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术之我助女皇夺天下》第168章


是老匹夫的人,他们想利用姓朱的蠢货挑起天皇对我的怀疑,然后就装着失手杀了我。如果成功还在怒气中的天皇当时定不会治他们的罪,就算等他回味过来,那帮人也会弄来一些屎盆子往我头上扣,再加上天皇本就是颗墙头草又薄情寡义,时间一久还不一切都烟消云散了。如果他们不能一举成功,就像刚才你们也看见了,左不过是一个急性杀人,还是为了保护我的名节。不给他们封赏都说不过去,哪里还能处治。”
“这些臭男人也太歹毒了!”女罗刹气道。
“所以呀,咱们不能做男人的附属品要自己强大起来,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的保护好自己。与其依附他们,还不如利用他们。”武珝的心已没有泪水产生的地方,她有的只是掌控自己命运的欲望。
这一夜她失眠了,往日地下的异响仍旧未停,李治喝得太多已经不省人事。更深露重,武珝懒懒的躲着,回想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一切。兴邦必须兴教,办学堂的事刻不容缓,另外自己老被那帮权臣算计也不是个办法,得拿出应对之策才行,今天若非自己反应快,恐怕就没机会躺在这舒服的龙床上喘气了。
“报,报”思绪被由远及近的叫喊声打乱,听声音是驿站来的专人,他们送来的都是十万火急的军情。
武珝坐起来推推身边的李治,烂醉如泥的他仅是翻了个身。小安子接过信件和来人说了几句话问过武珝后推门进来,眼前的人已穿好外套站在屋子中间。
小安子仔细检查信件上面的蜡封,确定完好无损后才将信件拆开,他的动作有些慢,武珝显得很着急:“小安子快点念给我听,到底出了什么事?”
“回娘娘,信件是益州的梁王派人送来的,刚才那个送信的人还带了梁王的口信说是益州有人叛乱,让天皇派人救援。我现在就将信里的内容念给你听:有贼突来袭,要塞已被攻,事急求支援,告于吾天皇,知晓速速来。”
“怎么又是益州?这梁王还故作风雅,写个军情还弄什么打油诗呀?”武珝接过他手里的信件突然意识到什么,她又仔细看了一遍。这哪里是打油诗,明明就是一首藏头诗,益州真的贼多得需要朝庭派人了吗?这份情报要表达的无非就是几个字:有要事告知。是什么事他不能当面向天皇说清,非要让他亲自前往。这种小把戏也敢在本宫面前丢人现眼,武珝在心中暗嘲。
既然是十万火急那就不能耽搁,武珝命令小安子:“叫内务府派人宣长孙大人、褚大人、于大人、李大人和许大人连夜进宫就说前方有战事要与他们商议。”
小安子得令跑开,一股睡意反而搅得武珝有气无力。她坐回床头,倚在柱上再也睁不开眼。
“小姑娘以你的仁慈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一个声音阴森森地说道。
武珝立时被吓醒大声问道:“你是谁?”
第195章 鼠精附体() 
武珝胸前的御魔镜自动旋开,一缕黑烟从里面徐徐冒出,在她眼前凝聚成一团黑云。黑云的中心有一对绿色的大眼闪闪发光。
“我终于出来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黑云在卷舒之间发出狂浪的笑声,说话声犹如在地下的空洞中,回音绕耳不停。
这东西是从御魔镜里出来的,武珝到是有些害怕,她正了正身问道:“你到底是谁?”
“小姑娘,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
难道自己同这妖怪是熟人?武珝仔细回想,儿时的记忆已变得模糊。
“也难怪,本大王被那老道降服之时你还是个娃娃。就让本大王来告诉你吧,我是鼠大王。”
原来是一只老鼠精,样子到不及那蛇妖可怕,但也足够吓傻常人。武珝克制住心里的胆怯问她:“你想做什么?”
