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财女掌门》第74章


不等三堡说完,李粟当即打断道:“哎,我李粟是粗人,套交情听着不好听,但我认为,这是好词,起码我知道三堡管家能来这里喝上几杯,那便是我李粟脸上增光的好事!”
“哎,是,是,李爷说的是。。。。。。。。”三堡唯唯诺诺,表情很不自在。
“我不怕说,今天你就在我身边,看看我李粟为人如何,说句心窝里的话,黄老板的猜测实属无中生有,而那谣言中说我杀了石茶管家,更是子虚乌有,恶意中伤!来,喝酒!”说罢,拽着三堡发髻,硬生生将壶黄汤给他灌了下去。
这可是丰收祭酒宴,李粟自然占据主导,三堡哪能违背,只得随同李粟接连灌下黄汤,几巡酒过后,就已站不稳脚跟了。李粟摇晃着站起,向周围众人抱拳后道:“对不住。。。。对不住,兄弟我。。。。。不胜酒力,大家伙继续,继续,今天,不把摆出来的酒喝光。。。。。你们谁都不许走,啊?嘿嘿,哈哈哈哈。。。。。。。”
说罢,转头对三堡道:“走,你我同塌而眠,我要和多你多讲些我十二房的故事,走。。。。。。”此时三堡纵然脸上万分不愿,但嘴上却半个不字也不敢说出,被李粟拉回了十二房后院。
李粟强拉着三堡回房后,立即倒头大睡,但三堡确实做贼心虚,他本是黄铧派来刺探丰收祭虚实的,不想却被李粟强行拉来同寝。此时心乱如麻如何睡的下,三堡蹑手蹑脚从床榻上起来,看看鼾声如雷的李粟,在李粟脸上啐了口吐沫,但害怕李粟因此醒来又急忙拭去。
第90章 三堡盗得通敌信 黄铧阅后起杀心() 
卧床就在李粟平日里处理大小事务的书房内,三堡爬下床,再次验看李粟是否真是睡的不省人事,心上悬的石头落下后,这才潜到堆满文件的书桌上,细细翻查起来,十二房买卖众多,票据自然也非常繁杂,都被李粟塞入一个木盒中,三堡随意拿出几张,偷看之下,差点笑出声来。原来,那信上并非用文字记录买卖则细,李粟则是用画的形式记录。一石米就画个布袋,再加十个秤砣。你还别说,李粟不会写字,但常年练习下,画画的功夫却很厉害。三堡心中暗暗骂道:这草包,若不是运气好成了十二房主,就凭他这两下子,啧啧,一辈子苦力的命。随意翻了一会,三堡又看到一沓崭新的书籍放在桌角,不禁又想:啧啧啧,字都不识,放书也就是充个面子。
但很快,书页中一个细节却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一张信笺角,夹在书中,显然还未写完,暂时夹入书内,以免丢失。三堡小心翼翼将其抽出,只看了几眼,神色霎时大变。
“逆贼!”黄铧怒喝道,气愤的手都开始哆嗦了。三堡跪在他面前,战栗不停。
黄铧手中拿着那封三堡从李粟房内偷来的书信,眼睛似乎要喷出毒焰,他恶狠狠道:“怪不得起初章月琅那贼婆娘进府后和李粟闹的凶,而这几月都过去了,两人谁都没有戳出对方把柄。原来他们早就计算谋划我家产!一直都是演戏给我看!”
“是呀,老爷,听说李粟开垦鹦鹉道,有人亲眼看到那贼婆娘去给李粟送过饭!”
“真真气煞我也!”黄铧反手将桌面所有茶具全部推在地上,摔个稀碎。
黄铧又看了信笺几眼,恶狠狠道:“李粟一个白丁,笔都不会拿,竟然为了暗通章月琅练会了写字?好,好,好耐力,好志气!他俩不是要谋划我的家财吗?不是要在今夜子时夜深人静的时候召集十二房主一同反我吗?他们不是要拿着证据联名将我告上光禄寺寺丞吗?好啊,那我倒要看看你们能不能活到明天早晨!”
黄铧扬手将那封信笺拍在三堡胸口,道:“你去,把这封信原地送回,不要让李粟察觉,今夜子时,我要来个一网打尽!”
三堡一惊,小声问道:“老爷,难道您要。。。。。。。。。”
黄铧双目微闭道:“正好,我早就看十二房不顺眼了,经常逆我意思行事,这次,就让十二房起场大火,十二房主和我黄府执事章月琅不幸全部罹难,连我的黄府都差点遭殃,至于凶手嘛,一定是朱夏霜暗中指使。。。。。。。。。三堡,你说,真相是这样吧?”
