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入心扉,宋少的心尖暖妻》第134章


许是累了,陆青浓再没有挣扎和逃脱的力气。她像个美丽脆弱的洋娃娃,软软地窝在西诺斯的胸怀里。
西诺斯快步走到停车场,一路高速行驶,将她载到他的住处。他将她抱进主卧,放下冷水,温柔地将她轻放到浴缸里。
冰冷刺骨的寒水让浑身发烫难耐的陆青浓一下子清醒了。
时隔多年,她再一次品尝这种冰冷刺骨的滋味。每一滴水都像是一根针,密不透风地扎刺她的每一个细胞,她痛得说不出话来。
身体在颤抖。
她双手抱膝,蜷缩地坐在浴缸的一角,精巧的下颌枕在膝盖上。洁白的牙齿紧咬鲜艳的红唇,浑身湿透的她,落魄不堪。
在冰水中浸泡了将近一个小时,陆青浓从浴缸里站起来。她抽起架子上整齐叠放的浴巾,裹在身上,光着白嫩的脚丫走出浴室。
发梢眉尖沾染颗颗晶莹的水珠,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她唇色微白,无精打采,像是生病了的人鱼小公主。
西诺斯拾起床上的一条绒毯,阔步上前,为她披上,将她捂得严严实实的。她从头到脚,无一不冰。
高贵的深褐色瞳仁划过一丝嫉妒,一丝懊悔,一丝怜惜。他这样对一个她,是不是下手太狠?
然而,倘若没有历尽柔肠寸断,她又如何能够舍弃那个男人?
他阔步走到床头柜,手捧煮好的红糖姜汤递给陆青浓,说道,“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可以眷恋的?”
走廊悬挂的风铃忽而响动,陆青浓微微抬起双眸,循着声源望去。房间的门被人用力踹开,霍东霆一袭黑衣出现在门口。
黑色衬衫,黑色风衣,黑色西裤,黑色靴子,成熟沉稳却不沉重。高大冷峻的身影占据了整个门框。
他冷沉的黑眸紧紧地盯住陆青浓白皙素净的小脸,薄唇抿紧。
周身凝结成一个异常强大冰冷的气场。
西诺斯戏谑地笑了笑,“你来迟了。”
其实,霍东霆出现的速度远比他想象中要快许多。他特意为霍东霆安排了五十位保镖,守在别墅里里外外三层。霍东霆居然可以毫发无伤堂而皇之地进来,倒让他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兴趣。
霍东霆连眼角的余光都吝啬给他。他迈开笔直的长腿,阔步直走到陆青浓身前,大手覆盖在她的额上。
还未碰到,陆青浓已经拍掉了他的手。他的身上,有令人作呕的香气。
陆青浓淡淡地看着霍东霆,灵动美丽的双眸前所未有的清心寡欲,她一字一字说道,“霍东霆,我们完了。”
第221章 是人祸() 
翌日。宋子琛正在伏案办公,宋遥突然打电话过来,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告诉他。
诺兹咖啡厅。
宋遥坐在一个角落里,掩藏在墨镜下的双眸看向窗外,纤白的指尖握住温热的咖啡杯。
看见高大挺竣的身姿从黑色宾利车上下来,她扶了扶镜框,嘴角弯起最好的弧度。
宋子琛步入咖啡厅,深邃的双眸淡淡地在咖啡厅里扫了一圈,径直走到宋遥的预定的桌位,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入座。
男人的眼光幽冷淡漠。
宋遥摘下眼镜,努了努嘴,笑道,“子琛,我很想你。”
“有什么事么?”宋子琛掀起薄唇,淡淡地问道。他扫了一眼左手手腕上高级精致的机械腕表,似有不耐。
宋遥低头,从手包里取出一份文件资料,“伯母当年的火灾,不是天灾,是人祸。”
闻言,宋子琛英挺的眉峰倏然拧紧,他取过文件,翻开第一页,深邃的双眸一眼扫到亮眼的几个字,上面白纸黑色清晰地写着,“被告人,宁丞海”。
他迅速地将文件浏览了一遍,刀凿斧刻的冷峻面容愈加冰冷。他拨通展科的电话,低声吩咐,“帮我处理一份文件,检验真假。”
宋遥抿了一口咖啡,眉眼闪烁,说道,“子琛,这么重大的事情,我不会骗你,也不可能骗你。”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但是,伯母的清白,被人渣玷污,我感到很沉痛。”
宋子琛薄唇抿紧,周身气场寒若冰霜。“我的事情,我会自己处理。这件事情,倘若泄露半分,我唯你是问。”说完,他拿起桌上的文件离开了。
夜幕降临,月华如水,暮色深暗幽沉。晚风吹得嫩绿的枝叶婆娑摆动,发出阵阵沙沙的声响。
一辆黑色宾利停在宁宅门口,地下烟头遍地。宋子琛的胳膊搭在窗沿上,车窗半降,凉风吹乱他利落的碎发。
他嘴里叼着一根烟,目光幽冷不羁。明明灭灭的火星子,夹杂一圈圈朦胧的烟雾,照亮了他冷峻英挺的轮廓。
搁在中控台的手机屏幕震动发亮,他接听后,低低地回应一句,随后挂断电话。修长的指尖夹着的半根烟蒂被他随手扔在地面,他拿起副驾的一份文件推门下车。
偌大的宁宅通火明亮。正在客厅优哉游哉看电视嗑瓜子的两母女见到门外冒然出现的不速之客,果断起身,上前迎接。
宁芷音嬉笑谄媚道,“不知道宋少贵临寒舍,有何指教?”
