!
裴氏家族对他裴矩的安排是想让他统一魔门博一个从龙之功,让裴氏更上一层楼。可裴矩想的却从来不是什么从龙之功,他想要的是天下无双的权力,让他再也不会遇到他年幼时眼睁睁看着大伯父被赐死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情况。
而天底下权力最大的莫过于一统天下的帝王,但裴矩考虑到裴氏家族以后的延续,却是不好争那个天下之主的位置。
没有千年的皇朝,只有千年的世家。若是他做了皇帝,裴氏家族以后未必能在皇朝更替中保全自身,他得为家族考虑。
所以裴矩是想扶持一个傀儡皇帝,自己做个权倾天下的权臣。只是至今为止他都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傀儡人选。
裴矩坐在屋顶上,手里摇晃着那半壶美酒,怔怔的看着头顶的星光点点,但实际上却目无焦距,心思早已不在赏景上。
可刚从屋内出来的宋缺看到这一幕,没想太多,只以为裴矩是出来赏夜景的。
宋缺正想重新回房,他只是刚才感应到屋顶上有人才出来看看,见是裴矩半夜闲着没事上屋顶赏夜景,便打算回房了。
可这时裴矩也注意到他了,裴矩笑了笑,举了举手里的酒壶,冲宋缺道:“宋兄,良辰美景,还有美酒,要不要上来?”
他邀请宋缺也只是喝了酒后的调侃,实际上在知道宋缺不喝酒后,他就明白宋缺这人性子沉稳甚至到了沉闷的地步,半夜上屋顶喝酒赏景的事不是宋缺能做得出来的。
所以他的邀请也就随口那么一说。
但让裴矩没想到的是,他随口邀请后,宋缺回房的脚步顿了顿,竟然真的直接飞上了屋顶,在他身边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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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壶的香醇陈酿美酒让裴矩的脑子有种朦胧感,他没用真气将酒气逼出来,今晚他会上房顶吹凉风喝陈酿,也是因为今晚心情实在不好。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宋缺会答应他的邀请上了屋顶陪他吹凉风,但想不明白他今晚也不愿去想,对着壶口又灌了一大口酒液,陈酿的刺激让他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两人就这么并排坐着吹夜风,当头顶上的星光渐渐黯淡一些了,宋缺忽然开口问道:“你为什么心情不好?”
宋缺侧首看向身边的青年,俊朗的面容在挑眉而笑时蕴含着淡淡的邪肆。他在第一次见到石之轩时就看得出来这是个放荡不羁肆意妄为的人,这样的人一般会活得很肆意很开心,但今天白天的时候他就注意到石之轩有点沉闷,夜里竟然还跑到屋顶上喝酒。
这些天相处下来,宋缺觉得石之轩此人才华横溢待他真诚,倒是值得相交,所以今晚他才会在朋友心情不好时上来陪伴。
他嘴笨也不会说什么安慰的话,只能静静陪着,可见身边青年一直沉默的灌酒,他又忍不住问了一句。
然而听到他问话的青年只是喝酒的动作微微一顿,就继续沉默的喝酒。
直到那一壶分量不少的陈酿美酒全部喝完了,精美的酒壶里再也倒不出一滴酒液了,他才随手将那酒壶一扔,扔到地面上的花圃里。
宋缺都以为今晚石之轩半个字都不会说的时候,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他的声音:“我大伯父的忌日,就在一个时辰之后。”
还有一个时辰就是明天了,而明天,真是十多年前他大伯父裴让之被高洋赐鸠酒的那一日。
裴矩至今还记得,三岁那年,他从大伯母的哭泣中察觉到不对劲,甩来下人去找大伯父,结果却亲眼目睹大伯父被迫饮下鸠酒的一幕。
当时他若真是一个小小孩童,他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冲上去阻止,哪怕也未必能够阻止。可他偏偏有前世的成人思维,他明确的知道自己的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幕。
那天他躲着其他人,没让任何人发现他,事后也没让人知道他看到了那一幕。可他没法欺骗自己,他深深的痛恨着自己当时的无能为力。他原本如其他裴氏子弟一般入朝为官的想法正是因此而改变的。
裴矩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沉默了下来。
宋缺感受到身边青年那有些不稳的气息,犹豫了半晌,也不知该怎么安慰人,只得干巴巴的说了一句:“节哀!”
说出后又觉得这干巴巴两个字实在有些不像安慰,便又补了一句:“你伯父想必也不愿看到你为他伤神。”
裴矩听着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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