鼠精在房梁上绕了几圈然后回答她:“如今本大王没有了身体,需要借你的一用。”
彩飞飞被晃动的黑影弄醒,扑着这团黑云过来就要去啄它的眼睛。黑云收缩身体,挤掉它不少羽毛,痛得它“啾啾”乱叫。
“放开我的小鸟。”武珝怒喝。
“放开可以,不过本大王要借你的身体一用。”说着收紧的黑团慢慢舒展,彩飞飞从缝隙逃出来,抖动全身的羽毛,怒气冲冲的它努力伸展翅膀,一道道七彩的强光射出,直逼那团黑云。
“小姑娘你的心太软,你是斗不过他们的,我是奉袁道长之命来助你一臂之力。”
彩飞飞发出的强光射得鼠精眼疼头晕立马求和。
武珝迟疑片刻,彩飞飞也收敛住自己的光芒。趁这意识空白的间隙,那团黑云又化成一道青烟从武珝的鼻孔处快速钻进了她的身体。顿时武珝觉得有一团烈火在她体内燃烧,唯有鲜血才能将这团燥动的火焰熄灭。她的眼瞳由黑变红,再由红转绿,眉毛开始变粗,倒竖在眼睑上,嘴唇的颜色也由淡红变成了紫色。四肢上的大动脉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里面窜来窜去,身体变得轻飘飘的仿佛可以腾云驾雾一般。
“娘娘,长孙大人他们已经到了。”小安子在门外报告。
武珝轻轻腾起,落在镜前,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好奇的坐在镜前端详。
“啊!”镜中的自己像是换了个人,不,与其说是人到不如说是魔,她吓得捂住双眼。
小安子听见尖叫声,却又不闻人回答又问道:“娘娘你还好吗?长孙大人他们已经到了。”
武珝定了定神回他:“让他们在大殿等着,本宫同天皇随后就到。”
这声音低沉、浑厚有力如水下洪钟,完全不像从前那般清丽动听,小安子心里吃惊,又不敢随便闯进来。
“娘娘你怎么了?”他还是关切道。
武珝哪里知道怎么回答随口回道:“没什么,只是喉咙有点不舒服。”
自己到底怎么了?武珝沮丧得想哭又烦燥得想杀人。一个声音从她胸口处发出:“不要害怕,我会帮你杀了那些臭男人。”
“老鼠精你想干什么?”武珝害怕它会乱来。
鼠精冷言道:“放心吧,我只会帮你不会害你。”
李治在床上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问:“娘子大半夜的你在跟谁说话呢?”
“你的如意郎君醒呀,本大王先不跟你说了。”鼠精调侃她。
武珝害怕自己的样子会吓着他,扯下一块纱布迹住自己的面颊。
“夫君梁王来信益州出了叛乱,我已将几位老臣请了来共同商议对策,现在他们正在大殿候着。”武珝边说边扶起他,怀里的信件取出来递给他。
李治全身乏力,头仍是晕晕乎乎,但还是强撑着坐起来。武珝替他穿戴整齐两人搀扶着出门。
冷厉的秋风吹来,李治一个激灵这才清醒了不少。他看看身边的女人奇怪道:“娘子你怎么了,为何用白纱遮面?而且连眼睛也遮住了?”
“夫君我也不知为何脸上突然长了好多疹子,我怕吓着你,所以才遮起来。”
李治伸手过去想要揭开面纱。
“让我替你看看。”
武珝忙抓住他的手撒谎道:“不能揭开,这种病见不得光吹不得风。”
“那还不敢快传太医来看看。”李治收回手,显得很是着急。
来到大殿,比李治看上去更着急的是几位老臣。李勣第一个问道:“天皇连夜招微臣入宫不知是哪里发生了战事?臣这把老骨头也多年没有松动松动了。”
武珝见他一头白发却使劲甩动着膀子,那样子好个不服气的小孩特搞笑。她咳嗽两声将笑意忍住,又听见长孙无忌发言了:“天皇怎么知道前方发生了战事?”
刚刚酒醒不是武珝告知,他哪里会知道,亮了亮手上的信件回道:“有梁王的信件在此。”
长孙无忌请求道:“能否给臣看看?”
李治应允他仅略微看了看便对李治说:“益州的确发生了叛乱,不过梁王好像话外有话,不知天皇注意到没有?”
这老匹夫当着我的面打哑谜,明显心里有鬼,武珝转向他眼中射出一道绿光,直逼他的双眼。长孙无忌惊颤,壮胆看她,却只看见一张白纱。他放下信件转而问道:“天后为何遮面?”
“本宫身染重疾不便见人。”这声音冷得怕人,几个老男人顿觉全身凉飕飕的透着一股妖风。
李治也觉得奇怪,自己的皇后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长孙无忌借机劝她离开:“既然天后身体不适,这件事就交由天皇和臣等处理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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