“有份生意合同,想让宁总帮忙看看。”宋子琛淡淡地扫了一眼嘴巴还沾着瓜米的母女,淡淡地说道。
“家父在楼上书房。”宁芷音笑着,手扶栏杆踩上楼梯,将宋子琛带上二楼。
书房幽静,书香弥漫。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堆砌八方宝砚,还有一个檀香木质的棋盘。
宁丞海和宋子琛相视而坐。
宋子琛深邃的双眸淡淡地看向宁丞海,问道,“伯父,我母亲曾经教导我,每个人都有犯错的可能,贵在知错善改。”
“你可曾有犯错?”
第222章 山崩地裂() 
“有。”宁丞海不假思索地回答。深邃的双眸看向书房悬挂的一幅寓意“天伦之乐”的山水画。
他此生犯下最大的错,便是让宁熙若母女离开他。岁月不可回,亦不可悔。
“愿闻其详。”
“我曾经抛妻弃女。”宁丞海刀刻的俊容倏然划过一丝苦笑,“这也是若若一直不肯认我的原因。”他说着,拉开抽屉,取出一个小小的相框。
精致的木雕相框,扎着两条小羊角辫的女孩一笑欢颜。
“有苦衷?”
宁丞海笑了笑,深邃的老眸扫了一眼他手上的文件,“你来这里,目的并不是这个问题吧?”
“伯父聪明。”宋子琛削薄的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十九年前,天山路一百一十八号宋府,半夜失火,火是不是你放的?”
“不是。”
窗台倏然吹来几许凉风,将桌面的文件吹得掉落地上。宋子琛弯腰捡起,深邃的双眸不经意扫见宁丞海脚踝处的一道伤疤。
伤口不大,狰狞似野兽。周围的皮肤有烧焦的痕迹。
火灾发生的时候,年幼的他酣睡正浓。只是朦胧之中微微听见有人焦急的呼喊。那时候的他,吸入过多的一氧化碳,浑身乏力,记忆早已支离破碎。时隔多年,只是依稀记得,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出现在房子里。
宋宪明说,是宋时救了他。宋时于他有救命之恩,所以无论如何,他不曾想过要对付他,解决他。
他从来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始末真相。一直傻傻地以为,就像宋宪明说的那样,天降天灾。直到看见这份黑白文件。
“你要为你所说的每一句话付出代价。我奉劝你,想好再说。”
暮色酒吧。门外的喧闹和室内的死寂形成鲜明的对比。房间黑暗,没有开灯。
黑暗中,手机的屏幕亮了。醉得一塌糊涂的男人扫了一眼来电显示,滑下接听键。
“我去,阿琛你怎么这么久才接我电话?”井言像个深闺怨妇一般,低声埋怨道。
宋子琛拿起酒瓶子,大口大口地喝着。冰冷的酒水灌入腹中,麻痹他的四肢,却麻醉不了他的心。
他的脑海里始终漂浮女人温暖柔软的笑意,软得像只小猫咪,耍起小聪明来,赛过小狐狸。
井言捏了捏眉心。“阿琛,你该不会是一人饮酒醉吧?不是,雪山最近不是崩了吗?”
崩了,化了。他的山崩地裂,只为伊人。
“如果,她是我仇人的女儿,我要怎么办才好?”宋子琛修长的指尖攥紧手中酒瓶,低沉说道。喑哑的声线似有痛苦万千。
“阿琛,刚才信号不太好,你再说一遍?”
宋子琛挂断电话,将井言的聒噪言语拒于门外。
他醉醺醺地开车回到宁熙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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