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宅门:妾非等闲之辈》第103章


小姐好生奇怪啊,琢磨了一下午,莫非是在琢磨要不要去洛家?
“先别说这么多了,我路上跟你解释!”林夕说着走进厨房,取了几样小菜放入饭盒,空手去总归是无礼的,还是带点东西的好。
更何况,不定能顺便把洛老夫人欠下的饭钱给结回来,如此看来,此时去洛家,是个两全其美的好计策。
一晃,林夕和洁儿已经站在了洛家大门前,看着久别的宅院,林夕长长舒了一口气,为自己加加油,昂首走了进去。
“哟,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呀,”洛老夫人听说林夕到访,笑得合不拢嘴,用林夕招呼她的话来招呼了林夕。
林夕把食盒递给洛老夫人的丫鬟,揶揄道:“来给老夫人送点吃的,顺便讨回一点账目。”
眼睛快速地扫描过大厅里的每个角落,果然不见宁晨,憨笑着,林夕假装不经意地问道:“对了,怎么不见大夫人?”
“她去给柳贝玉送饭了,来,你别见外,坐,”洛老夫人拉着林夕的手,亲切地让她坐下,娓娓道来:“前几日那柳贝玉闹绝食,还是晨儿给劝好的,这不,晨儿心细,怕柳贝玉再出什么幺蛾子,过去盯着了。”
老夫人说得极其自然,林夕却如坐针毡,四处张望,突然相处一个好点子,笑脸相迎与洛老夫人说道:“哈,说来我也好久没见过二夫人了,还怪想她的,不知道现在方不方便过去探望下她?”
洛老夫人狐疑地盯着林夕:“你确定你会想她?还想去探望她?”
“当然,”林夕笃定地点头,表现得极为乖巧,尤其是那双无辜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不得不让老夫人相信她的确是想柳贝玉了。
“既然如此,你便去吧,”洛老夫人说到这里,想到了些什么,好心提点道:“不过我想柳贝玉大概并不想看到你。”
林夕迫不及待地站起来,搓揉着双手,摇头如拨浪鼓似的说道:“那不要紧,是我去看她,又不是她看我。”
“那好吧,说起来我也好久没去看过她了,走吧,我跟你一起过去,倒是看看她可有悔改之意了,”洛老夫人当即拍板,要与林夕一道,这让林夕本兴奋不已的心一下子凉了一大截。
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啊,如果宁晨有所行动了,那老夫人跟着过去,不是正好撞见么?可如果不让老夫人前去,她定是要怀疑的呀。
这可如何是好呢?
眼看着洛老夫人走在前面带路了,林夕只好硬着头皮跟了过去,知道内情的洁儿又开始担心起来,一路忐忑,原先只是走完一条走廊拐个弯再走一条走廊就到的路程,洁儿走出了十万八千里的感觉。
而祠堂里,宁晨一如既往的温婉,并没有引起柳贝玉的怀疑。
“来,玉儿,这是我特意命人为你做的乌鸡汤,你跪在祠堂这么久了,身子哪里吃得消哟,多喝点汤补一补吧,”宁晨亲手为她盛了一碗浓郁飘香的鸡汤,呈到柳贝玉面前,抿嘴一笑:“火候刚刚好,喝吧。”
柳贝玉接过鸡汤,眼中不自觉泛起了点滴泪花,闪着晶莹的光亮,感动地望着宁晨:“姐姐,没想到这个时候,就只有你惦记着我了……”
宁晨的笑意更深了,右手托住柳贝玉手中的汤碗,作势往她嘴前送:“咱们姐妹两个就不要客套了,快趁热喝吧,冷了就变味了。”
柳贝玉啊柳贝玉,喝了这碗汤,你就去找我的孩儿忏悔去吧!
柳贝玉听话地仰头喝了那碗汤,还舔了舔嘴唇,微笑说道:“嗯,果然美味。”
“既然好喝,那就多喝一点吧,”宁晨在她说话间又给她盛了一碗,递给她,目光瞥到盅里所剩无几的汤羹,只要柳贝玉喝了这一碗,她下毒的证据就没有了,就算官府查起来,没有能证明是这乌鸡汤里有毒,又怎会能断定到是她,害人呢?
正如她所想,柳贝玉喝完了最后一碗,却在将碗放回到托盘里的时候,突然手一松,汤碗跌落在地上,碎成了渣。
这一声清脆的碎片声刚响,林夕大步流星跑进祠堂,正看到柳贝玉双手抱紧肚子,面如缟白,嘴唇发紫,明显是中毒的征兆。
而宁晨蹲在她的身边,眼神里尽是戏谑。
林夕瞬间明白过来情况,正此时洛老夫人也进了祠堂,一见这场面,失去了方寸:“这是怎么了?”
