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侯爷我承包了》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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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陆嘉宁心中讶异。
小李说道:“你是不知道,我看太爷和这姓谢的好像认识挺久了似的,就在里面,我就不过去了。”边说着,边将钥匙递给了她。
陆嘉宁接过钥匙,点了点头,心中有股怪异感,往里头找到了谢缺那间牢房。
“吃饭了。”陆嘉宁敲了敲铁栅栏。
谢缺倚在简陋的床上正在看着什么,见陆嘉宁提着食盒来了,翻身下了床,走到陆嘉宁面前。
陆嘉宁开了锁,把食盒递进去:“吃吧。”
然后她就要退出来关门。
“等等。”谢缺一脸忍笑地盯着她,一张俊脸上忍着笑意,甚至还抬手放在唇边掩饰了一下。
陆嘉宁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又有些恼怒:“你笑什么?”
谢缺被她这么一说,笑意更是忍不住,闷笑出声。
“你有毛病啊?”陆嘉宁气愤地瞪着眼前这个乐不可支的人。
谢缺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抬手在她额头上一摸。温热的触感在额上结结实实地掠过,陆嘉宁身体一抖,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他。
哪知谢缺将一根手指举到她眼前:“这是什么?”
他那根修长的手指上黑乎乎,沾着搓下来的不均匀的墨迹。再触及到他的目光,一张祸乱人心的俊脸分明挂着明晃晃的促狭笑意。
“瞧你这脑门上,倒像一只乌龟?”谢缺语调带着笑意道。
哎呀!糟糕!
没洗干净!
陆嘉宁心里哀嚎了一声,连忙捂住额头,这一路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看了去,方才小李也不提醒她。
她气急跺了跺脚,准备跑出去。
“哎,等等。”谢缺扯住她的胳膊,“你就这么出去?”
陆嘉宁这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了。
“等会儿。”谢缺松开她,从怀里掏出一只帕子,蘸了蘸茶水。
陆嘉宁这才发现旁边那张简陋的桌子上竟然放着一壶茶,不对,她们牢房里哪里会放桌子呀?
她慢慢地瞪大了眼睛,怎么他的待遇这么好了?没有点猫腻她都不信。
谢缺将帕子打湿,抬手在她额上擦了擦。
陆嘉宁脑袋一扭:“不劳烦您,还是我自己来吧。”
谢缺轻轻挑眉:“你看得见?”
陆嘉宁语塞,是看不见。
谢缺见她不动了,这才满意,继续抬起手来。墨迹都有些干掉了,自然是不好擦,谢缺竟然难得有这个耐心。
湿润的帕子在脑门上仔细擦拭着,陆嘉宁没动,鼻端却传来谢缺身上淡淡的气息,一种清冽的香气。陆嘉宁没闻过男子身上有香气,她周围的人不兴这个,都是捕快,身上没有汗味就不错了。再说,也没这个闲钱。
估计又是贵族公子哥间的喜好。
陆嘉宁眼睫毛轻轻颤了颤。
但是不女气,也不难闻。
眼看着皮肤都要擦红了,墨迹也七七八八,谢缺将帕子往她怀里一扔:“好了,帕子脏了,帮我扔了吧。”
陆嘉宁下意识接过来,手里摸着也知道是上好的料子,就这么扔了怪可惜的,她皱了皱眉:“你们这些公子哥儿可真浪费,毕竟是因为我弄脏的,我洗了还给你。”
谢缺一愣,然后笑了起来:“也好,我身边连个知根底的人都没有,唯一的爱妾还跑了,倒是缺个洗帕子的人。”
什么爱妾!
陆嘉宁白眼简直要翻到天上去。
她见四下没有人注意这里,上前抓着头的领子,放狠话道:“你可别瞎说,你哪里来的爱妾?”
谢缺笑的一脸荡漾:“当然是我赎回来的爱妾如湄。”
“呸!”陆嘉宁一双眸子狠狠地瞪着他,做出颇有气势的样子,“明明只有七天,你可不要信口胡言!”
谢缺这时却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抖开放到她眼前:“瞧瞧这是什么?”
