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入梦时》第42章


心会死,人总有一死的对不对?妈是担心,要是有一天就这么走了,你可怎么办?”
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地掉了下来,“妈,你不要胡思乱想了。这病也不是没法可医。现在的科学那么发达,会好起来的。再说,我都还没报答你呢,你要好好养好身体,将来才能享我的福啊!”
老妈红了眼眶,安详地看着我,“傻丫头,要什么报答呢?从小到大,我抱着你,护着你,看着你一点点的长大,听你第一次叫妈妈。陪你走过的那些点点滴滴的岁月,是妈妈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要说报答,那就已经是报答了。”
我捂住嘴巴,泪如雨下。
中午一过,吃了一些午饭的妈妈很快便睡了去。
老爸也休息了一番之后来换了我。
我回到自己的病房里,心里一阵郁结。
也不知道是怎么在烦闷中昏昏沉沉地睡去。只知道再睁开眼来时,我是躺在风的怀里。
在崖边小屋的凤凰花树下。
果真如他所言,每天午后,他都会抱着我出来晒太阳。
觉察到我的醒来,原本已经靠树干上隐隐睡去的他即刻睁开眼来,见到我正笑颜如花的望着他,他先是一怔,随即喜出望外。
“芊芊,你如今真的即便在白日里,也能醒来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看来的确是如此,只要在那边睡着了,便可以在这里醒来,无论白天或者黑夜。”
他柔柔地抬起了我的下巴,满眼深情的看着我,“终于,能做一件我一直想做的事了”
他先是耳背一红,轻轻一笑,头压了下来,毫无征兆地便稳住了我的唇。
不同于先前的那些克制轻柔。
这一次的他,强烈而迫切。
我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他也只肯轻轻地放开稍许,便再次急急地吻了下来。
失而复得,让人喜悦的同时,也让人惶然。
害怕得而复失。
我多想轻轻拍着他的背,柔柔地安抚他说,不要怕,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永远不会。
可是如同来时那般被动一样,我也不知道自己哪一天,会再也回不到这里来。
思及此,我化最初的一味呆愣着接受,为温柔缠绵的主动,双手攀上了他的脖颈,身体贴向他。
火红的凤凰花般随风轻舞,我们彼此亲密无间地拥吻在一起,久久都不曾分离。
既然相聚于此,分离未知。且便与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醒来时,感觉就像是做了一场美好短暂的春梦。
梦中微风拂面的真实感仍留着残余。
一时间,真有些分不清究竟是真实,还是虚幻。
几日之后,母亲出院。商量一番之后,还是和老爸回了老家疗养。我将他们送回去之后,又只身回到了原先的城市。
仍旧在舞蹈室工作。因为身体完全恢复了,所以即便巡演没有我的舞蹈,我也并不气馁。白天除了午休的时间,几乎都在舞蹈室里排练自己全新的舞蹈。
受了最近一些古代气息的熏陶,我开始在原先的现代舞蹈当中,加入一些古典舞的元素,使得整个舞曲既有现代舞的新颖和力度,又不失古典舞的韵味和柔美。
一曲终了,酣畅淋漓。
可是总觉得还是不够。
以前是为了自己而舞,为了台下了观众而舞。
可是现在,我想为了他而舞。
我把这当作是献给他的舞蹈那般在排练。所以流畅精美有余,却少了能触动人心的震撼。
得找到一样象征意义,联系着他和我的象征的意义。
还得是能在舞蹈中表现出来的。
那之后的接连几日,我都在冥思苦想着这个问题。
夜里,我们仍旧同饮同眠,无话不谈。
午间,哪怕只有片刻,我也定会前往,与他耳鬓厮磨。
秋医生也每天会打来电话询问我的情况,我会按照他的提议,将梦的内容大致都记下来。
顾泽还是隔三差五的回来找我。时而温柔不已,时而又狂躁