三堡低下头吞口吐沫,小声回答:“是。。。。。。。。”
李粟酒醒后,窗外已近黄昏,他摸摸自己的头,忽然,他想起什么,急忙查看,见三堡好端端的睡在旁边,这才长出口气,李粟摸下床,走到书桌边,从书中抽出那张信笺,封入信封内,缓缓打开屋门,召唤来一个府丁,似是交付了什么东西,而后又低声叮嘱几句。三堡将李粟行动看个明白后,急忙重新躺好,继续假寐。
李粟返回床榻,三堡也假装酒醒,强行睁开惺忪的眼睛,问道:“这。。。。。。。这是。。。。。”他揉揉眼睛,看向李粟,猛的一惊,从床上翻下,急忙道歉:“李爷,三堡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李粟拍拍三堡肩头,哈哈一笑,回道:“不妨事,中午我们都喝多了,同塌而眠,正常不过,不妨事,不妨事。”
“那。。。。。。。李爷果然豪杰,看来之前黄府下人所说十二房的坏话,都是捏造,我三堡定要和黄老板说个清楚。”
“哎,我投入黄府已有年份了,黄老板对我为人心知肚明,三堡管家,重要的是你,切勿被他人利用了。”
“不会,不会,李爷放心!”
二人寒暄一番,三堡找个借口走了,房间里剩下李粟一人,他从怀中掏出那份信笺,掀起灯罩,将信笺烧为灰烬,他自言自语道:“今夜一事,黄铧必然上当,他想不到我一个莽夫,竟然也会使诈,哎,黄铧呀黄铧,若你此番能悔过,散财养德,也算你造化使然。”李粟盖上灯罩,大厅突然显得那么空荡荡,李粟独立其中,心境如水,神色泰然。。。。。。。。。。。
时间过的很快,丰收祭完毕后,十二房地界一片狼藉,众人歪斜醉倒,头上圆月当空,没有一片云彩,却不见群星银河,实乃诡异之夜,常理难度。李粟房内灯火通明,依稀晃动着十数个人影,门前整整齐齐摆放了十三双鞋。一墙之隔外,黄铧藏在阴影中,三堡观察回来报告道:“老爷,他们果然齐聚李粟屋内。”
“你确定吗?”
“千真万确,门口摆了十三双鞋,我贴在门口只见屋内人影,却听不到声音,想必他们定是在密谋什么?老爷,动手吧!”
黄铧绕过廊洞,远远盯住李粟内房,恨由心发,眉目恶相已如恶鬼般狰狞,他对那几个黑衣家丁微微点头。三堡得到黄铧首肯,迅速围至房前,在房周围洒上火油,而后将门窗锁死,拿出火折,等待黄铧下令。黄铧毫不犹豫,轻轻挥手,三堡手中火折随即被扔出,天干物燥,火折遇油迅速燃烧,整座宅子半倾茶的功夫就被熊熊大火吞没。火势越来越大,在火光闪烁下,黄铧那张令人厌恶的脸上,终于露出得意满足之色。
天色已快近丑时,街道上早已没了行人踪迹,月琅独自坐在院里,姑母与弟弟早已堕入梦乡,她却独自心中烦闷,今日的丰收祭她并没有参与,一来是为避嫌,免得引起黄铧怀疑,二来,她有些不理解李粟所为,几天前十一房公然拒绝李粟的题意后,李粟便把自己锁在屋内不见外人,月琅几次摆放都吃了闭门羹,而几天后李粟却突然摆起排场大办丰收祭,邀请了十二房所有人,好似他们兄弟之间,从未出现过矛盾一样。李粟这个大咧咧的汉子此时在月琅看来,反而愈发的看不明白了。
月琅抬头呆呆的看着那轮白的发冷的月琅,心中不由想起半勺,听师父周一口说,半勺伤好后,便北上寻觅他的师姐丁二满去了,尽管丁二满身负惊天血案,但半勺依然要将其找回来,在师父墓前做个交代。月琅自言自语:“兴许,那夜渡口之约,半勺便是因为要远行才决定半夜对我倾诉什么吧。。。。。。。。。。只是。。。。。。。。造化使然,有些话他还是不好意思说出。。。。。。。”月琅微微一笑道:“真是呆子,做事没头没尾,待黄铧倒台,我便去寻你,这次,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说。”转念又想,不禁叹气:“若是他在,说不定胡言乱语间又能提醒我什么关键,我也不用对眼前形势如此捉摸不透了。说来也怪,这家伙无意的话总是能提醒我,这也许也算是缘分的一种吧?”
第91章 身死心在成大事前赴后继拿奸邪() 
思念作祟,月琅眼目中竟然恍惚起来,不禁低声清唱起来:“雾霭湿衣清月冷,落樱千重,雪白层层障。人道山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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