未免洛老夫人怀疑到宁晨,林夕赶忙用身体挡住宁晨那诡异的眼神,用手轻扯她的肩膀,假意询问道:“宁姐姐,二夫人这是怎么了?”
“你!”柳贝玉嘴角溢出了血,颤颤巍巍伸出右手,指向宁晨,瞳孔充血,眼睛瞪得老大:“你、居然——噗!”
还未说几个字,她偏过头,一口黑血吐到了地砖上,随即晕厥过去。
林夕指着地上那滩黑漆漆的血渍,大声喊道:“不好,她中毒了!”
第140章 力劝宁晨() 
“什么?中毒?”洛老夫人一下没站稳,惊讶地看着已经不省人事的柳贝玉,手足无措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夕轻轻碰了下暗笑中的宁晨,却是与洛老夫人说道:“先别管这么多了,眼下还是给她解毒要紧,快把她抬到房间里去,还有啊,请大夫过来!再准备一些盐水,要快!”
跟着她的吩咐,下人们一窝蜂涌上来,把柳贝玉抬走,清荷碧莲也赶忙跑去请大夫,忙得不可开交。
跟在被抬走的柳贝玉后面,洛老夫人生怕出现什么闪失,寸步不离地跟了上去。
祠堂里就剩下林夕和宁晨、洁儿三个人了,林夕刚要抬脚走,宁晨已扯住她的袖口,喃喃道:“没用的,我给她食用了鸩毒,不出半个时辰,毒性会扩散全身,她没救的。”
听她这么说,林夕朝洁儿使了个眼色,洁儿默默地走出祠堂,守在门口,为她们把风。
“宁姐姐,你别犯傻了!”反手抓住她的双肩,林夕好言相劝道:“听我一次,不要用这种方法报仇,好吗?”
宁晨甩开她的双手,背过身去,声音甚是冰凉:“不好,我若不这样做,我的孩儿在天之灵,定会怨恨我这个娘亲太过软弱,日后我百年归老,又有何面目与他团聚?”
林夕心急,大步走到宁晨面前,水灵的狐媚大眼望进宁晨坚定的眼底,再次劝说道:“宁姐姐,若是今日柳贝玉毒发身亡,那你才没面目去和你的孩子团聚了。”
宁晨不解地望着她。
“你的孩子是柳贝玉害死的没错,你和你的孩子本就是受害者,而柳贝玉是应该得到法律制裁的,但是你现在用更加阴暗的手段为你的孩子报仇,就算柳贝玉死了,那又如何?到时候官府查下来,你肯定逃不了干系,说不定还会连累更多的人,这又何必呢?你的孩子在天之灵,你这个做娘亲的应该尽力让他安息,而不是用他的死来迁怒更多无辜的人,更不值得让那么多无辜的人为柳贝玉陪葬!”林夕说得字字铿锵,她现在心里想的很简单,她不想看到宁晨做傻事,更不想眼睁睁看着宁晨被仇恨蒙蔽了内心。
“你说得轻巧,那两个被柳贝玉收买的人早已逃之夭夭,我又凭什么告倒柳贝玉?与其束手无策地任她逍遥,倒不如现在让她一命呜呼,我的孩儿一定会体谅我这个做娘的一片苦心,他不会怪我的,”宁晨心意已决,其实先前去找林夕回来之后,她认真想过是否可以将林夕告上公堂,可思忖了半天,总也觉得不妥。
首先证据并不充足,即使出动娘家人为她寻找证据,这天大地大,要去哪里去找那两个谁也不知道长什么样的帮凶?其次,就算柳贝玉被收监,相公也一定不会坐视不管,依照相公对柳贝玉的疼惜,定是要对她好言相劝,撤了状纸,还柳贝玉一份自由。
思来想去,与其到时候受相公所托为难,倒不如现在做得彻底些,也省了那些婆婆妈妈的琐事。
“那是不是,我帮你找到证明柳贝玉害你滑胎的证据,你能先饶她一命?”林夕大概猜出了宁晨的心思,试探性地问着。
“你?”宁晨不相信地将她打量一番,满脸的质疑。
“你别这样看着我呀,”林夕打趣地说笑,欲缓解紧张的气氛,想了一下,接着说道:“没错,你若现在拿出解药饶她不死,我发誓,我一定会拼尽全力找到证据!”
宁晨仍是一脸的狐疑,不过这次怀疑的问题,并不是林夕有没有能力找到证据证明柳贝玉有罪了:“你为何,突然关心起柳贝玉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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