我把这当作是献给他的舞蹈那般在排练。所以流畅精美有余,却少了能触动人心的震撼。
得找到一样象征意义,联系着他和我的象征的意义。
还得是能在舞蹈中表现出来的。
那之后的接连几日,我都在冥思苦想着这个问题。
夜里,我们仍旧同饮同眠,无话不谈。
午间,哪怕只有片刻,我也定会前往,与他耳鬓厮磨。
秋医生也每天会打来电话询问我的情况,我会按照他的提议,将梦的内容大致都记下来。
顾泽还是隔夜里,我们仍旧同饮同眠,无话不谈。
午间,哪怕只有片刻,我也定会前往,与他耳鬓厮磨。
秋医生也每天会打来电话询问我的情况,我会按照他的提议,将梦的内容大致都记下来。
顾泽还是隔三差五的回来找我。时而温柔不已,时而又三差五的回来找我。时而温柔不已,时而又狂
时而温柔不已,时而又三差五的回来找我。时而温柔不已,时而又狂
时而温柔不已,时而又三差五的回来找我。时而温柔不已,时而时而温柔不已,时而又三差五的回来找我。时而温柔不已,时而又狂
又狂
时而温柔不已,时而又三差五的回来找我。时而温柔不已,时而又狂
第066章 前程往事断肠诗() 
平静幸福的日子刚过了几天之后,大忙人三叔终于有时间在夜晚来到了那间石屋。
也不知道他拿了些什么药给风,总之多亏了他,风的伤情一天天好了起来。
就在他来的前一日,他还在花间舞剑给我看。
点剑而起,骤如闪电。面目冷峻,势如破竹。
完全不同于曾经在电视上看过的那些花架子般的卖弄招式,虽然我不懂武功,但感觉招招致命,气势如虹。
我一脸迷妹地看着。
这就是我的风啊,一个顶天立地的堂堂男儿!
这是在小鲜肉、眼线白面郎、伪娘等等泛滥的男色时代里,可遇不可求的刚毅、深刻、雄厚。
他还跟我说起,自五岁开始,他因为受了寒毒,三叔怕他身子弱,受不住,便教他习武。
自五岁开始,卯时一到,便起床连武,从最基本的扎马步练起,再到抄家伙抡,端大枪扎。循序渐进,日复一日。
这一练,就是15年。
我心里隐隐一动。
我也是5岁开始学的跳舞,也是练了15年。
好像冥冥中的一种注定。我们之间似乎有某根看不见的线在拉扯着。
三叔见风的伤势有所好转,便放下心来。
随便闲聊了几句之后,他便要走。我和风同时异口同声地叫住了他。他诧异地回过头,看看风,又看看我。
折扇一展,清风一笑:“这都还没成亲呢?就恨不得融城一体意念相通了。”
“你?”他眼神微斜,偏向了风,“自是要问我关于你成亲的事了。这个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妥帖了,赵姑娘我已经安置了一个极为合适的身份,即使嫁与你,也完全全配得上的身份。只是”
他若有所思地看向我,“在那之前,我还是想再和赵姑娘好好谈上一谈。”
风即刻面露惶色,“三叔,芊芊与我”
我轻轻握了握他的手,朝他甜甜一笑,“风,刚好我也有些事情要和三叔谈谈,没事的。”
他没好气地笑了笑:“你也有事要和三叔谈?呵!什么时候,你们两反而像一家人了,我被排斥在外了。”
我低头轻笑,三叔笑笑着摇了摇头,转身便向石关走去。
风急忙叫住他。
“三叔,要不,你和芊芊就在这屋里说吧,我去厅堂便是。”说罢,风柔柔地看了我一眼,“石关里太黑。”
三叔甩了个大白眼:“这千年铁一开花,十里八村都得香昏了头。”
风腼腆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那我先出去了,等你好了,轻轻扣扣石门便是。”他指向正门。
我乖乖点了点头。
风离开后,三叔重新走回石桌前,坐了下来。
我看着他原先的杯子里水已经没了大半,便先将他杯里的水稍稍盛满了一些,这才跟着坐了下来。
他柔柔一笑,“你倒也是个温婉体贴的好姑娘。想必往后跟了连城,定能将他照顾得极好。”
我莞尔一笑,“哪里轮得上我照顾他。一直以来,都是他在照顾我呢。”
三叔自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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