陆嘉宁目光一凛,结果那张薄薄的纸,这张纸竟然是一张卖身契,上面的落款是如湄。
“爷可是又添了五千两银子跟春月楼的妈妈赎的,不过,”谢缺悠悠地叹了口气,“一万五千两银子白白打了水漂,我竟没想到,我看中的竟然是个衙门派过来的卧底,还亲手将我送进了大牢。”
“遇人不淑啊遇人不淑。”
第15章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老妖怪就是死变态呀
听到他的话,陆嘉宁顿时有些五味杂陈的感觉。
一方面,谢缺是犯人,还是两桩要案的犯人,现在这般场景是罪有应得。另一方面,又觉得他现在落入被刘绍文陷害的境地,自己也推波助澜了。
“小陆捕快,我这情况,依例律,该怎么判呐?”谢缺问道。
陆嘉宁犹豫地看了他一眼。
谢缺笑了笑:“无妨,尽管说吧,爷还有点承受能力。”
陆嘉宁轻声说道:“流放三千里。”
“啧,三千里啊,可真够远的,也不知道要走到何年何月。”谢缺怅然道。
陆嘉宁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我要是死在流放的途中,或者客死异乡,小陆捕快可别忘了给我烧把纸钱。”
陆嘉宁垂着眸子,捏紧了衣角:“不会的。”
“嗯?”谢缺抬眸望她。
陆嘉宁勉强笑了笑:“案子都还没定呢,刘绍文摆明了诬陷你,太爷也没那么糊涂。”
谢缺轻轻笑了笑。
正当这时,外面突然进来了一个人。陆嘉宁定了定心神,抬眸望去,一双眼睛蓦地睁大。
刘绍文?
傅疏源带着刘绍文进了牢房,也看见了陆嘉宁,抬了抬下巴道:“送个饭这么久了还没送好?”
陆嘉宁一顿,将食盒放好,连忙退了出来,又将门好好地锁上。
退到傅疏源身后,陆嘉宁这才瞧见刘绍文一脸委顿的神色,仿佛死了爹娘一般,形容凄惨,眼下乌青。
她心里纳闷极了。
怎么出去了没两天,又这样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刘绍文噗通一声跪在谢缺的牢房前:“求您高抬贵手!”
陆嘉宁这下更加惊讶了,这究竟怎么一回事啊?她去看傅疏源,希望后者能告知她一两句也好。
傅疏源现在却没空搭理她,朝跪倒在地的刘绍文说道:“我把你带进来了,有什么想说的就说罢。”
谢缺仿佛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幕似的,坐在矮榻上,神色淡淡:“我没听错吧,刘公子请我高抬贵手?我还要请你高抬贵手呢。”
谢缺轻嗤了一声。
刘绍文趴在地上,神色中俱是悔恨:“小侯爷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拐卖儿童是我与春月楼勾结,与小侯爷无关。”
小侯爷?
陆嘉宁讶异的目光投向谢缺,他不是……犯人吗?为什么刘绍文称他为小侯爷?还如此恭敬?
谢缺看见了陆嘉宁难以置信的目光,轻轻地避开,看向刘绍文,凤眸微眯:“这回承认是诬陷我的了?”
陆嘉宁看到刘绍文的腿在微微地颤抖,筛糠似的,脸色也充满惊惶,和平时那个不可一世的刘公子判若两人。
“小侯爷,千错万错都是小人错了,请您高抬贵手,留家父一命吧!”
谢缺轻撩眼皮,眸中寒光闪过:“你父亲与庞知州勾结,参与私盐的贩卖,你以为有人能保得了他?”
“但是,家父没有直接参与,只是搭了个线而已,罪不至死啊。”刘绍文重重地磕了两个头,“小侯爷,求您了。小人愿意为您做牛做马!”
刘绍文回到家中,刘父不在,去见庞知州,谁知一去不回,家里人四处打听,这才知道已经被扣在柳州府的大牢里。贩卖私盐一时,震惊柳州府,现在庞知州和刘父一干人等,全部由知府亲自审理,恐怕还要上报朝廷。
庞知州不讲信用,将祸水东引到刘父头上,想要将刘父诬陷成为主谋。
刘家要塌了,刘绍文虽然混蛋,也不能任由自己父亲去送死。
后来知情人告诉他,这回京里颍川侯家的小侯爷受了皇命来云城,就是为了彻查这件事情。再一打听,那小侯爷姓谢。
刘绍文骨髓一凉,京里来的,姓谢,除了谢缺,还能有谁?
所以他忙不迭来衙门求见,希望保全父亲的性命。
谢缺懒懒地道:“如果我说,想要换你父亲的性命,你就得在牢里呆一辈子呢?”
刘绍文沉默了,他才二十出头,从荣华富贵到锒铛入狱,换给谁都接受不了。他闭上眼,咬了咬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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